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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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冬有種馬屁拍到馬腿上的感覺,笑幾聲,悶頭吃,對面的人吃相優(yōu)雅但速度不慢,她才吃了一半,周起寒已經(jīng)起身去衣帽間換衣服。她也飽了,放下筷子,恰好容皙來了信息,給了她那個女孩的聯(lián)系方式。 她加了女孩微信。 放下手機,容冬看向沒被動過得杯子,昨晚一幀幀畫面清晰而且詭異。 “容容。” 周起寒清泠泠的嗓音從身后傳來。 聞聲,她回神。 容冬朝后看,周起寒穿戴整齊,標配白襯衫西褲,襯衫帶扣的地方都嚴絲合縫,背頭,金邊眼鏡換成了銀邊,禁欲氣質(zhì)不減分毫。唯一不合理的地方是領帶沒打好,松垮垮的,像是系好又被粗魯?shù)某堕_。 “怎么了?” 周起寒低頭看了看領帶。 “要我?guī)湍阆担俊比荻竽懖聹y,下一秒,周起寒走近一步,意圖明顯。 她頓時腦殼疼。 誠然,容冬會,但從未幫人系過,他看著也不像是不會系領帶的人啊? 周起寒轉(zhuǎn)眼看了看腕表。 容冬明了,她先去洗手,擦干凈水才走向他,木質(zhì)香水味越近越濃,很好聞。 她輕嗅,“香噴噴的。” “不喜歡?” “喜歡。” 簡短交流并沒讓容冬因靠近他而生出的緊張緩解,她上手摸上領帶,暗色紋理摸著硬挺。她憑記憶里打領帶的方式,仔細摸索,錯了就重來,一來二去時間耗了不少,周起寒也沒催,垂眸盯著她細看。 “昨晚杯子忘收了。”周起寒冷不丁說了句。容冬手顫顫,“我看到了。” 看來,他們見面了。 周起寒早上出房間,看到多出來的杯子時,第一反應是周沸雪出來了,緊接著是容冬,想著她會不會巧合的出來,然后兩人碰見。果然還是見到了,他抬手摁住容冬的手,拽著人靠近自己,“睡得習慣嗎?” “還行,就是渴了起來喝杯水,沒想到你也出來喝水。”容冬被拽著踮了腳,穩(wěn)住身子繼續(xù)對抗領帶,沒注意到周起寒驟變的神情。同時喝水,可只有一個杯子,極大可能是他們共用了,好,每一步都精準。 累及好一會兒,容冬終于大功告成。 “好了!”晃了晃抬累的手腕,她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成果,“非常完美!” “然后呢?” “啊?” “喝完水之后呢?”你們做了什么,周起寒沒問,默然等著她的回答。 喝完之后? 容冬想起他說得聽不懂的話,因心里的猜測,把話咽了下去,想搖頭又憶起那輕輕的晚安吻,遂踮腳給了他清晨吻,親錯了地方,跑下巴上了,她又往上踮了踮,這會親到唇了,“早上好啊,我家周周。” 親了! 周起寒猛地捏住她的下巴,“親哪兒了?” 容冬:“?” 下巴疼得很,容冬微仰頭掙開他的手,下一秒,他修長手指如影隨形。 “他親你哪了。”周起寒指腹收力,捏得她下巴變了形,明知道這樣不對,可不行,他沒了理智,光是想想周沸雪碰了她,還是以自己的身份,他就覺得惡心,惡心到——他拽著容冬去了浴室,砰地關上門。 “……” 容冬稀里糊涂的,疼得要命。 周起寒一手固住她的下巴,一手抽了紙往她嘴巴上擦,使著勁搓,任何地方都不放過,低眉垂首間恨不得把她盯穿。干巴巴的紙巾擦在唇部嫩皮膚上,不一會兒就疼了,偏他還用了很大力,像她沾了臟東西。 “疼——”唇齒間溢出短暫呼聲,容冬推了推他,男人桎梏的力氣大得很,她雙手間的推力對他毫無作用,估計是嫌她手煩了,周起寒單手扯下領帶,反捆住她的雙手,低語道,“容容,一會就好,忍忍。” 領帶在他手里成了絕佳的綁人利器,容冬手腕上下互搓,都磨紅了還是沒掙開。下巴疼,嘴巴疼,手腕疼,她渾身勁都使完了,徒勞無功盯著周起寒湊近的精致面容,眼鏡都快抵到她臉,眼底如粹了火。 周起寒狠卻細致。 他手里的抽紙來回了無數(shù)遍她的唇,直到看到血絲才猛然回神,剎時停手。 嫣紅的唇?jīng)]血艷。 周起寒恍然覺得自己發(fā)瘋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抬眼看到容冬眼角滑落的淚水,眼里紅得可憐。他暗罵聲,改捏為揉,是生怕弄疼她的輕柔,額頭輕輕抵過去,緊閉雙眼,睫毛顫得厲害,“怎么辦啊?” 事情遠比他想得簡單。 不過是,看不得周沸雪對她一絲一毫的有心。他是不是該徹底認栽了。 “容容。” 容冬沒應,恐懼占領上風。 血絲耀武揚威的宣告他剛才的可怕,周起寒唇覆上去,吻盡后,抵不過心底的渴望,深入,揉著人腰.肢往門上壓。容冬只覺火辣辣的,悶哼聲,薄衣衫外揉腰的力度曖昧至極,酥麻感沿著脊椎攀升。 “容容。” 周起寒退開,空氣進入的剎那,容冬感覺自己活了過來,不停地細喘。 他又印上去,低喃:“這才是我。” 是周沸雪不敢的。 - 從浴室出來,容冬的狀態(tài)很不好,眼紅唇破,頸側(cè)還有小草莓,這樣去公司連子悅肯定是滿腦子黃色廢料。她也不好意思去,幸好周起寒有心,準許她請一天假,先把她送回容宅,然后自行去了公司。 容冬洗了澡出來,桌上手機振動一聲,她正要過去,門被敲了三聲。 “jiejie。” 容皙站在門外,“劇本看好了嗎?” 容冬才想起忘給他了,她把睡衣扣子扣到最上,頭發(fā)放下遮住半露的脖頸,拿過桌上的劇本開了門。容皙一身黑,西褲筆挺,襯衫半邊下擺扎進褲子,領口微敞,袖口卷到肘處,露出半截白皙手臂。 標志性的白和金發(fā)。 容冬隨意撇了眼,把劇本遞給他,“看好了。謝謝你幫我要的聯(lián)系方式。” “不客氣。”容皙說,“jiejie今天不用去公司嗎,還是身體不舒服?” “請假了。” 容冬渾身難受,不想和他周旋,“行了,你看劇本去吧,我要休息了。” 容皙說:“好。” 他轉(zhuǎn)身離開,下了樓,容冬關上門剛拿手機沒多久,門被敲響,容皙又來了。 容冬隔門問:“有事?” 容皙曲指繼續(xù)敲,邊回:“嗯,給你個東西。” 沒完沒了,他從小就煩,不愛粘容如,反倒愛粘她,究其原因,容冬也搞不明白,可能自己天生有親和力。她皺了皺眉,重新開了門,容皙面無表情,手里捧著紗布包,里面是切碎的小冰塊,沒有鋒利的角。 “干嘛?” “腫了,要消。”容皙手往前遞了遞,目色沉沉盯著她明顯紅腫的唇。 “謝了。” 容冬沒客氣,拿了就關門,冰塊貼在唇上,淡淡的灼熱感消失不少。 她人也舒服了。 微信里有新好友的消息,她加的人同意了,還主動約見:【你好,我是張清輕。】 【你好,容冬。】 【方便見一面嗎?】 【可以。】 …… 她們約好時間、地點。容冬是相信周沸雪的,但總覺得有地方不對勁。 與此同時,容皙回了房間。 他直接拋了劇本,一頭栽到地上,仰躺著,雙眼蓄滿無盡的狠意。 憑什么! 他守了這么多年的jiejie,不喜歡他,討厭他,不愿意和他多說話,明明他也沒錯,她和翁文英的仇為什么要算他頭上?容皙透過天花板仿佛回到了年少,他初來容家,畏畏縮縮,看到樓梯口明艷可愛的容冬。 容振青說:“容容,這是弟弟容皙。” 容冬站在高高的樓梯上,連眼神都不吝嗇于他,“mama只生了我一個。” 他記住了她。 后來容皙在學校被人欺負,大雨天摔得手心血淋淋的,容如看到板著臉走了,而容冬丟給了他一把傘。那把傘上畫滿了櫻花,是粉色的,傘骨很重,他撐在傘里,好像在雨天攏進了春天,雨聲化成了蟲鳴。 那把傘? 容皙想起來了,飛快起身去床底收藏柜里翻找,找遍角落都沒有找到。 容冬不要的橡皮、喝過的杯子、用過的筆、丟在茶幾上的口紅都在,唯獨傘… 容皙吸了吸鼻子。 找不到了,他給弄丟了…… - 周起寒今日格外心神不寧,好幾次撥通容冬的電話又給掛掉,看東西時總會閃過她通紅的雙眼,想要更加的去欺負。他深知這樣不行,但無能為力,破防的那一刻他就沒有回頭路,期望她永遠不會知道真相。 “周總。”將昱進來。 周起寒收斂心思,眼神澄明。 將昱遞上一封書信,上書“周起寒親啟”,他說:“這是盛京張永平張導給您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