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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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致的餐廳,桌上蠟燭青煙裊裊,紅酒輕晃,不明的曖昧悄悄流淌,是增加男女感情的好地方。她環(huán)顧一周,找到許惜爾說得雅間,就著燭光看到許惜爾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她的相親對象背向她。 容冬看不到臉。 許惜爾平時工作忙,許mama沒少安排相親,平時能拒絕就拒絕了,這次她說是許mama閨蜜的兒子,不好駁了面。容冬站在他們一步之遙的位置朝她招手,后者瞥見她,像看見了救星,笑容滿面站了起來。 “親愛的,你來了。”許惜爾甜膩膩地說。容冬抖抖肩,忍著不適過去。 是的,實在要見。 拒絕人的方法也很絕。 容冬換上笑顏過去,攬住許惜爾撲過來的嬌軀,故作親昵道:“等很久了吧。”繼而轉向她的相親對象,“抱歉,我家惜爾不懂事,她不好意思和家里說出我們的關系,難為你跑一趟,浪費你的時間了……” cao—— 顧寧西! 容冬話全堵在嗓子眼,楞楞看他,許惜爾沒注意到,嗯嗯點頭,為了達到真實,還親了她唇側。顧寧西著實被嚇到了,被家里按頭相親,對方一來就說抱歉有對象了,然后就看到她和一個女人親昵擁抱。 結果,還是熟人。 驚世駭俗的周起寒知道嗎? 容冬腿軟了軟,扶住許惜爾的腰,接著把人推開,“好巧啊,顧先生。” 許惜爾:“?” 顧寧西視線在兩人身上轉轉,意味不明道:“容小姐兩條船可別翻了。” “……” 絕了。她絕到家了。 許惜爾懵逼地徹底,來回看他們,悄悄捏了捏容冬的腰,“你們認識?” 容冬有苦說不出。 顧寧西倒是笑了,突然看向他身后,“你來得正好,我為你引見一下。” 冷意從腳到頭,容冬不敢回頭看,許惜爾小聲道,“周起寒和沈既與。” “……” 周起寒不明所以。 顧寧西看好戲似的,指著許惜爾說,“我的相親對象,你對象的女朋友。” 周起寒:“?” 容冬覺得,就尼瑪離譜! 第47章 047 剝奪她的甜。 沈既與先笑了。 他的笑打破沉默, 也緩解了容冬的尷尬,“哈哈,什么女朋友, 誤!會!” 許惜爾直接傻掉。 她相個親,為什么能碰到周起寒和沈既與, 這兩人可是他老板都請不到的人物, 特別是前者。 容冬僵著身子回頭, 對上周起寒送來的眼神, 昏暗里看不真切,薄唇輕彎似笑非笑,她忙解釋, “我朋友許惜爾。” “你見過的。”容冬指得是他們初次見面那場晚會,再不濟許惜爾采訪過他。 許惜爾連連點頭。 顧寧西開過玩笑,招呼他們, “過來坐。”他看向沈既與, “你們怎么一起?” 沈既與說:“碰巧。” 雅間并不寬敞,他們五個人擠得慌, 容冬悄悄挪到周起寒身邊勾勾他的小指。 貼得近了,軟軟也依附過去。 容冬沒意識到, 勾得起勁,漸漸把握住他整個掌心,“澄清啊,愛好男。” 周起寒胳膊避了避, “嗯。” 顧寧西也猜到許惜爾是故意的了, 他本來也沒這心思,正好,兩人說開了。 氣氛回歸正軌, 容冬想走,跟許惜爾說了聲,拉著周起寒往外走,他也依她。剛推開門,門外突然沖進一個身影,撞得容冬踉蹌幾下,倒在周起寒身上,他反射性摟住她的腰,不悅盯向沖進來的莫名生物。 “沒事吧?”周起寒問,手收緊。 “沒事,誰啊?橫沖直撞的。”容冬搖頭,就勢靠在他懷里,去看沖進來的人。 誰料,視線一道光劃過。 容冬眼前黑了瞬,聽到周起寒短暫的抽氣聲,腳邊是碎成渣的玻璃片。 接著是怒天的吼聲。 “沈既與!” 容冬心跟著一顫,祈徽嗎? 周起寒放下護住她的手,冷眼看向室內的狼藉,沈既與干凈西服上全是酒,頭發(fā)濕噠噠貼在臉上,顧寧西護著許惜爾躲在另側。容冬重見光明,入目的是祈徽氣急攻心的模樣,而沈既與低著頭,拳頭收緊。 “祈小姐——” “沈既與!”祈徽不容她有說話的機會,撂起桌上的東西就砸,碎成渣的瓷片四處亂跳,逼著容冬節(jié)節(jié)后退,被周起寒帶轉身護在懷里。 “說,你身邊的女人是誰!”祈徽瞪著眼睛指著他身旁,“你說你晚上要應酬,結果就是和她出來吃燭光晚餐,你為什么要騙我?為什么!” “她還親了你,你不是說最愛我,任何女人都近不了你的身嗎?騙我騙我都騙我——”祈徽恨恨盯著沈既與的左臉,那里是明顯的口紅印,顏色鮮艷,明晃晃在宣誓主權,他身邊的女人還舔著臉笑得開心。 “!” 容冬墊腳透過周起寒的肩膀去看祈徽,沈既與的身旁盡是碎玻璃渣。 她戳戳周起寒,“女人在哪?” 沈既與身旁空空如也,臉上也沒有口紅印,祈徽是怎么看見的。眼角余光瞥見許惜爾,她沖容冬指了指頭部,容冬才意識到祈徽的腦子可能真的不太好。反觀沈既與,大概是習慣了,淡定地抹掉臉上的酒水。 “祈徽。”沈既與開口,“我沒騙你。” 祈徽不相信,瘋了似的找東西砸,被沈既與控制住抱在懷里,任她怎么反抗也動不了分毫。餐廳經理聞聲趕來,看到他們幾個也不敢大聲追責,喊人清理了碎片,接著沈既與抱著祈徽走了,雅間也安靜下來。 周起寒松開容冬,問:“沒傷到吧?” “沒。你呢?”容冬搖搖頭,去看他后背,畢竟碎片全被他給擋住了。 “無礙。” 顧寧西皺眉,“越來越嚴重了。” 許惜爾第一次意識到傳聞不假,心頭陣陣冒虛汗,容冬見周起寒沒有受傷,在聽到顧寧西的話后,驀然想到不久前那通電話,眸子轉了轉,問道:“顧先生,冒昧問一下,除了酒吧老板外你還有其他副業(yè)嗎?” “比如?”顧寧西挑眉。 “我在問你啊。”容冬心里有猜測但不敢說,“當然你不想告訴我也行。” 顧寧西掃向周起寒。 后者淡定得很,眸光在容冬身上過了遍,確定她沒有被碎片砸或是扎到。 這樣了,還想全身而退? 顧寧西算是看透他了,不知道是誰玩不起游戲,他笑,“嗯,不方便告訴。” 容冬不追問。 沈既與那番鬧劇結束,他們也出去了,許惜爾拜托顧寧西送回去,容冬則多了和周起寒的二人世界,她別提多高興,連星星都好看了許多。 - 夜沉如水。 容冬坐在車子里,把玩著他的手指,對祈徽的瘋現(xiàn)在想想還心有余悸。 周起寒沉默無言,所有注意力都在容冬握他的手上,指尖蔥白,細長好看,軟軟熱熱的,很舒服。他稍稍抬眼,肆意描摹她精致的側臉,車頂投下的光暈打在她漆黑鴉羽上,淡淡黑色覆在她眼下,明暗交疊。 他覺著,她真的很好看。 許是周起寒看得太過專注,容冬有所感,偏過頭去看他,“怎么了?” 她的眼睛很清澈,也很美。 周起寒深入那雙眸里,反手握住她的手,指尖沒入進去,“下雨了。” 容冬去看窗外,真如他所說,有雨滴被風吹打車窗,她不太喜歡雨,不喜歡濕哇哇的感覺。指尖傳來輕微痛感,低頭看是周起寒指骨在慢慢收緊,他是冷白皮,而她是暖白,交纏在一起的色差冷暖勾纏。 “咦?”容冬頭壓低,盯著他手背靠近手腕的地方,半指長的一道劃痕清晰可見,血跡被擦拭過,依著光能看到皮開后里面的rou,她抬起手臂把他手遞到眼皮子底下,皺眉道,“你被傷到了,怎么一聲不吭。” “不疼。”周起寒無所謂。 “都傷到rou了還不疼。”容冬嗔怪睨他一眼,去包包里翻出創(chuàng)可貼,暗想難怪當時聽到了短暫抽氣聲,還說不疼,真能忍。她故意摁了下,結果人眉頭都不帶皺,淡定垂眸盯著傷口,好像受傷的不是自己。 她嘆息,“你有不能忍的東西嗎?” 周起寒想想,還真沒有,創(chuàng)可貼被妥帖的貼在傷口處,邊角都貼順了。 接著,容冬掏出筆。 周起寒彎了彎唇,逗小孩的把戲她玩得開心,容冬握住他的手,認真的在創(chuàng)可貼上寫寫停停。長發(fā)隨著低頭的動作傾斜,發(fā)稍落在他褲腿上,刺軟感穿過西褲鉆進里面,悄無聲息地散開,他動了動喉結。 容冬一筆一劃寫著,筆尖偶爾會碰到傷口,周起寒都沒感覺到疼,他目不轉睛盯著人看,第一次意識到顧寧西的話,可能是對的。他對容冬總歸是不一樣了,就像現(xiàn)在,燈色彌漫里,他最想做的事是…… “好了。”容冬抬眸。 周起寒極快避開眼,看向被她摁了很久的創(chuàng)可貼,窄窄的卡通貼上,寫的字卻不少,仔細看都是她的名字,容冬。他笑笑,一股暖流在心底流淌,只有她會妥善照顧他的傷口,如果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真實目的還會…… 周起寒不想想。 將昱將車停下,這是容冬第二次來柏悅,心里還在犯嘀咕,別又碰上周卓雨。她隨周起寒進了門,看對方從鞋柜里拿出合她腳碼的絨拖鞋。 容冬抿嘴笑了笑,他真買了。 她滿意地把兩只腳塞進拖鞋,正要抬腳進去,肩胛骨感知到一股推力,人直直向后靠去。后面是緊閉的門,容冬瞳孔睜大,伸手要抓住眼前人的衣服,下一秒,腰被固住,被逼著連連后退哐當一聲抵在門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