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她的聲音并不是很大,魔杖輕輕揮動著,畫像們卻立刻噤若寒蟬。這個女孩瘋狂的言行讓他們真的忐忑不安,她可能真的會言出必行,把繼續吵鬧的畫像送去叫麻瓜圍觀。 沃爾布加受到了沖擊,抱著腦袋蹲了下來。一部分是想起了她那被長輩引導誤入歧途的小兒子,也有部分是被海倫斯那顛覆認知的言論驚得說不出話來。 雖然對沃爾布加?布萊克不穩定的精神狀態早有耳聞,但在布萊克老宅居住的這幾天,海倫斯才切身體會到事情有多糟糕。 她無法想象雷古勒斯這個溫潤如玉的小少年,如何在這樣的環境里幾十年如一日地煎熬著,又如何在這種條件下維持謙謙君子的風度。 (啊啊啊我錯了又卡點沒寫完,等我后面再改,明天早上看吧寶們!) 第272章 布萊克族譜上的發現 也許是布萊克老宅壓抑的氛圍,也許是每一個和雷古勒斯相關的人和事,又也許是她的靈魂還是受到黑魔法的影響,海倫斯的確覺得自己的情緒不太對勁。無論如何,她大抵該去看看心理醫生了。 壞情緒在繁忙的晚餐準備工作中消磨殆盡,晚餐的時候氣氛重新活躍起來。 唐克斯夸張地描述著海倫斯剛才大殺四方的威猛形象,把小姑娘逗得笑了起來。原來她兇起來是這副模樣,海倫斯看向斯內普教授,在這方面,他們兄妹似乎有億點點像哦。 接下來的幾仍然是轟轟烈烈的大掃除,外加幾個小朋友偷偷摸摸地探聽大人們的工作。身嬌體弱的海倫斯被剝奪了勞動的權利,她被韋斯萊夫人任命為大掃除總指揮,使喚著一群小豆丁們動手跑腿。 布萊克家族果然名副其實,收拾老宅就像黑魔法防御術考試一樣,不知道能從哪個角落摸出一些神奇的黑魔法物品: 櫥柜里的博格特、咬人的鼻煙壺、朝路人發射螺絲釘的老爺鐘、會發出讓人暈眩音樂聲的八音盒、爬到胳膊上刺人的銀器…… 層出不窮的黑魔法器具有時候甚至超出了常規巫師的處理范圍,需要盧平、穆迪或者斯內普教授親自上陣解決。 布萊克把抽屜里翻出來的一張雷古勒斯的照片送給了海倫斯,照片里的雷古勒斯還很稚嫩,但卻板著小臉故作老成。 相片保存的并不好,顏色已經泛黃,四角還染著霉斑,海倫斯用了不少咒修復它,最后珍重地收了起來。 當然小姑娘并不知道的是,為了這事,斯內普教授背地里還和布萊克干了一架。他覺得這老狗果然不安好心,什么臭男人的腌臜東西都往他的寶貝meimei手里塞。 兩個人針鋒相對,從唇槍舌戰到魔杖相向,還有一個吃瓜看戲的唐克斯在旁邊起哄。 最后穆迪用魔杖在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唐克斯腦門上狠狠敲了兩下,而盧平用“海倫斯要過來了”的理由才把布萊克和斯內普教授兩人拉開。 盧平覺得自己最近又是拉架又是執行任務,整個人都老了不少。但是居中調停的事做多了,他看著一見面就斗得和烏雞眼似的兩人,又恍若透過歲月回到了自己肆意的少年時代。 仿佛故友從沒有離開,仿佛后來的一切悲劇都沒有發生,仿佛他們都從沒有老去,永遠永遠是那樣一群鮮衣怒馬的少年。毣趣閱 只可惜十余載彈指一揮間,有人永遠的停在了昨天,有人不知道有沒有明天,有人只能靠著思念,才能勉強度過余生的歲歲年年。 往事如煙,歲月如刀,多思無益。他抬起短暫停頓的腳步,投入新一輪的忙碌中去了。 大掃除終于基本結束,整個老宅被清理得煥然一新。留下的東西很少,布萊克家族的掛毯就是其中之一。和畫像沃爾布加一樣,掛毯也被永久粘貼咒黏在墻上,上面描繪著布萊克家族的家譜。 西里斯?布萊克對此深感厭惡,恨不得真的像海倫斯說的那樣,把掛毯和墻壁一起拆下來。 哈利好奇為什么掛毯上沒有西里斯?布萊克的名字,布萊克指著掛毯最下面一行一個被煙頭燙出的小洞: “我從家里逃走后,我‘親愛’的老母親就把我從上面銷毀了。最開始我住在你家,后來我用阿爾法德舅舅留下的金子搬了出來。” 海倫斯并沒有參與他們的談話,從剛才看到族譜起,她就一直怔怔凝視著雷古勒斯的頭像和名字。 他是布萊克家族最后一代最小的一個孩子,名字排在掛毯的最右下角。 雷古勒斯?布萊克(1961—1979) 海倫斯緩緩伸出手指觸碰著這行字,它那么簡短,就像他曇花一現的一生。她就那么靜靜地看著,任眼前的世界被淚水模糊。 布萊克還繼續著剛剛的話題,他把指尖從自己的位置移到上一行的一個被燒掉的坑孔上,臉上閃過哀傷和懷念。 “阿爾法德舅舅是因為資助我離家出走而被我那瘋mama除名的,我一度為此很后悔。他1977年被食死徒殺死了,就在雷古……” 布萊克止住了話頭,小心翼翼瞄了一眼海倫斯的表情。 “我知道,就在雷古勒斯加入食死徒的那一年,阿爾法德?布萊克先生死于食死徒的無差別攻擊,雷爾也為此消沉了很久。但很快你們的父親就病重了,布萊克家族所有的重擔全堆在他一個人身上,他沒有時間停下腳步,因為一旦停下,就是所有布萊克的滅頂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