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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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著干什么?過來幫忙灌藥啊!” 她用變形術(shù)將一個玻璃瓶拉成一個漏斗的形狀,粗暴地掰開盧平教授的嘴把漏斗插了進去。赫敏趕忙蹲下去幫她扶著漏斗,海倫斯緊接著就一股腦把魔藥往漏斗里倒。 哈利架著腿腳不便的羅恩避讓在一旁,看著海倫斯暴力的灌藥動作,他只覺得自己的喉嚨也開始疼了起來。還好之前他很識時務(wù)地選擇了自己喝藥,盧平教授這樣子也太慘了吧? “海倫斯,盧平教授不會被噎死吧?” 羅恩害怕地咽了口口水,mama,我要回家!學(xué)校太可怕了,海倫斯太可怕了! “放心吧羅恩,我會安咳消……” 月亮徹底從云層后漏了出來,不知道是因為狼毒藥劑灑了不少,或是喝得太晚,昏迷的盧平教授四肢開始顫抖起來,他的喉嚨發(fā)出唔唔聲,似乎要變身醒來了。 “跑!你們快跑!斯內(nèi)普,孩子們交給你了!”布萊克不放心地掃視了斯內(nèi)普教授兩眼,糾結(jié)地吐出這句托付,“至于萊姆斯,交給我吧。” 布萊克又變成了一只熊一般的大狗,攫住身體和腦袋迅速拉伸變長的狼人的脖子。斯內(nèi)普張開雙臂把三人組護在身后向城堡的方向撤離,但他用力把海倫斯推了出去。 “我留下來保護他們?nèi)齻€!海倫斯,快跑!去找鄧布利多!用飛行咒!用馮虛御風(fēng)!我教過你的! 腦子里長滿芨芨草的鄧布利多!他既然把狼人招來做教授,這爛攤子就該他自己來收拾!” 沒有什么難舍難分黏黏糊糊的廢話,海倫斯只是深深看了眾人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她揮著魔杖念了句咒語,整個人凌空騰起,飛檐走壁似的從樹梢掠過。 斯內(nèi)普教授的臉上閃過安心的笑意。狼人已經(jīng)撐斷了捆綁的繩索,手指彎成尖爪把大黑狗從身上甩了下去,朝斯內(nèi)普教授和身后的孩子們咆哮著奔來。 斯內(nèi)普教授護著他們朝另一邊躲閃,四人一連串地倒下,大黑狗從狼人的背后攀上他的后背死死咬住狼人的后頸狠狠拽住了他。 狼嘴和斯內(nèi)普教授的距離已經(jīng)近在咫尺,他的鼻吻噴出的濕熱氣息撲面而來,哈利、羅恩和赫敏咬緊了牙關(guān)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一聲狼的長嚎從遠處傳來,狼人身體一頓放開了面前的幾人,朝著聲源奔了去。幾人從劫后余生的欣喜里掙脫出來,遙遙望去,一個人影站在遠方的樹梢高聲地學(xué)著狼叫。 “海倫斯比爾!她怎么敢!” 斯內(nèi)普教授的臉色鐵青,他勉力從地上爬起,跌跌撞撞追著狼人不停的發(fā)射著各種咒語,試圖激怒狼人讓他減緩朝meimei的方向移動的步伐。 三個孩子也被嚇白了臉,急得原地打轉(zhuǎn)。 “怎么辦?怎么辦?狼人力氣可大了,站在樹梢一點都不安全……海倫斯肯定打不過它……” 赫敏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眼見著狼人離海倫斯的距離已經(jīng)過半了,她索性也昂著脖子嚎了一聲。 狼人停住了,腦袋疑惑地?fù)u了搖,猶豫片刻后折返了回來。 “然后怎么辦啊?我們總不能這樣耍盧平教授一晚上吧!狼人再笨也會發(fā)現(xiàn)的……” 沒有讓他們擔(dān)憂太久,不一會他們又聽見海倫斯那邊發(fā)出一聲狼嚎,緊接著一只鳥一樣的東西從樹梢飛起,間歇性地嚎叫著,狼人被引著朝禁林深處去了。 樹梢輕輕晃蕩,海倫斯帶著一陣涼風(fēng)像九天玄女一樣款款落在他們面前。斯內(nèi)普教授拉著她上上下下檢查著,確認(rèn)無虞后把她緊緊的摟在懷里。 “你這個無法無天的小巨怪!”斯內(nèi)普教授的聲音打著顫,一陣后怕。 “我要是巨怪你算什么呀,哥哥?” 海倫斯朝他做了個鬼臉,哈利看著吃癟的蛇王捂著嘴偷笑,赫敏則好奇地詢問海倫斯剛剛是怎么做到的。 “這之前無聊的時候發(fā)明的一個小咒語——回聲咒,念作余音繞梁,像你們麻瓜的錄音機可以循環(huán)一段音頻。 我剛對樹葉施了一個回聲咒讓它不斷發(fā)出狼嚎,再把它變成一只鳥,用定位咒引導(dǎo)著它向禁林深處飛去。 萊姆斯就這樣被引走了,不過他今晚要吃些苦頭了。” 赫敏央求海倫斯把這個咒語也教給她,哈利則望著海倫斯又陷入了沉思。 理智和智慧是人類最大的財富,這句話深深刻入了三人組的腦海,從此但凡再聽到拉文克勞都是書呆子的說法,他們?nèi)齻€都是率先跳出來反駁的。 塵埃落定,布萊克撿起盧平教授的魔杖,重新把自己和昏迷不醒的佩迪魯拷在一起,用僵尸飄行cao控著他移動。大家并排向城堡走去,抓住這個機會,海倫斯繞到了布萊克身旁。 “布萊克,我還有個問題想問你?” 布萊克神氣地擺起了款,挑釁地瞥了眼斯內(nèi)普教授,“怎么?有什么問題有求于我嗎?” 然而海倫斯的話再次擊碎了他的笑容。 “我想知道你的弟弟雷古勒斯是怎么死的。” 第195章 黑足貓 布萊克的眉毛狠狠地擰成了一團,表情不耐煩了起來,可灰色的眼睛卻藏著深刻的痛心。 “我那傻瓜弟弟,性情那么軟弱,居然相信了我父母對純血統(tǒng)那種瘋狂的迷戀。愚蠢的白癡!” 布萊克嗤笑著,嘴上毫不留情,可哈利卻發(fā)覺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一只手慢慢收緊了,像死人一樣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