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你變了
石凱送完穆索兒,又去送金姨,原本金姨要做小客車回去的,在索兒堅持讓石凱送金姨回去了! 回到家中穆索兒大聲的說“我胡漢三又回來了!”她知道這個時間沒有人,所以她才這樣放肆的說,她把包放在了沙發上,準備去拿水喝。 “不是姓穆嗎?什么時候姓胡了?”張睿哲笑著說。 看著眼前的張睿哲,穆索兒呆住了,不敢相信的,閉上眼睛又睜開興奮的說“張教官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張睿哲走到她面前,拍拍她的肩膀說“怎么還叫張教官,不是應該叫哥哥嗎?”他寵溺的看著穆索兒,本來想做火車回來的,但對索兒的思念一項勤儉節約的張睿哲,馬不停蹄的坐飛機回來的。 穆索兒一下子不顧男女授受不親撲向張睿哲說“我好想你啊!”一把用力的摟住他的腰。 “呃······”張睿哲吃痛的皺了下眉毛,他笑著說“我覺得你現在熱情多了呢!” 穆索兒趕緊松手,不好意思的說“你不說是我哥哥嘛!meimei抱抱哥哥有什么的,但是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他指了指門口的行李箱說“比你早到十分鐘而已!” “我們這么心有靈犀,一起回家,張叔叔知道你回來嗎?”穆索兒興奮的拉過張睿哲坐在沙發上說。 “還不知道!”他一直盯著穆索兒看。 “你干嘛一直這樣看我啊?”穆索兒心里直發毛。 這一轉眼一年過去了,這個讓她心動的姑娘,卻變成了meimei,現實剝奪了和她在一起的權利,而自己也沒有守護她的機會和時間,而且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每天都是提著腦袋過日子,他是因為受傷了才休息的,在部隊休息也是待著,他對她的思念太煎熬,他慶幸受傷,有這次機會回來看看她! 穆索兒推了推他說“唉!你在想什么?” “沒想什么,太想你了,丫頭你變啊?”他看著索兒說。 穆索兒還沒心沒肺的說“我也想你啊!好久沒見到你了,你怎么又黑了,還有你臉怎么了!” 他的眼睛下面有一條五厘米左右的疤,還是夏天的時候執行任務,和匪徒搏斗的時候留下來的,他摸了摸臉說“沒事就是不小心刮的!” 穆索兒看著他,現在他又黑又瘦,眼下那道疤看著觸目驚心,如果在近一點就會傷到眼睛,一個人改變與否就要看他的眼睛,而張睿哲的眼睛里猶如烈火,穆索兒小聲的說“你也變了?” “我哪里變了?”張睿哲摟過穆索兒的肩膀說“你倒是又漂亮了還長高了一點,但是覺得你又瘦了,你還是胖一點好。”他說要陷入了沉思。 看著他剛才冷漠不說話的樣子,穆索兒覺得眼前這個人不像以往認識張教官,就如地獄修羅一樣,眼睛里的煞氣讓人不敢直視,是什么改變了他,以前的張教官訓練的時候雖然嚴厲,但絕對不是這般的兇狠。 而張睿哲在三天前的戰役中,久久沒有緩過來,因為他失去了一個戰友,他們為了救一個人質張睿哲把防彈衣脫下給那個小女孩,他的戰友為了掩護他們離開時頭部中槍,當場斃命! 張睿哲看著穆索兒時,就想起當天出任務前那個戰友說的話。 “隊長這次任務結束我們是不是就可以休假了,我已經一年多沒見到我的女朋友了,也一年多沒有見到父母了,我女朋友剛上大學每天給我發信息說抱著手機睡覺!這次回去我就要帶她好好玩玩,正好寒假帶她出去旅行!隊長你可不能食言啊,答應好給我們假期的不許耍賴!”這個戰士家里也是東北的,離濱市不遠在吉市,張睿哲包里有他帶給女朋友的遺書和信物,他答應過他如果他不在親手交給他女朋友。張睿哲也寫了給穆索兒的遺書,當時也交托給他們。 穆索兒看著張睿哲眼睛里充滿了哀思問道“張教官?你怎么了?” 他趕緊收起思緒看著穆索兒說“沒事,沒事我們去吃飯啊!” “好啊!”聽到吃穆索兒一下站起來。 張睿哲準備站起來的時候感覺情況不好,他手捂著小腹說“看來我們要等一會出去了!” 穆索兒看他的臉色不好看焦急的說“怎么了?”張睿哲捂著右側小腹站起來,穆索兒趕緊扶著他,攤開他的手一看都是血。 嚇得穆索兒臉色慘白驚慌的說“這是怎么回事?” “沒事沒事,就是一點皮外傷,你去把醫藥箱拿來吧!”張睿哲輕松的說道。 穆索兒趕緊蹲下來,輕輕的翻開他的衣服,一看傻了眼,腰上纏著繃帶血染紅了一片,她差點嚇得坐在地上,讓睿哲扶了她一下說“沒事別擔心,處理一下然后在去吃飯!” 穆索兒趕緊站起來,慌張的穿上衣服說“不行快點去醫院!” 因為他傷口剛縫合兩天,今天又坐飛機,剛才穆索兒又猛勁的撲了一下,傷口有點裂開了! 張睿哲笑著說不用,但是在穆索兒強烈要求下,兩個人打車到了醫院,在處理室的時候醫生打開傷口面色突然凝重的說“這是怎么受傷了!”傷口四周有腐rou,而且是簡單縫合,現在血rou模糊的看不清。 “你這需要從新處理,有感染的跡象,有沒有打破傷風的針,如果沒有打需要及時打!”醫生看著張睿哲,心存疑慮。 這個醫生雖然沒有處理過槍傷,但是他看出來這槍傷,創傷面形成喇叭狀皮膚組織有燒灼有潰爛,只是簡單的縫合,這個必須要進一步處理,才能長好。 張睿哲看出醫生的疑慮,看他的眼神以為自己是逃犯什么的,于是低聲的說“破傷風針已經打了,這是槍傷!” 醫生沒想到他會這么大膽的承認于是說“好現在我出去拿東西,你等一下我去拿東西,然后及時給你處理!”其實他是出去報警了,因為畢竟在這里真的沒有見過槍傷的,多半是什么逃犯,張睿哲想叫住他但是說了他又不會信,這是他為什么不喜歡來醫院的原因。 而一旁的穆索兒聽的心驚膽戰,她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看傷口,血rou模糊而且看上去很惡心,她胃里翻江倒海的難受,她捂著嘴說“張教官我去個衛生間。”然后就跑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