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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溪身上,亦溪覺得自己此時簡直就是一條喪家之犬。 盡管亦溪曾暗暗在心里為不倫戀情的曝光做好N次心理建設,但依然敗在這無法阻擋的殘酷現(xiàn)實里。現(xiàn)實比想象之中的指責更冷血更暴力,一個周末的時間,這件“魔女教師性侵未成年男學生”事件已經(jīng)被網(wǎng)友從林沐言扒皮扒到了周幸哉身上。 “聽說,這蕩婦老師不僅僅性侵了這一個男生,還害了另一個男生呢!” “不得了啊,這女的是有多饑渴啊!” “嘻嘻,我看吶,這不是性侵,那兩個男生也不干不凈,搞不好是自愿呢。沒看到相片里那男的笑得可開心了!” “嘖嘖 ,我聽說另一個男生的背景不得了,是某高官的兒子。” “樓上說真的嗎?嘻嘻,搞不好父子倆都搞了這個女老師喔!” 屈辱的淚水無法阻止地流了下來,亦溪擦擦眼淚,腦仁發(fā)疼地關上了手機,抱著箱子繼續(xù)走在小路上。她現(xiàn)在完全不敢坐公交,站在候車亭里眾人的眼光就要殺死她,她只能戴上口罩悄悄地走回家,祈求不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 不巧,一輛墨綠色的賓利歐陸停在了巷子口,攔住了亦溪的去路。亦溪抱著紙箱就想調(diào)頭往回走,卻被一道悅耳的女聲叫住:“姜老師,等一下。” 車窗緩緩降下,一個妝容清雅,黑色披肩長發(fā)的女人向亦溪露出淡笑:“姜老師,我是林沐言的母親,我們談一談吧。” 離巷口不遠的偏僻咖啡館里,亦溪佯裝平靜地低頭盯著面前的咖啡杯。 “年輕真好啊。”林母望著窗外嬉戲路過的年輕情侶,放下咖啡杯道,“我像姜老師這么大的時候,沐言都已經(jīng)會打醬油了。我22歲生了他,之后為了他跟他的父親就一直在辛苦奔波,轉(zhuǎn)眼一看,我還沒享受青春就已經(jīng)老了。或許,正因為我把太多心思放在了他父親身上,所以才會讓他這些年這么孤單。” “年輕人的愛情總是來勢洶洶,美麗又不堪一擊。當初年輕的我為了綁住沐言的父親,我那么早生了他,根本沒想過之后的結(jié)果,才會導致沐言變成這樣;年輕時候總以為的真愛,到了懂事之后再看,只不過是一場荷爾蒙無處宣泄的鏡花水月罷了。現(xiàn)在我時常后悔,如果我再成熟一點,也許就不會讓現(xiàn)在的沐言受到傷害了,你說呢?”林母揚起漂亮的嘴角,優(yōu)雅地問道。 林母說得晦澀,亦溪聽得苦澀。她知道,林母不過在提醒她,這種喜歡搞不好不過是林沐言一時沖動的戀母情節(jié)。 “是。”亦溪苦澀地道,“我知道您的意思。” “夫人……”一個保鏢忽然神色難看地湊到她耳邊小聲匯報著。 林母皺著眉掏出手機瞄了一眼,冷笑了一聲,將手機遞給亦溪道:“姜老師,本想低調(diào)跟您解決這事。看來,現(xiàn)在是沒法低調(diào)了。” 亦溪接過手機,發(fā)現(xiàn)是林沐言上了微博熱搜。 林沐言特意開了一個認證的微博賬戶,里面只有一條微博:“姜亦溪是我的戀人,我們情投意合,是我熱切地追求她。如果說什么性侵,只會是我性侵了她,不存在她傷害我。我愛她。” 不知何時,眼淚又涌上了亦溪的眼眶。明明是個未成年的小男生,卻還想著保護她,叫她怎么不動容。 “沐……林沐言現(xiàn)在在哪里?”亦溪擦干眼淚,問林母道。 林母薄涼一笑,道:“姜老師,比起關心這個,你還是好好看看下面的評論吧。輿論的傷害,相信你也體會過了,你要是真的關心沐言,你會舍得讓他也受到一樣的傷害嗎?” “噫,真惡心!愛上一個大媽,還自以為是真愛呢?別給我們中學生丟人了,好嗎?” “這男的說他性侵了女老師?嘻嘻,不簡單啊!” “未成年性侵女性,也是要坐牢的吧?” “都在罵女老師,難道就沒人指責這個男生嗎?真的是看臉時代嗎?” “就是!明明這個男的才是強jian犯吧!” 不堪入目的評論已經(jīng)被冥冥之中引導至“未成年男生是強jian犯”的風向里,亦溪氣紅了眼眶,她可以容忍別人罵她,卻沒辦法眼睜睜地看著這些人侮辱林沐言。 林母瞥了亦溪一眼,淡淡地開口道:“姜老師,本來想低調(diào)送你出國避風頭。但是現(xiàn)在禍水東引到了沐言身上,我不得不找你出頭解決問題了。為了保護林沐言,你應該愿意配合的吧?” “我是姜亦溪,就是你們口中的‘魔女教師’。我為了一己私欲,給受害的男生洗腦,哄騙他成為我的狩獵對象,還將自己的欲望強加給了他。我會對自己所說的,所做的一切負責,請大家不要再譴責受害者了。” 電視屏幕里,女人在咖啡館暖黃的燈光下,冷靜地自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