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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日東月西之處在線閱讀 - 第361章

第361章

    可齊月會想要王耀祖有什么樣的人生呢?

    如果說齊月想要的,就是王耀祖作為父親一般存在,那么在上一個世界中,應該已經夢想實現了才對,為什么這件事反而沒有得到解決呢?還是說齊月對王耀祖的人生有著什么其他的安排呢?他思來想去,倒也一下子沒辦法決定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嘆了口氣,轉而看泡芙都是什么口味的。除了常規的巧克力,還有……看到一半,身后突然傳來齊月的聲音:“你不會是沒忍住都吃完了吧?”

    齊陽嚇了一跳,轉頭看到的就是頭發還沒完全吹干的齊月正笑瞇瞇地看著自己。他撇嘴“哼”了一聲,氣惱道:“我在你眼里就這么貪吃?”

    “貪吃也沒什么不好的。”他低頭,看到盒子里一動沒動的泡芙,“怎么不先吃?”

    “等你挑呢。”齊陽看到齊月略顯詫異的神情解釋道,“你不是能知道自己喜歡什么了嗎?我當然要等你一起挑啊,再說了,好吃的東西當然要一起吃才開心。”

    齊月笑了一下,他想到最開始回來的那天他們眾人聚在一起吃飯的場景,還有那個他從未有幸吃到過的圓形蛋糕,不由有些懷念起來。奇怪,不過也就是兩天,齊月居然有些想念那些人起來,說起來這群人也經常時不時過來串個門,自己怎么就用上了想念這么遙遠的詞呢?齊月有些不解地歪了歪頭,他問齊陽:“我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也想跟大家一起吃東西。”

    這個大家指的當然不是近在咫尺的齊陽,他也想到之前的火鍋,笑道:“會有機會的,等一切都塵埃落定,我們還要一起吃慶功宴的。”

    “所有人都一起嗎?”

    “所有人。”齊陽想到在內城區正焦急等待著的谷雨和陳凌,一個好久未見,另一個雖然從未見過但一直以來都出現在他們的對話中,不由有些期待起來,“還有會更多的朋友,之前的,現在的,只要能活下去,齊月,你還會擁有很多以后的朋友也說不定。”

    齊月點點頭,他看著齊陽再次將泡芙盒遞到自己手里:“我不想吃巧克力的。”他突然任性道,“這兩天天天吃巧克力,我吃膩了。”說著他還學著范子墨的樣子皺了皺鼻子。

    齊陽對他這種耍無賴的方式沒有任何的抵抗力,他總喜歡情緒多樣又多變的齊月,這讓他感受到齊月正作為一個切切實實的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但齊陽本人并不想放棄泡芙的爭斗權,他故意拉長語調裝作陰陽怪氣的樣子:“哦,你不想吃啊。”他做了個鬼臉,“我管你想不想吃!”說著便放下泡芙盒,大笑著拿起洗漱用品一溜煙也跑去洗澡了。

    等到齊陽回來的時候,盒子里的泡芙已經少了一個,他仔細一數,缺的正是那個當初誰都不想吃的巧克力味。他笑了起來,香噴噴地撲進齊月懷里:“你說不想吃的。”

    齊月又學著齊陽的樣子說:“我管你說我想不想吃。”

    齊陽笑得直不起腰來,他和齊月再次躺倒在齊月的地鋪上,手牽著手,臉對著臉地側臥著。齊陽蹭了蹭齊月的下巴,右手樓住他的腰問:“你想好了嗎?王耀祖的事。”齊月搖搖頭,也學著齊陽的樣子摟住齊陽。齊陽往他懷里又挪了挪,“其實,對他的事我了解得并不多,只是王遠揚他們跟我口述了一些東西,雖然我能預判到你對王耀祖的死心懷內疚,但具體的事件其實我知道得并不完整。”

    “你想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齊陽點頭,齊月便告訴他自己跟王耀祖的相逢后的故事,告訴他那場并未成功的逃跑,告訴他自己的半途而廢,告訴他王耀祖又是如何在這次失敗后不再與自己私下對話。他說,王耀祖識破了自己其實不愿逃跑的謊言,從此便對安其遠心灰意冷起來,他從此失了來之不易的父愛。齊月說,“現在回想起來,我從一開始就浪費了王耀祖的努力,拖到最后,現在我們兩個的局面,可能都是因為我的不好。”

    齊陽從齊月口中知道了這些細節,便開始重新思考起齊月對王耀祖的感情來。從一開始被拋棄,到被王耀祖接納似乎是個短暫又順利的過程,這個過程之所以如此順利,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齊月對王耀祖的接納。他作為一個從未有過父親形象的孩子,童年對父親的認知都只能來自于幻想,而王耀祖恰巧符合他幻想中父親的形象,這也是為什么,齊月在很長的一段時間中甚至開始編織一個王耀祖就是自己親身父親的故事。

    一旦故事在他心中成立,以當時齊月的心智發展來看,他對王耀祖的依賴幾乎是一個不可破滅的牢固鎖鏈。王耀祖并不完全能感同身受當年安其遠不想離開自己的想法,畢竟在王耀祖本人的認知中怎么可能會有孩子不想從痛苦中逃走呢?但當時的安其遠所面對的痛苦,比起之前他被親生母親無視多年又拋棄的痛苦比起來,可能也并沒有這么糟糕。更何況從齊月的論述中,齊陽能夠感受到當年走在山路上的安其遠對未知的恐懼感,也就是齊月所說的,他也不知道逃出去了以后自己還能去哪兒。

    而這一點,一直到齊陽營救齊月的那一刻,依舊沒有改變。

    齊陽回想起當時他來到那個地下實驗室的時候,無論是電梯的鎖,還是關押安其遠的禁閉室的鎖都是打開的,安其遠肯定知道自己能夠逃出去的事實,但他并沒有選擇逃走,反而是呆呆地等在那里,直到齊陽將他拖走。可當他們兩人最終走出天文臺,即將來到室外的時候,齊月還是掙扎著不讓齊陽將自己帶出去。現在再次回憶這個細節,齊陽才理解,那時候掙扎著不肯邁步的齊月,正是在對逃出去后的痛苦和未知進行最后的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