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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日東月西之處在線閱讀 - 第215章

第215章

    這算是哪門子的心理創傷啊!

    但介于自己眼下也實在沒有新的線索,只能將計就計地問道:“呃……你是,周悅他,喜歡的人嗎?”

    這一次,白臉搖了搖頭。

    雖然不能提特殊疑問句,但這種只需要是或不是的內容,兩人還是能順暢交流的。范子墨思考片刻,抬頭再次看了看頂上那個封住的門,那扇門還是在自己的頭頂,似乎無論范子墨往哪里走都離不開這個范圍。那既然如此,詢問似乎變成了破解秘密的最佳方法,而這種詢問無法直接斷開鏈接去問周悅本人。范子墨想到,如果潛意識只抓了他一個人進來,反而將周悅本人關在外面,那也就是說,潛意識的周悅并不希望表意識的周悅參與到這件事里來,這是一個只能靠范子墨自己解決的問題。

    它想要跟自己傳達些什么,它知道自己不是周悅喜歡的人,它長著一張不完整的人臉,根據這三層意思,范子墨猜測到,它可能就是周悅本身。這種情況也并不罕見,人總以為自身的意志是一體的,但事實上,意志這個東西,在表面的,在里面的都可能是不一致的,這也就是為什么人在思考時會同自己產生爭執,兩方面似乎誰都說服不了誰,如果自我的思想永遠統一,那思考本身就失去了意義。在周悅的精神世界中存在,與他自我的愛戀和創傷同時有關的,并且需要幻化出人形的,那除了它是周悅本身,還能是什么呢?

    但這不是現在的周悅。范子墨之前就有一種感覺,這個有些害羞,有些認生,但還是黏在自己身后跟著走來走去的,或許是個孩子。結合之前兩人在門外的對話,有沒有一種可能,木門內封印的,就是年少時陷入愛戀中的周悅呢?

    于是他試探著叫了聲:“周悅?”

    世界從純黑中印出一小片雷電來,一晃而過。這片雷電順著黑暗的外部閃過,絲毫沒有攻擊范子墨的意思。白臉也跟著快樂地轉了個圈,范子墨知道自己猜對了,這個就是周悅本人,一個年少的,可愛的,又有些怕人的周悅。范子墨說實話都有點想流哈喇子下來,這孩子多招人喜歡啊!這可比門外那個二五仔招人喜歡多了。他越看那張臉皮子越可愛,忍不住都笑出了聲:“哈哈,果然是你呀,小周悅。”他捂著胸口半蹲下身(其實完全沒有必要),小白臉也跟著可可愛愛地飄到下面來(你也完全沒必要),兩小孩面對面,范子墨問道,“小周悅多大了?”

    兩只橡膠手又給比了個“14”。哦,對,這個也可以用來交流。范子墨都忘了,它還有兩只手。14歲的周悅是什么樣子的呢?他記得自己14歲的時候還沒開始長身高,小小一只,但……至少也不需要自己蹲下吧……范子墨不知為何腦海中立刻出現的是個六、七歲左右的可愛孩子,不過這孩子也真配合,配合蹲地上的自己演啞劇。想來也是,這時候周悅的性取向終于產生了意識萌芽,怎么可能是幼兒園小學時期的孩子呢?

    范子墨想了想,既然是14歲的孩子,應該有完整的樣貌才對。有些哨兵對童年時期的印象比較淡薄,在想要幻化幼小的自己時經常看不清臉,就像無法對焦的視頻一樣,但14歲的周悅應該已經沒有了這種問題。而且,無論什么時代的人,他都得是個人,這是個橡膠又是怎么回事?范子墨決定暫時放棄思考套子不套子的問題,雖然有的哨兵的確會在精神世界里展現出跟性有關的問題,但因為這種破事兒到達需要暴走的邊界會不會有些太過了?結合之前看到的內容,這個意象本身可能代表著隔絕,畢竟在哨兵能力尚未覺醒的年幼時期,周悅已經會因為靜電時不時傷到給自己換衣服的母親,那么之后隨著年齡和等級的上升,這種事情只會愈演愈烈。

    他再次大膽猜測:“小周悅把自己用橡膠裹起來,是為了不傷害到別人嗎?”

    周圍的景象再次翻騰出雷電的異色來,這次持續的時間更久,威力也更大的樣子。范子墨抬頭看了看頂上那個依舊紋絲不動的木門,門的邊緣也有雷電聚集的景象。他低下頭看了看面前的橡膠皮,那層皮居然開始掙扎著從里面想要“長出”另一張臉來。范子墨嚇了一跳,隨即反應過來這可能是被包裹在這保護層中的小周悅想要撕開外膜,直接面對范子墨,可兩只手卻立刻阻止了臉的行為。

    范子墨看著它手忙臉亂的樣子,安慰道:“別怕,你不會傷到我的。”

    小周悅不信,抬手指了指他手背上的疤,樹紋結構的,一看就知道是雷電的杰作。范子墨覺得自己也沒什么必要去騙一個潛意識里的精神體,話又說回來周悅做了什么,周悅的潛意識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便如實點了點頭,承認道:“這個的確是周悅電的,但是他不是故意電我的。他心情不好,你知道的。只要你能變好,周悅就不會電我了。”可這又談何容易,范子墨有些無奈地想著。進入地窖的時間也不算短了,自己的精神力可能很快就要堅持不住,可想了半天,范子墨還是沒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之前在跟傅麒談話的時候,明明確認了最大的問題應該是來自于周悅的誤殺經歷,但到了周悅的內心深處,又變成了初戀愛人。這使范子墨百思不得其解,從常理上推斷,誤殺造成的心理創傷應該遠比某個不能跟自己在一起的初戀愛人來得大得多。范子墨的思緒又回到了生離死別上來,忽然,他腦中閃過一個可能性:會不會,這兩件事,其實是一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