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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何雪卿故意虎了裴云松一眼。 裴云松:“……” 他的面容頓時收起,嚴(yán)肅起來,“我不笑了。” 何雪卿:“……我不讓你笑你就不笑啊?” 裴云松認(rèn)真點頭,“嗯。” 頓了頓又說:“我聽你的。” 明明是個再有氣勢不過的大男人卻說出這種軟和的話,何雪卿繃不住戳了戳裴云松冷硬的輪廓,“還說你不會哄女孩子開心,那這些你都是和誰學(xué)的?” 裴云松:“……我沒學(xué)。” 何雪卿揚眉,就聽見裴云松低聲說:“以前聽?wèi)?zhàn)友說的,結(jié)婚了要聽老婆話。” “那你剛剛親我呢?”何雪卿忍不住追問道:“這也是聽?wèi)?zhàn)友說的。” 裴云松好不容易消解的紅臉再次有了上升的趨勢,好一會兒,何雪卿才等到他的回復(fù):“嗯。” “嗯?”何雪卿不解,裴云松卻不愿意說更多了。 何雪卿不知道的是裴云松不想說完全是因為當(dāng)時的戰(zhàn)友說什么家里的婆娘要是鬧脾氣怎么都說不聽就別的不用,直接先親,親到腿軟就好了。 要是親也哄不好,那就直接上,一場事兒辦下來,嗓子啞了退軟了,哪還有什么閑心鬧脾氣。 裴云松當(dāng)時也是急了,他不會說話,就下意識做了親吻的動作。 原本他并沒有覺得這種事情有他們說的那么好,但現(xiàn)在只要一回想剛剛的觸感,他就忍不住身上顫栗,有些激動。 生怕自己生出更多亂七八糟的心思,裴云松趕緊掐死心底生出來的小火苗,“我去燒水。” 他腳步匆匆。 何雪卿一直目送裴云松的背影離開才收回目光。 她一個人獨自坐在堂屋,只有一盞微弱的燭光陪著她,偶爾搖曳。 說實話,裴云松的選擇實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她也確實可恥的心動了。 她想,或許也不是不可以嘗試的。 不是所有人都是她的那對父母,或許裴云松就是那個例外呢。 再說了,她其實也不是那種依附男人的人,等到日后改革開放,她能做的就更多了,其實完全不用在乎也不用考慮那么多的。 萬一裴云松后來真的后悔了,她也不是沒有退路的。 亂七八糟想了一通,何雪卿反而覺得自己之前才是著相了,明明不該想那么多的。 不過既然想通了,她也不愿再多思量,就好好過吧。 未來的事情,未來再說。 裴云松回來后迎接他的就是何雪卿比以往更加甜的笑容。 他腳步微頓,隨后就明白過來,也沖何雪卿露出了一抹笑容,心情好了許多。 “水燒熱了,可以洗了。”裴云松走過來說。 “我去端水。”何雪卿剛站起來就被裴云松從后面攔住,“我去。” 因為回家后已經(jīng)洗過,兩人這會兒也是簡單的清洗后就躺下了。 火炕早就被燒的熱乎乎的,暖到了心里。 何雪卿和裴云松依舊一個人一個被窩,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何雪卿照舊被裴云松送著去上班。 供銷社那邊對她這幾天沒去還是挺好奇的,當(dāng)然也有點怨氣,畢竟現(xiàn)在是年關(guān)的時候,供銷社也算是最忙的時候。 這時候缺人手,當(dāng)然麻煩了。 何雪卿自然也曉得這些,她好聲好氣的和其他幾個解釋了一遍,又給每個人分了兩個再省城買的頭繩,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等到那些人消停,供銷社也不算太忙后,何新紅才摸到何雪卿的面前低聲問道:“你去看大夫了嘛,怎么說的?” 何雪卿搖搖頭。 “不太好?”何新紅道。 何雪卿說:“開了不少要回來吃,慢慢調(diào)理吧。” 何新紅想了想道:“咱們女人啊,也是沒辦法,你也別放在心上,總會好的。” 何雪卿點頭,不欲多說這些,而是問道:“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回去?” 何新紅說:“過小年前吧,我已經(jīng)和經(jīng)理說了,他也答應(yīng)了,不過到時候恐怕就要你們忙了,這越到年關(guān)過來買東西的就越多。” “沒事,其實也沒那么忙,能應(yīng)付的過來。” 何新紅笑笑,兩人又閑扯了一些其他有的沒的,到了中午下班,才往外走回去。 中午也是裴云松過來接的。 因為說開了,何雪卿現(xiàn)在和裴云松相處更自然了,直接兩只手抱住了他的要,臉貼著他的后背一路回家。 吃了飯又喝了苦苦的藥,然后被裴云松送去上班。 到了晚上再次被接回來。 值得一提的是裴云松現(xiàn)在完全不讓何雪卿碰冷的涼的,就連之前他戰(zhàn)友寄過來的凍梨也都被他收了起來。 另外還有一些寒涼的食物也不讓何雪卿碰了,更是準(zhǔn)備了一個本子記錄看很多注意事項。 何雪卿還是問了他之后才知道這人在她哭了睡著的第二天上午不止去買了奶糖,還重新去找了那位老大夫,問了這些。 何雪卿當(dāng)時聽了之后又想笑,又想哭,又說裴云松傻,裴云松也不爭辯。 如是一直到過小年,何新紅都回家了,何雪卿的藥也喝了有十來天了。 她覺得手腳冰涼的毛病比之前改善了許多,至少沒有之前那種仿佛從冰窖里面拿出來的那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