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
書迷正在閱讀:po文優(yōu)秀員工被迫在校園文搞純愛、日東月西之處、在年代文里花式賺錢[玄學]、穿成豪門女配后我靠咸魚火了、余生盡溫柔、嫁給敗家仙君以后、公司倒閉,手握靈泉回家種田、我把記憶碾成塵、夫君他是酸的、洪荒之龍族至尊
只不過田文秀的性子掐尖,原主性質(zhì)軟綿,漸漸的,這些東西就成了公用的了。 現(xiàn)在人還是那個人,里面的芯子換了,何雪卿自然不能這么便宜別人。 更何況,那本小說中期,田文秀還從柜子里面發(fā)現(xiàn)一個暗格,在暗格里面找到了一些品相非常好的玉器以及一些金錁子。 這也是田文秀后來經(jīng)商的啟動資金。 后來,她還輾轉(zhuǎn)打聽過這個柜子的事情,才從寧致遠那里知道這個柜子是原主當時花錢買的,據(jù)說是當是斗地主的時候被搶的東西,材質(zhì)還是難得的紅木。 田文秀得了里面的寶貝,自然就大方地把衣柜還給了原主,因此還得了寧致遠的又一好感,不僅變美,兩人的感情還突飛猛進。 因此,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說,何雪卿都不可能把東西給她留下。 田文秀一時沒鬧明白,她記得的都是和寧致遠有關(guān)的事情,這種小事自然沒有印象。 何雪卿道:“你要是不相信,等寧致遠回來了,你可以問他,他知道的。” 都提到了證人,田文秀也不好說什么。 但是這屋里眼見著要是衣柜和桌子都沒了,就什么都不剩下,又想著她的東西,加上她總本能覺得不能讓何雪卿把東西搬走,忍不住道:“那,要不我花錢買下來吧,這些東西要是都搬走了,我生活也不方便。” 何雪卿、田文秀還有寧致遠這三個人之間的那點兒恩恩怨怨,知青點的人再清楚不過了。 如今田文秀改邪歸正,加上原主一直好說話的性子,就免不了有人道:“是啊,何雪青,要不你賣給田文秀也行啊。” 何雪卿道:“可是裴云松家里面也什么都沒有,我們還是兩個人呢,也要過生活的。” 也是,忘了這一茬了。 幫忙說話的那人有些尷尬,訕訕笑了一下。 田文秀只好去收拾東西。 她的東西比何雪卿的要多得多,可以說那張桌子和那個柜子基本都是她在用。 桌子上的收拾好了,準備動手拾掇柜子的時候,田文秀還是本能覺得不行,不能把柜子給何雪卿。 她放下東西,扭身看向何雪卿,又道:“雪青,你看這里面我很多東西都在呢,要不我就和你買下來吧,我這一收拾,東西真沒法兒放了。“何雪卿不為所動,搖頭,“可我的東西也這么多,沒辦法放啊。” 她眨眨眼,輕聲道:“以前住在一個屋,你一直用著柜子,我也沒說什么的,現(xiàn)在我要搬走了,總不能連放東西的地方也沒有啊。” 田文秀就道:“可我這……那要不我再重新給你買一個,反正都一樣,也省得我收拾了,你看這樣成嗎?” 她笑著指著身后的柜子道:“你也看見了,我這里面真的不好收拾。” 何雪卿瞇眼盯著田文秀看了一會兒。 距離書中她發(fā)現(xiàn)那些東西的時間還早著呢,現(xiàn)在這么緊張,難不成又是什么金手指? 何雪卿搖頭,“你也可以自己買啊,為什么非要我的呢。” 場面一時有些僵持不下,其他人見狀,這時候也不太好說話。 她們兩人這樣,可以說誰都有理。 何雪卿這時候忽然歉意地看了裴云松一眼,見他眼眸中明顯露出一縷驚疑,心想這人也不是完全沒有感情表露。 何雪卿又道:“裴云松的情況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現(xiàn)在和他結(jié)了婚,想找老鄉(xiāng)買東西,你覺得誰會賣給我們呢,你這不是故意為難我嗎。” 話說到這個份上,尤其是提到了裴云松的身份,在場的人忽地就把目光轉(zhuǎn)向了他。 是了。 這個人一直被生產(chǎn)隊的人避之不及,他們都有些害怕,怎么可能愿意和他來往。 就有人道:“對啊,田文秀,你還是趕緊收拾收拾吧,左右也不過倒騰一下柜子的功夫。” “對啊,你別讓何雪青為難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夠難為的了。” 何雪卿這時候又補了一句:“你要是真喜歡這個柜子,等到寧致遠回來,你問他買吧,他以前說過,他的那個和我的那個是一組,材質(zhì)都是一樣的。” 田文秀也不好再說什么,見其他人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想著她的人設(shè)還有好感度,只能不情愿地收拾東西。 何雪卿見狀,也不再開口。 原主性子溫和沉悶,說話從來不會大聲,更有些嘴笨。 今天這場面,要是換成原主,怕是早就被田文秀給唬了去了。 她說了這么多,已經(jīng)有些不像原主的性子了,這時候,還是不要在重生女主的面前表現(xiàn)太多。 誰知道她還有沒有什么其他金手指。 田文秀收拾好后,時間又過去了許久。 也幸好今天不用上工,否則還真沒辦法這么耽擱。 何雪卿動手把自己的東西往柜子里面放,然后又對著其他人道:“還有我的口糧。” 立馬就有人道:“我們現(xiàn)在就分。”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之前的尷尬,他們很快把原主之前兌的口糧也給勻了出來。 何雪卿這才看向裴云松道:“都收拾好了。” 裴云松見狀就幫何雪卿把柜子鎖好,彎腰抱起扛在肩膀上,另外還騰出來一只手提起了一條桌子腿。 他穿著單薄的春衫,可以清晰地看見上半身鼓脹起來的肌rou,連綿起伏,就像是小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