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鄭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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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男子身邊,不斷地給男子解釋著關(guān)于瞎子地事情。 “你是說那個瞎子一個人廢掉了和你一起去地那幾個?” 男子站在門口聽了成林的話,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男子姓鄭,叫做鄭澤,其實鄭澤不是本地人,甚至不是趙國的人,而是楚國的人,他原本是楚國的一個商人家族的少爺,而且也不是什么大家族,只是一個普通的家族。 十五六歲的時候,他機緣巧合之下救過一個女孩,后來才知道女孩是楚國一家大門派的弟子,而且還是長老的孫女,英雄救美,很熟悉的橋段,女孩很自然的就淪陷了,本來一個不過十五六歲的小女孩,連完整的世界觀都還沒有建立,自然就便宜了鄭澤。 不過鄭澤的家族好歹是商人家族,雖然規(guī)模不大,但是也是經(jīng)常走南闖北的,救下女子不過半個月的時間,家族的商隊賣貨回來之后,帶來了一個消息。 最近楚國的江湖很不平靜,據(jù)說是有一件重寶流落江湖,最近的江湖中人都在尋找這件重寶。 鄭澤只是當一件笑話聽了之后就沒有理會,不過這個種子完全種到了鄭澤的心里。 三天后的晚上,鄭澤被人劫持了,鄭家發(fā)了瘋似的尋找鄭澤,但是一無所獲,兩天之后,鄭澤出現(xiàn)在了鄭家,雖然大家很疑惑,但是都沒有過多的詢問,只要之鄭澤回來就好了。 沒幾天,鄭家老爺和鄭家夫人一起出去跑商,而在鄭家修養(yǎng)的那個小姐傷也好的差不多了,鄭澤準備和那個小姐一起去提親。 十天之后,先是鄭澤和那個小姐在路上被人殺了,緊接著,鄭家老爺和夫人在行商路上被人也殺了。 后來,趙國多了一個江湖刀客,再后來,李鈺花了大價錢請來了他,鄭澤就在雁北縣安頓了下來,這么一來就是四年。 其實沒有人知道,之前他被劫持的時候,就是因為那件重寶就在自己救了下來的女子身上,而劫持自己的,就是傷了女子的人,自己被劫持了過去之后,被強迫喝了毒藥。 不過鄭澤留了一個心眼,直接將這件事告訴了女子,女子當場表示自己絕對會救他的,后來,女子果然將那一幫劫持自己的人全部殺了,而且還給自己找來了解藥。 自己乘著女子不對自己防備的時候,直接殺了女子,拿了那件所謂的重寶,直接離開了哪里,不過不知道為什么消息敗露,自己的父母全部被女子身后的門派殺了,自己運氣好逃出了楚國,一路來到了趙國。 至于那件所謂的重寶,其實是一部功法的殘卷,雖然只是殘卷,但是已經(jīng)可以讓人修煉到宗師級別了,盡管只是最弱的,但是也是宗師啊,在江湖上,宗師已經(jīng)消失了上百年了啊! 雖然他鄭家只是一個小商人家族,但是走南闖北的,也算是有點見識的,不然鄭澤也不會冒那么大的風險去殺那個女人啊,不過不愧是宗師級別的功法,自己從未接觸過修煉,而且也已經(jīng)錯過了最好的修煉時間,但是依舊讓自己在短短的數(shù)年時間里面,修煉到了后天九重的實力。 鄭澤收起自己的思緒,反正都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情了,還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呢,自己現(xiàn)在有錢有女人,還怕什么呢?其實說到底,鄭澤是害怕,害怕那個女人的門派,所以這么多年了,他一直沒有回去過楚國。 “好了,成林。” 鄭澤搖搖頭,皺著眉看著面前狼狽的成林,雖然很看不起這些人,但是還是要留著,不然以后什么事情沒有人跑腿那該這么辦? “你帶我去看看那個瞎子吧,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厲害。” 鄭澤言語之間完全沒有將阿市放在眼里,畢竟一個瞎子,再厲害能厲害到那去?自己再不濟也是雁北縣除了馮成之外最厲害的人了,指望這個小縣城再出來什么厲害的人是不可能了。 鄭澤因為嫌棄成林身上的味道,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得很大,成林在鄭澤前面將近三米遠的地方帶路,好在是冬天,而且去的地方比較偏僻,所以沒有遇見什么人,不過偶爾從成林身邊路過那么一兩個人,都是捂著鼻子避之不及的樣子。 “鄭爺,救,就是這里了。” 成林一臉畏懼的站在小巷外面給鄭澤指著,鄭澤輕蔑的看著成林畏懼的樣子,這種人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是你要見我嗎?” 鄭澤進了小巷,就看見阿市靠著墻,有一口沒一口的抿著葫蘆里面的酒,直接開口問道。 本來喝著酒的阿市在鄭澤進來之后連忙將手里的酒葫蘆收了起來,拿過自己的竹杖。 “是這個感覺,血腥味,漫天的血腥味,沒錯了,就是你們,是你們。” 鄭澤一臉懵的看著突然開始癲狂的阿市,不知道該作何表情,不過也沒有發(fā)呆。 “瞎子,你到底i想要干什么,既然賭場都已經(jīng)栽了,你那錢走就好了,何必還要多此一舉呢?” 鄭澤雖然狂妄,但是不傻,一擊殺了這些人他也可以做到,不過能用腦子解決的事情,為什么非要用暴力呢?自己當初沒有任何修為,還不是將幾個都已經(jīng)快要先天的人全部玩弄? “別裝了,你是那個組織的,這種血腥味是不會錯的,你在組織里面是什么級別?白衣?還是灰衣?應該是灰衣吧!” 阿市現(xiàn)在根本就聽不進去別人的話,就連鄭澤示好的話也沒有聽進去,只是在不停的問著,拿著竹杖的手也在不停的顫抖。 阿市不知道應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高興?害怕? 他都已經(jīng)快要記不清是幾年了,三年還是四年,自從婉蓉死了之后,他就一直在追查這個組織,因為當年那些藥材家族的人就是雇傭這個組織的人殺了婉蓉的全家的,他不知道這個組織的總部在哪里,也不知道那個城市有他的分部,甚至就連名字他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這個組織很強大,他們的分部就在賭場之中,不過也不是每一個城市的賭場都有,他只能這樣一個城市一個城市的尋找,每到一個城市就去賭場,然后贏錢,賭場的人肯定會來搶錢的,這是絕對的事情,所以他就可以借此機會來殺組織的人。 白衣,組織里面的情報人員,灰衣,組織里的行動隊,這幾年他從燕國一直流浪到了出趙國,僅僅只是找到了三個這樣的賭場。 “不對” 已經(jīng)恢復過來的阿市皺著眉,雖然他看不見鄭澤,但是他卻能感受得到,鄭澤雖然身上得氣勢和組織的人很像,但是卻有差別,最大的差別就是,血腥的味道不純潔。 沒錯,就是不純潔,組織的人的功法給人的感覺是很血腥的感覺的,但是他們的身上的血腥味是非常純潔的,因為每一個組織的人修煉功法都是用童男童女來修煉,直接浸泡在血池之中修煉,這是他在摧毀第一個賭場的時候就知道的,但是面前的這個人身上的血腥味和組織的不一樣。 “你不是組織的人。” 阿市手里的刀直接出鞘,鄭澤雖然眼睛看見了,但是手上的動作依舊慢了,根本跟不上阿市的動作,他的刀還沒有拔出一 半,阿市的刀就已經(jīng)架在了鄭澤的脖子上。 “咕咚” 鄭澤滿頭大汗,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 這個瞎子的出刀速度太快了,我根本跟不上。 “大,大俠饒命,你有什么要求我一定答應。” “你的功法是從什么地方拿來的?” 阿市的話語之中完全沒有失落的感覺,都已經(jīng)這么多年了,比這還要失望的他都遇見過,自然不會表現(xiàn)得太過。 “我,我撿得。” 阿市聽了鄭澤得話,慢慢的將自己得刀收了回來,就在鄭澤狂喜得時候,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道銀光,阿市得刀就直接從鄭澤得胸前穿透。 “我怎么不知道宗師級得功法可以直接在外面撿到?真是可笑。” 阿市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小巷,只留下慢慢倒地的鄭澤。 小巷外面的成林見鄭澤直接倒地,連滾帶爬的跑回賭場。 好一會,寂靜的小巷之中再次出現(xiàn)身影。 “是那個瞎子的手法。” “又是那個該死的瞎子,怎么辦?” “自然是當沒有看見咯,不然你能敵得過那個瞎子?” “我還是算了吧!” “唉,這小子好像還有氣。” “帶回去吧,也算有緣,靠著殘缺的《圣功》都可以修煉到這個程度,也算是人才了。” 小巷之中又恢復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