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 擔(dān)憂
書迷正在閱讀:滿級大佬只想退休養(yǎng)老、浪漫悖論、接盤俠男主[快穿]、魔神界限、從超神學(xué)院開始征服萬界、女縣令的捕快、我在古代養(yǎng)媳婦、七零知青女配、po文優(yōu)秀員工被迫在校園文搞純愛、日東月西之處
精忍聽到慘叫聲,連忙睜開眼睛,只見那偷襲之人正靠在紅柱上低頭吐血,連忙奔到近前,捏住此人的下巴,抬起來就問:“是誰讓你偷……”說到這里他突然瞪大著眼睛,愣住了。 同時,精忍臉上流露出難以置信。 秦書凡踏步走來,在二人臉上掃了一眼,眉頭微蹙,未等開口就聽精忍喃喃自語:“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你!”然后突然回頭道:“秦掌柜,你可知此人是誰?他就是我剛才說的印月長老的親傳弟子方園,但是他為何會出手偷襲于我?方園為人正直講理,乃是印月長老最得意的門生,是將來要傳授衣缽的……” 看得出來精忍很激動,估計兩人關(guān)系非同尋常,秦書凡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個方園有些不對勁!” 聽到這話,精忍神色微變,仔細(xì)盯著方園臉龐看,果不其然,發(fā)現(xiàn)方園除了咳嗽吐血外,眼神呆滯,瞳孔擴大,就似得了失魂之證的那種病人,精忍急忙搖著方園身體呼喊詢問,好半晌方園才說話,但卻是在自言自語,所說的話更是讓人分辨不清。 “秦掌柜,方園莫不是被道法迷了心智?”精忍忍不住問道。 秦書凡給方園探了探脈,脈象平和穩(wěn)定,身體除了胸口淤傷外無任何異常,從脈象上看,不似心智被迷,但保不齊受了某種高深道術(shù)攻擊,畢竟靈魂,道術(shù)兩者是他的短板,他不敢妄下結(jié)論。 他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 精忍嘆了口氣,他現(xiàn)在心里一團亂麻,方園神智不清偷襲于他,印月和尚又不在殿內(nèi),眼前的一切,好似一面墻堵在心里,讓他有種說不出的憋悶。 兩人扶著方園出了積善殿,直奔大雄寶殿,眼下只有求救于眾位“印”字輩高僧了。 大雄寶殿,檀香繚繞,人聲鼎沸。 秦書凡和精忍扶著方園進到殿內(nèi)就看到眾僧圍在一起不知在說些什么,這些人有僧有俗,約有三十多人,個個氣勢不凡,他們進來后眾僧完全不知情,或者說無心關(guān)注。 秦書凡扶著方園坐下,精忍在人群掃了一眼,然后擠進去人群,沒一會拉出來一名老僧,這老僧正是印祥和尚。 印祥和尚嘟嘟囔囔的埋怨:“沒看見為師在商量要事,你拉我出來干什么。”精忍苦笑了一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印祥一聽眼睛就直了,目光在殿內(nèi)一掃,便鎖定在方園身上,大步一跨就到了近前,二話不說箍著方園的腦袋,然后一邊翻方園眼睛一邊瞧。 這般粗暴的動作,加上手臂上冒出的青筋,哪里像個老僧。過了半晌,印祥和尚停下來,到人群里拉來一僧一俗,三人一邊交談一邊看病,說的都是靈魂方面的知識,秦書凡在旁邊起初還能聽懂,之后就懵了,與精忍站在旁邊等著。 過了好一會,那個俗家裝扮的僧人突然手捏蓮花指印,在方園眉心連點三下,方園吐出一口熱血后就昏迷了,印祥和尚讓精忍和尚將方園扶下去,便和二僧?dāng)D進人群又說了起來。 秦書凡全程被無視。 精忍重新回到殿內(nèi),對秦書凡道方園確實中了歹人的道術(shù),靈魂迷失,但具體是什么道術(shù)他師父印祥也沒明說。秦書凡倒不關(guān)心方園,他只在乎印月和尚,可是在大殿內(nèi)沒有找到印月和尚的身影。 眾僧所議論的話題,他也聽出個大概。大禪寺主持帶著大多數(shù)長老去山下迎接大乾太子楊盤,楊盤派人傳書來大禪寺有兩個目的,一是拜訪眾位高僧,二來,和新納的太子妃為即將誕生的皇子上香祈福。 若是以前,眾僧會相信楊盤的說辭,但現(xiàn)在印心反叛在先,印祥精忍囚禁在后,眾僧一致認(rèn)為是假話,而且很可能是乾帝楊云及的jian計,因此眾僧現(xiàn)在很擔(dān)心主持和那些師兄弟的安危。 “要我說,直接派人下山通知主持和諸位師兄弟,畢竟這里是太始山,是我們大禪寺經(jīng)營了千年的地盤,我就不信他乾帝楊云及敢動手!” “不可!通知決計不可派人通知!萬一打草驚蛇,楊云及必然孤注一擲,萬事皆休啊!” “難道不打草驚蛇,楊云及就不動手了?大家別忘了,乾帝楊云及此次是高手盡手,光我們剛剛獲悉的,就有天下半數(shù)門派參加,可見他已下定了決心!既然要全力剿滅我們大禪寺,什么卑鄙手段都會用上,別看眾位師兄弟只是在山下,距離與大禪寺僅有一小段路程,哪怕是在太始山,在大禪寺內(nèi)都會有危險,印祥師弟和精忍師侄就是前車之鑒啊!” “派人通知,擔(dān)心打草驚蛇;不通知,又怕乾帝設(shè)計暗害還蒙在鼓里的師兄弟,那你們說怎么辦?” “老夫還有一個擔(dān)心,萬一乾帝楊云及現(xiàn)在攻寺,我們怎么應(yīng)對?要知道我們大禪寺眼下內(nèi)部空虛,許多武僧未歸,高端戰(zhàn)力僅剩下我們這些老家伙,要知印心惡賊也去了,他肯定會向乾帝說明寺內(nèi)的虛實!” “是啊……” 殿外警鐘長鳴,殿內(nèi)眾僧議論不休,言語間前怕狼后怕虎,一直拿不出個可行辦法,確實是名副其實的“老家伙”。 秦書凡搖頭笑了笑,喚來同樣愁眉苦臉的精忍,對其耳語了片刻。精忍聽完皺著眉低聲道:“秦掌柜,這樣……行不行?” “你不說怎知不行?難道要等他們議論到天荒地老不成?”秦書凡擺擺手:“唯今之計只有迅速果斷,沒有別的妙計!趕快去,別愣著!” 精忍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氣,上前三步大聲道:“諸位師伯師叔,小侄有一言不吐不快!”他說話用上了內(nèi)勁,聲音宏大如鐘,一下子壓住眾僧的議論聲,在殿內(nèi)激蕩不休。 “徒兒,你……” 印祥愣愣看著自家徒弟,眾僧也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傲然而立的精忍。 “精忍師侄,你可有妙計?”一名面色紅潤的老僧,目中精光閃爍。 “師父,諸位師伯師叔,請聽我一言!” 精忍暗暗瞄了秦書凡一眼,見他微微點頭以示鼓立,當(dāng)即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