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
“不,不,她不是妞妞。不是我的妞妞。”女人突然間像瘋了一樣,沖著大家大嚷,然后,她張大了嘴巴,發出一陣似野獸一樣的悲鳴,她瘋了般撕扯著自己的頭發,她的妞妞死了,孩子,她懷胎十月,辛苦所生的孩子,不,她怎么就離開自己了呢? “妞妞。”她瘋狂地喚著,然后,跪倒在孩子尸首面前,將頭磕在了石塊上,一遍又一遍地磕,劇烈的痛楚還沒有緩過去,下一輪的痛又蔓了上來,她要拼命地磕著,才能讓她忘卻失去妞妞的痛苦,沒有了妞妞,她要怎么活下去?她已經失去王毅鈄了,如今,她唯一的孩子也沒有了,不,老天不會這樣殘忍地對待她。 她瘋狂的舉止嚇壞了在場所有的人,望著她額頭上不斷涌出來的殷紅,靜知急忙從地上跪爬起來,一把將子經旋抱住,死死地,拼命地抱住,阻此她這樣自虐的行為。 “子旋,不要。子旋。” 子旋一把揮開了她,抬手就刮了她一個大大的耳光,雪白的肌膚,鮮紅的五指印令人怵目驚心,子旋的眼睛里浮現著絕烈的恨與怨。 “林靜知,你滿意了,我失去了老公,如今,再失去了女兒,林靜知,我恨你,你這個女人,是你害我失去了一切,害得我一無所有。林靜知,我要殺了你。” 她目露兇光,從地面上撿起一把剪刀,剪刀鋒利的刀口就快要砸進靜知肩腣時,一支強健的手臂硬生生橫了過來,成功阻此了她瘋狂殺人的舉止。 她抬起頭,狂亂的視野里,印現出一張俊美染上三千尺寒霜的容顏。 盡管臉上染著血漬,甚至藍色風衣上,白襯衫的領子口到處都是血紅一片,盡管身受重傷,可是,他眉宇音迸發出來的陽剛蕭殺之氣仍然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有什么沖著我來,不是她的錯。” 男人一臉的保護之姿,讓汪子旋一顆受了重創的心更是痛到了極致,她陰冷笑了兩聲,象一個瘋子一樣將剪刀扎進了男人的手臂中,即然要代這個女人受苦,那么,她就送他上黃泉吧! 林靜知,你讓我家破人亡,我也要殺了你最心愛的男人,我也要毀了你的幸福,林靜知,我恨你,我要毀了你的一切,讓你與我一樣,同樣變得一無所有。 “總裁。”眾保鏢見那女人如此瘋狂,好幾個都奔上來,意欲要用槍打破子旋的頭,在他們的眼中,汪子旋就是一個精神不正常的女人,可是,江蕭卻厲聲喝斥:“退下。” “總裁。”這一刻,大家不想聽總裁大人的命令了,畢竟,他們也跟隨了他好長一段時間,他們對他有一定的感情,不想讓他受這瘋女人的擺步。 “退下。”江蕭再度掀動薄唇,王妞妞是在他判斷失誤后,錯剪了那根綠條死亡的,他要負全部的責任,再說,一個活生生的孩子,在他眼皮子底下變成了一具血rou模糊的尸體,他心里難受,也很難過與沮喪。 “子旋。”靜知能夠理解子旋失去妞妞的痛苦,只是,她這樣瘋狂地刺殺江蕭,而且,那個男人紋絲不動,任由她一刀一刀地扎著他的手臂,再這樣扎進去都要成殘廢了。 她不想讓江蕭受苦,更感動于江蕭用身體擋在自己的前面,代自己受苦,代自己受子旋的懲罰。 “子旋,我求你。”望著江蕭胳膊上那不斷涌出來的血紅,靜知心仿若裂開了,疼得她連呼吸都覺得是一種輕微的痛苦,她急切地撲上來,一把將子旋拉開,然而,子旋揮著血淋淋的剪刀,兇狠的眸光瞟向了她,咬牙切齒地吶喊,透露著一縷撕心裂肺的凄涼。 “林靜知,我恨你,我恨你,林靜知,我要將你碎尸萬段。” 就在汪子旋無法承受喪女之痛,將沾有鮮血的尖刀捅向靜知時,胳膊被人緊緊地扣住,男人微微一使力,她手上的尖刀就此落了地,回首,她望著身后那個剛才任由自己欺負,捅了好幾下刀子的男人,凝望著她的眸光燃燒著兩團熊熊的紅色火焰。 她再看了看他身后兩排牛高馬大,身強力壯的冷酷黑衣男人,發出幾聲怪笑,笑聲飄蕩在空氣里,是那么刺耳! 她要欺負他可以,因為,是他誤判剪錯了線,才讓王妞妞命喪了黃泉,但是,想要欺負他的女人,門兒都沒有,不管那人是誰,就連是知知最好的摯友汪子旋也不可以。 汪子旋瞬間也明白過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雙手捂住了面頰,淚水從指尖縫里汩汩流出來,血與淚染在了一起,將她潔白的手指染紅,她想要報仇,想要為妞妞與王毅將討回一份公道,然而,而對這一群男人,她根本就近不了林靜知的身,仰頭,她哀叫了一聲,然后,身體緩緩倒下,雙皮闔上,淚珠從她眼角不停滑落,她整個人就感覺昏天黑地,就此暈厥了過去。 “子……旋。”靜知一把將她抱進懷里,呼喚著她的名,她們曾經是一對最好的姐妹花,為什么會走到如此悲慘的地步? ☆、第二卷:股市風云 第29章 不怪他嗎? 汪子旋瞬間也明白過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雙手捂住了面頰,淚水從指尖縫里汩汩流出來,血與淚染在了一起,將她潔白的手指染紅,她想要報仇,想要為妞妞與王毅將討回一份公道,然而,而對這一群男人,她根本就近不了林靜知的身,仰頭,她哀叫了一聲,然后,身體緩緩倒下,雙皮闔上,淚珠從她眼角不停滑落,她整個人就感覺昏天黑地,就此暈厥了過去。 “子……旋。”靜知一把將她抱進懷里,呼喚著她的名,她們曾經是一對最好的姐妹花,為什么會走到如此悲慘的地步? * 漆黑的夜,幽冥暗升 靜知坐在床沿上,身子微微斜靠在床頭,望著躺在床上不斷痛苦囈語的女人,她不停地搖擺著腦袋,額頭上冷汗岑岑,一雙眼皮生出許多的皺褶。“妞妞,毅將,妞妞……毅將。” 嘴唇里一直就囈語著這兩個人名,是她一生愛入心魂的名字,靜知騰地坐直了身體,一手握住了子旋的裸露在被子外的玉手,肌膚的冰涼經她的指尖傳到了心底。 妞妞一定鉆入了她的夢里,讓她又看到了那殘酷的一幕,看著自己親生的孩子血rou模糊,那是怎么樣一種折磨與痛苦? 仿若能感受得到子旋心底的痛,靜知用力地握住了子旋的手掌,用力地,非常用力地。 “對不起,對……不起。”喉頭一陣哽咽,她沒有辦法阻此那悲慘一幕的發生,沒有能力解降子旋的痛苦,她只能無助地望著子旋痛苦,眼睜睜地看著她痛苦悲鳴。 對于妞妞的死,她很內疚,也痛不欲生,騰地,子旋張開了雙眼,一雙利眸筆直地掃射向她,盯著她看看足足兩分鐘之久,她含著淚花,激動不憶地喊出:“子旋。” “你是誰?”子旋吐出的字句讓她冷入心扉,接來的一句更讓靜知有跌入地獄之感。 “妞妞,你是妞妞。”子旋的眼睛一抹奇異的光亮閃過,她驚喜著,雙臂一伸,將她攬入懷里。 “妞妞,你是妞妞。寶貝,女兒,你回來了,mama愛你,我的寶貝。”然后,子旋開始抱著她猛親,她的額頭上,臉病上,鼻尖上都印滿了她的吻。 靜知先是一愣,呆呆地望著她,看著她那雙空洞的眼睛流光溢彩,心狠狠地揪痛了一把,察覺到她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正地意識錯亂,子旋把她當成了妞妞,把她當成了她的寶貝,她瘋了。 不,這個認知讓她驚若寒蟬,騰地,她從床沿上起身,甩開了她的手臂,匆忙地步出了病房。 “妞妞,不要離開mama,妞妞。”子旋則掀開了被子,跳下了床,追在她身后奔了出去。 “妞妞,我的寶寶,你不能丟下mama啊!”她打著赤腳,完全不顧地板的冰涼,嘴里一個勁兒地呼喚著妞妞的名字。 “醫生,醫生。”靜知見狀,心急地回轉身子,攙撫著她返回病房,將醫生喚來,替她做了一番詳細的檢查。 “林小姐,汪小姐的腦部未見異常。” “但,為什么她會有這般舉止?”靜知望著神智不清,抱著她胡亂叫著名字的汪子旋。“妞妞,媽咪抱包,愛愛,么么。” 靜知死死地抱住了她,阻此她亂舞的手臂,不停地詢問著醫生,醫生看著病人不可思議的神情,搖了搖頭。 “林小姐,也許她是受了刺激吧!這種情況,以前的病人也有先例,由于無法忘記那痛苦的一幕,她讓自己的思維縮躲在一個狹窄的空間里,將記憶停留在事情還未發生以前。” 換言之,醫生的意思是,汪子旋在逃避現實,不想面對失去至親血脈之人的痛苦。 醫生剛剛走出病房,病房外就響起了一陣倉促的腳步聲,門口的男人手臂上還纏著繃帶,左臉頰顴骨處也貼了創可貼,背膀上也受了傷,只是,他穿著灰色的西服,讓人看不見他肩上的傷有多嚴重,他本來在另外一個病房休息,可是,聽到屬下的報備,無法再呆在病間里靜靜地養病,所以,急匆匆就過來了。 聽聞腳步聲,靜知與子旋的眸光不約而同地看向了門口,子旋望著門口那抹高大挺拔,飛揚跋扈的身靜,眼睛里的散發的光彩更亮,她張著紅唇,大呼著:“毅將,妞妞丟了,快去給我找回來,毅將,快去啊!” 見毅將立在門口無動于衷,她推開了靜知,從床上跳了下來,打著赤腳迎向了門口,步伐在門口處停駐,然后,張開雙臂,一把將門口的男人擁入懷。 “毅將,你怎么不去呢?你在生我氣?”她可憐兮兮地問著,然后,她踮起腳尖兒,將唇印在了男人的唇上,伸出了丁香小舌,想撬開男人的薄唇,誘他的龍舌與自己一起纏綿。 她的舉止嚇壞了靜知,靜知沒想到子旋會這樣子當著自己的面吻江蕭,心里有無數酸澀的泡泡在涌動。 只是,想到了子旋腦子不清楚,她只是將江蕭當成了王毅將,所以,硬生生壓抑自己沖上前,阻此子旋的沖動。 江蕭立在那兒,像一尊雕像,他也沒有想到汪子旋會瘋成這樣,居然把他當成了已死去的王毅將。 他沒有阻此她瘋狂的行為,就立在那兒,任她一遍又一遍地撩拔著他,一遍又一遍不死地想撬開他緊閉的牙關,雖然,做了無數次都宣告失敗,可是,她仍然在堅持不懈地努力著。 子……旋,靜知掐住了自己的玉指,別開了眼,轉過身,不想看到那令她難過的畫面,將眸光投射向窗外漆黑的夜空…… 她意識不清,做什么自己都不清楚,所以,不要怪她,靜知,不要怪她。 她可以不去怪她,可是,接下來,自從將江蕭當成了王毅將后,子旋一直就纏著江蕭,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跑,他做什么,她都要去摻上一腳,最后,迫不得已,江蕭只能讓屬下把她囚禁了起來。 “不要這樣對她,她不是有意的。” 靜知沖著江蕭吶喊,他曾經給過她三千萬,為了妞妞,然而,妞妞死了,那三千萬也原封不動地退還給了江蕭,江蕭望著那個黑色的大皮箱子,喉嚨著發出幾聲奇怪的笑聲,這女人把他當成是什么啊?隨時都可以為她賣命的傻男人嗎? 汪子旋仗著自己瘋了,對著他為所欲為,他都忍住不發脾氣了,但是,他不能讓這個女人一直就這樣瘋子般把自己當成是另外一個男人,他受不了,更受不了林靜知冷心冷情,眼睜睜地看著另外一個女人纏著自己而無動于衷。 在她的心里,親情,友情都非常重要,卻獨獨沒有他江蕭的一席之地,哪怕是一個角落也好啊!他狠恨地看著她,眼睛里充斥著殷紅的血絲!面孔猙獰的可怕。 “她不是有意,可你是有意的,林靜知,妞妞是我失誤,所以才造成了傷亡,但,我也是想救她出來。”他也是一片好心,而她不能把這份責任全都推給自己,要不是他趕在那危急之時現身,恐怕林靜知這個女人也落入了別人的圈套。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靜知聽著隔壁傳來了的凄慘叫聲,心口堵住發慌,她們曾經一起共生死,同患難,她們是哥們兒,好姐妹,聽著好姐妹撕心裂肺的叫聲,她的心口也像是要裂開了一般。 江蕭死死地盯望著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咬牙吐出:“那最好。” 回頭望了滿面冷漠的江蕭,妞妞的死,她不怪江蕭嗎?不,她無法不去怪江蕭,她一直在想,如果江蕭在撤彈的過程里,稍微冷靜一點,睿智一點,或許,妞妞就不會死,所以,她是怪他的,而他太了解她的心,此時此刻,她有一種被他完全看穿的感覺,自己在他面前,完全是一個透明人,心里涌起一陣莫名的慌亂,死死地按壓著心口,靜知沒辦法繼續聽著子旋那如野獸般嘶鳴的聲音,踩著慌亂的步伐,倉促離開。 江蕭站在走廊上,黑眸里的紅光火速閃動,他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望著從車庫里沖出的那輛火紅色小轎車,雙唇抿得死緊,手中的拳頭也捏得格格作響,但是,他沒有阻此女人慌亂中倉皇而逃的步伐。 她開著自己那輛坐騎,死死握住方向盤的手掌,手心里全是一片冷汗,火紅色的車身在香港暗夜的街頭,不停地四處穿梭,成了一道亮麗的拋物線。 與子旋曾經友好的畫面不停在自己腦海里浮現,一幕又一幕,美好的畫面終被那悲慘的畫面摧殘,它們升出了許多的棱角,一下又一下刺痛著她脆弱的心房,最終變幻成一條長長的繩子,死死地勒住了她的脖子,讓她感覺呼吸也變得困難,她拍打了一下方向盤,不,她不能再這樣軟弱下去,她已經沉默太久了,一下又一下捶打著方向盤,她拿起了電話,拔了一串電號號碼。 “幫我查一下……” 電話打了不到二十分鐘,對方已經回了信息,對方報出的名字并不讓她驚訝。 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笑容很冷妄,雖美人心扉,卻是涂了毒的罌粟之花! 視野穿過了薄薄的玻擋風玻璃,筆直地望著前方那幾盞路燈,路燈光線很微弱,足夠可以化成了種悲憤的力量,讓她想撕去這黑暗夜色的面皮,揭開暗藏在黑暗夜色之下的丑陋! 換了檔,狠踩了一下油門,車子象一只敏捷的野豹一樣疾駛而出! ☆、卷三:成王敗寇 第1章 被整!爽快! 車子象一支離弦的箭一樣駛出,忤在長廊上那抹黑長的身形凝立許久,身體倚靠在墻壁上,點燃一支煙,一張隱在黑暗之中,看不清楚他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只能依稀感覺那雙深幽的眸子散發出炯炯的神彩。 片刻,煙頭燃燒燼盡,將猩紅的煙頭丟到了地板上,抬腳擰滅,邁開長腿,穿越過長長的走廊,步進了那間彌漫著幽冥氣息的房間里,房間里,開著一盞壁燈,昏黃的光線照亮了房間的某個角落,女人雙手雙腳被縛,先前還在撕心裂肺地叫嚷,也許是聽到了門外響徹的汽笛聲,沒想到有人會進來,他進去的時候,她正側著耳朵凝神聽著,整個身體蜷縮在那張青藤紫椅上,這是她先前發瘋后,男人命屬下把她綁到椅子上的。 見男人進來,她急忙低下了頭,頭發剛好垂落在頰邊,遮去了她眼底泄露的情緒。 “放我出去,我要出去,毅將,我……要出去。”她仰起頭,開始了瘋狂的叫喊,嘴唇紫青哆嗦。 “別裝了。”男人掃射向女人眸光如裹著一層冷寒。 女人置若未聞,仍然不管不顧地張著嘴巴大聲叫嚷。 “再叫,信不信,我會拿塊抹布塞進你嘴里。”男人的聲音不含一絲的溫度,這個女人,她是故意裝瘋欺負靜知,而他什么都知道,但是,卻沒有辦法拆穿她,因為,靜知相信她,而不會相信他的。 “王毅將,你欺負我。”女人高分貝的聲音高得有些刺耳,她甩了兩下頭,頭發絲從自己臉頰上劃開。 “閉嘴。”她不聽男人警告,裝瘋賣傻的行為,讓男人徹鍍地怒了,幾步走上前,一把扣住她尖細的下頜骨,狠狠地捏握著,讓她的下巴幾欲變了形。 “汪子旋,曾經,你是她最好的朋友,為了你老公不受牢獄之苦,她不惜與一個陌生人簽下一紙婚姻契約,王毅將是心甘情愿替她擋去那輛車的,這不能怪她,妞妞的死,要怪,你就怪到我頭上,要報復,你沖著我來,別去傷達無辜的她。” 她已經夠苦了,這個可恨的女人利用了靜知的弱點,利用她重感情這個弱點,將靜知耍得團團轉,甚至不惜把他當箭柄子去傷害她。 他的話成功讓汪子旋住了嘴,她定定地望著男人,眼睛里迸射出絕烈的寒光,還有一把怒意。 “你到真精明,我當真是小看了你,江蕭,我知道,她就是你心目中的女神,神對不可侵犯,可是,在她的心目中,根本沒有你江蕭的一席之位,你知道嗎?她不止一次對我說,你之于他,更像是兄長,而,她真正愛入心魂的那個男人,永遠都是莫川,因為,你永遠都不會明白莫川之于她代表的意義,莫川與她曾經有過五年艱難的成長,莫川一無所有之際,林家也是家徒四壁,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把她們糾結在了一起,要不是莫杰的事讓莫川丟她而去,她們可以無比幸福地在一起,你算什么?江蕭,算什么啊!你這樣掏心挖肺的深愛著她,值得么?她就永遠也不可能愛你。” 明知道這個女人居心叵測,口是心非,明知道這個女人心懷不軌,一心想要離間他與靜知,可是,當這些話襲上他耳膜時,他的心還是狠狠地揪痛了一把,是的,長久以來,他一直都摸不清靜知對他的感情,他一直都有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 汪子旋的話讓他狠狠地痛了,手上的力度加重,僅止一秒鐘,汪子旋的下巴就勒出了一條紅痕。 “只要我一句話,外面的人就會要了你的命。” 他真的很想殺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存心想要離間他與靜知的感情,她心中充滿了仇恨,他不確定,哪一天,哪一時,這個女人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出來,把他一家團圓的美夢徹底地打破。 “哈!哈!哈!”女人連連大笑幾聲,那笑卻是比哭還難看,然后,她收住了笑,眸光如帶毒的鋼刀狠狠地剜向了男人。 “我老公死了,妞妞死了,你以為我還想茍且偷生么?我活著,不過也是一具行尸走rou,但是,即便是入地獄,我也要拉著林靜知一起,是她害我失去了所有,是她讓我沒有了幸福,所以,她憑什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