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
自己親自動手cao作,打出了一串數字。 ”一塊五,兩百萬股。“”全要了?!皟煽偛迷诮灰状髲d里斗法,自然吸引來了許多圍觀的股民,個個手里都捏了一把冷汗,都不知道要看好那個,畢竟,這兩個都是在這里具有一定地位與威嚴的人物。 ”一塊五毛半,三百萬股,你吞不吞得下?“沈世雄的眼睛瞠得越來越大,身形筆直,似乎在氣勢上就想壓倒劉云天站在他的對面,用手掌托著下巴,沉思了片刻,這才輕緩吐出:”全要了。“ ”很好,劉云天,你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如果陡弟都有贏了師傅,太陽真會打西邊出來,我讓你輸得傾家蕩產,心服口服,輸得連內褲都穿不起,哼,七百萬股,吞不吞得下?“ 他的語氣越來越凌厲,胸膛起伏得厲害,有時候,一個錯誤的決定就會毀了終身,劉云天此刻就是處在這種矛盾決定的邊緣,前進一步就是萬丈深淵。 后退一步,又會被這只老狐貍逼鏹,這還不算,還要連同著許多的股民與他陪葬,這是一頭吃人不見血的惡狼。 ”師傅,就你也陪,你到底教過我什么?“劉云天撇嘴冷笑?!苯踢^我怎么調戲女人,還是怎么將女人的肚子搞大?“見沈世雄一臉青黃不紫,劉云天回身同自己手下的幾個有一些道行的cao盤手悄然耳語了一陣。 然后,沖著沈世雄道:”全要了,全要了,你有多少,我就要多少。“ 反正美國通寶銀行會給他把款打過來的。 下午對劉云天來說是一段無比漫長的時間,他們一直就呆在交易大廳,一刻也沒有離去,等待著股市開盤的時間,下午四點零三分,靜知是劉云天的秘書,自然也在這兒陪著,畢竟,關系著劉云天所有的身家,還有美國通寶銀行的借貸,如果這一次輸了,他就真的成了連內褲都買不起的窮光蛋了。 她為他們泡了荼,還親自端送以他們的手上,大家都沒有說話,交易大廳里沉默的可怕,除了他們幾個以外,看不到其他的股民。 ”阿兵,你做這一行多少年了?“劉云天抿了一口青荼,終于出聲與屬下們閑嗑。 ”我十一年了?!啊蹦隳??阿誠?!?/br> ”我二十六年了。“”我三十年了?!啊卑⒈胍灿惺吣炅税??“”嗯!“ ”掐指算一算,我進這行也有十二年了,我們幾個總共加起來也有百年了吧!還有一個小時零二分鐘就開盤了,會不會百年道行一朝毀呢?“ 買賣股票最讓人磨心的就是等待開盤的那段時間,那大腦細胞一直就處于緊張狀態,心里忐忑難安,買賣股票就好似賭博,又可能輸,也有可能會贏?總之,承擔的風險太多,尤其是象他們這種把股票當做是職業,堵上了自己全部身家的人更是坐立難安,因為,還有一個小時左右就知道結局了。 丁玲玲,丁玲玲,玲聲響了,股市開盤,所有的cao盤手匆匆從外面走了進來,一身的職業服各就各位,墻壁上電腦屏幕光影彈了一下被散開,上面清晰顯出的一排花花綠綠的數字,劉云天瞪大了眼睛,仿若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他買下沈世雄股票沒有回升不說,還一路降到了底,那個數字是0。3毛,天??!他手上的所有股票幾無價值,而他所有的家產全部在幾個小時之內輸光,恰在這時,沈世雄帶著他的一幫屬下耀武揚威,得意洋洋地走了進來。 ”劉云天,你已經是一無所有的窮光蛋了,你不可能還要資格站在這里,接下來,就等著美國銀行向你發過來檢舉信與回執單吧?哼?!?/br> 沈世雄還說了什么,劉云天是一句話都沒聽進去,他只感覺自己的眼前全是一片海水,而他踩在那一片海水里,一腳又一腳無比沉重,腦袋開始暈眩,為了斗敗沈世雄,他到底向美國通寶銀行借了多少的錢? 那錢不是他可以想象的,也不是他在可以償還上的。 ”劉總裁,怎么辦?怎么辦?“幾個年紀稍長的cao盤手也嚇得六神無主,個個面色鐵青,靜知站在那里,看著劉云天的額頭漸漸浸出的冷汗,她不知道該如何幫他?她幫不了他。 ”劉云天,告訴你,自從香港華人證券所成立以來,還沒有人贏得了我的二十七間‘聯線控股’,哼!“ 語畢,昂首挺胸都帶著一幫屬下轉身信步離開。 ”二十七間聯線控股?“劉云天伸手抹了一下垂落到額角的發絲,他一直喃喃地重復著這一句:”二十七間聯線控股。“ 他就是輸在了沈世雄的最后一招上,他賭上了全部的身家,卻還是斗不過他最后一張王牌,而沈世雄對付他,居然也用上了他一向引以為傲的殺手锏。 哈哈哈!劉云天大笑著沖出了證券交易所,他雖然輸了,可是,他不后悔,他只是敗在了老狐貍最毒辣的一招上,如果不是他使出這一招,他應該不會輸得這么狼狽及難堪。 ”沈世雄?!八麤_到了街面,將手卷出了喇叭筒,沖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路人叫囂。 ”沈世雄,你也不過如此,不過如此啊!“仰起頭,又是一陣瘋狂的大笑,然后,他捏握著拳頭,抬頭,望著那許多價格不菲的車輛,如今的他連一間棲身之地沒有不說,還欠了一身的巨債,那債不是他所能想象得到,這輩子,沒有再翻身的機會了,他的眼睛變得渙散,張開了雙臂筆直沖向了馬路中心…… 靜知與向個cao盤手跑出來的時候,就只能看到劉云天高大的身形瘋了似地向那輛昂貴的小轎車沖去,rou身相拼,頭破血流是必然的下場,靜知驚得急忙用手搗住了小口,她的心跳一下子加速,多慘烈的自殺! 她一向以劉云天為榜樣,劉云天的才華與睿智都是她學飛要榜樣,而且,他一身的正氣,通常情況下,他能夠傳遞給她太多的正能量,他是一個在股市界咤吒風云的人物,如今,卻被老狐貍活活逼死。 顫抖著手指,在車子‘嘎止’一聲停下之際,她拔腿跑了過去,抱起那具染滿了鮮血的身軀?!眲⒖偛?,劉總裁。“ 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睛,眼神迷離,鮮紅的血汁從他唇間不斷溢出,越來越多,血也越來越紅,他艱難地吐出,舌頭打結:”二……七……間……聯……線……控股,一定……要贏了……他。“ 耳、鼻、口三處來血,男人艱難地說完最后一句,染血的手指就從靜知的手里垂落了下去,不可一世的股市風云人物就這樣走完了短短的生命盡頭。 ”劉總裁,劉總裁?!八龘u晃著他,可是,他已經慢慢地闔上了雙眼,再也聽不到她焦急的呼喚了。 真好笑,剛才還生龍活虎的人如今轉眼就消失在這個人間,感嘆生命如此脆弱,原來,股市是如此殘忍與冷酷,親眼見證到逝去的一條鮮活生命,靜知沒有哭,她只是將劉云天溫熱的尸體抱了起來,她抱不動,然后,她呼來了幾個幫運,讓他把他抬上了車,她送他去了火葬場,一個骨灰盒,一個小方格子,上面貼了一張封簽,上面寫著‘劉云天’三個字,靜知低下頭,久久地注視著擺放在那個格子里的小盒子。 安息吧!劉總裁,我一定會破了害你性命的沈世雄的‘二十七間聯線控股’,沈世雄,沈雨蓉,是這個世界上罪惡滔天的人物,是社會的人渣敗類,唯有那樣嘴臉,那樣歹毒心腸的父親才會教養出那樣心狠手辣的女兒。 而她們就是她林靜知想要活下去的目標,她坐在墓地的邊角上,卻猶如坐在一座荒涼的孤島上。 劉云天的自殺身亡震驚了香港股票界,大家都有些心驚膽戰,然后,股民們買賣股票的膽子變小了,一夕之間,劉云天死了,沈世雄卻名氣大增,把他手中‘二十七間聯線控股’吹得神乎其神,幾乎吹捧上了天,而他卻更是狂妄地揚言:”世間沒人能破我‘聯線擰股’。“ 看著這則新聞報道,靜知無聲地笑了,這老頭也太猖狂了。 她把先前注冊公司的資金轉移到了‘東方明珠集團’,此時此旋,她正端著一杯咖啡站在自己辦公室的窗前,俯視著樓下的商業景色,捏緊著高腳杯,香醇的咖啡緩緩地送入自己的香唇。 ”知知,你那男人真不是江蕭嗎?“子旋拿著一張白紙奔了進來。 ”怎么了?“回頭,眼眸就對上了子旋極其難看的臉色。 ”湯斯翰不是江蕭?“可是,這世界上怎么有長得如此相似的兩個人? ”不是?!办o知語氣冰冷地回答?!苯捰须p胞胎兄弟嗎?“”沒有?!罢媸腔目?,靜知想罵子旋,可是,又覺得子旋也不過是想讓自己幸福,為自己著急而已。 ”知知,他不會是裝失憶吧?“子旋想不明白了,她還以為靜知當時追了出去,應該與那男人發生了一點什么,可是,回來后,她一直都對這件事情閉口不談,而且,現在,毀約書又寄過來了,所以,她才沖進了靜知的辦公室想詢問一個究竟? ”不會。他不是江蕭?“她已經親自求證過了,而且,還遭受到了極致的侮辱,那男人不是她的江蕭,只是擁有江蕭如出一轍的面孔而已。 ”難怪,你瞧毀約書又寄過來了,而且,還拒不賠償違約金,湯斯翰還揚言,說……“ 子旋望了靜知一眼,不太敢往下說。 ”說?!?/br> 幾乎是命令似的語氣。”香港商場沒有敢與我們簽合同,你要讓我們從這里徹底消失?!?/br> 真是埋沒了智商,靜知壓根兒不想理會,但是,接下來的日子里,她的公司簽不到一份合同,許多公司她話都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人家一口回絕,以前簽下的一家公司工程幾乎接近尾聲了,再這樣下去,她們就得去喝西北風了。 要命,她不得不正視湯斯翰的話了。 是夜,或許是霓虹燈的關系,此刻的天空是一種奇異的暗紅,好像鮮血暈染了夜的胸膛。 腳下是燈火通明的城市,因為在最熱鬧的商業區,所以就算過了午夜,這里依舊繁華得不似人間。 湯斯翰是想逼死她么?抬頭,望了眼燈紅酒綠的世界,超級混蛋約她來這里,然而,這紙醉金迷世界真的耀得她眼瞳生疼,她更是聞不得這里yin穢暖昧的氣息。 ”湯總裁在里面,林小姐請?!耙簧砺殬I裝的侍者打開了一間包廂華貴的門扉,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在靜知步入房內后,輕輕合上了門。 與他的這一次見面是在所難勉,自從上次,他沖過去成功阻此了她與秋經理的簽約后,他的新聞報道就滿開飛舞,而且,也不在是一個低調的人物,‘中寰’集團總裁湯斯翰俊美如斯,飛揚跋扈的形象不知道碎了多少汪香港女人的芳心。 包廂里烏煙障氣,笑鬧聲,猜拳聲,女人發嗲的聲音不絕于耳。 此刻的湯少懷里正摟著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美女,女人穿著一襲及蓋連衣裙,無袖的,露出光潔圓潤的肌膚,女人耳朵上戴著兩個大大的弧形泊金耳環,v字型領口開得很低,幾乎可以看到那惹隱惹現的乳溝了。 女人坐在他的大腿上,大膽,狂野,奔放,他的手里握著一把牌,另一支燃著一支煙,女人不知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什么,然后,格格地笑開了,笑得花枝亂顫。 他稅利的眸光筆直地就向她掃了過來,沒有意外與驚愕,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就是能cao縱著這個世界,主宰這個世界的神。 昏暗的燈光下,他的五官看起來更立體分明,瞇起眼,不想讓人看到他眼底的喜怒哀樂。 ”湯總裁,上次是我錯了,能否麻煩你將這份合同重新親自看一下。“ 迫不得已,靜知邁著龜速的步子,但是,由于距離太近,幾步就已經走到了男人的面前。 畢恭畢敬地呈遞上了手中的合約書。 男人看也沒看一眼,直接將頭埋在了女人碩大的胸部中,享受著軟玉溫香之際,聲音從金發碧眼的女人面前飄了過來。 ”你給大家表演一場脫衣舞,我就答應看一下?!?/br> 聞言,包廂里許多的年輕男女都停止了嘻鬧,抽氣聲此起彼落,大家都等待著看這一出好戲。 脫衣舞?你妹的,給幾分顏色就開染房,看老娘不狠狠收拾你,彎腰,她麻利地從荼幾上端起了一杯紅酒,就在那一刻,她清楚地聽到了一記略帶有警告意味的聲音再度飄來。 ”可想好了,這是你僅有機會?!?/br> ”動什么動,我說,你咋就這么不乖呢?“男人撐起了頭,食指點在了外國女人的紅唇上,然后,眸子漸漸聚集了冷意,突然,倏地從椅子上站起,不顧大腿上還坐著的一個女人,沒想到湯少會起來,女人猝不及防就呈現一個狼狽之姿坐落到了大紅色的地毯上,大腿微開,裙子撩開,連密密的叢林都能從rou色絲襪里若隱若現。 男人站在靜知的面前,眸光掃了她手上緊握的那杯紅酒一眼,視線轉移到她鼓著腮幫子的俏麗臉蛋上。 粗厚的手指剝開了她纖纖玉指,一根又一根地剝,有幾分蠻橫的道。 ”做我女人,我可以將你捧上天成為踩在金字塔頂端的風云人物,還可以寵你上天,如何?“ ☆、第二卷:股市風云 第5章 爹地,這女人是誰? “動什么動,我說,你咋就這么不乖呢?”男人撐起了頭,食指點在了外國女人的紅唇上,然后,眸子漸漸聚集了冷意,突然,倏地從椅子上站起,不顧大腿上還坐著的一個女人,沒想到湯少會起來,女人猝不及防就呈現一個狼狽之姿坐落到了大紅色的地毯上,大腿微開,裙子撩開,連密密的叢林都能從rou色絲襪里若隱若現。 男人站在靜知的面前,眸光掃了她手上緊握的那杯紅酒一眼,視線轉移到她鼓著腮幫子的俏麗臉蛋上。 粗厚的手指剝開了她纖纖玉指,一根又一根地剝,有幾分蠻橫的霸道。 “做我女人,我可以將你捧上天成為踩在金字塔頂端的風云人物,還可以寵你上天,如何?” 定定地凝望著這個笑里藏刀,棉里藏針的男人,女人勾唇一笑,笑意漸漸從眼底斂去,把一切事在心中迅速過濾了一遍,權衡了輕重,柔弱無骨的手指緩緩握住他敞開的衣領口,玉指挑開了他微敞的白襯衫領子邊緣,食指慢慢地探了進去,指尖不停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旋轉著圈兒,一下又一下,呼吸漸漸濃濁,眼色也迅速染上了一層迷離的色彩。 “好,真的要我在這兒脫?”女人皮膚很白,比白雪還要白上幾分,螓首低垂,眉目如畫,雙頰染著紅暈, 一開一合的紅唇似迎風的蓓蕾,扭捏的姿態,夸張的動作,眼角劃過的一縷不甘眸光并沒有逃脫男人的眼睛。 “脫了,讓大家助助興,也或者你可以來一段香艷刺激的脫衣舞,讓我這幫兄弟也高興高興?!?/br> 她刻意的放低恣態,骨子里卻仍然紗漫著的不甘深深挑起了湯斯翰濃厚的興趣,他挑畔地建議,他到要看一看這個女人能死撐到幾時,想與他湯氏少爺斗,她道行還不夠呢! 揮之即去,呼之即來的女人,他湯斯翰一聲令下就是一大把,絕不稀憾嬌滴滴做作脂粉味太過于濃烈的女人。 而這個女人在他眼中是特別的,至少,她敢與他抗衡,是第一個敢明目張膽挑戰他的女人,是的,這個女人已經成功挑起了他的興趣,逆來順受,見錢眼開的女人他見得太多了,他到要看看這個女人接下來會如何應付這咄咄逼人的場面?他十分期待呢! “如果讓湯少高興了,可以將你捧上天,如果惹他不高興,可是會跌入地獄的喲!”一個身著黑色夾克的男人撐起身,向她們邁步走來,抬腿在仍然維持著那種難堪姿勢金發碧眼的女人屁股上狠狠地揣了一腳:“還不快滾。” “是。”金發碧眼的女人狼狽起身,揉著被男人踢疼的屁股,畢恭畢敬地cao著生硬的國語腔:“望湯少玩得盡興?!蓖鈬藫u著豐臀退出了包廂。 “外國妞兒都被湯少玩了一個遍,你他媽的算老幾,讓你脫還磨磨蹭蹭。”男人瞟了一眼神情莫測高興的湯斯翰,見他沒有出聲阻止,也沒有任何不悅的表情,膽子漸漸大起來,所以,他拔高聲音沖著靜知謾罵。 暗想,這女人真不識抬舉,是幾時得罪‘中寰’高高在上的湯斯翰的? 大家起初也不太了解情況,不敢亂發言,更不知道湯斯翰與這女人的關系,現在,湯斯翰的沉默讓大家的膽子大起來,興致也越來越高,這伙人在夜總會是出了名的仗著家里的權勢出來混,都是頂著老爺子了的面子,有些還是大陸高官之子,也有少數幾個是富商之家的闊公子,其實,能夠在這么昂貴場合消費出入的人,不高干子弟,就是富甲一方的豪門貴富,人家消費一夜就可以相當于一般老百姓一年的收入。 “好。”靜知瞟了眾人一眼,見一張張都是興奮,染著欲色的男性臉孔,這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是前來尋歡作樂的上流社會人物,只是,從他們一干人等討好巴結的態度看來,中心人物還是眼前這個用冷酷手段逼迫她的男人湯斯翰,從大家大氣都不敢出就可以看得出,除了他,其他的人物都是陪襯的角色而已。 鑲著水晶的美甲伸向了自己胸前衣衫最上面的一顆紐扣,動作很緩慢,只是,再漫長的路也終有走完的一天,大家見她真的開始脫衣服,包廂的氣氛開始活躍起來,大家都興奮地期待著,知道湯少是有意為難這個漂亮的女人,他們一向都是同流合污的人物,即便是有少數兩個同情的,也不敢站出來公然與‘中寰’為敵。 包廂里除了紅酒飄香的味道外,還彌漫著一股最原始的情欲滋味。 氣氛變得令人窒息,似乎快凝結成了一塊玄冰,大家都屏息等待著,他們雖然玩得很兇,可是,從來都沒有人會讓一個女人當著這么多的面兒脫衣衫,風塵女人也沒啥稀奇的,關鍵是這女人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良家婦女,哇噻,湯少真邪惡,想逼良為娼啊? 修長的指節在第二顆紐扣前停留,抬起眸子看向眼前這個居高臨下,好整以暇地審視著自己的男人。 “湯少,不知道要脫多少?”她笑臉盈盈地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