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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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也要洗。”語畢,他已經(jīng)火速除去身上的衣物走進了浴池,這浴池很大,比e市信義區(qū)的那套房子要 大好幾倍,他們兩個的身軀融進里面,還剩好大的空間。 “你真是……你真是,江蕭,你欠抽……”林靜知的本性顯露出來了,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小女人,害羞不是她怕本性,抬手狠狠地在他壯碩的腰身上掐了兩下。 然而,男人握住了她纖纖玉指,再一次沒打招呼就又…… 銀白的水花溢出了浴池邊緣,在地面上濺起朵朵漂亮的小水花。過后,“他還好吧?”男人帶著粗繭的大掌措到了她平坦的腹部上,他力道一直都很輕,深怕傷到了他們的寶貝。 “兒子,認得你老子我不?”削薄的唇輕吻在了她肚子上,末了,還將耳朵貼在了那里,隨后,撐起上半身,嘴角蕩漾的笑容勾深,咧開嘴笑了,還露出一口潔白牙齒。 “知知,我聽到兒子喊我了。” “不過才兩個月不到,還沒成形呢?”靜知笑著將他的手打開,孩子才兩個月不到,怎么可能說話?見這男人真是樂瘋了,凈說些瘋言瘋語。 “真的,我有感應好不好?我是他老子,心理學專家都說有感應一說。” 江蕭見老婆已經(jīng)從浴池走出,拿了一塊干凈的浴巾包裹著身體出去了,他也隨便洗了兩下也趕緊走出了浴室。 “對了,知知,你是怎么被那幫人抓去的?”忽想腦子里似想到了什么,江蕭想也沒想地問出口。 靜知正拿著吹風機吹濕漉的頭發(fā),聞言,動作一頓,她不能告訴江蕭自己是在那兒被抓去的,莫川就是黑頭目組織的‘火焰’,雖然她與莫川已經(jīng)過去了,可是,那畢竟,也是自己曾經(jīng)深愛的男人,她不想他出事,更不想他被江蕭抓進監(jiān)獄里去。 “超市門口,我剛給寶寶買了一套衣服走到門口,正想招一輛計程車回家,就被人抓住了手臂,然后,用麻袋蒙住了我的頭。” “麻袋蒙住頭?超市門口?”江蕭重復著這兩句話,用干毛巾擦拭著自己的齊耳短發(fā),一邊思量著靜知出口的話。 “他們把你關(guān)在那間黑屋子里有沒有對你說什么?” “沒有,我都感到莫名其妙,是不是你要抓的那批人做的?”她試探性地問,見他默不作聲沒有回答,她心里已經(jīng)明白了七八分。 “是吧!現(xiàn)在案情還不是十分清楚,總之,我不會放過傷害你的人。”一語雙關(guān)地說完,隨手熄了燈,拉著她的手走向了那張寬大柔軟的大床。 * 第二日,他們回到了e市,寬敞明亮的辦公室里,江蕭坐在電腦桌前,右手點擊著鼠標,正在查找一些相關(guān)的文件,宋助理輕叩了門,向他匯報那天的情況。 “江檢,‘火焰’壓根兒沒現(xiàn)身,抓捕的全是一群小嘍嘍。” 江蕭握著鼠標的手指一頓,思慮片刻,徐聲吩咐:“突破口從高劍飛下手。”即然,他們不惜代價也要將高劍飛弄出去,說明這個人物對‘火焰’組織至關(guān)重要,說不定,高劍飛知道所有‘火焰’組織的整個犯罪內(nèi)幕。 “必要的情況下,可以用刑。” “是。”宋助理對江蕭孤身一人獨闖龍?zhí)痘ue救老婆的行為真是佩服得五體投體,他與候局長帶著人刀趕去的時候,他恰巧已經(jīng)將尊夫人救走了,太震憾了,以前就聽說他的槍法好,京都特種兵部隊出身,沒想到,不是一般的厲害啊!有膽有識,有勇有謀,江檢察官也便仗著江家老頭子上e市混! “夫人還好吧!”宋助理關(guān)切地詢問。“嗯,沒什么大礙!”江檢察官又低下頭埋頭工作了,認真工作的勁兒許多警界人物都比不上。 宋助理剛退出江大人的辦公室,電話玲聲就響了,他以為是靜知打來的,從辦公桌上拿起手機,屏幕上閃爍的是一個陌生的字符。 “喂!”“蕭,請你喝一杯咖啡,有時間么?”“沒空。”這聲音他熟悉,從小玩到大,化成灰他都認得,青梅竹馬的沈雨蓉。他現(xiàn)在工作忙得很,沒空理這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脾氣與傲氣都堪稱一絕的千金大小姐。 “江蕭,你真絕情,結(jié)婚了,連蓉meimei都不認了。”沈雨蓉的聲音酸酸楚楚,帶著一樓幽怨。 “真沒空,你可以找莫飛去?”莫飛與他們也是一群死黨,他都不明白她為什么不去纏著他?以前,在很小的時候,她不是叫嚷著長大后要給莫飛當新娘子么? “蕭啊!我非見你一面不可,有重要的事相告?出來,我在東街‘黛苑咖啡廳’等你,你不來,我就一直等在那兒,要來哈!” 不等他回答,電話已經(jīng)掛了,這女人,他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處理,沒空理這個神經(jīng)病,等吧!最好等到失去耐性也就不會等了,這女人的耐性幾乎是等于零的。 江蕭埋頭看了好宗案卷,目光還是一直都落定在一個綠色的文件夾封面,盯著‘火焰’兩個字,大掌擱置在桌面上,五根修長的指節(jié)像彈鋼琴一樣有節(jié)湊地舞動著,一句話在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我在超市門口被抓去的,還被麻袋蒙住了頭。” 想了想,按通了宋助理電話,薄唇輕掀:“宋助量,給我查一下靜知是在什么地方被那伙人捉去的?” “好的。” 還沒來得及結(jié)束通話,有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江蕭,你不知道雨蓉在等你,我知道你從小不喜歡那丫頭,可是,好歹你也看看你沈伯伯的面子上,明知道我們兩家的世交關(guān)系,你還這樣冷落她,你知不知道她在‘黛苑咖啡廳哭,天大的事兒也給我放下,馬上給我去,要不然,你就不要回來見我。” 江夫人冷哼一聲,不等兒子出聲絕然掛斷了電話,象一個獨制專裁的女暴君,沈雨蓉那女人居然給他老媽打電話去,老媽的脾氣,他是相當清楚的,如果不去見沈雨蓉一面,又怕靜知回京都養(yǎng)胎被老媽冷落,他撈起椅子靠背睥西服邁出了辦公室。 由于正處上班時間,‘黛苑’咖啡廳生意很冷清,大廳里只稀稀疏疏地坐著幾個人,沈雨蓉選的是包間,他被服務(wù)生帶去的時候,沈雨蓉正獨自品嘗著藍山咖啡,桌面擺放著一盆君子蘭,涂著丹寇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輕輕撫摸著君子蘭尖尖的葉片。 “蕭啊!你來了。”聽聞身后輕微的腳步聲,沈雨蓉即時回頭,眸光觸到門口站立的那抹偉岸筆挺的身形,眼睛一下子就笑成了天邊的月亮。今天的她一身火紅色的緊身窄裙,頭發(fā)筆直地披在腦后,戴著珍珠耳環(huán),隨便往大街上一站,也能攝得無數(shù)男人的眼珠,然而,偏偏眼前這個是例外。 “快來,我讓服務(wù)生給你來了一杯你最喜歡喝的摩卡。” 她熱情的招呼,卻讓他的面孔更陰霾,邁步進屋,在她對面坐下,品嘗了一口還冒著熱氣的咖啡,他以前是喜歡摩卡,可是,現(xiàn)在,他的口味都有些變了,摩卡,他思索著這個名字,品嘗著獨屬于它的芳香,腦子里突然想起那天纏著他的那個女毒犯,據(jù)警察局審查,那女毒兒是‘火焰’組織的人,經(jīng)常出境用身體運用毒品出境,而她與買家交易的暗語就是摩卡,這咖啡的名字。 “說吧!有什么事?”江蕭的眸光一直都落在桌面上,有些若有所思地問。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沈雨蓉高興地把君子蘭端到小窗邊,然后,正欲踱到男人身邊,腳步都還沒落穩(wěn),不料男人已經(jīng)站起了身。“咖啡喝了,如果沒其它事,我得回去上班了。” “等等。”沈雨蓉見江蕭要走,情急之下,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袖。“江蕭,你就這么不待見我。”七歲的時候,記得有一次,她想去軍區(qū)大院里的大樹上搗一個鳥窩,那時候,她很矮,她們那群人都叫她‘小矮子’,又爬不上樹,想盡了所有的辦法也沒有捉到鳥窩里的小鳥,只能躲在樓下嗚嗚地哭,后來,是江哥哥去把那個鳥窩搗了下來,交到了她的手里,那一刻,她破涕為笑,從此,她的一顆心就系在了江哥哥的身上,到大了也沒一點兒改變。 因為,他是父親為自己訂下的娃娃親,兩歲,父親就把她許給了江蕭,只是,十四歲那年,她跟著父親移居香港,她與江哥哥就再也沒聯(lián)系過,可是,她心里一直都記掛著他,記掛著江家,每逢過年過節(jié)她都會買好多的禮品回來,把未來的婆婆蘇阿姨哄得團團轉(zhuǎn),也深得她心,然而,卻得不到江哥哥的心,無論是過去,還是現(xiàn)在,他永遠都不會多看自己一眼,還不聲不響違背了當時江沈兩家最初的諾言私自娶了林靜知。 娶與她同等地位的女人也就算了,偏偏要娶那個一無是處的林靜知,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有事就說。”江蕭煩燥地爬了爬頭發(fā),真不喜歡這個死纏爛打的女人,如果她氣度大一點,瀟灑一點,說不定他還對她另眼相看。 “江哥哥,你應該很愛你的老婆靜知吧?”她本來是想與江哥哥溫存溫存,畢竟,好久不見他了,現(xiàn)在不比從前了,她又不能在e市長住,都是香港、京都、、泰國、e市到處飛,最近又去了美國一趟,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無法忘記江蕭,挺想念他的,又飛了回來,沒想到,讓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在大秘密。 “當然。”江蕭不知道這女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慢條斯理地應答著,嘴角上揚成一個漂亮弧度。 “那么,你可知道她紅杏出墻?” 這句話讓江蕭一張俊顏染了幾分陰霾,眸子死死地盯望著沈雨蓉,黑亮的瞳仁涌動起詭譎的光芒。陰沉的嗓音驀然拉長:“沈雨蓉,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靜知選參加選美,你在背后做的那些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不過看在沈伯伯的面子想放過你,別得寸直尺。”滿面陰鷙地警告道。 “是嗎?還真是感謝你好心了,江哥哥,你知道這個世間最愚蠢的是什么人嗎?就是你這種傻不拉嘰的男人,看看這個吧!”如果他看了這個,還能這樣護著林靜知,那么,她沈雨蓉三個字就會倒過來寫。 一沓很厚的照片亮到了江蕭的面前,淡下眼瞳,視線掃到她玉指夾著那疊照片時,江蕭感覺整個呼吸都快要被奪去,照片上,是一個被蒙著著頭的女人,看不見她的臉,然而,能看到那雪白色的衣裙,還是暗紋花,四四方方的花格子底的,這衣服他認得,正是他拯救靜知出魔窟時她穿的衣服,白色的暗花斜格子底。 剎那間,江蕭感覺似乎是有人拿著繩子死死地勒住了他的脖子,讓他感到窒息難受,心,一下子猶如墜入了深淵寒潭。 拍攝的角度剛剛好,只能隱約感覺她的雙腿敞開著,弧度撐得極大,置身于她腿中間的男人,正在彎下腰,手掌似乎在在把她的裙子往下剝,看不見他的臉,只能看到他整個健壯的背部,雖然穿著黑色的風衣,可是,任誰都瞧得出來,他正在做什么事? 一把從沈雨蓉手中奪過那沓照片,一張又一張地翻看,畫面上全是蒙住頭的女人與男人暖昧的畫面,十幾張全都看不見男人的臉,也只能看到女人的蒙著麻袋的頭。 這根本是一串陰謀,他不能上當,腦子里不斷回旋著靜知的那句:“他們用麻袋蒙住我的頭。”對,這衣服,她的那句話,盡管看不到這女人的頭,可是,照片上的女人是林靜知無疑。他的一張俊顏一下子就變得刷白。 一顆堅硬的心瞬間覆上寒冷的冰霜,豈越裹越重! “這是哪兒來的?沈雨蓉。”幾乎是咬牙迸出。他江蕭一向以自制力著稱e市政界,可是,看到靜知有可能發(fā)生這種事,他的心象水底的水昔,搖搖擺擺,平靜不了。他無法控制自己幾欲要沖破肌膚爆裂開來的怒氣。 “你先別急嘛!噢!對了,江哥哥,這里還有一盤光碟,可以看靜知紅杏出墻的丑態(tài)喲!”說著,還把一張巴掌大的電腦光碟塞到了江蕭的掌心里。 五指狠狠地收握,不在乎光碟的菱形邊角劃破他的肌膚,劃出幾道怵目驚心的血痕,鮮紅的血汁沿著指腹流淌到光可鑒人的光碥面上,匯成了幾朵嬌冶的紅花。 沈雨蓉看著他流血了,驚叫一聲,抓住他的手臂,嬌柔地呼著:“江哥哥,你流血了,為那樣的賤人不值得啊?” “滾開。”眸光象刀峰一樣冷酷駭人,撒旦般的俊顏暴起了道道青筋,一口銀牙咬緊:“沈雨蓉,如果我知道是你的耍的陰謀,我定不會放過你。” 語畢,他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黛苑咖啡屋,沈雨蓉追到了門口,看著他帶著滿腔的怒意驅(qū)車離去,想到林靜知馬上即將面臨的境況,眉心的刻痕一點一點地舒展,終是爽快蓋過了擔心。哈哈哈!林靜知,鐵證如山,你將會成百口莫辯的下堂婦。 * 江蕭坐在辦公室里,手上一直就捏握著那盤光碟,桌面那個煙灰缸里已經(jīng)堆滿了好多的煙旁,五根指頭流淌到蝶面上的血漬經(jīng)風兒一吹,已經(jīng)干涸,可是,此刻,他的心中正在天人交戰(zhàn),他不知道該不該看這盤光碟,沈雨蓉不安好心,動機不純他也明白,可是,這些照片他知道不是電腦合成,它是真實的,而那個綁架她的男人當時就是用麻袋罩住了她的頭。 宋助理的電話打進來了,他單手執(zhí)起手機,按了免提,薄唇抿成直線迸出一字:“說!” “江檢,查出來了,尊夫人是在離貸鳶山不遠的茉莉花海村時被人綁架的。” 茉莉花海村?她去哪里做什么?“她一個人?”江檢察官的語氣冷得要凍死人。 “不^……是,尊夫人是與華麗集團的老總莫川一起去的。” ‘啪’手機被他火大地砸出,什么意思?林靜知與莫川去花海村做什么?她為什么要隱瞞他?他懷著她的孩子居然去見老情人?去花海村偷情啊?這樣的想法一旦冒出來了就不可抑制,抬手按下了電腦主機,光盤區(qū)彈出,隨手將光碟放入光區(qū),光區(qū)盤自動進去,然后,電腦屏幕火速閃動,一大堆的畫面就彈了出來。 畫面很清晰,女人蒙著頭,好似在掙扎,嘴里應該是塞了東西只能發(fā)出‘唔唔唔’的聲音,那兩條白皙細嫩修長的的腿懸得老高,而男人就置身在她的中間,大掌伸向了她胸部隆起的地方,猬鎖地摸了一把,空氣里響起了幾道yin穢的男人笑聲,雖然看不到其他人,但是,卻能夠強烈感覺到屋子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五指收握成拳,第一次,江蕭有拿著槍將壓在靜知身上那個男人一槍斃了的沖動,那天晚上,他沒有回去,只是在辦公室抽了一夜的煙,在窗前站了一宿,他始終不明白靜知為什么會瞞著他?除了她對莫川舊情難忘的解釋,其它都說不通,漆黑的暗夜?jié)u漸變成了墨黑,稍頃,墨黑又悄然被湛藍所取代,他凝站在窗前的身影變得越來越冷妄,抬起眼,瞥了一眼手機上的未接來電,全是靜知打來的,這個時候,他真的不想看到她,盡管,他明明知道,如果真發(fā)生了這種事,靜知處于那種情況失身實屬無奈,應該怪他自己沒能好好地保護靜知,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心里堵得慌? 盡管不想,他還是回了一個電話。 電話里傳來了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柔媚的嗓音:“江蕭,你為什么又沒回來?”你知不知道寶寶很想你,我也很想你,只是,這一句靜知始終沒有說出口。 “我出差了。”他傻啞著聲音,撒了一個彌天大謊。“為什么不早一點說一聲呢?去了哪里出差?”靜知緊崩的心弦聽到他的解釋后悄然放松,也許,每一個女人懷孕都會變得如此敏感,她與江蕭是一紙契約,如今卻懷了他的孩子,事情并沒有按照她預想的人生軌道行走。 她不想寶寶沒有爸爸,或者沒有mama,這兩天,她整個身心都系在了江蕭的身上,晚上會為他等門,早晨會送他到門口上班,那么從岱鳶山回來的清早,她就告訴他自己失業(yè)了,丟飯碗了,然而,他卻愉悅地吹起了口哨,薄唇吐出:“我養(yǎng)你啊!你就呆在家里,為我生個大胖小子。” 那一刻,靜知的心是悸動的,都說孩子是聯(lián)系夫妻情感的紐帶,尤其是女人,以前她還不信,現(xiàn)在她終于信了,昨天晚上,她等了好久也不見他回來,最后是睡在了客廳里那組沙發(fā)椅子上。 今早睜開眼,屋子里都找遍也沒有看到老公的身影,心里就有些隱隱的不安。 “日本。”幽深的眸子透過玻璃窗望向了窗外高樓叢林,眸光隱晦。“我兒子還好吧?” “當然,什么時候能回來?”“不好說。”他還不知道什么時能調(diào)整好心態(tài)面對她。“嗯!”收了線,江蕭便開始把心思投注到工作當中去,今天,辦公室氣壓很低,宋助理看著他那張冰山臉,不是萬不得已的事情需要請示,他一般能做主的就自己做主了,不想進去踩到地雷區(qū)。 那天晚上,江蕭還是回去了,回去的時候,靜知沐完浴,頭仰靠在床頭,手里捧著一本《紅樓夢》睡著了,也許是等著他的歸來吧!等不及就睡著了,臥室里只開著一盞小臺燈,橘色的光芒輕泄在屋子里,灑落到她的臉孔上,讓她的凝脂玉膚更顯白皙!五官輪廓也更精美,也許是處于淺眠狀態(tài),聽到他輕微腳步聲,密密兩排睫毛下水蒙蒙的雙眸倏地睜開,見到眼前眉宇深皺的男人,喜悅一點一滴地凝聚在眼底。 “你回來了。”她立即從床上起身,將手中的小說放到了床頭柜上,撲進了他的懷里,以前,靜知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是一個如此情竇初開的小女人,每時每刻,都在等待著男人的歸來。 “想我沒?”男人將她垂落在鬢邊的秀發(fā)捋于耳背后,俯下頭,牙齒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廓,鼻尖廝磨著。 “嗯!”靜知一向是一個保守的女人,面對老公如此直白的問話,即便是想,她也絕對不會直接說出口。 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胸,如他記憶的一樣,彈性很好,俯下頭,隔著薄薄的衣料……也許是有些用力,也或者是她懷孕身子變得敏感,情不自禁地,她低呼出聲。 “那些歹徒真的在超市門口劫的你嗎?”男人的聲音模糊不清,從她的胸前飄來。 還在問這件事情?莫非他在懷疑什么?靜知腦袋瓜子火速地運作,她不能告訴江蕭,盡管她與莫川已經(jīng)過去式的感情了,可是,如果她說出來,江蕭會怎么想?思量再三,她還是選擇了三緘其口。 “是啊!” 聞言,男人撐起了頭,發(fā)絲從額角垂落下來,搭落到她光滑的玉額上,窗外淡淡的月色照射進來,只能隱約看到他大半個近在咫尺的精美輪廓,看不清他此刻真實的表情。 他在給她機會解釋,第二次詢問,也許是還抱著什么希冀吧!然而,她的回答讓他失望了,眼角的光芒變得隱晦,倏地,五指收握,重重地在她雪白的脖頸處一啃,然后,吻沿著纖細的脖頸往上,尋覓到她粉嫩的櫻唇,覆上去,毫不猶豫撬開她緊閉的牙關(guān),靈活的龍舌掃過一排整齊潔的雪齒,灼熱的吻,瘋狂的索取讓她似乎快要窄息! 懷著孕的身體本來就比較敏感,如今,經(jīng)男人一撩拔,感覺整個就軟成了一灘水,必須依附于他強健陽剛的體魄才能生存一般。 她的眼神變得迷離,情難自禁地揚起手,玉指緩緩撫上他俊美的面頰,皎好的輪廓! 就在她以為他會剝開自己的睡裙進入的時候,沒想到,他頭一偏,從床上撐起身,讓她的玉手只能撫摸到空氣,然后,他頭也不回地起身開門離去,她一個人躺在香軟的大床上,氣息不穩(wěn),吸氣吐氣間,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洞空的大門發(fā)呆,他怎么了?是因為工作忙,還是因為她剛才所說的話,可是,她都沒有說什么啊?除了,他問的那件事外。 風兒從她玉指間滑過,涼嗖嗖的感覺直竄入心底,僵凝在空氣里半晌,這才緩緩垂落,擱置在自己平坦的腹部上,寶寶,你爸爸生氣了,可是,他為什么會生氣呢? 在心里,靜知輕輕地問著還未成形的孩子,獨屬于她與江蕭的孩子! * “江檢,高劍飛自殺了。”宋助理驚慌失措,連門都來不及叩就闖進了老大的辦公室。 什么?高劍飛自殺了,如果真是這樣,他江蕭最近一個月打黑活動付出的努力全都白費,只愣了兩秒,二話不說,轉(zhuǎn)身拿起搭靠在椅背上的外套就疾步開門走出,宋助理趕緊跟著他的身后出去。 負責看守犯人的獄警見到江檢察官一臉鐵青,匆匆而來,不敢怠慢,急忙掏出鑰匙領(lǐng)著他們走進了關(guān)押犯人的監(jiān)獄,事情可能是今天早晨發(fā)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