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
“媽,你先回去?!绷☆┝艘谎劾淠疅o情的江漠一眼,知道自己沒有更多的時間考慮,所以,迅速快刀斬亂麻,柳母沒想到女兒居然如此無情無義,她剛才演的這一出全都是為了她啊!現在到好了,為了再回婆家,她居然選擇不要她這個老娘,不要自己至親有血脈關系的人。 “媽,你先回去?!绷跸蚰赣H使了一個眼色,她不希望母親再呆在這兒,江漠心中有氣是情有可原,玉兒燒成了肺炎,再遲一會兒后果會更嚴重,她知道依江漠的脾氣不可能原諒母親,當年逼他娶了息,他心里還堵著氣,如今,又來這么一出,江漠肯定不會就這樣放過母親,所以,她想讓母親先回去,至于,斷不斷絕關系,那都是江漠的一句話,真正的血脈關系豈是說斷就能斷的,她想暫時依了江漠,而且,她與玉兒一直呆在娘家,商妮妮不高興,說難聽一點的話還算是好的,她總不能讓富得冒油江家后代住幾平米不到的陽臺啊! “真是一頭白眼兒狼,有了婆家沒娘家,你,你……”李清秀啐了一口痰。“真是氣死我了,今后,你遇到任何事,不要再來找我。哼!”李清秀痛心疾首,女兒毫不猶豫的選擇真是令她傷透了一顆母親慈愛的心。 哼哼兩聲一拂衣袖就步出了醫院! 柳絮提起腳步想追,卻被江漠一個凌厲的眼神震駭住。 玉兒高燒退了,住了幾天的院,就被江漠接回了江家,柳絮到娘家走了一遭,結果以傭人的身份再度回到江家,人生真是變化無常! 今天晚上八點就是五個賽區五強進三強最佳總決賽的時間,誰勝誰負今晚即將揭曉,上次,靜知差一點兒被徐澤謙害了,要不是江蕭及時趕到,她都不知道如何熬過那強烈的藥性,自從有了那一層關系后,她與江蕭之間的關系就更加的親密。 凈完身,她站在洗臉池前,望著鏡子倒映的那個紅色影子,滿臉震駭,鏡子里的女人是她嗎?紅色的比基尼與白色的肌膚幾乎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一頭烏潤潤的頭發卷曲披散在腦后,還有幾縷纏繞在了頸子間,垂落在自己的胸前,烏俏俏的一對大黑眼,眼珠子黑白分明,象兩粒浸泡在水晶的黑葡萄,瓜子臉,挺直小巧的鼻,櫻桃型的檀香小口,目光自她雪白細長的頸子往下滑落,停駐在了胸前那兩團浮波上,溝壑深深,兩團溫軟的東西幾乎要呼出欲出,比基尼款式獨特,幾塊細絲帶勒住她的纖細的腰圍,前面腹部處又設計出一個桃心形的小洞,露出她潔白光潤的肚子,讓她的身形看起來更性感妖魅,天?。∷疾桓蚁嘈喷R子里的女人是自己,只是,看著兩腿修長玉潤的大腿,尤其是自己腿尖僅只有三角地帶,連輪廓都勾了出來,要這樣子上臺嗎?心里一陣忐忑不安,其實,她以前也看到過選美的場面,最后一輪佳麗們都會穿著款式顏色不同的比基尼在風姿綽約地走著t形步,因為,選美肯定與身材也有關系,只是,她沒想到自己也有穿著這種沒有幾塊布料的東西走上那種舞臺,讓大家欣賞她傲人身材的勇氣。 閉了一眼,淺淺地吸了一口氣,她掄緊著拳頭,紅唇溢出幾個字:“林靜知,加油!這一關,一定要過去,一定要,不要怕,都走到這一步了?!?/br> “靜知,你好了嗎?”外面傳來了江漠的喚聲,她還沒來得及回答。 “不要進來。”靜知沒想到江蕭這時候會闖入,見他已經擰開了浴室的門,旁若無人地邁著優雅的步伐大刺刺地走了進來,靜知彎腰用雙臂急忙擋在了胸脯上,見江蕭看著她一副吃驚的表情,漸漸地黑色深邃的眼睛浮起了類似她熟悉的東西,火辣辣的目光筆直地落定在她那圓潤的肚臍上。 “不準看。”她冷斥一聲,驚慌失措又將又手交扣于腹部。想遮腰圍,又感覺上圍被人看光光了,靜知惱恨死了,早知道她就不在這個時間點換衣服了,江蕭一般在上班點不容易回來,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居然回來了? 紅色比基尼勾勒出她性感完美的身材,男人眼珠幾乎都快凸出來了,女人身材修長阿娜,白嫩如玉的瓜子臉,主要紅色與白色幾乎是相得益彰,三位的尺寸更是讓他屏住了呼息,修長白皙的兩條長腿,想到某一個畫面,令他全身的血液都開始怒吼著叫囂! 回眸一笑,更是顧盼生輝,不知道要勾走多少男人的心魂!人間絕色尤物??!江蕭一向都知道他老婆很美,可是,也沒想到會美到如此不可方物的地步??! 忽然,象是意識到了什么!喉結上下滑動,艱難地吞下了喉間灼燙的汗液,嘶啞的聲音問道:“你要這樣子走上那個t形臺?” 靜知沒有直接回答,秀眉擰了一下,她也在糾結這個問題,平時她穿著服裝一向都喜歡挑大方得本的,因為,她總喜歡那種簡單樸素的款式,如果這樣子走上臺,她都不知道自己還不能象前面一樣揮灑自如,贏得冠軍席位。 老婆的羞羞答答已經給出了江蕭答案,他一時間慌了神,幾個大步繞了上來,一把扯著她身上的衣物。 “老婆,不參加了好不好?”他用著幾乎乞求的語氣征詢著靜知的意見。 不參加了?那她前面的努力豈不全都白費,而且,五百萬的獎金也雞飛蛋打,不行,靜知拍開了他緊握住自己胸上兩塊布的那支手掌。 “不行?!彼D身,想也沒想地拒絕。 “我出錢治好老爸,你就不用想那五百萬的獎金了吧!”江蕭急了,他堂堂一個e市檢察官,自個兒老婆穿成這樣在臺子上晃來晃去,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江蕭,半途而廢,不是我林靜知的風格,最后一場了,而且勝算很大?!膘o知不能前功盡棄,她毫不容易熬到現在,除了掙老爸醫療費外,她還想用那筆錢作為是創業基金呢! “老婆,那咱換一件,這件不行,太暴露了?!苯捵烦隽嗽∈?,終于想到了一個借口?!拔疫@件算是最保守的了?!绷朱o知白了江大人一眼,如果他看到其他選手的衣服,還不知道說成啥樣,江蕭的大男人主義太強了,都什么年代了,現在,大街上穿著暴露的女人太多了,象她這種著裝的幾乎絕種了。 江蕭站在櫥窗前,眼光停駐在了玻璃窗上,燈光反照到磨砂石玻璃那個紅白兩種顏色相配的影子上,他從來都沒有感覺這兩種顏色搭配到一起會如此銷魂,對,就是銷魂,今天,他光是看著她就有一種銷魂噬骨的滋味。 他站在那里沒有動,狹長的眼睛微瞇,心里翻江倒海,眼睛的情緒很難平靜,這獨屬于他一個人的性感同體就要展示在世人眼前,讓每一個男人都能欣賞她傲人性感的身材,早知道,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她去參加這場選美。 “靜知,你沒有有為我想過?你這樣子上臺,在朋友同事面前,我真感到特沒有面子?!?/br> “我們又不是真結婚。”她的事關他什么事?更何況,也沒幾個知道她們之間有婚約,這男人存心想堵她的路吧! “可是……”被靜知一句話堵得找不到話說。“靜知,你過來,我幫你看一看,你那兒好象有一點問題?!?/br> 靜知當然沒有理他,徑自想轉身脫去身上的比基尼,她的不予理睬讓男人怒氣橫升,幾個箭步就沖了過來,將她狠狠地箍進了懷里,低頭開始瘋狂地吻她,吻她光滑的額,吻她的鼻、眼,最后停在了她粉嫩的兩片唇上,輾轉反側,由淺到深,靈活的龍舌撬開了那兩片櫻唇,大刺刺地長驅直入,侵占屬于他江蕭的領地,這男人連吻都帶著十足的霸氣。 “住……手?!膘o知推開他,這兩天,他總是纏著她,而且,晚上幾乎都不加班了,整日膩著她,真的好煩,她沒心情與他做那種事,真是一頭青春勃發的狗,隨時隨地都可以發情。 “老婆,我那兒癢。”男人的話傻啞無比,性感十足,赫果果帶著yin穢不堪的情欲?!斑怼挕∈?,要止癢找幾個姑娘去?!?/br> 靜知拔開了他在自己身上亂摸亂捏的魔掌。“遠水解不了近渴?!眹娡略谒樀吧系臍庀⒃絹碓綕鉂?,炙熱,嗓音粗嘎,深邃的眼睛布滿了情欲,赤紅一片! 燈光凝聚在他眼珠子的中心,照射出她性感誘人犯罪的身影,魔鬼的身材,天使的臉蛋,還有散亂的秀發,迷離的眼神,兩片嬌喘的櫻唇紅腫一片,原來,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 “唔……不要……?!膘o知呼出的氣息也越來越不穩,她承受不住他強壓在自己身上的沉重身軀體,一個后退,整個身子就勢閃到了身后那張大床上,男人強壯的身軀隨即欺上來。 “女人喊不要的時候,往往都是要的意思?!蹦腥说奈且粋€接著一個鋪天蓋,密密麻麻,灑滿了她光滑的玉額,筆挺的鼻,酡紅的雙頰,啃咬著她脹痛的紅唇,水藍色的大床上兩抹身軀扭作成一團,激情中,握住女人比基尼肩口邊緣的大掌狠命一扯,只聽‘滋嘶’一聲,比基尼碎成了兩截,殘敗地掛在女人的身上,讓她整個身體更呈香艷的畫面,男人黑亮的瞳仁一縮,吐出的鼻息更重,再也壓抑不住內心千軍萬馬奔騰的情緒,他象一頭餓狼一般撲向了雪白可人的小白兔。 “走開,江蕭,我衣服……破了。”靜知大驚失色,這衣服破了怎么辦???還有三個小時就總決賽的時間就要到了。 這件衣服她經過了兩個小時精挑細選才選回來的,現在,可好了,她還在心里哀悼自己的衣服,江蕭扔掉手中的絲質紅色的破布,將她摟向了自己,俊美的臉頰貼在了她的頸脖處,低下頭,輕輕淺淺地啃咬著。 灼熱帶著陽剛味的氣息噴吐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皼]事,等會兒老公帶你去買一件更好的?!?/br> 那當然是假話,即然要撕,又怎么可能會給她買這么性感的比基尼呢?媽的,這比基尼真是要不得……真是誘人犯罪! * 同一時間。 靜蕓已經選好了自己要出場的黃色比基尼,她正獨自站在演播廳里,望著那幾面玻璃窗,里面倒映著她嬌小纖細的身影,淡淡的光影投射下來,讓她的唇更紅,臉更白,她走了幾步,感覺整個人搖曳生姿,面含萬種風情,今天的總決賽,她不拿冠軍,也得拿過亞軍,要不然,她真沒臉回去見父母,父親病的人事不醒,她不是一個沒有孝心的孩子。 “林靜蕓,還在練啊!”某道聲音從后面飄來,靜蕓回首,順著聲音望去,演播大廳的暗處有一抹高挑纖瘦的身影,女人手指尖夾著一根煙,站在陰影處,獨自吞云吐霧,唇間猩紅點點,一明一滅的稀微星光隱約能看清楚她大致的輪廓,仍不是傾國傾城,但,足能能勾住一般凡夫俗子的心魂。 “你說還有三個小時就上臺了,臨時報佛腳有用么?”女人從暗處走了出來,沒有了光影的掩蔽,靜蕓能清楚地看到身穿綠色比基尼,熟悉的女人臉孔,這張臉,自從五個賽區的佳麗們聚到這兒以后,就不直處直針對她,她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她。 “這與你有關么?王美美,別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告訴你,就你那水平,再怎么充分發揮充其量也只能拿一個季軍,更或者季軍都輪不到你呢!” 林靜蕓相當清楚王美美對自己的敵意,所以,說話也毫不給王美美留一絲余地。 “是嗎?如果我說冠軍非我莫屬呢!” 王美美將頭揚高,燈光打在了她狹長的單鳳眼上,勾出幾許令人不易察覺的詭橘光芒。 “做夢吧!”靜蕓冷嗤,得,她不喜歡與這個咄咄逼人,盛氣凌人女人呆在一間屋子,那會感覺令她窒息,她拿起自己的外套,轉身匆匆走進了更衣室,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她瞥了那個倚在琉璃臺邊吞云吐霧的身影走出了演播大廳。 手機有信息,抬指翻了翻,手機屏幕劃過一片黑色,然后,一串文字符展現在自己眼前。 “嗨!你男朋友正在與人家在床上恩愛纏綿!要不要來看一看!呵呵!jian笑中。” 男朋友三個字觸到了林靜蕓的大腦神經,莫非……她不敢想下去,火速她就按下了一個電話號碼?!拔?,你在哪兒?” “呃!在家呢!怎么了?”是渾厚富含有磁性的嗓音。 “在干什么呢?”見他遲遲沒有回答,死死地捏住了手機外殼,心提到了嗓子尖口。 “想你?。 蹦腥说鮾杭串數穆曇羲疗稹!澳阍摬皇窃谀硞€女人的床上吧!”“怎么會呢!”男人有些不耐煩,為女人管這么多能煩燥。 電話掛斷了,靜蕓一顆心再難平靜,因為,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剛才,她似乎聽到了輕微的喘息聲,那種聲音很獨特,想到這兒,她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就趕了回去。 她握著那把金光鑰匙,站在屋門外遲遲都不敢開門,遲疑了兩分鐘,還是將鑰匙插入了那個鎖孔,輕輕擰轉,防盜門板打開,能入眼簾的,全是一室的零亂,女人的衣服外套,黑色的丁子褲絲襪,火紅色的性感內褲,男人的橘色皮帶,白色球鞋,湛藍色內褲,男人的飾品衣物與女人交織著,橫七豎八,躺了整個客廳,華麗的地板磚上那妖冶的紅色液體劃疼了她眼瞳,突感一陣眩暈襲來,狠狠地掐住自己的手心里的嫩rou,剎那間,手心一片殷紅,指甲比她生生掐斷,可是,她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因為,她整顆心都被男人的背叛充滿。 忍著眩暈,靜蕓幾個踉蹌跑到了臥室門口,一把推開了臥室的門,然后,床上那香艷刺激的一幕就即刻印入她的眼簾,她寧愿相信自己瞎了,聾了,也不要看到這么的一幕,男人與女人火熱地在那張她曾與男人忘我恩愛的大床上纏綿。 “你們……”靜蕓看著這偷情的兩人,腦中一片空白,嘴唇開開合合,似乎根本說不出一個字。 床上男女聽到門響,女人咋呼一聲,想推開男人強壯的赤果身體,但是,男人不許,鐵臂狠狠地箍住了女人的身體,仍然維持開天劈地那恒古不變的姿勢。 回頭瞥了門口面色慘白的靜蕓一眼,仍投入他緊張刺激的成人游戲中。 見男人完全把自己當做是隱形人,靜蕓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腦頂門沖,她咬緊著牙齒,象瘋了一樣奔上前,抓住男人的手臂,抬手狠狠地甩了男人一個耳光,身下的女人嚇得趕緊抓緊手中的衣物從被窩里爬出。 但是,也沒有走,只是旁若無人地當著她們的面兒穿起了衣服。 “為什么?姚君辰,為什么要背叛我?”靜蕓發瘋似地沖著姚君辰又吼又叫,姚君辰的背叛讓她整個人生天崩地裂,她愛這個男人,愛到失去了自我,愛到想與他一起共同筑建愛的人生,一起邁向婚姻幸福的殿堂,但是,他將所有的美好都扼殺了,昨天晚上,她與他還在這張床上享盡魚水之歡,不過短短的五六個小時,他卻與別的女人滾成了一團。 “你說過愛我的。” 靜蕓無法冷靜,歇斯底里地咆哮,姚君辰的背叛完全讓她失去了自我,找不到了人生的方向。 姚君辰沒有還手,嘴角抽搐,緊毅的下巴縮緊,眼睛淺了起來,盯了她兩分鐘后,轉身從櫥窗里取了一套干凈的衣穿上,揮了揮手,與他上床的女人得到了指令,猶如得到了皇帝的大赦匆匆跑向了門邊。 一屋子還繚繞著糜爛的氣息,是獨屬于男女交歡后糜爛的氣息。 姚君辰走出客廳,彎腰將一室的零亂衣物撿起扔到了沙發上,然后,點烯了一支煙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修長的以腿交疊,神情十分優雅而散漫,短短不過幾分鐘,他象換了一個人似的,斜靠在椅子上享受吞云吐霧的樂趣。 “姚君辰,你給我說清楚?”靜蕓無法忍受他的漠視,做了這種事情,最起碼應該表示歉意吧!他沒有一句要道歉的話,還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她從臥室追出來,揪起男人的領子,象一頭發怒的母獅一樣低吼。 “靜蕓,別這樣?!币讲幌雮λ?,可是,已經傷害了,如果他不傷害林靜蕓,就無法將林靜蕓趕離自己的身邊。他必須讓她離開自己的身邊。 “姚君辰,你背叛了我,背叛了我們之間的感情,居然還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我親眼看到你與那個女人絞在一起,嗚嗚嗚?!膘o蕓泣不成聲,她從小被jiejie父母寵慣了,那里受過這樣的委屈啊! “不過是逢場作戲,靜蕓,何必當真呢!”姚君辰吸了一口煙,云淡風清地道。 “逢場作戲?”靜蕓死死地咬住這四個字,原來,這四個字才是殺人不見血的刀刃,這一刻,她深深地領悟,原來他對她所說的一切愛語不過是逢場作戲啊!哈哈,她真是愚不可及。 “靜蕓,我沒愛過你,從來都沒有愛過誰?!币降谝淮蜗蛞粋€女人坦言,在他心目中,誰都比不上靜知,那才是他一心想要的女人,不過,他終究是得不到她。 他不想傷害靜蕓,因為,靜蕓是靜知的meimei,真的不想傷害她,可是,在他與靜蕓在異地相逢并發生了荒唐一夜情的時候,這大錯就已經鑄成。 原來,昔日在耳邊愛語都是假的,都是姚君辰獵艷時的油腔滑調,可是,在享受魚水之歡時,她明明看到了他晶亮的瞳仁閃耀著激情,也許,那不過不是一個正常男人發泄情欲的表情罷了,偏偏她要誤解成他視她為一生的摯愛,她知道姚君辰很花心,很爛情,她以為自己可以套得牢浪子的一顆心,可是,終究是高估了自己,她不惜冒著被jiejie罵的危險搬來與他同居,可是,到頭來一句‘逢場作戲’將她徹底地打入了冰谷深淵! “因為,我心里早已有了另一個女人,或許是因為得不到吧!所以,我才重復著自己糜爛的生活,靜蕓,原諒我?!币秸嫘恼\意地向這個小她足足八歲的女人道歉! “不……不。我不相信。”靜蕓畢竟年輕,她不相信姚君辰會這樣子對自己,一個勁兒地搖著頭,還用捂住耳朵,一個字她都不想聽到。 “你騙我的對不對?你是怕我生你的氣,所以,才這樣子騙我,說你不愛我,君辰,我愛你呀!我早說過,今生,我只做你姚君辰的妻子,我要與你白手到老,還要為你生一大堆的兒女,在北京的時候,我就對你說過,你難道忘記了么?” 她單膝跪在他面前,仰起頭,深情地凝望著他,眼角有成串的淚珠沿著睫毛滴淌而下,長長的睫毛粘成了一團,黑色的眼線摻成了淚水里,看起來自是有一番憂郁的動人色彩。 她用著卑微的聲音乞求著他,向他乞討的是愛情,然而,姚君辰的感情早已給了另一個女人,再沒有多余的給她,哪怕是一點一沒也沒有剩下的。 “君辰,我可以忘記剛才的一幕,真的,我可以當做什么也沒有看見?!睘榱送旎啬腥说男模俗龅降闹荒鼙拔⒌饺绱说牡夭搅恕?/br> “那個女人是我花錢雇來的,你手機上的短信也是我讓她發的。”雖然不忍,但是,姚君辰必須這么做,這小妮子跟好沒幾天,感情居然陷得這么深了,還好,他及時抽身,如果再陷下去后果不堪設想??! 這句話很殘忍,讓靜蕓唯一的希望全部破滅,原來,是他故意把她叫回來,看他與另外一個女人演戲,證明著他不愛她。 他的逢場作戲,她卻信以為真,他的每一字每一句愛語還在腦海里繚繞,只是,這個男人說的全是謊亂,全是欺騙她的語言,因為,他一向都抱著游戲人間的態度,不管她如何努力,她到底還是其他的女人一樣,勾不住他的呵! 靜蕓沒有再說什么,只是一雙黑亮的瞳仁宛若木石,心也如死木槁灰,她緩緩從地板上站起身,慢慢地走出了那個姚君辰的住宅,甚至連一件衣服都沒有拿走…… * 江蕭把她折磨的夠嗆,到總決賽開始的前半個小時才放過她,她瘋了一樣跑去商場,想買那一件被江蕭撕破的比基尼,可是,商場小姐告訴她,已經售完了,還有一件尺寸比較大的,她也穿不了,就在她挑的眼花繚亂的時候,包里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王導師打來的。 “靜知,你們倆姐妹是怎么回事?還有二十五分鐘就要出場了,你們到底在哪兒?”聽得出來,王導師很擔憂她們不能按時出場,非常著急! ☆、初露鋒芒:第62章 光芒四射! “我在商場選衣服。”忽然她注意到了王導師說得‘姐妹’兩字。“王導師,靜蕓也還沒來?” “是啊!電話也打不通,這小妮子不知道去了哪兒?我都急死了,你先聯系一下她?!?/br> “好的?!膘o知聽到meimei也還沒有回演播廳準備,心里更是焦急,她急忙拔通了靜蕓的電話,可是響了好久也沒有人接聽,她手都拔酸了仍然沒有接,后來干脆直接就關了機,她不知道靜蕓為什么不接聽自己的電話?也許,她已經回去了,抱著這樣的僥幸心理,她隨便拿了一件粉紫色的比基尼付了錢便跑出了國貿大廈。 “快,準備?!睍r間已經來不及了,王導師眉頭擰得很緊,額角還摻出一絲薄汗,林氏姐妹是她最看重的,偏偏這姐妹倆這么晚了還不來,真是急死她了,現在,是來一個算一個吧! “王導師,靜蕓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