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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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高級vip總統(tǒng)套房里,沈雨蓉看著手上的一份早報,看到自己在鎂光燈下,翹著豐臀,頭發(fā)零亂,一臉驚悚地彎腰去撿落在腳邊的衣裙,眾目睽睽之下,她堂堂香港上市公司主席的女兒,居然成了一個內衣模特兒,這輩子,她沈雨蓉從來都沒有那么難堪過,這仇,她記下了,林靜知,她不會就這樣放過她的。 想斗一個從貧民窟中走出的灰姑娘,對于也來說,比捏死一只螞蟻還來得容易,彎彎的眼睛閃爍著歹毒的光芒! 端起柜臺上的一杯紅酒,仰首,將杯子里的瓊露玉漿一飲而盡,想到,江蕭拉著林靜知走出喧鬧人群的一幕,就令他恨得牙癢癢,剛才,她打電話給江蕭,江蕭又不接。林靜知,你注定配不上江蕭,江蕭是我的,是我的,心里,她憤怒地嘶吼著。 兒子被車撞了,啟事者逃之夭夭,黃佩珊使了渾身勁兒才讓靜知兩口子拿出二十萬元替靜虎支付了醫(yī)藥費!她知道女兒女婿只靠工資度日,但是,她沒有辦法,誰叫她命苦,生在貧苦的家庭,又嫁了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老公呢! 黃佩珊提著保溫杯走到醫(yī)院門口,肥舅媽就提著一口袋水果向她走來了。“佩珊,靜虎好一點兒吧!” “嗯!剛做了手術,就是不知道會不會留下后遺癥!”黃佩珊還想說一下兒子的病情,然而,肥舅媽打了一個哈欠,一副精神不濟,毫無心思聽的樣子。 “佩珊,我家還有事,我就不進去了。”將手上的一袋子水果塞進黃佩珊的手里,說了一句:“祝靜虎早日康復哈!” 說完,還不待黃佩珊回答,就抽身遠去,黃佩珊看著大嫂遠去的肥胖身影,只差沒氣得吐血,這也太視利了吧!來探望靜虎就提幾個水果來,現(xiàn)在,所有的娘家,就只有她家最有錢,也太摳門兒了,也是,現(xiàn)在人家正得勢,女兒嫁了一年能賺五百萬的老公,就瞧不上她了,以前,玉枝小時,常常把侄女丟到她家,讓她幫忙著帶,現(xiàn)在發(fā)達了,就不認人了,真是忘恩忘義的狗東西!黃佩珊在心里怒聲謾罵! 都是一群勢利眼兒,她靜虎可是差一點兒被車撞死了,來探望的親戚少之又少,這啥世道啊?黃佩珊心里倍感悲涼!她的娘家人,她從來感受不到親情的溫暖,一家人經常勾心斗角的,明里暗里一起亂整,不是比錢,就是比穿比吃,攀比這個,攀比那個,人,活著真累! “請問你是林靜知的母親吧?”正中她黯然神傷之際,一抹高挑修長的身影向她走了過來,黃佩珊抬頭看向那個從陰影處走出來的女人,女人長相不俗,氣質還很高貴,一身的名牌穿戴,是靜知的朋友嗎?她女兒不可能有這么有錢的朋友吧? “我是,請問你是?” 女人瞟了一眼她手中一袋子蘋果,她撿起一個看了看,紅護士,還是皮子帶略微發(fā)黃的那一種,丟回到黃佩珊手上的袋子里,下巴一仰,以一種高高在上倨傲態(tài)度凝望著黃佩珊。 “一百萬。”她伸出一根纖細的玉指,紅唇輕緩吐出:“讓你女兒離開江蕭。” “什么?”黃佩珊一驚,眼前這個女人要出一百萬讓靜知離開江蕭,她女婿原來這么值錢,一百萬哪!那是她不吃不喝多少年才能賺得到啊! “你是誰?憑什么以為我會答應。”黃佩珊不是傻子,但是,視利的人從她那一雙眼睛就透露給沈雨蓉許多信息,這是一個飽經風霜倍受生活折磨,見錢眼開活在最低層怨天尤人的老女人。 “大媽,別告訴我你不缺錢,一百萬哪!不僅可以給你倆老買保險,讓老年后衣食無憂,還可以供你家兒子上完大學。”對,女人調查過林靜知的家庭,知道她家目前的窘況,要不然,她也不敢底氣十足到地找到e市來。 是的,女人的話毫無預警搓進了黃佩珊的心窩,她手上雖有十萬塊,一直就舍不得拿出來去買保險,都去提了三次錢了,每一次走到銀行門口又猶豫了,她怕把錢用了,萬一,一家老小有一個生瘡害病,那可怎么辦呢? 一百萬,紅色人頭大鈔箱子也得裝滿滿一箱吧!黃佩珊暗自想著,如果她有了這樣一筆錢,她可以做好多事情,將來也好有個依靠,可是,那可是讓靜知舍棄了心愛男人得來,從內心深處講,她是不太愿意的。 “這世上,誰能不缺錢呢?小姐,我能請問你是誰么?”這世上騙子何其多,黃佩珊怕被人坑了,畢竟,能隨便拿得出一百萬現(xiàn)款的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總之,如果你讓林靜知與江蕭離婚,我給立刻將一百萬過戶到你的名下,你考慮考慮。”女人不想再與她多說,與這樣的女人交流,感覺自己都降了一個檔次水準。冷冷地說完,女人轉身踩著十寸高的紫色涼鞋離開,黃佩珊望著那抹漸漸走遠的紫色身影,見她沒有回頭的意思,黃佩珊急了,怕一百萬就這樣雞飛蛋打,她將手中的水果袋與保溫杯放到了醫(yī)院門口,拔腿向那紫色的身影追去。 “等等,小姐,我不用考慮,不用考慮啊!” ^ ☆、第35章 你懷上了? 靜知回江家后,就直接走上了樓,等江蕭熄了火停了車跟上樓的時候,他臥室的門已經被關得死死的,伸手拍了幾下門板,里面根本沒有半絲的動靜。 勤務員呂辰不知何時來到他身邊,滿面蕩漾著暖昧的笑意。“二少爺,跟少奶奶吵架了?” “沒事一邊呆著去。”江蕭正郁悶的發(fā)慌,煩燥地沖著呂辰斥了一句,單手撐住了門板,爬了爬額角的發(fā)絲!再次拍了一下敲了一下門:“靜知,開門啊!” 樓下的好幾個傭人都探出頭來觀望,二少奶奶與少爺吵架了,這江家人整天象唱戲一樣,早上,大少奶奶與大少爺才打完架,現(xiàn)在,輪到二少爺與二少奶奶鬧別扭了。 “少爺,剛才宋助理打電話過來,說是有事找。”呂辰見江蕭回來,是專門來告訴他這件事情的,不知道宋助理有什么生要緊的事,怕耽誤了江蕭的大事兒,不敢怠慢啊! “知道了。”江蕭應了一聲,瞟了一眼仍然緊閉的門扉,暗忖這女人性子真倔,是她自己不穿那套晚禮服被人羞辱,那關他什么事,沈雨蓉到底給了她什么氣受,才讓她生氣成那樣,徹底地給他鬧僵了! “看著少奶奶,沒我允許,別讓她離開江家。” 他輕聲對呂辰囑咐了一句,然后,邁開長腿向樓下走去,呂辰跟隨在他身后也走下了樓,并恭敬地輕應著,看來,二少爺對那位其貌不揚的少奶奶是有感情的,這么久了,他都沒見到少爺如此緊張過一個女人。 靜知坐在大床上,聽到外面腳步聲漸漸遠去,知道江蕭已經離開,這才松了一口氣兒,也不知道自己在氣過什么勁兒,反正,沈雨蓉欺負她,她就將所有的怨氣都撒在了江蕭的身上,要不是他讓她去參加宴會,她也不會遇到沈雨蓉,當然,如果當初她沒有一時心血來潮與他簽下那一紙協(xié)議,恐怕今天的一切都不會發(fā)生,她也不會跑到江家來受虐,連一個老媽子都看不起她,更別說江家的人,其實,她與江蕭就是生活在兩個世界里的人,她們的學識與教養(yǎng),思想、人生觀、價值觀都是在不同的層面,所以,她一直就在告戒著自己,離江蕭遠一點,她們之間除了合約,再無其他。 只是,沈雨蓉憑什么瞧不起她,她不過是命生得好一點罷了,人的出生自己無法選擇,她只是靠著家財富在外面混,并不是靠自己本事賺來的錢,有什么好拽,她瞧不起自己,說實話,她還看不貫他們這拔人呢!簡直豈有此理。 第二天早上,她剛起床梳洗完畢,傭人玉珠已經叩響了房門。“少奶奶,夫人在樓下很生氣,你快下去吧!” 大清早的,她又怎么惹到江夫人了,她這個假媳婦當得還真是累,三天兩頭找她岔子,江夫人面容看起來很和善,其實,與電視上那些惡毒的婆婆沒啥兩樣,那天,靜知聽到她罵柳恕的一番話,她就深深領教了她的厲害。 “好。”踩著蓮步下樓,靜知就感覺客廳里彌漫著一縷玄冰的氣氛,令人窒息! 江夫人坐在餐桌邊一臉的嚴肅,她一邊捏著手中的報紙,一邊喝著碗里的皮蛋瘦rou粥。 裴姨等好幾個下人站在她身后,雙手交叉在腹部前,身體筆直,個個面無表情,柳恕已經吃完早眼餐了,正彎腰去抱女兒離開,與她擦肩而過時,用唇形向她說了兩個字:“報紙。” 報紙?莫非上面有什么關于她的娛樂新聞嗎?這兩天她都沒有去上班,娛樂圈發(fā)生的事知道的也比較少。 “靜知,你懷孕了?”江夫人的聲音很冷,簡直比冬天里飄降的雪花還要冷! 懷孕?什么意思,想到這兩個字,還要婆婆抬頭看向她那種說不出來的怪異表情,靜知這一驚非同小可,莫非報紙上寫了關于她的什么事么? “媽,你說什么呢?”“自己拿去看吧!”江夫人見她一臉無辜相,氣不打一處來,站起身,將手中的報紙兇狠地向她砸了過來。不留一點的情面。 靜知撿起地上的報紙,一則娛樂圈頭版新聞遙入眼簾:“據有關人士透露,姚君辰已經找到了人生的另一半,曾有人在前幾天看到姚君辰帶著一女人上醫(yī)院,據獲悉,女方是他的經紀人林靜知,原來兩人已秘密交往已久,林經紀人已懷有兩月身孕,相信,不久的將來,兩人即將奉子成婚……” ‘轟’的一聲,靜知只感覺有一枚炸彈在她平靜的心湖上炸開,她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但是,這上面字白字讓她賴不掉啊!這樣一來,她在江夫人眼中算什么,一個不守婦道的兒媳婦,還是一個懷上別人野種,背叛她兒子的壞女人,奉子成婚?天啊!靜知在心中哀嚎! “媽,不是,不……是……這樣的。”她吞咽了一口口水,急切地想解釋,卻感覺自己也一頭霧水,從何解釋? “哼!”江夫人眸光漸漸地冷凝,眸底的寒意漸漸凝結成冰。面容上的鄙夷與不屑更深了! “林靜知,我一直都以為柳恕是這個世界上最賤的女人,沒想到,原來你比柳恕還賤,賤到出去偷人,我江家清白立世,書香門第,一世清譽就這樣被你毀了。你居然弄了一個野種回來,把我們一家子人都當成是死人哪!” “媽,不是,不是這樣的,這是那些狗仔隊亂寫的,我沒懷孕……” 懷沒懷孕,她自己相當清楚啊!到現(xiàn)在,她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不過只是聞了一下江蕭身上的氣息,怎么可能懷孕呢? 可是,她現(xiàn)在是有口難辯啊!又不能向江夫人說出與江蕭之間相處的實情,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啊! ☆、第36章 shun事風波 “裴姨,去叫二少爺下來。”江夫人被這個窮兒媳婦給氣死了,真是沒教養(yǎng)的孩子,嫁進她們江家,吃穿不愁了,還不知好歹,居然去偷人,這在江家歷史上,可是,破天荒地頭一遭啊!她要找兒子江蕭討過說法! “是。”裴姨冷冷地瞅了靜知一眼,邁腿正準備上樓,靜知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昨晚,她與江蕭鬧了別扭后,她關了門江蕭就沒再回來,昨天晚上,自然不住在家里,這個時候,裴姨去肯定是找不到人啊! “不用叫了,媽,昨晚,江蕭沒住家里。”她硬著頭皮艱難地吐出這句話,并低下了頭。 “什么?”這句話讓江夫人立刻就勃然大怒!“林靜知,你什么意思?你又把江蕭鎖在門外。”這個女人,前天晚上,半夜三更的,把兒子惹怒一甩門板而去,昨天江蕭又不住家里,她氣得抓起桌上的一個碗就狠狠地往地板上砸去! “夫人,也難怪啊!少奶奶懷孕了嘛!”裴姨聽了靜知的話,退回到原位,眸子里浮現(xiàn)譏誚的笑意,她的這話無疑是火上加油!江夫人更氣了,指著靜知怒斥:“你把蕭兒給你找回來,馬上。” 靜知知道不能讓江夫人就這樣怒著,她啥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必須讓江蕭出來才來平息,她轉身掏出手機拔了男人的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接通,男人的聲音帶著未睡醒后的低沉與暗啞,還有一縷庸懶:“喂!老婆,大清早的想我了?” 沒空與他開玩笑,她簡潔了說了一句:“媽讓你馬上回來。” 語畢,不待他回答就即時掛了電話,也沒有問他昨晚睡在哪兒?因為,那不關她一個假妻子的事兒。 她正準備把電話往荷包里揣,沒想到,手指捏滑了,粉紅色的手機就這樣掉落到地,彈落到裴姨的面前,她正想彎腰去撿,裴姨已經先她一步撿了起來,并低頭瞟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面正顯示了幾個字,與‘混蛋’的通話紀錄顯示結束。 “混蛋。”裴姨本來不識字,可在江家待久了,閑余時間江夫人也教了她不少的字,她認識這兩個字就順口念了出來,那是剛剛通話的紀錄啊! “天啊!”她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般咋呼!“二少奶奶,你咋存的二少爺的名字是‘混蛋’啊?” 這裴姨真是添亂啊!靜知一把從她手中奪過手機,還狠兒地剜了她兩眼,難怪柳恕如此討厭她,她根本就是江夫人的心腹,啥都向江夫人報告,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江夫人聽到這樣的話肯定更不爽啊! 果不其然,江夫人聽了裴姨的話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你說,兩口子之間怎么能如此稱呼呢?”是她跟不上時代,老了嗎?稱自己的老公‘混蛋’,見所示見,聞所未聞,這二媳婦真讓她大開眼界啊! “也難怪,你都懷上人家的孩子了,自然也不會把江蕭放在眼里,不過,我就納悶了,你與他不是自由戀愛結婚的么?” 在她的觀念里,即然是自由戀愛結婚,夫妻間就應該和和睦睦,絕對不會發(fā)生外遇的事兒出來。 “媽,我剛都說了那是狗仔隊亂寫的。” 靜知無力地為自己辯解,被江夫人當做一個yin口蕩的壞媳婦沒有關系,反正,一年后她也會離開,關鍵是,她也有自己的臉面與自尊啊! “媽,發(fā)生了什么事?”恰在這時,江蕭高大冷峻的身形出現(xiàn)在門邊玄關處,他一邊打著湛藍色領帶一邊邁著沉穩(wěn)的步子走進來,大清早的,擾他清夢,難得放幾天假,昨晚,他與姚庭軒等哥門兒喝酒到三點,到現(xiàn)在,頭都還點兒眩暈,胃也隱隱作疼,酒還沒醒呢!就被老媽召了回來。 “江蕭,你終回來了,瞧瞧,你娶得什么兒媳婦,給江家抹了這么一團黑,她居然懷了別人的野種你都不知道?”她真想刮兒子幾個大耳光,這個女人是他自己吃了稱砣鐵了心要娶的,現(xiàn)在搞成這樣,她到要看看兒子怎么說,把江家的臉都丟盡了。 野種兩個字聽入江蕭耳里,象一根長刺一樣似要刺破他的耳膜,靜知懷了別人的野種,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見兒子一片云里霧里的表情,江夫人就仰天長嘯一聲,她的傻子兒果然是不知情,被這個女人耍了,老婆偷人,紅杏出墻了,甚至還懷了別的孩子,他還什么都不知情。 “江蕭,我沒有……”靜知想向江蕭解釋,這一刻,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晃不想讓江蕭誤會自己。 “閉嘴。”盛怒中的江夫人毫不留情地打斷了她的話。 “江蕭,當初我讓你娶雨蓉,你偏不聽,要自個兒選擇,不聲不響在外面找了這么一個女人回來,我也認了,反正我蘇利這輩子都是薄命,你爺爺不到二十歲就死了,你奶奶帶著你爸他們幾兄妹活了大輩子,守了幾十年的寡從來都沒有再嫁的念頭,江家的門風就是如此,這個女人,讓我今后在親戚朋友們面前怎么抬得起頭啊?你說,要是你當初不是先斬后奏,如果我知道她是做經紀人的工作,我就算拼死也不會同意你們結婚。” 說到此處,江夫人話音頓了頓,似想到什么又道:“而且,還是懷上了姚家二小子的孩子,你說,這日后我怎么出去見姚家的人?” 聽了母親的話,江蕭終于清楚了整個始末,眼光瞟向了靜知手上捏得皺巴巴的報紙。母親總是看到了報上亂寫的娛樂圈新聞,所以,才會一副氣瘋掉的樣子,他一把從靜知手中扯過報紙,眸色一墨,看也不看,將它揉成了一團扔到了地板上,然后,拽住她的胳膊就往樓上拖去。 “給我上來。” ☆、第37章 讓老公我檢查檢查! “你放開我。”這江蕭這戲也演得太逼真了吧!他媽把她當蕩口婦,當壞女人,可是,他應該心里比誰清楚,她們之間的婚姻是假的,即便是報紙上所言屬實,他也沒有資格生氣,所以,何必把她的手腕握得這么緊,緊到捏得連她的骨頭都疼! 江蕭不管不顧拉著她筆直地向樓上走去。 “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身后傳來了江夫人譏誚的聲音。“夫人,你說咋把老公稱呼‘混蛋’呢!我真是看到少奶奶的手上存著這樣的字呢!”裴姨就是一是非精,見少爺與少奶奶快消失在樓梯口,她小聲地澄清,怕夫人不相信自己,然而,這句話卻飄進了江蕭的耳里。 膽子夠肥的,一把搶過女人手中的手機將她推進了屋,再狠狠地踢上了門,迅速抬指翻找電話薄,還真是,‘混蛋’兩個字是如此醒目,下面顯示出來的的確是他的電話號碼,原來,他在她心目中就是一混蛋啊!江蕭想笑,可是,他笑不出來,想到報上有可能寫的內容,雖然,他知道不可能是真的,但是,心口就是堵是發(fā)慌。 “江蕭,那報紙上是亂寫的,我與姚君辰不過是工作上的關系。”此語一出,靜知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為什么要給他解釋這么多,他又不是她真正意義上的老公? 江蕭盯望著她,倚靠在門板上,淺瞇起峽長的星眸,深邃的眼睛閃耀著隱晦不明的光芒,好象在思索著這一切,包括她剛才所說的話,半晌,薄唇輕欣吐出兩字:“我信。” 只要他相信她,一切就好辦了,靜知懸在嗓子眼的心終于落了回去! “但是,只要我們的協(xié)議還在一天,你不覺得該離姚家那小子遠一點兒么?”這話很理性,靜知也找不到話兒來反駁,他說得對,如果他們的協(xié)議還存在一天,她與姚君辰鬧出這樣的風波,江家的人會怎么看待她,現(xiàn)在,她呆在這個家都會無地自容的。 雖然那純屬空xue來風! 不管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江蕭心里肯定是十分郁悶的,他是堂堂七盡男兒,頂天立地,想給他戴綠帽,門兒都沒有,這事八成是姚家那小子搞出來的,低頭,眸光向靜知的胸口處望去。 抬手將她的領子掀開,雪白的肌膚紅印子已經消失了,只剩下很淡很淡的於青,他迅速抬起手指輕輕地壓了下去,力道不重,抬手,那一片凝脂玉膚上,於青的地方再有一道紅紅的印子蓋了上去,那獨屬于江蕭的紅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