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第15章 婆婆來了 “會,一定會。”子旋狠狠地點了一下頭,她會珍惜王毅將,會永遠記得知知的這份兒恩情。 “他即然能撈出毅將,說明他關系特別的好,知知,我愿你有一天能假戲真做。”子旋清了清嗓子,呵呵地輕笑著舉杯,祝愿好友能找到一份美好的歸宿。 “關系好?”是呵。一語驚醒了夢中人,子旋說得對,如果他在警局一點關系都沒有了,不可能輕易將殺了人的毅將撈出來。 “也許吧!不過,我給他是不可能的,婚姻協議是兩年,已經過了一年了,一年后,我們就會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 “萬一擦出一點火花什么的。哈哈!”菜上來之際,子旋一邊將菜色夾往靜知的碗里,一邊笑著揶揄。 “不會啦!平時連面兒都見不著,咋擦出火花啊!再說,我對他沒感覺的。”妞妞六歲生日,子旋夫妻高興,她也很興奮,吃完了飯,王毅將又提議去ktv飆歌,為了不掃妞妞的興致,靜知跟著去了,子旋一家三口一直敬她的酒,說她是他們家的大恩人,然后,她就喝得有些高了,整個人飄飄然然的,子旋將她撫進家門,她感覺猶如踩在了棉端里,吐得厲害,子旋急忙奔進了浴室為她取來了毛巾,替她擦臉,還為她端來了一杯泠開水。 侍候她躺在沙發椅子上,子旋四處走了走,看了看,居然真沒發現男人的衣物與日用品,靜知說的是真的,她與那個江蕭果真是各住各的,她們在一起只是一紙契約,條件是撈她老公王毅將出獄! “知知,江蕭應該很有錢,這個地段的房子很貴的,而且,還這么寬敞!”子旋一臉羨慕地走向她,將手中的薄毯子鋪蓋在她單薄的身體上。 “不是……他的,他說是他朋友的,只是借住而已。”靜知眼睛緊閉,大舌頭地回答。 “知知。”子旋坐在沙發邊緣,靜靜地看著好友那張酡紅的嬌顏,黑框眼鏡已經掉到地板上去了,白皙的臉蛋象是擦了兩抹醉人的胭脂,眉目如畫,闔上的長睫密密地鑲著,為她動人的五官憑添一縷憂郁!這樣的絕色尤物卻整日要用一副黑框眼鏡來遮擋,性感火辣的身材要用丑不啦嘰的呆板套裝來掩藏,簡直是暴殮天物! 她不能讓好友這樣空等下去,讓她這樣漫無邊際地等待下去! “這樣等著,不值得,莫川已經不再了。”“你……說什么?”靜知倏地將眼睛睜開,象看一頭怪物一樣盯著 子旋。“我說早在五年前,莫川就已經死了。”不想好友繼續這樣浪費青春,為了等候一個早已不再這個人世的男人,放棄自己身邊許多美好的際遇。這一次,子旋不想她再錯過,所以,她狠著心腸說了出來。 靜知望著她,象是不認識她一般,眼神變得越來越陌生,莫川,那個早在她十九歲就進駐她生命的男人,將她一片空白染黑的男人,居然死了,撕心裂肺的痛楚象大海里滔天巨波一樣向她猛襲過來,似要將她整個小小的身子吞噬,淹沒。 她感到窒息,連呼吸也變得十分困難,身處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她瘦弱的身體就快在這樣漫無邊際的黑暗中滅了頂。 “不,沒有,子旋,你騙我?”顫抖的雙手按壓在子旋雙肩上,她絕不相信,多么期望子旋是騙她的呵! “我沒有,是真的,我一直不忍心告訴你這個事實,就是怕你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但是,子旋,現在,該是你清醒的時候了,五年哪!一個女人能耗得起多少個五年” 子旋咬牙漠視掉她強烈的痛苦,她不想好友繼續這樣守著一個死人過日子。 “咔嚓”,她似乎聽到了世界碎裂的聲音! 他不是逃跑了,而是死了,不再了,難怪整整五年,他杳無音訊,想盡辦法卻得不到他半點兒消息,淚,再也難壓抑,止不住地汩汩滾出眼眶,剎那間,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積壓了五年的淚水一旦傾出,就好似決了堤岸的河流,滔滔不絕,怎么也流不完? 莫川,原來你已經悄無聲息地消失了,而我卻還在原地傻傻地等,莫川呵! “知知,想哭就哭出來吧!”子旋緊緊地擁著她,她知道自從莫種出事后,她就一直壓抑著,雖然,她很堅強,但,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弱小的女人,她需要有一個強健的背膀來靠!而江蕭是那強健背膀的主人嗎? 深夜兩點,靜知在得知莫川死訊后,與好友抱頭痛哭…… 清晨,陽光染亮了薄薄的天際,灑照在窗欞前,透過紫色的窗幔,在窗下亮堂的地板磚下投射下好幾道暗淡的光影。 眼皮在動,說明躺在床上的人兒意識已經清醒,抬手按住了痛得要命的太陽xue,昨夜宿醉,頭痛欲裂,這滋味兒真是難受極了,早知道,就不喝這么多了。 靜謐的空氣里響徹著沙寶亮低沉渾厚迷人嗓音:“當愛在空氣里消失,當愛在……重生……暗香殘留。” 電話響了半天,她才伸手在床上四處摸索,終于摸到了震動的手機。 “喂!”聲音有些半夢半醒的庸懶與暗啞。“女人,我媽要過來看我們,你趕緊收拾一下屋子,我馬上把我私人物品拿過來。” 男人語畢,不給她思考的時間,急切地掛了電話,江蕭說他媽要過來了,他媽,江蕭的媽,不是她婆婆嗎?天啊!她婆婆要來了,睜開眼睛,騰地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急切地跑向了浴室清理自己。 把屋子收拾的纖塵不染,再度走進浴室的時候,她犯難了,這牙膏牙刷什么的,杯子里都只有她一個人的啊! 這咱整嘛!不裝,又會露餡,婚姻協議,明確規定,她有責任與義務替他在家人面前掩護婚姻關系,如果他媽發現他們是假結婚,江蕭肯定得索陪那五十萬,她現在窮得很,哪有五十萬賠給他啊! 想著,靜知急切地開門跑去了超市! ☆、第16章 被他占盡了便宜 牙膏、牙刷、剔須刀、刮胡水等等的日常用品,能想到的靜知全想到了,沒有想到的,她暗自揣想只有等會兒再圓,把一個人住的地兒裝扮成兩個人的樣子,的確是要費一番周折,為了怕婆婆起疑心,她特意還把新買回來的毛巾放到水糟里掬了兩把,胡亂弄了一些印漬,剔須刀也在自己手腕處輕刮了一下,有意沾了一根細小的毛發,做完這一切的時候,門玲已經響了。 她穿著涼拖鞋,疾步奔到門邊,抬手握住門柄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個身著橘黃色旗袍的女人,女人的面孔長得還算慈善,五官也精美,皮膚很白,上著淡淡的妝容,高貴優雅的氣質不言而喻,她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眼一瞇,貓咪一樣的眸光直直地射在了靜知的面容上,在看清楚媳婦長相那一刻,美婦縮了一下頭,好似她是瘟疫一般。 江蕭還沒過來,婆婆先到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本能地喚了一聲“媽。” “您來了。”“嗯!”美婦淡淡應了一聲,越過她筆直走進了屋子。靜知視線落到了門口那支紫紅色的行李箱上,不會吧!這老太太今晚要住在這兒?天啊!這可怎么辦呀?靜知在心里哀嚎! “愣在那兒干什么,給我提進來啊!”身后飄來了江夫人尖銳高亢的嗓音。“噢!”盡管心里忐忑,靜知還是提起行李箱,隨手拍上門,跟在江夫人身后穿越過屏風,走至客廳。 江夫人一臉嚴肅,四處看了看,走完幾間屋子,再繞回客廳時對靜知道:“江蕭呢?” 她不是給他打過電話么?從城東過來,都一個小時的車程,她都到了,這兒子咋還不見蹤影啊? “噢!他剛下班,馬上就會回來了,媽,你坐著休息會,我去做飯。”靜知無法坦然面對這個假婆婆,尤其不敢直視她那雙深沉探尋的眼睛,轉身就奔進了廚房。 江夫人望著媳婦纖瘦的背影,垂下眼簾,長長的眼睫毛成功壓下了眼角涌起的鄙夷,瞧她身上穿的,一看就知道是街邊的地攤貨,整個人土里土氣的,即沒品味,也沒氣質,她還以為是何等傾國傾城的女人,將她兒子迷得暈頭轉向,原來是這種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的窮酸女人,她與雨蓉根本沒法相比,雨蓉在她心目中,就是天上展翅高飛的白天鵝,而她這個女人,連地上的丑小鴨都不如呢! 蕭兒的口味她知道,她斷定她們長久不了,江夫人走入客房,打開了自己的行李箱,從箱子里拿出一件衣裙,轉入浴室去清洗一番!剛才下車的時候,有一只狗向她撲過來,弄臟了她的裙擺! 靜知正在廚房里手忙腳亂地炒菜,聽到了門外好象有開鎖的聲音,她熄了火迅速跑到了客廳,果然看到男人正提著行李箱走進屋,淡藍色短袖襯衫,同色系的筆筒長褲,今天的他,沒有打領帶,領子很隨意地敞開著,露出古銅色的肌膚,男性魅力無限! 一雙利眸四處收尋,并未看到母親的身影,走近她,出奇不意地,一把將她拽進了懷里,俯下頭,深邃的眸子對上了她烏黑發亮瞳仁,修長的指關節沿著她微張的紅唇弧度上磨娑,漸漸劃開。 薄唇壓下幾分,長睫幾乎刷到了她臉上的肌膚,癢癢的。“親愛的,我媽呢?” 含有男性獨特麝香噴吐在她臉蛋上,語氣吊兒郎當! “你……”這男人太邪惡了,每次都這樣整她,她罵也不敢罵,憋得一臉通紅,瞥了眼發出嘩啦啦的浴室門,拍掉他作惡的大掌。站起身,抬腿狠狠地一腳踩下…… 剎那間,男人俊美的面容鐵青,眼瞠得有奇大。“喂,你……” “你媽在洗澡呢!”沖他做了個鬼臉,她本是想出來告訴他,趕緊將行李箱拿回房,怕江夫人看到穿幫,沒想到他又趁機吃她豆腐,這種壞男人的確需要修理,要不然,她都不敢想象以后的生活了。 “壞女人。”江蕭看著她逃竄的纖細背影,嘴角勾出飽富有興味的笑影,拿著行李箱走進了房間,當他姿勢別扭地走出時,便看到母親已經一身清爽地走出了客房,正用著米白色的毛巾擦自己濕漉漉的秀發。“媽,你咋突然就來了,也不事先打個招呼。”這語氣有一些埋怨,嚇得他與靜知手忙腳亂! “我看你這小子是不是蒙我啊!”江蕭接過她手上的大毛巾,讓她坐到了黑色的沙發椅子上,十分孝順地替她擦頭發。 “你腳咋了?”見兒子走路姿勢不對勁,江夫人關切地詢問。“沒事,剛磕了一下。” “江蕭,你說雨蓉那么好的姑娘,你不要,偏偏要與這個女人領結婚證!”江夫人眉心的擰起一朵小刻痕。 “咋了嘛!媽,你對靜知不滿意?”江蕭瞥了一眼倒映在冰箱柜上那抹模糊忙碌的身影,眼角的笑意勾深,母親當然不滿意,知母莫如子,她會拿靜知的長相說事兒,只是,江蕭知道,即便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絕世美女在她心中,也比不上沈家那朵溫室的嬌花,沈雨蓉。 “蕭兒啊!實話,你這品味媽我實在不敢恭維啊!”江夫人冷嘖幾聲,聲音很大,也不怕正在廚房里做飯的小女人聽到。 “媽,說不定是金子呢!”江瀟絲毫不在乎母親的話,笑著與母親打趣。“好啊!我到很期待這金子是如何放出光芒的。”江夫人推了他一把,狠斥了一句,表示自己對兒子婚姻強烈的不滿。 “媽,娶都娶了,以前,你不是說我喜歡就好啊!” 江蕭知道母親的脾氣,耍賴地找出吹風替她吹頭發。 ☆、第17章 契約里沒這個 吃罷晚飯,掃弄完客廳,靜知在門口躊躇良久,最后,還是走回自己的房間,打開臥室的門就看到某人正大刺刺地斜躺在她香軟的大床上看報,一支手臂枕在腦袋下,神態自若,絲毫都不感到丁點窘迫!“忙完了?”男人眸光閱覽著手中的報紙,頭也不抬地問。 她沒有回答,想起剛才他的那雙毛手一直在自己腿根部游離,啥便宜都被他占盡了,心里窩火極了,冷哼一聲,轉過身走到了衣櫥邊,隨手從掛鉤上取出一條裙子,轉身就想走出臥室。 “你去哪兒?”江蕭一下子從床上躍起,幾大步越過她,高大的身形擋在了華麗的門板前,成功堵住了靜知的去路,黑寶石般閃亮的瞳仁攫住她。 “我去……客廳……睡。”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不敢直視江蕭那對幽深似黑潭,仿若古老星空深邃的眼睛,別開臉,不知道為什么?他的靠近,她心跳會加速,他的淡淡薄荷清香的氣息籠罩著她,她就會心慌,她知道,他們只是假婚約,住在一起是不對的,而且,從小父親給她的良好教養,她是無法與一個陌生的男人共處一室的。 他臉皮厚,可以漠視這種尷尬的關系,可是,她不行。 象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般,江蕭笑著冷嘖:“老婆,你去客廳睡?想告訴我媽,咱倆才剛領了結婚證就鬧分居?”見靜知抿唇不語,打蛇打七寸,江蕭如此精明,怎會不知呢? “想去也可以,除非你準備好了五十萬。” 她們之間又回繞到了那紙協議上,靜知心里真恨,他知道她沒錢,所以,處處都用錢來牽制她,早知道,她就不要簽下那紙該死的契約了,現在,靜知很懊惱! 與他同處一室,她緊張,不自在啊!十指交扣,吞咽了一口口水,有些無奈地道:“江蕭,要不,我去子璇那里住幾天吧!” “絕對不行。”江檢察官俊臉冷凝,嚴詞拒絕! 驀地,門外好象傳來了索索尼尼的一陣響聲,靜知還沒有反應過來,“啪!”清脆聲響,電燈熄滅!江蕭已經緊緊地箍住了她纖細的腰身,用力一推,身體仰倒之際,靜知本能地伸出手拽住了江蕭的手臂,剎那間,兩人的身體節節后退,一下子栽倒在香軟的大床上,他壓在她身上,堅硬的身體抵貼著她柔軟的身體曲線,兩人糾結的姿勢要有多暖昧就有多曖昧! 騰地,靜知感覺臉孔一片燥熱,一股子熱燙從面部一直延伸到脖子極部底,整張臉能掐得出血來!“起來。”她沖著他大聲地嚷,沒想到,他伸出一根手指壓在了她的紅唇,輕輕噓了一聲,深邃銳利的眼神掃向了涼薄的門扉!“我媽在外面哪!”幾乎是用唇型在告訴她這樣的事實。 “你?”靜知惱火極了,這江夫人真是陰魂不散,不但要搬來與兒子媳婦住,居然在外面干這種丟人事兒,聽房!“老婆,你不要動,讓我來嘛!” 話里的弦外之音色彩濃重,長這么大,靜知何時受過這種輕薄,羞憤之時,她揚臂意欲刮他個大耳光,然而,他反手就輕松扣住了她的手掌。“親愛的,你太熱情!” 他將蔥尖玉指放在唇邊印上淺吻,一下又一下…… “放開我。”靜知渾身氣息上涌,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又這樣對她。 男人瞟了一眼門外,壓低了聲線:“別鬧,說好要演戲的,你有五十萬,你就鬧吧!”提到了錢,就好象是點中了靜知身上的xue道,無所動彈。 猛地,一道羞死人的聲音在空氣里響起。“……唔……老公……溫柔點啊!”“……” “討厭啦!”然后,是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繼繼續續的聲音,天啊!這是哪兒發出來的聲音啊!她雖然沒有經驗,可是,她是成年人,她知道這種聲音代表的意義,代表著男人與女人……運動rou搏戰,這聲音好象是從床上發出來的,右手被他緊緊握住動不了,她只能用右手在身下四處摸索,指尖觸到了一個冰涼的東西,她沿著那東西摸了一圈,感覺是一支筆,微型錄音筆,這壞男人居然去錄了這個東西,拿這種聲音來騙外面的那個老女人。 揚起頭,黑暗中,她似乎看到了江蕭嘴角勾起的邪魅笑容,黑黑的人頭逐漸向她壓下來,臉上的眼鏡被擠落掉下床,灼熱的氣息象煽動的羽冀一樣覆在了她唇上,當他的舌大膽地描繪著她唇型,guntang肌膚熨貼著她細嫩的肌膚,她感覺整個人都氣得仿若要爆炸! 奮力將他的手甩開,一把掐在了他壯碩的腰身上,狠狠地,用力地掐,男人沒哼一聲,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大有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風流的豪情壯志。 靈活的舌刷地掃過她一排整齊閉合的雪白牙齒,當他的手掌覆蓋在自己的皮膚上時,靜知‘啊’了一聲,他的舌頭趁此機會長驅直入,在她口腔里肆意穿梭,吸吮著蜜津甜液! 靜知氣到不行,她張唇想咬,可是,他似乎是有先見之明,舌頭敏捷地象條游蛇,已經轉移了陣地,順著她纖細的脖子下滑…… 就在她們糾結纏綿的時候,微型錄音發出的還是那種聲音…… 門外終于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男人騰地放開了她,‘啪’電燈拉亮,靜知急時從床上躍起,剛才太……太激烈了,她的眼鏡都掉到床下去了,眼前一片模糊,彎下腰,及時撿起地上的眼鏡戴上,用衣袖擦了兩把紅唇。 “江蕭,契約有這個嗎?”她的黑亮瞳仁里燃燒著兩簇火焰,擲地有聲地質問。 ☆、第18章 老婆,地板太涼 “是沒有。”江蕭望著滿面紅暈的她,秀發有些零亂,還有兩縷垂落在鬢發邊,紅唇腫脹,看起來更加嫵媚。 “我也沒占你多少便宜,剛才演戲的,可都是它們啊!”江蕭無比枉冤地亮出掌心的那支微型錄音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