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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竟還是覃漢開口說道:“我陪浪花過去告別,就算被拍到,三個人同框總比兩個人同框說得清楚些。” 覃漢終于肯開口說話了,覃思立刻笑瞇了眼,挽住覃漢胳膊,丟給蕭占一句“蕭叔叔你放心吧”,就拉著覃漢向張之勻跑過去。 蕭占讓美松將行李全部搬上車,行李還沒搬完,就聽到那邊傳來覃思的慘叫—— …… …… 江南傳到云城的消息,像一顆炸彈炸得所有人措手不及。 婚禮暫時被擱置了,覃山海、李夢瑤、覃霄、覃浪、覃小津……除了白荷留在云城照顧覃笙和覃湖外,所有人一股腦往江南跑。 覃漢受傷了,腹部中了一刀。 兇手是誰,云城趕過去的這波人,沒有一個能得到答案。 仿佛這一刀是覃漢自己捅自己的一樣。 在大家趕到醫院前,覃漢的病房內只有覃思一個人。 她的眼睛因為流了太多眼淚紅腫著,只聽病床上覃漢對她說道:“無論誰問,都不要透露,我是替你擋的刀,絕對不可以說!” 是命令,是囑咐! 看著他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憔悴不堪的模樣,覃思眼睛再一次被淚水迷濕。 當時在酒店外,那突然沖出來的小女孩,手里握刀,帶著無比的仇恨扎向她,如果不是覃漢及時擋在她身前,此刻躺在這里的人就是她。 也可能,她已經躺在太平間。 一場驚魂讓覃思幾乎送掉了半條命。 她再也不說他“重色輕友”“娶了媳婦忘了小侄女”了,關鍵時刻,他把她看得比自己生命還重要。 “對不起對不起……”她所能說的只有這三個字。 而他,不知道是流血太多太虛弱,還是真的看到她很煩,不想再看到她,揮揮手,讓她去休息。 接下來,很快,覃家的人都到了,也不需要覃思在跟前了。 覃漢的病房被覃家人包圍,覃思被蕭占拉去了酒店,被蕭占逼著睡覺。 覃思背負了沉重的心理壓力,又在醫院照顧覃漢手術,跑前跑后,委實累著了,真的昏睡了過去。 覃思睡著了,完全不知道,外間客廳里,蕭占和覃小津互視一眼,無聲嘆一口氣。 覃漢的秘密,蕭占、覃小津、白荷是三個知情人。 現在這個秘密只能爛在肚子里了。 “到底怎么回事?”覃小津問喝一口茶,問蕭占 蕭占為自己沒有守護好覃思,心里也很懊惱。無法想象如果不是覃漢英雄救美,遭難的可就是浪花了。 覃小津夫婦倆將女兒無比信任地交到他手上,而他…… 蕭占心里不是滋味,“那是個孩子,身份很特殊,浪花堅決不同意報警,覃漢也同意不追究。” 蕭占只能這樣說,誰讓那個孩子是張之勻的女兒呢? 張之勻家客廳里,此刻,王麗娟正抱著張茉坐沙發上哭成一團。 “你這孩子,你怎么可以……殺人?”王麗娟也是非常震驚,她完全無法想象自己養出來的女兒居然會這樣……暴力。 “我還小,我現在殺人不犯法!” 王麗娟不待張茉說完,就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事到如今,她不得不迫于壓力和女兒道出實情,因為張之勻說了她再縱容張茉,他只能報警。之情是潑墨也就算了,如今,卻是動刀子! “小茉,他不是你爸爸。”王麗娟帶著極大的羞愧感說道。 張茉不相信,歇斯底里質問咆哮。 王麗娟只能抱住她,聲淚俱下:“爸爸mama之所以離婚就是因為你的身世,你不是你爸爸的親生女兒,是mama騙了你爸爸十年,是mama對不起你爸爸,你爸爸是受害者,你以后不要再憎恨你爸爸了,你要恨就恨mama吧。” 張之勻有如釋重負的感覺。 一口鍋從自己頭頂揭開的感覺。 頓時輕松了,重見天日了。 可是那又怎樣,他和覃思再也不可能了。 他和覃思之間的難題,不是小茉,而是覃思的事業。 覃思的風波終歸沒有在網絡上爆出任何蛛絲馬跡,沒有了石峰趙美好的故意圍堵,覃思的口碑只剩好評。 這總算讓蕭占松一口氣。 而向清,依然神經緊繃。 作為一家影視公司的兩大巨頭之一,向清只是輔助蕭占,她的工作重心在其他項目上。 小男友孟既最近一直和向清說要進軍娛樂圈,向清并不贊同,為此,孟既便和她鬧了矛盾。 畢竟比自己小了二十多歲,誰年長,誰就要更懂事,就要去哄另外一方,向清掬一把辛酸淚,這就是老牛吃嫩草的代價。 向清甚至覺得孟既比自己的兒子還不懂事。 常勝將軍從小就在國外上學,已經是個非常大方開放的年輕人。 對于母親常常和年輕男人戀愛這個現象,他已經見怪不怪。 從小到大,他都見慣了母親的戀情,鐵打的母親,流水的小鮮rou。 不過,這一次,這個孟既,母親與他交往的時間未免長了些,這在常勝將軍看來,并不開心。 “難道,你打算和他結婚?”國外飛回國的飛機一落地,常勝將軍見到來接機的向清,劈頭蓋臉第一句話就問的這個。 第520章 常勝將軍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