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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箏愛一心人在線閱讀 - 第270頁

第270頁

    現在,常蘇死了,向清即將臨盆,這樣的處境覃小津怎么好意思再去打擾?

    古箏小鎮的創意,之前覃山海和覃湖原本就有諸多構想,如今覃小津接過棒子,覃山海和覃湖自然會把原本的構想全權貢獻出來,而覃小津不可能全盤接收他們的,他有更多自己的想法,但也會選取父親和姑姑構想里的精髓——

    藍花塢的氛圍一度冷凝,這倒也激發了兩人的創作靈感,白荷筆耕不輟,文思如泉,覃小津呢,悲傷里也創作出了數首箏曲。

    覃浪和覃浪花上學去,藍花塢只有兩個大人的時候,覃小津會將自己的箏曲試奏給白荷聽,白荷作為一名普通的聽眾,也驚嘆于覃小津箏曲的悅耳動聽,感嘆于覃小津的創作才華。

    “再作出幾首來,是不是可以出一張專輯了?”白荷問。

    覃小津點點頭,“是有這樣的打算,不過要等向清生了孩子做完月子后再從長計議。除了出專輯,還有古箏小鎮的項目,也要等著向清來幫我。”

    覃小津真切體會到,向清是他的左膀右臂,離了向清他的事業找不到方向,難以想象海外那十年,如果沒有向清,他的發展會如何,一定是一塌糊涂的。

    提到向清,覃小津起身,對白荷說道:“我們一起去看看向清吧。”

    白荷點點頭。

    兩人驅車離開藍花塢,途經母嬰超市,買了許多嬰兒的衣物、用品,這才往向家去。

    向家,向前和高金嫻對向清說已經預定了月子會所,向清拿出一張卡來,淡淡的語氣:“用這卡里的錢去結月子會所的賬,還有我生孩子、坐月子的一切費用都從這張卡里扣錢。”

    “向清,你的零花錢留著自己花,爸媽就你一個寶貝,你生孩子這么大的事當然是爸媽出錢。”高金嫻只以為向清是要強,這個女兒打小就有主見,后來又在國外闖蕩十年,滿腦子都是獨立自主的思想。

    向清卻說道:“常蘇說過,他要努力賺錢養我和孩子。”

    那一夜,常蘇將存著二十萬的卡獻寶一樣獻到她面前的情景又浮現眼前,向清只覺胸口一陣絞痛。

    “這卡里是常蘇賺的錢,有二十萬,夠我生孩子的開銷了。”向清說著就站起身,一手撫著肚子,一手撐著腰朝外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向前忙示意高金嫻:“快跟去快跟去,她快生了,這個時候可不能出岔子。”

    “可是她會生氣,她不想讓我跟著。”高金嫻為難,大著肚子的孕婦傷肝動火也是不好的。

    向前說道:“你別讓她發現啊。”

    于是高金嫻起身,遠遠跟著向清,看見向清走出客廳不停用手擦著眼睛,唉,女兒又哭了。

    深秋,風吹在人身上已經有了很深的涼意。

    高金嫻拿著一件外套追了出去,就看見覃小津和白荷提著大袋小袋走進了向家大門。

    覃小津將手里的袋子遞給白荷,從高金嫻手上接過外套給向清披上,說道:“向清,天冷了,別在風口里站著,萬一著涼了怎么辦?你可是快生的人。”

    向清抬起紅紅的眼睛看著覃小津,在她的注目里,覃小津又感到了心虛和虧欠,頓時沒了底氣。

    白荷將嬰兒的衣物和高金嫻一起提進客廳,再走出來時就聽向清問覃小津道:“蕭占的演唱會下一場是什么時候啊?”

    冷不丁的問題讓覃小津怔了怔,一時轉不過彎兒來。

    向清又說道:“你別忘了你是簽過約的,不出席演唱會,是要向蕭占賠違約金的。”

    覃小津這才說道:“對方并不要我們賠,原本在蕭占演唱會上當嘉賓就是出于我們自己的私利,為了推廣古箏,為了打響我在國內的名氣,吸納更多的粉絲……這些都不是蕭占方的目的,所以他巴不得我不要出現在他的演唱會上。”

    “他是他,我們是我們,他不在乎規則、信諾,難道我們自己就不在乎了嗎?我們自己簽下的約,無論如何都該履行啊。”

    向清突然這樣說,讓覃小津有些看不透了,“所以,你的意思是——”

    “蕭占的下一場演唱會你必須出席,我們跟他簽了多少場合約,你都要去履行。”向清肯定說道。

    從向家出來,覃小津有些不解:“我以為向清受了這么大的打擊,她會偃旗息鼓,沒想到她還是她,還是那個工作狂。”

    覃小津喃喃,白荷看了他一眼,沉吟了一下說道:“你真的看不出來向清的真實用意嗎?”

    覃小津一顫。

    白荷說道:“向清,她是想念常蘇了——”白荷說著幽幽嘆了口氣。

    第303章 少爺

    白荷一提醒,覃小津頓時明白了,他竟然忘了世界上還有個和常蘇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人,向清哪里是害怕他要付什么違約金,分明是想要借他的工作之便去看看那個和常蘇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看一看,有什么不可以呢?這么卑微的心愿,他怎么可以不滿足呢?

    覃小津扭頭看了白荷一眼,白荷心領神會,她拿出手機給白茶掛去了電話——

    某片場,白茶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是白荷的來電,她朝遠處正在拍攝的蕭占看過去,忙將手里蕭占的水杯啊暖手寶啊一類的東西遞給白描。

    白描挑了挑眉,用唇語問道:“你干嘛?”

    “大姐電話。”白茶也用唇語回答,就急忙跑到僻靜處,這才接聽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