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頁
蕭占站在常蘇的房間門口看著,卻沒有走進去:“還有別的房間嗎?” 白荷呆了呆,負氣說道:“還有兩個房間,一個是我的房間,一個是覃先生的房間,蕭先生不會是要我們騰房間吧?” 不僅僅是白荷,覃小津也在心里憤慨,這個蕭占真是難伺候。 蕭占卻蹙了蹙眉頭,玩味看著兩人:“哦?你們不是夫妻嗎?竟然分房睡?” 白荷一凜,真是被這位大明星攪得氣昏了頭,一時說漏嘴了。好在覃小津的手及時搭上她肩頭,將她往他懷里親昵一攬,沖蕭占笑道:“蕭先生真會說笑,哪有夫妻分房睡的?時間太晚了,蕭先生就將就一晚,早點睡,晚安!” 說著,攬著白荷朝自己房間走去,腳步因為激動都有些凌亂了。 話說,他很久沒有和白大小姐共處一室了,蕭占真是神助攻啊!哈哈哈! 火速關(guān)上房門,覃小津沖著白荷賊兮兮笑起來。 白荷翻了個白眼說道:“覃先生,你剛剛下了廚,最好先去洗澡再進被窩。” 當(dāng)然要洗澡! 覃小津愉快地表示:“一起吧,你剛剛也下廚了哦!” “好啊!”只聽一聲愉快而清脆的答應(yīng)聲,覃小津晃了晃神,他不過隨口一說,白大小姐怎么可以這么隨便就答應(yīng)? 覃小津定睛看去,眼前的白荷又變成了身著白色盔甲的將軍,而他低頭一看自己,又穿上了黑色的寬袖長袍,翩翩公子一位。 “公子,愣著干什么?伺候本將軍沐浴啊!”白大將軍不耐一聲吼,伸手一把扯掉了自己的盔甲,那動作瀟灑而帥氣,又帶著不羈浪蕩,令覃小津“啊”地一聲嬌羞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公子,你生是本將軍的人,死是本將軍的鬼,害什么羞啊?本將軍身上哪里你沒看過?” 白大將軍說著來扒他的手,他一邊逃一邊更緊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不不,他哪里都沒看過? “就是你身上,本將軍又哪里沒看過呢?” 白大將軍好生過分,扒開他的手又去扒他的衣裳,追著他滿凈房跑著。 凈房里,浴桶里的水飄散出裊裊的霧氣,花香四溢,他被大將軍緊追不舍,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被剝下,嬉戲的笑聲飄滿凈房:“將軍,不要啊,不要啊——” 然而最后一件衣裳被大將軍扯下,他整個人被大將軍推入了浴桶里,寬大的浴桶恰好容納兩個人沐浴。 白色的霧氣裊裊繚繞在二人之間,大將軍水潤潤的唇鮮紅可愛,他盯著那唇,忍不住就吻了上去—— “咚”地一聲,覃小津的唇磕在了浴缸壁上,他猛地回神,好疼! 眼前不是將軍府,也不是凈房,而是覃家老房子,是自己的浴室。 覃小津泡在浴缸里,忍不住一笑:自己最近是看白荷的小說看魔怔了吧?一不小心就穿到書里的劇情,他就是公子,白荷就是將軍,公主—— 覃小津頓了頓,白荷怎么知道公主? 是巧合,還是—— 起身,濕漉漉跨出浴缸,用浴巾裹住自己,打開浴室的門。 門外,白荷身上穿著他的大襯衫,剛才洗完澡后只能穿他的襯衫,因為不能回自己房間拿睡衣。大大的襯衫套在她小小的身子上,莫名好看! 白荷一見到他就埋怨道:“覃先生洗個澡要花這么長時間啊?” “你就那么等不及嗎?”覃小津斜靠在浴室門上斜睨著她,眼睛里是玩味的調(diào)戲的眼神。 “當(dāng)然。”某小姐給了非常確定的答案,某先生心弦立刻被一雙神奇的手撥動,蕩出漣漪來。 他的眼前閃過幻境中那將軍府凈房里水潤潤的紅唇,不由就要俯下頭去,然而嘴上一涼,白荷將一張卡封在他唇上,斜眼道:“你想干嘛?” 覃小津?qū)⒛菑埧◤淖彀蜕夏孟聛恚唤獾溃骸皯?yīng)該問你干嘛才對。” “這卡里是我的稿費,六十萬哦!”白小姐興奮得像個傻子,“快把我的欠條拿出來讓我修改一下!” 覃小津卻將卡塞了回來,說道:“你身邊還是留點錢吧。” “我不需要留錢啊,我又不缺吃不缺喝……”他和她是五年契約,也就是他是她五年的飯票啊! “你需要的,因為接下來我要出國。”說到“出國”,覃小津莫名有些傷感,或許他在國外飄了十年飄累了吧,或許是國內(nèi)有了他要去留戀的人,以至于讓他哪怕是短暫的出國都生出天涯海角的憂傷來。 覃小津看著眼前的人,所以,那個要去留戀的人是—— “出國?”白荷收斂了笑容,“怎么沒聽你說過?” “臨時的行程。” “你不是還要參加蕭占的演唱會……” “演唱會后就走。” 覃小津說著越過白荷走向衣櫥,白荷還想再說什么,伸手拉了他一把,額,不小心把他的浴巾給拉掉了—— 覃小津看看白荷又看看地上的浴巾,額…… 白荷看看地上的浴巾又看看覃小津,怔了怔,立馬用雙手捂住了眼睛。 覃小津想起那個幻境,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他撿起地上的浴巾不慌不忙重新裹好,伸手拉開了白荷的手,嘴角淺笑,說道:“我們已經(jīng)同床共枕過那么多次,你不可能不趁著我睡著偷看我,所以你害羞什么,我身上你哪里沒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