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頁
第230章 不認識(求月票) 白茶已經換過了衣服,如果不是眼底有一片哀傷落寞,旁人看不出就在剛剛她遭受過一場家暴。 “大姐,小弟,你們是去找我嗎?”白茶的聲音啞啞的,她撐著一把遮陽傘站在陽光里,整個人虛弱不堪,臉上卻是淺淺笑容,就像上次見到她一樣,她又是這么乖巧文靜的模樣,一如她從小到大給人的感覺,與世無爭,不是不爭,而是爭不過 宿命,白茶給人以宿命的感覺。 白荷鼻子越發酸了,喉嚨卡了個雞蛋般,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 白茶笑著走過來:“不是說給我過生日嗎?煮了什么好吃的,有買蛋糕給我嗎?”她軟軟問著。 白描飛快答應:“買了買了,大姐大姐夫買的,老爸老媽已經在煮菜了,二姐你不知道吧,外甥和外甥女回來了!” “浪和浪花?”白茶問。 “對啊,是浪和浪花!”白描已經接過白茶的遮陽傘,攬著白茶的肩先行走了,“大姐大姐夫,你們快來——” 看著白茶和白描走遠的背影,那把價格不菲的漂亮的遮陽傘在陽光底下像一朵盛開的漂亮的花朵,白荷覺得委屈。 當事人也好,旁觀者也好,大家都若無其事,只有她在小題大做,她覺得莫名委屈,眉頭一蹙,嘴角一撇,眼淚就滾了下來。 覃小津雙手在她額前撐起一片屋檐,說道:“要哭找個陰涼的地方好好哭,站在這里哭,小心太陽把你曬黑。” 白荷抹了一把眼淚,哽咽道:“陪我去姚家。” 覃小津沒有遲疑,陪著白荷到了姚家,姚家大門緊閉,白荷按了門鈴,許久終于有人來開門,姚昶冷漠的面孔出現在門內,一看到白荷和覃小津,他就要把門關上,白荷擋住了門,說道:“姚昶,我們談一談。” “為什么要和你談?你是誰?”姚昶冷漠說著,鐵門砰一聲關上了。 居然連她是誰都忘記了嗎? 白荷有些不可思議,覃小津在她耳邊說道:“先回家,好歹白茶已經回爸媽家里了,是安全的,其他的,等我們回家先再說。” 白荷只好跟著覃小津一起走回白家去,走出好遠,回過頭去看姚家別墅,依稀能看到二樓窗口站著姚昶,雖然隔得很遠,卻依然能感到那人身上籠罩著冷漠的氣息。 白荷想起多年前和她約過一次會的姚昶,那么自負高傲不可一世眼高于頂,和如今的姚昶已經判若兩人了,如果不是確認是同一個姚昶,她真要懷疑,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嗎? …… …… 白茶的生日宴非常熱鬧,首先表現在一大桌熱鬧的美食上,地里跑水里游山上種的,不一而足,新鮮的食材隨意烹調都能引誘人的食欲,何況白如新的廚藝一直很好。 明月女士把最大的雞腿一個往覃小津碗里夾,另一個給了覃浪花,她的笑容仿佛已經刻在臉上再也不會消失一般,語調始終高昂:“覃女婿啊,你多吃點多吃點!” 如此殷勤,不過都是對金錢的跪舔。白荷不屑明月女士這么明顯地諂媚,說道:“媽,今天可是白茶生日!” 第231章 生日宴(求月票) 被白荷一提醒,明月女士才象征性給白茶夾了點菜,嘴里道:“白茶生日,那要吃生日蛋糕啊!快去把生日蛋糕拿來——” 明月女士催促白描,白描卻犯懶,只朝郭敏敏使眼色,郭敏敏就起身去拿生日蛋糕。 生日蛋糕端上了桌,覃小津幫忙打開生日蛋糕,大家一起插蠟燭。皇冠要被戴在白茶頭上,覃浪花羨慕地撅了嘴,明月女士便將皇冠戴在了覃浪花頭上。 白荷說道:“浪花,你不可以這樣,今天是阿姨的生日。” 覃浪花眉頭緊皺,一臉哀傷欲絕:“可我也想今天生日啊。” 明月女士一邊攬住覃浪花,一邊斥責白荷:“小孩子高興就好,你那么當真干嘛?白茶都是大人了,和小孩子計較什么?” 白茶當然不計較,寵溺看著覃浪花:“今天就讓浪花生日吧。” 覃浪花眉頭舒展,聲音清脆:“浪花和阿姨一起生日!阿姨,我們一起點蠟燭唱生日歌吧,還要許愿……”看多了幼兒園小朋友過生日,過生日的流程和套路覃浪花已經了然于心。 明月女士摟住覃浪花親,嘴里夸道:“哎喲,我們浪花怎么這么聰明啊?什么都知道啊!” 看著被明月女士緊緊摟住的覃浪花,覃浪默默吃著雞腿,心里又是止不住地羨慕:meimei活得真自由,meimei是他的偶像。 蠟燭點起來了,生日歌唱起來了,覃浪花奶聲奶氣大聲又跑調的歌聲飄蕩在屋子里,大家都笑著,白荷卻笑不起來。 被家暴的白茶,被家暴完就若無其事的白茶,把那一切當作什么也沒有發生過的親人們,還有冷漠又古怪的姚昶……這一切讓她怎么笑得起來? 她跟著大家的節拍和歌聲意興闌珊拍著掌,忍不住要去偷看白茶,爾后視線潮濕模糊—— 午后,白家陷入安靜,大家都在午睡,白荷哪里睡得著? 白茶又回去了,帶著明月女士給她打包的各種美食,明月女士囑咐她把這些飯菜帶去給姚女婿吃。白荷不禁要冷笑,把那姚女婿喂飽喂壯,好更有力地毆打白茶嗎?這樣的丈母娘真是世間少有,這樣的母親也是世間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