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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感冒也是病。”覃小津冷冷的語氣,聽在導醫臺護士的耳朵里卻是一份關心。 長得帥又會體貼人的男人,簡直不要太有魅力啊! 覃小津成功博得導醫臺護士好感,護士接受咨詢的態度也分外殷勤了起來。 “這位先生,如果您太太已經懷孕了,就醫的時候一定要向醫生說清楚,以免開出孕婦不宜的藥方。” “我沒有……” “好的,謝謝。” 覃小津打斷白荷的話,對著導醫臺護士有禮貌地道了謝,拉起白荷的手離開了。 看著他們的背影,導醫臺護士心里想:這么好的男人,不給他生孩子,簡直天理不容! 很快,覃小津便將白荷按坐在了呼吸內科某位專家的門診室內。 “說一說你的癥狀。”慈眉善目的醫生笑容和藹說道。 白荷非常及時地打了個噴嚏。 好,我知道了。醫生笑著說道:“你感冒了啊?” “她沒有懷孕。”一旁的覃小津突然插嘴。 醫生也沒有惱,依舊慈眉善目,和藹可親笑道:“懷孕的話,要去掛婦科的號。” “她沒有懷孕!”覃小津強調。 “我沒有說她懷孕,‘懷孕’兩個字是你先提起的,”慈眉善目的醫生看著覃小津,眨巴著他和藹可親的小眼睛,“有沒有懷孕,要去婦科檢查一下才知道,家里驗孕棒檢測的有可能不準。” “我沒有。”白荷也忍不住說道。 “在家里沒有檢測過啊?那剛好去婦科檢測一下,是婦科,不是婦產科,來醫院查早孕要掛婦科的號,而不是婦產科的號,一般驗孕都是需要檢查彩超、尿液,還要抽血……” 醫生科普起早孕知識來滔滔不絕,白荷皺了眉:這位醫生,您不是呼吸內科醫生嗎?難道內心里一直藏了個婦科醫生的夢想? 一分鐘后,白荷忍不住打斷醫生的話:“醫生,我真的沒有懷孕,因為我跟他根本就沒有那什么……” 不用再說那么白了吧? 白荷覺得有些難為情。 醫生將老花鏡摘到了鼻梁上,兩只慈眉善目的小眼睛越過老花鏡向覃小津投來異樣的目光,頗為語重心長說道:“小伙子,你要加油啊!” 覃小津:“……” …… …… 覃家別墅,桑教授睡了一覺從覃湖肩頭醒來,她坐起身,對覃湖不滿道:“覃湖,大冬天的,你肩膀怎么還流汗?” 覃湖瞥了眼自己肩頭,好大的口水印! “媽,你怎么看出來這是汗漬的?” “這不是汗漬,難道還是口水印?”桑教授說著,伸手擦了把自己嘴角。 “山海,你過來,”覃湖向覃山海招手,“過來看看,這是汗漬還是口水印?” 覃山海正在接電話,他一邊接聽電話一邊走過來,湊近覃湖肩頭瞄了一眼。 桑教授期待地問:“是不是汗漬?” “這怎么會是漢字呢?這明明是英文字母嘛!”覃山海覺得別可思議,看親媽和親姐就像是看兩個傻子的表情。 桑教授看了看覃湖肩頭,上面的確是一個英文單詞:long。 而覃湖這件衣服上的圖案合起來就是一句英文句子:Nothingisforever,andnothingwillbelong.Findanexcuse,whogofirst. “湖啊,這英文什么意思?翻譯給媽聽聽。”她一個早已退休的二胡教授,看不懂一整句英文,也不算丟“教授”的臉,術業有專攻嘛。 “沒有什么是永遠,也沒有什么會很久,找個借口,誰都可以先走。”覃湖心情郁悶,現在她就想找個借口先走,再也不想看見這樣的母親和弟弟。 因為她的弟弟覃山海一點同情心都沒有,還指著她,說道:“是英文吧?還漢字,你們可真搞笑!” 覃山海幸災樂禍哈哈大笑了兩聲,表情就僵住了,忙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不是的不是的,小周,你別誤會,我不是說你們搞笑……” 第70章 兒子是個坑 電話那頭,秦箏傳人周先生錯愕說道:“山海,你們家小津出了那樣的負面新聞,我們大家也只是想表達一下關心,你怎么還說我們搞笑呢?” “誤會誤會,小周,是誤會,不是我不是我,是我媽和我大姐……”覃山海忙不迭解釋。 周先生的語氣在電話那頭更加不滿了:“竟是桑教授和覃湖姐說我們搞笑?” 覃山海心里苦,怎么越描越黑了呢? 收了電話,覃山海坐在沙發上郁悶不已。 覃湖問道:“古箏界的好友們上午給你打了那么多電話,都是說小津上新聞的事吧?” 覃山海很不高興說道:“還能有什么事?咱們覃家這臉可丟大了!” 桑教授不解問覃湖道:“那么多電話怎么都打給山海,你不姓覃?不是云箏傳人?” 覃湖笑道:“小津是山海的兒子。” 桑教授點點頭,拍著覃湖手背,深有體會說道:“兒子要是生得不好,就容易坑爹坑媽。” 覃山海聽著桑教授這句話,心里分外不是滋味,他也是兒子來著,親媽這么說確定不是含沙射影? “媽,我怎么坑你了?”覃山海忍不住表達抗議。 “我七八十歲的老太太,一只腳都要踏進棺材了,還沒當上婆婆,你說你坑不坑?”桑教授說起這件事頗為傷心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