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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湖默了默,說道:“或許是向清的主意?” …… …… 向家客廳沙發(fā)上,向清猛不丁打了個有損形象的大噴嚏。 她揉著鼻子看著虎視眈眈的父母,忙喊冤:“爸,媽,我可想不出這么損的爛點子!” 高金嫻和向前互視一眼。 向前說道:“這真的不是向清故意炒作?” “不是我不是我!”向清又是搖頭又是擺手,忙不迭否認。 高金嫻沉吟了一下:“不是向清故意炒作,這么說來就是確有其事?那個女人真可憐,竟然是形~婚?” …… …… 藍花楹樹下,一陣冷風(fēng)吹來,白荷打了個噴嚏。 第66章 自證清白 白荷打噴嚏時本能伸手去捂鼻子,然而她的兩只手捂在了覃小津的兩只手上。 彼時,覃小津的兩只手正捧在她的兩邊下頜骨上。 被白荷的兩只手一推,覃小津的兩只手往上一滑,剛好捧住了白荷的口鼻。 于是,白荷這一聲噴嚏絲毫不漏地打在了覃小津兩只手心里。 又一陣冷風(fēng)吹過,白荷抬起眼睛,歉然看著覃小津。 覃小津臉上一片陰云眼看著就要化雨。 然而,身后傳來的腳步聲令他只能一動不動繼續(xù)保持這個姿勢。 覃浪牽著覃浪花的手沿著藍花楹大道走過來。 不遠處是一棵高大的藍花楹,覃小津和白荷就站在那棵藍花楹樹下,以兄妹倆的視角看過去,兩人就像在接吻。 “哥哥,照片上就是那里!”覃浪花指著遠處的藍花楹對覃浪說道。 “那不是覃叔叔和mama嗎?他們在干嘛?”覃浪好奇問道。 覃浪花眼睛里閃出許多小星星:“新聞上面,覃叔叔和常叔叔就是這樣站在樹下親嘴的!” “那覃叔叔和mama也是在親嘴嗎?” 覃浪拉著覃浪花的手激動地跑過去。 兩人跑到藍花楹樹下,不由有些失落。 “原來覃叔叔說沒有和常叔叔親嘴是真的。”覃浪花一副良心發(fā)現(xiàn),錯怪了覃小津的樣子。 覃小津和白荷交流了一下眼神,帶了點小得意。嗯,還好他用了這一招自證清白了。 “覃叔叔沒有親常叔叔,不代表覃叔叔沒有親mama。”覃浪分析道。 白荷給了覃小津一記犀利的眼神:對的,你親過我! 然而覃浪花仔細看著兩個人的姿勢,對覃浪說道:“也可能是mama想親覃叔叔,覃叔叔不讓,你看覃叔叔的手正捂著mama的嘴呢!” 白荷不忿:還是不是親女兒了? 覃小津的小眼神自然得意起來:好浪花啊,不枉他給她改姓,姓覃的當然要幫著姓覃的! 覃浪卻不同意覃浪花的觀點:“如果覃叔叔不喜歡mama親他,不應(yīng)該捂著自己的嘴巴嗎?” 對哦,覃小津忙不迭收回手,捂在了自己的口鼻上。 白荷凌亂了,不忍心,也還是要提醒道:“覃先生,你沒有洗手哦!” 覃小津一凜。 …… …… 水龍頭的水嘩啦啦沖在覃小津雙手上。 一邊的洗手臺上,已經(jīng)放了一排洗手液。 每一瓶洗手液,覃小津都用來洗過手了,然而那個女人詭譎的笑臉依舊晃在他的面前:“覃先生,你沒有洗手哦!” 覃小津甩了甩頭,又喊道:“常蘇,還有沒有別的去菌洗手液啊?” “有的有的。” 常蘇又拿來了一瓶洗手液,“這是家里屯的最后一瓶洗手液了。” 常蘇說著將洗手液擠在覃小津手上,覃小津趕緊手心手背搓了起來,搓完了又打開水龍頭沖洗。 常蘇看得心疼,問道:“小先生的手是碰到什么臟東西了嗎?” 那個女人一個噴嚏噴在他手心里的一幕又浮現(xiàn)到眼前來,覃小津默了默說道:“不是臟東西!但也不是好東西!” 那個女人壞著呢! 常蘇聽了便勸道:“那小先生可以不用再洗手了,山泉水涼,我擔(dān)心你洗久了要感冒。” 如果他真的感冒了,確定是因為洗了山泉水著涼了,而不是被那個女人傳染的? 覃小津心里一咯噔,那個女人不會是生病了吧? 他立馬關(guān)了水龍頭,接過常蘇遞來的擦手巾擦了擦手,便往樓上走去。 常蘇放下洗手巾,看著一洗手臺的洗手液有些犯愁。 這時,屋門被推開,向清領(lǐng)著向前和高金嫻走了進來。 突然而來的兩位長輩讓常蘇一怔,這兩位長輩好像哪里見過。 “向清姐,他們是來找小先生的嗎?小先生在樓上,我去請他下來。” “不,我們是來找你的,蕭占。”高金嫻說道。 常蘇一愣。 “媽,他叫常蘇。”向清不好意思地糾正高金嫻。 “知道知道,本名叫常蘇,藝名叫蕭占。”高金嫻了解地點點頭,繼而看向常蘇自我介紹道,“蕭占,我是向清的mama。” “蕭占,我是向清的爸爸!”向前緊跟著老婆后頭自我介紹。 常蘇頓時想起來了,腦子閃回覃小津婚禮晚宴上的一幕—— “向清姐,這是你爸媽啊?” “不是,我不認識他們,我媽天生麗質(zhì),傾國傾城,這個大便頭的阿姨怎么會是我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