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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發(fā)現每次拍戲,她都會來,是你讓她陪同,還是她主動要來喃?” “以前是我要求,因為jiejie是我的私人醫(yī)生,現在是jiejie自己愿意每次接我上下班。” “網傳那個jiejie是某集團財閥,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白纖點了點頭,“大家都這樣說,但其實jiejie遠比你們想象的厲害。” 記者驚訝,“那她真的是財閥?” “不是。” 記者似乎明白了什么,不是財閥卻還是很厲害,那就說明這個女人的身份更加高貴。 “那所以白小姐在家都是聽jiejie的?” “是,jiejie對我很好,而且她是為了我好。” “之前謠傳白小姐你身體抱恙,這件事情?” “jiejie治好了。” 白纖微微一笑,心里思索起來。 之后記者佯裝問了些劇組的事情,白纖都一一回答了。 “公主,今天白小姐有點反常。” 尋哩不安地看了看花秋,對于在大眾的眼中提及公主,這一點公主是很不喜歡的,而白纖明明也知道,但今天記者問及關于花秋的事情,白纖意外的平靜回答了。 花秋的眸子里全是白纖的身影,既然白纖想說那就說吧,她一點也不介意這些事情是從白纖的嘴里說出去的。 “尋哩,這部劇殺青之后,你就不用繼續(xù)做助理了。” 尋哩抬起頭看著花秋,不知是喜是憂。 花秋帶白纖回到酒店的時候,依舊避開了外面的人。 “jiejie?” 直到喝完熱牛奶之后,躺在床上的白纖才喊了喊花秋,今夜的兩人都格外沉默,酒店房間不大,抬頭不見低頭見,卻還是讓她們對彼此寡言。 “殺青之后我們去海洋館吧。” 花秋微微一愣,點頭道,“好。” 白纖還在一臉委屈巴巴地看著她,花秋對這樣的白纖沒有任何的反抗力,于是掀開了被子上了床。 白纖側身抱著花秋,恨不得能這樣一直抱著她,花秋微微蹙顰。 “怎么了?” “...jiejie你愛我嗎?” 花秋一怔,翻身欺壓了過去,在白纖的唇上輕點,呼吸微微輕緩急促了幾分,兩人面面相覷,她知道白纖在害怕,但她并不知道白纖因何而懼。 半晌,白纖只聽得花秋的聲音慢慢傳入耳中,“愛,一直愛,永遠愛,你可以次次向我確定這件事情。” 白纖莞爾,永遠...神仙的永遠遠比凡人的永遠還要長無數年,她滿足了,花秋永遠記得她愛她就足夠了。 能得到一個神仙的愛,這對于白纖而言,遠比什么都還有珍貴。 “我也愛你,花秋。” 她沒有叫她jiejie,而是叫她的名字,花秋花秋...如同秋日里最高貴的奉若花,只可遠觀不可近觸。 花秋低了低頭,將白纖圈進懷中,將小孩輕淺的呼吸與自己交織在了一起,輕輕觸碰著白纖的睡衣,一點一點的下移... “可以嗎?” 花秋的聲音傳入了白纖的耳朵,小孩臉頰緋紅,連耳廓都是粉嫩的,她有些意亂情迷地開了開口。 “花秋...可以...” A市這幾天又下雨了,淅淅瀝瀝的不算太大,劇組的拍攝正常,這讓白纖感到心里五味陳雜,如果下了大雨,劇組停工就可以拖延前往海洋館的時間,如果沒有下雨,那么行程正常一切都可以順利。 “怎么了?” 花秋看著白纖一臉為難的表情,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 “沒事,我在想最近這天氣去滑傘會不會好。” 花秋玩兒一笑,低頭便看見了白纖脖子上的痕跡,她手中輕點,便抹去了這個痕跡。 “什么天氣我們都可以去。” 白纖抬頭看了看花秋,是啊,什么天氣,有jiejie在都可以是最好的天氣。 “公主?” 尋哩扶住了花秋,不遠處的白纖還在拍攝,花秋晃了晃頭被攙扶著坐了下來。 “公主你怎么了?要不要找逐木來看看?” 花秋擺手,一個大夫,沒有會別人更清楚自己怎么了。 白纖的殺青宴變成了和花秋的二人旅行,作為主角的缺席,所有人對于白纖都是疑惑,她從不會缺席每一場殺青宴,而今年的白纖無論做什么都很反常。 “沒事嗎?” “沒事。” 白纖說著,拉著花秋往車上走,白纖已經訂好了門票,打算像是普通情侶那樣來一場約會,但不知為何看見花秋的時候,總覺得她精神不太好。 “我去,那不是白纖和花秋嗎?” “我沒看錯吧,來海洋館了?” “媽呀,今天白纖不是殺青嗎?” 有人認出了她們,但沒有人上前打擾她們。 “海洋館我們都沒來過,就像是新東西,要好好看看。” 花秋淺笑,拉著白纖的手檢票去了,一路上暢通無阻,雖然有人拍她們,但白纖依舊保持微笑,和花秋親昵無間。 “jiejie!” 白纖跑在前面,不顧別人投以任何眼神的目光,就這樣光明正大的喊著她,沒有躲避沒有扭捏,仿佛她們就是一對在普通不過的人。 “我覺得它蠻像你的。” 白纖指了指玻璃,一臉得意地看著花秋。 “...鯊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