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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誰啊,好美。” 坐在拍賣椅上的兩個女人注意到了她們。 “你沒聽說,她倆在那啥...” “啥?” “就是談情說愛啊...” 女人轉頭又看了她們一樣,“天喃,也太幸福了吧。” “你不要帥哥了?” 女人撇了撇唇,“帥哥再帥,也不及女人更懂女人心呀。” “今晚不知道有些什么?” 白纖嘀咕著,一旁的花秋正將她的披肩取下蓋子了白纖的腿上。 她倒是聽說過,慈善晚會就是拍賣東西,心意叫價者最高,得此物品而那些錢便去做慈善,這也是為什么她選擇讓白纖來這兒的原因。 圈子里的人商業化太嚴重了,就連慈善晚會也免不了作秀,但她倒是覺得,來這兒總比去一些奇奇怪怪的酒會好。 “你要競拍?” 花秋問了問,只見白纖仰起頭看著花秋,“我可帶了錢,萬一看上什么,就當送你的嫁妝。” “...” 身后的尋哩又是一陣笑。 白纖還真是殺得可愛,她仿佛想起了在天宮時的那些神族人的婚禮,放現在來看,哪個不是天價?什么千年花靈草,什么御古座下的靈芝,什么神族夜明珠都不在話下。 尋哩思索了一番。 若是將來公主成親,那又得多大陣仗呀。 慈善晚會開始的時候,那盞水晶燈暗了下去,接而是大理石旁的桅燈亮了起來,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個小臺子上。 助理將第一件物品推了上來,那個小方桌上,正放著一個舊痕斑駁的花瓷器。 “這是我們今天第一件拍賣物,相傳明清時期...” “你覺得...這是真的嗎?” 白纖小聲嘀咕著,目不轉睛地看著那桅燈下的花瓷器。 花秋搖頭,“假的。” 她記得前些年她才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嬌嬌搗鼓著這些玩意兒,還說她們也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嬌嬌眉飛色舞地講著他們一行人,一個去前朝做了國舅,一個做了大將軍,而嬌嬌成了后宮的紅娘姑姑,那個時候她就看著那群小姑娘天天憧憬著... 花秋沒聽進去了,饒是對著那花瓷器感興趣,像是母君插花用的東西,但母君的瓷器上,是奉若花的圖紋。 “也不知道哪個冤大頭...” “三百萬成交!” 白纖的嘀咕還沒完,便聽見競拍師一錘定音,伴隨著掌聲,白纖看見了那個冤大頭,那不是之前合作過一次的雜志主編嗎? 白纖嗤之以鼻,他這個冤大頭讓人覺得泄憤... 連著好幾件物品,白纖都不怎么感興趣,其最主要的更是她詢問花秋之后,得到的答案令她失望,毫無精彩與意義,她可不想做冤大頭。 “最后一件物品,出自一個私人收藏家,那位先生說這幅畫的時間和朝代尚不確定,但美感猶在,栩栩如生啊...” 話語間,助理再次將那東西拿了上來,桅燈下,那副畫掛在架子上,慢慢展開來... “這不是...” 白纖微微一愣,偏頭看向了花秋。 她眉頭一皺,那副神女圖怎么又出現在這兒了? “起拍價三十萬,有人...” 競拍師的話還沒說完,他的手臂一愣,說道,“白小姐出價六萬,還有更高價嗎?” 花秋一臉懵地看著白纖,“你要干什么?” “買它啊,看不出來嗎?”白纖又道,“我之前就喜歡這幅畫,今天我勢必要把它拿下。” 就在白纖坐等成交二字的剎那,競拍師抬高的語調,驚擾了白纖的喜悅。 “蘇小姐出價五十萬。” 白纖偏頭看了眼蘇洛,她正洋洋得意地看著白纖,那勢必要和她搶的儀態著實眼熟,這不就是和搶資源一個德行嗎? “白小姐出價七十萬!還有更...” 花秋拉了拉白纖,“你想清楚了?” 白纖舉了舉牌子,愣是要和蘇洛爭奪,她就不懂了明明是她看上的,蘇洛怎么什么都要和她搶? “jiejie,我很清楚。我喜歡那幅畫,就像喜歡你一樣。” 白纖和蘇洛仿佛真真要打起來了似的。 最終,白纖以三百六十萬的價格成功拍下了這幅畫。 “真有錢。” 花秋嘖嘖幾句還是被白纖聽了去,她笑,“沒錢怎么養jiejie?” 沈姐坐在最后一排一臉無語,白纖真是傻,起拍價到成交價,足足翻了幾十倍!她早說她想要,她不就去找找蘇洛說一下,也就是幾分鐘的事情! “今夜,感謝各位小姐和先生對于慈善晚會的支持...” 競拍師說這謝辭,他們紛紛禮貌的鼓了掌,然起身準備離開,花秋拿起衣服的時候,抬眸朝那邊看去,蘇洛已經沒影兒了。 尋哩將外套給白纖穿上,接著便看見了沈姐那張黑地不行的臉。 “你說你!” “我之前和jiejie看到過那副畫,我以為私人收藏不拍賣,結果沒想到今天遇見了。” 花秋不語,四人一行往外走。 “白小姐留步。”剛才的競拍師助理喊住了她,“這邊跟我們去簽字拿畫。” 白纖眨了眨眼睛,“你們在車上等我吧,我跟他去一下。” 三人點了點頭,看著白纖和助理一邊說著話,一邊朝內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