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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哩小聲地喊了喊花秋。 “白小姐好像不太舒服。” 花秋微微一愣,立馬去了化妝間。 白纖今天的戲份不重,回來的這幾日補拍的差不多了,已經能夠跟上劇組的節奏,所以化妝師頻繁的給白纖換裝,來來回回跑化妝間好幾次。 花秋知道最近白纖很累,所以在藥里加了些安神的東西,前段時間安神香用完了,還沒來得及找嬌嬌補上,哄著白纖入睡后,連花秋都睡得熟了些。 花秋跟著尋哩進門,房間內沒有別人,只有白纖。 她枕著手臂趴在桌上,花秋看不清楚她的臉,但她隱隱約約感覺到了異樣。 “小孩?” 花秋觸碰到白纖身體的那一刻,是guntang的。 她白嫩的小臉一陣紅暈,她緊緊地抓住自己心口的衣服,像是要把什么扯出來似的,而額間的虛汗花秋只一眼便看出了是什么情況。 “疼...” “閉眼!” 白纖緊閉著雙眼,呼吸一滯的剎那... 花秋右手翻掌,一抹微光浮現,她慢慢地附上白纖的心口,但不知道為何,她并沒有壓制住那灼心之痛,像是倔強的一團氣息在白纖心口乃至全身亂竄,更像是要把她炸裂一般。 白纖眉頭緊鎖,疼到難以說話出聲,花秋有些著急,不由的加了些力度,那微光如一道道流光,鉆入白纖的身體,她得到的結果,是白纖體內的東西格外的排斥她。 “公主?” 花秋抬眸地剎那,將白纖打橫抱起,她的妝發來不及更換,但花秋已然顧不上這些了。 “我去找師父了。” 話音剛落,花秋便抱著幾近暈厥的白纖消失在了化妝間,尋哩警惕的注意到門外,指尖輕點之處,飛向了天花板角落的監視器... “師父!” 33號房內,緊張的氣氛瞬間包裹著他們,按照灼心之痛的時間,這也太早了,而且花秋明明有在給白纖喝藥,卻不料這一次根本壓制不住。 “灼心?不對,這不是灼心之痛。” 花秋眉頭緊鎖,目不轉睛地看著白纖,小孩白皙的臉龐并不正常,她痛苦的樣子讓人分不清究竟是醒是睡。 只見周逐木輕輕推掌,那一股微光包裹著白纖,左手的劍指指向白纖的心口,漸漸地像是要把什么東西剝離出來。 “是蝕骨毒...” 花秋眉頭一皺,她上次中毒已然疼痛難忍... 半晌的時間,從白纖身體里剝離的東西出現在了周逐木的手中,凡人之軀并不能自我調節,那蝕骨毒里的毒蟲,是魔族的蝕骨蟲,若是一下子放在體內,必定疼痛難忍,但不知為何,這像是積壓已久的蝕骨... 花秋或許猜的沒錯,她的身邊的確有魔族的人。 周逐木微張五指,一把烈火將其燒的一干二凈。 “她的身體里還有殘余,你每日給她驅除,不出三日應該就沒問題了。” 花秋點了點頭,從口袋里掏出紙巾擦拭了手掌。 “要不是你的神力在白纖體內,她早就沒命了。” 花秋坐在白纖的床邊,微微一愣抬頭問道,“這蝕骨毒究竟是做什么的?” 周逐木道,“蝕骨毒...是魔族特有的毒蟲,侵入五臟六腑啃食神力,一旦積壓到一定數量,被下毒的人便疼痛不已,最后神力全無淪為傀儡。” 花秋皺眉,“這毒有什么方式可以侵入體內?” 周逐木思索一番,“我在卷軸上看過,蝕骨毒無色無味,你不經意間或許就能被侵入體內,又或者加入你的食物之中也不是沒有可能。” 花秋點了點頭,周逐木看了眼花秋。 “你有猜測?” “不算,我一直覺得那個人應該就在白纖身邊,但我總是察覺不到氣息。” 周逐木嘆氣,“行了,你慢慢想吧,你家小孩沒事了,我會嬌嬌那兒了。” 花秋道,“你不是在醫院嗎?” 周逐木扶額,“要不是你喊我,我才不回來。” 語罷,他轉身消失在了房間。 33病房是特地為神族的人準備,所以不管她們在這兒待多久,也不會有人打擾,尋哩來了消息,說是劇組因為暴雨停工,這也是幸虧雨來得及時。 花秋這才注意到,她的臉色好多了,比起方才的慘白,著實能讓人松懈幾分。 窗外轟隆隆的雷聲就沒斷過,不知為何又下起了暴雨,霓虹燈依舊孜孜不倦地閃爍著,整座城市蒙上了煙雨氣息。 白纖是在半夜醒來的,她微微抬起疲憊的眼皮,便聞見了亮著臺燈的房間里飄來安神香的味道。 照影著燈光與月光穿梭的窗前,是一個女人的背影,白纖一眼便認出了那是jiejie,長發被風吹得揚了起來,一動不動像是在發呆。 “jiejie...” 花秋微微一顫,趕緊走了過來。 白纖只覺得心口的氣順暢了不少,歪著嘴笑,“你怎么不休息啊。” 花秋撇唇,“不困。” 白纖輕抬手臂拉著花秋,“不困也要睡...” 花秋無奈,只有上了床和她躺在一起,幸虧逐木擺在這里的床大。 小孩翻身縮進了花秋的懷里,淺淺的呼吸打在花秋的頸肩。 她似安慰般撫摸著小孩的背。 “jiejie,我又曠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