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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秋只是淡淡一說,白纖便聽話的出了門,連周逐木看都不敢看一眼,還順帶關了門。 “怎么回事?” 周逐木問著,花秋自覺地上了床又躺下。 “什么怎么回事?” “白纖啊,你們倆?” 花秋看了看周逐木,“師父,你來是說這事兒?” 周逐木晃神兒,搖了搖頭看著花秋。 “我找到皂七了。” 花秋看向他,“在哪兒?” “被困在了虛境之畫...” 花秋偏過頭看向房門,“臣厲究竟是誰?” 臣厲究竟是誰,這才是她最想知道的事情,知曉一切而隱匿一切,仿佛置身于黑暗,像一只狼狠狠地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就在周逐木想說些什么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敲了敲,門把手輕輕一轉,從半掩的門后探出了一個腦袋。 安靜的氛圍里,一個試探且輕柔地聲音問道。 “jiejie,你們說完了嗎?” “我想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粘人精白纖上線~ 奶貝問:甜甜的戀愛何時輪到我?啊啊啊啊! 第25章 報仇 A市下了場大雨之后,街道上的行人少了,連偶爾外出的人,都在加快腳步。 大雨之后,時不時地落下淅淅瀝瀝的小雨,整個A市都蒙上了一層煙霧一般,壓抑且不光亮。 白纖紅著鼻子站在花秋的身旁,靜靜地抽噎著。 花秋撐著一把黑色的傘,傘下的兩人穿著黑色的外套嚴肅且沉默。 那綠草如茵的草地上立著兩塊灰色的石碑,墓碑前的兩張照片里的人,都笑得格外開心。 “jiejie...” 白纖拉了拉花秋,她將白纖攬進懷里,沒有說話。 明明天石火和天石土到手了,但不知為何,花秋并不感喜悅,她的腦海里皆是柳枝囡和白纖嬉笑的模樣,柳枝囡笑著說,‘我和夏炎要結婚了。’ 婚禮和葬禮,雖一字之差,但喜悲分明。 “走吧。” 花秋淡淡的說著,和白纖并肩離開了這里。 懷中變得炙熱,少女的眼淚guntang的讓人灼心,花秋皺起眉頭回頭看去,她并沒有忘記夏炎的奇怪,隱隱約約覺得夏炎的死有些蹊蹺。 白纖回到劇組,已經是罷工的幾天后,劇組有條不紊的趕著進度,若是放了以前,試問哪個導演不會大發雷霆,但在白纖收拾好心情回到劇組的時候,大家都是以一種關切的目光看著她,并沒有責備。 她偏頭看了看不遠處的花秋,似乎知道了什么,連著道了幾聲歉便去了化妝間準備妝發。 “公主,這邊已經處理好了。” 尋哩說著,目不轉睛地看著花秋。 “看出來了。” 她面色溫和,少了些凜冽,尋哩清楚的發覺,這次公主和白纖一起回來有些不同了,但于她而言,這顯然不太正常。 “花醫生!” 花秋偏頭一看,認出了這個工作人員,上次就是她帶頭讓劇組的人前前后后的都跑來讓她看病,花秋只覺得頭疼,沒想到這個圈子里,但凡職位低一些或是不上不下的,多多少少都有些隱性的毛病。 “花醫生,上次多謝你了,你再幫我把把脈,看看我還需要補點什么吧。” 那人說得自然,似自己花錢看得大夫似的。 尋哩正準備離開,只聽得自家公主冷冷地聲音傳入耳中。 “不了。” 那人疑惑,“怎么了花醫生?” 花秋頭也不抬說道。 “我是白纖的...” 言外之意,她是私人醫生,知道什么叫私人嗎? 尋哩咽了咽唾沫,撇唇看向才出化妝間的白纖,花秋低著頭用手機不知在干什么,她晃了晃頭。 是不正常,這也太不正常了! “花醫生?” 花秋聽聞熟悉的聲音,收起手機抬眸后,便看見了林迦來探班白纖,身后的人大包小包的提著東西,趕著請客來了。 她聽小孩說過,林迦和她認識也挺久了,少年出道后沉穩且溫柔,圈粉無數是個寵粉狂魔,后來因為兩人常常約飯,被狗仔拍了去傳出了緋聞,白纖還被噴了很久... 一想到這兒,花秋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你回來了?”林迦驚喜的說著,倒是令花秋意外。 “你回來了,白纖一定很開心吧。” 花秋注意到了他手中提著的東西,看樣子像是專留給白纖,特別的一份。 花秋這才說道,“你最近一直在?” 林迦點頭垂喪道,“聽說她在片場狀態不好,我就想著來看看她,看樣子花醫生比我有用?” 花秋微微一愣,“以前也是你?” 林迦詫異花秋的問題,卻也還是認真的回答,“以前她還沒有拿獎的時候,常常狀態不佳上戲被罵,我就來看探班她,帶她去吃吃喝喝...”林迦笑了笑,揚了揚手中的東西,“還有她最愛的拿鐵。” 花秋的眸子一冷,頓時便不想搭理他了。 她不過是問問,講那么細致做什么? 她又不想知道... 白纖和往常一樣下了戲準備回保姆車,抬眸便看見了在車外等候的花秋,她忙不迭地跑了過去,一把撲進花秋的懷里。 “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