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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們走后,花秋才站在邊緣看了看。 天石... 花秋微微一愣,倒覺得這東西真和天石有幾分相似,但色澤并沒有天石那么精致光亮,裂痕尤為明顯。 “jiejie...好像你啊!” 白纖一臉笑意的看向花秋,所有人都朝著花秋看去,她不明所以的看向白纖手指的方向。 那燈光下照射的畫卷色澤斑駁,但畫像似乎被保護的很好。 “洛水...” 花秋微微一愣,朝前走了幾步。 畫像上,一女子身著白衣,長發飄飄,依稀看得出她手握長劍,像是正在習武練功。身旁的大樹上開滿了紅色的花,花雨落下的片刻才被定格... “這幅畫叫神女圖,聽喬先生說,是從一個少年手里買下的,他說這幅畫意境格外清冷,柔中帶剛,體現著女性的美。這可能是古時候某個習武的姑娘,被記錄下來了吧。” 白纖偏了偏頭,“這幅畫有瑕疵?” “右下角的落款有墨水,是修復沒成功嗎?” 小王看了看,這才笑道,“這幅畫被保存的很好,這墨水是畫上本就有的。” 那墨水... 花秋的思緒仿佛被拉回了沉睡前的日子... “花秋jiejie,你為什么每次都那么認真的練習?” “那你喃?”少女一襲白衣,轉頭看著少年。 “我?”少年揚了揚手中的筆。“學習。” 花秋道,“是躲你jiejie吧。” 少年嘟囔著嘴,“躲你干什么?” “我說你親jiejie。” 少年低了低頭,繼續作畫。 花秋也不多說什么,揚起了手中的長劍,劍身一躍,樹枝上的花瓣顫了顫,如同雨一般落下。 少年抬眸的片刻,便看見這樣的場景。 “千御!” 厲聲傳來,驚嚇到了少年,他打翻了手側的墨汁,未等花秋說什么,便溜得沒影了。 “神女圖,洛水千御。” 白纖緩緩地念出名字,笑了笑覺得這名字甚是好聽。 “我倒是挺相信這是神女,你覺得喃,jiejie?” “嗯...” 看完展會錄完采訪之后,黃昏都落下了,趁著白纖去洗手池,尋哩才湊了過來。 “公主,那副畫,不是千御殿下的嗎?” 尋哩小聲嘀咕著。 花秋點了點頭,連墨汁的形狀都一樣,一定是千御的畫錯不了。 但是,千御的畫,為什么會在這里? 當初這幅畫也不知所蹤,但聽小王說,這幅畫是那個喬先生從一個少年手里拿到的,也就是說,這個先生見過千御... “對了公主,所長說最近天石水那邊有動靜,讓你去看看。” 花秋點了點頭。 “公主,這個給你...”尋哩從兜里掏出一個袋子。“這是所長辦好的,您要的身份證。” “好。” “前段時間,白纖在劇組吃的喝的都是你經手的?” 尋哩道,“是,包括蘇洛和林迦的東西。” “什么東西?” “請劇組喝的咖啡還有小零食,我檢查過,沒有什么問題。” “jiejie,在想什么?” 回去的路上,花秋一直沉默,身旁的白纖意外的精神特好。 花秋搖了搖頭。 一旁的白纖撩了撩頭發,將身體靠近了花秋幾分。 “jiejie,我剛剛點了外賣,等回去了應該都到了。” 花秋看了眼白纖,“點的什么?” 白纖像是中了獎,開心得不行。 “小龍蝦!” 如同白纖說的那樣,回到家的時候,外面已經放在柜子上了。 “這是什么?” 花秋將外賣和袋子都放在了桌上,轉身上樓換了衣服。 “jiejie,你居然比我小?” “???” 白纖手拿身份證,一臉驚訝的看著花秋。 “比我小一天...大學還沒畢業吧。” 花秋冷靜的回答,“少年班,沒聽過?” 白纖挑眉,這才將東西放下,“jiejie...不對,我是不是該叫你meimei?” “...” “快來吃小龍蝦!” 花秋坐在了白纖身邊,看著白纖興致高漲有些欣慰,難得一見白纖吃飯如此歡心。 “我看你辦了護照,我下個月在英國有個廣告要拍,jiejie和我一起嗎?” “嗯。” 白纖一邊戴著手套,一邊喋喋不休說著,“我可太喜歡英國了,等我退休了就搬去倫敦住一段時間,我喜歡下雨的感覺。” 花秋偏過頭看了眼白纖,平淡呢喃。 “好。” “jiejie你怎么不吃?” 白纖見花秋不動,便納悶的問了問。 花秋抿唇不語,她不是不吃,而是沒吃過這玩意兒,小龍蝦?這不是嬌嬌在天宮養的寵物嗎? 嬌嬌住的宮殿有一條連接天河的小溪,她喜歡坐在那邊纏紅線,好幾次趁她睡著毛球掉進水里,都是這些小龍蝦幫她夾了起來。 “jiejie...” 白纖靠近了花秋幾分,一臉不懷好意地問道,“你沒吃過?” 花秋眨了眨眼睛,少見的露出尷尬的表情,這可樂壞了白纖。 “我喂你!” 白纖將手中的蝦rou遞到了花秋嘴邊,那一手套的油漬讓花秋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