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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纖要回醫(yī)院復(fù)查,花秋正好陪同,但顯然花秋感受到了白纖的沉默,她一上車便沉沉的睡了過去,后座的尋哩一邊發(fā)著消息,一邊抬頭又看了眼花秋。 ‘公主,白小姐正生氣喃。’ ‘為什么?’ 尋哩抿唇,‘還不是因為您不告而別一走就是兩天。’ 花秋摸了摸眉間,‘我不是讓你告訴她嗎?’ ‘白小姐要的是您親自說吧。’ 花秋再次捏著鼻梁,看著熟睡的白纖不知在想著什么。 柳枝囡領(lǐng)著白纖進了監(jiān)察室,正巧周逐木走了過來,尋哩知道花秋的意思,便守在了門口。 “我聽說你找到了天石火?” 花秋關(guān)上了門,兩人在周逐木的辦公室聊了起來。 “嗯,我確認(rèn)了。” 周逐木從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了筆,就算和花秋聊天,也依舊不忘工作。 他道,“什么時候取?天石木已經(jīng)被魔族取走了,你要是在等,要是被他們知道了,恐怕又要先你一步了。” 花秋坐在沙發(fā)上沉思,回答道,“我不能因為取得天石而殺人。” 周逐木抬頭看了眼花秋。 “你們也不要派人去保護他,這樣更容易引起魔族的注意。” 周逐木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等到花秋出來時,正看見尋哩跟著白纖在走廊里。 “怎么了?” 白纖喘了口氣,轉(zhuǎn)過頭道,“沒事兒。” 花秋不解,看向了尋哩。 ‘白小姐在找您喃。’ 花秋挑眉,自是知道了白纖是害怕她又走了。 未等白纖有所反應(yīng),花秋便拉著白纖從醫(yī)院離開了。 “柳醫(yī)生怎么說?” 花秋在問白纖復(fù)查的情況,但白纖早已經(jīng)又睡了過去,花秋轉(zhuǎn)頭看了看白纖,少女輕顫的睫毛出賣了她,這分明就是在裝睡... 尋哩見狀趕緊插話道,“花醫(yī)生,白小姐恢復(fù)得很好。” 花秋點了點頭,轉(zhuǎn)頭看向了窗外。 A市的區(qū)域總是讓花秋沒有心思去留意,她撐著臉龐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霓虹燈逐漸亮起,慢慢閃爍著。 這座城市,總是讓人覺得物質(zhì),這是花秋的直覺。 生活節(jié)奏快,花秋完全不適應(yīng)這樣的生活。 她在天宮生活許久,每日練習(xí)神力控制,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盡管事情很多,但她不覺得繁忙,自從她蘇醒之后,發(fā)現(xiàn)世界變了模樣,她很是不喜歡。 回到酒店之后,尋哩很有眼力見的去了隔壁房間。 花秋端來了中藥,見白纖正站正坐在床邊看這劇本,花秋也不打算打擾。 “jiejie...” “嗯?” “自從你回了市區(qū)內(nèi),你怎么總是消失的無影無蹤啊。” 花秋放下了要打開門把的手,她冷靜道,“我是私人醫(yī)生,不是貼身醫(yī)生。” 白纖沉默了。 “那我給你加錢...” 花秋一愣,正轉(zhuǎn)過身的剎那,一個小影子一頭扎進了花秋的懷里。 “jiejie,要抱抱...” 花秋抬起手的剎那又僵持著,還是將手放了下來。 “jiejie,你不要一聲不吭的離開我。” 小孩的話夾雜著些許哽咽,她低著頭像是在祈求花秋,卻又說得那樣肯定。 花秋撇頭,嗯了一聲,問道,“你哭了?” 小孩道,“沒有。” “好。” “你是說,你最近在跟蹤一個消防員?還是柳醫(yī)生的男朋友?” 白纖一臉問號,對于花秋的解釋仍是懵懵懂懂。 “你...喜歡別人的男朋友?” 花秋扶額,“我對男的不感興趣。” “啊?”白纖一愣,隨即又偷樂呵起來。 “睡覺了。” 花秋一巴掌摁住白纖的腦袋,硬生生將她摁在枕頭上。 “jiejie,你會講睡前故事嗎?” 花秋愣了一下—— “從前有只小白兔...然后被大灰狼吃了。” 白纖問,“這個故事是什么道理?” “道理是,你該睡覺了。” 白纖的眼睛眨了眨,然后說道,“好,晚安。” 第二天前往劇組,白纖和花秋走出酒店前,她特地多戴了個口罩,然后踮了踮腳給花秋戴上。 見花秋一臉懵逼,白纖笑了笑,“jiejie,你不知道自己上熱搜了嗎?” 花秋又是一臉懵逼。 白纖翻出了手機,將早上的熱搜翻了出來。 上面通天稿子飛,無不寫著白纖身邊的女人,說是公司新簽的藝人,又或者說是白纖的某個親戚,照片上花秋都待在白纖的身邊—— 一個風(fēng)情且高冷,一個乖巧且可愛。 花秋扯了扯口罩,確定戴穩(wěn)了,才跟著白纖出門。 酒店門口依舊是堵滿了粉絲,一切都是老樣子,直到她們上車前,花秋才敏銳的聽到人群中有人問著,花秋究竟是誰。 車輛繼續(xù)行駛,花秋這才想起,自她和白纖認(rèn)識到現(xiàn)在,只在家待過一次,其余時間不是在酒店就是在劇組。 花秋轉(zhuǎn)過頭看著白纖,此時少女正低著頭玩兒手機。 “白小姐!” 白纖轉(zhuǎn)過頭看著尋哩,“怎么了?” 尋哩為難道,“沈姐要過來。” “來就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