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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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陽老王妃聽得眼不由亮了起來,她不怕她孫子勤奮就怕她孫子不勤奮,勤奮好啊,孫兒勤奮她抱重孫的愿望就能提前。 想到此處,老王妃不禁眉開眼笑,忙囑咐廚房隨時備著給世子妃補(bǔ)身的補(bǔ)品,一定要讓世子妃的身子強(qiáng)健些,這樣才有精力應(yīng)付她孫兒的無窮精力,也才有精力早日為他們王府開枝散葉。 三月初春剛好是江云漪回門的日子,一大早王府這邊就為江云漪和端木陽備好了車駕。 端木陽這兩日天天春風(fēng)滿面,連走路都帶著風(fēng),就是世子妃的臉色似乎不大好,看著世子爺?shù)难凵窨傦w著眼刀,可是世子爺總是好脾氣地笑哄著。 這讓得王府中一干了解端木陽的下人齊齊瞪掉了眼珠子。只有了解內(nèi)情的人知道江云漪為什么會臉色不好。 任誰被天天纏著做那事,一做就是一天一夜,估計誰的臉色都不會好。偏偏端木陽屬色中餓鬼,還喜歡換花樣兒玩。 江云漪這兩日走路都打顫,雖是初春還有些寒氣,但江云漪依舊穿著冬日里高衣高領(lǐng)。 “云漪,這小子被我給寵壞了,你多耽待。” 老王妃瞪了討好的端木陽一眼,她天天關(guān)注著驚鴻園的情況,哪里不知江云漪在惱端木陽什么。 這孩子真是……,讓她說什么好呢。雖說二人剛剛新婚甜蜜一點(diǎn)是好,但這從早到晚的,身體也受不住。 “奶奶……” 江云漪聽到老王妃這么說不由再次狠瞪了端木陽一眼。這個家伙真是氣死她了,偏偏她打也打不過他,躲也躲不過,每天就只有被吃干抹凈的命。 早知道這個家伙這么勇猛,如此不知節(jié)制,她就不應(yīng)該這么早嫁他!江云漪心里那個悔啊。 這老王妃也真是的,明明什么都知道,也不站在她這邊,總幫著端木陽。挽住老王妃的手,江云漪語氣里頗有些郁悶。 “好孩子,時侯不早了,你爹娘肯定在家里等著你呢。” 老王妃雖然有些擔(dān)心,但想著孫兒自幼習(xí)武,這個身體應(yīng)該是受得住。而江云漪,據(jù)她所知也是有功夫的,那應(yīng)該沒問題吧。 主要是這是人家小兩口的事兒,她便是作為祖母也不好插手。何況她還想早日抱重孫呢。 “丫頭,我們是夫妻,這不是很正常嘛。而且我是正常男人,正常男人就應(yīng)該有正常男人需求!” 馬車內(nèi),端木陽看著一臉防備看著他的江云漪臉上的笑容帶著討好,呀,誰要他的丫頭太美好,每次看見她總想吃一口,吃一口不夠,得吃進(jìn)肚子里,回味夠了才覺得剛剛好。 以前只是喝rou湯,好不容易能光明正大的吃rou,他怎么可能再忍嘛。當(dāng)慣了和尚的人,一旦有rou吃那里會去戒掉。 江云漪轉(zhuǎn)過頭不理他,借口說得冠冕堂皇,她就不信人家有像他這樣索求無度的。不僅索求無度,還一直欲求不滿! “丫頭,我們這是回門,你不會一直不理我吧?這讓爹娘看到,一定會以為我們感情不好。” 端木陽見江云漪不招攬忙笑著說到他們這次的主要目的。丫頭這么在意家人,一定不想讓云家人看到她過得不幸福。 何況他一直在給她性福,只是有些過了頭。然這一切也不能怪他,他在舒服的時侯,難道他的丫頭沒在享受? 他知道他的丫頭是害羞,其實她也想要他的,要不然也不會求著他,有些時侯還是她在上,他在下呢。 嗯,會不會是那些姿勢不夠新穎,她的丫頭不滿意,才會這樣呢?端木陽暗自猜測,想著他是不是要讓阿大他們給他多收集一些房中秘術(shù),多換一些新花樣兒。 “回家之后,你睡客房!” 江云漪想到她出嫁前林靜宜對她的嚶嚶囑托,還真怕回家后云家人看到她和端木陽這種情況會胡思亂想。 開始跟端木陽談條件。在王府關(guān)起門來就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但到了家在這么不知節(jié)制哪里成。 “既然回家要我睡客房,那現(xiàn)在總應(yīng)該給我一點(diǎn)甜頭吧。” 端木陽說著微起身將江云漪擁進(jìn)懷中,不待她反應(yīng)就吮住了她的唇,順道把她想掙扎的手給扣住。 敢讓他睡客房,就應(yīng)該罰!霸道地吻著她,直至她承受不住癱軟在他懷里,不自覺地抱住他的脖頸回吻他,端木陽才微微滿意。 大手靈巧地解開她的衣帶,順著腰腹描繪著她優(yōu)美的身體曲線,馬車?yán)镤伒脴O為柔軟,端木陽干脆半抱著她臥在馬車上,想著在車?yán)锟隙▌e有一番情趣。 從敬陽王府到云家還有一段路呢,不做點(diǎn)什么不是很對不起自己。撫過后背極優(yōu)的彌度,指尖一勾便將江云漪的大紅肚兜給扯了出來,放輕鼻輕嗅那誘人的體香。 江云漪心一驚就想掙脫端木陽的掌控,卻又如何敵得端木陽的早有防備,一低頭就吻住了她,大手抓住手中欲飛的白鴿,輕回慢弄,好似在撥一曲誘人的**之曲。 當(dāng)端木陽再次進(jìn)入他熟悉的桃園之中來回追逐,盡情嘻戲時,駕車的小四小五臉紅如蘋果,很想把車駕得快一點(diǎn)再快一點(diǎn),卻又怕太快擾了主子的好事,回去后挨罰,只好無比痛苦地繼續(xù)駕車。 從這以后但凡為端木陽和江云漪駕車的暗衛(wèi)都會隨身準(zhǔn)備棉花,塞耳堵靡靡之音用的。 若不是這樣干,他們怕他們?nèi)⑾眿D回來后會不舉。聽壁角這種事也是痛并快樂著,卻又無比折磨人的。 “丫頭,今早才一次!” 端木陽滿足的嘆了一口氣,覺得這馬車?yán)锏淖涛豆幻顦O。只是做過之后,若他的丫頭能給他笑一個就更妙了。 見江云漪背對著他穿衣裳,端木陽無比淡定的說了一句,要不是今日回門,昨晚他怎么可能那么早放過她呢。今早這一次就全當(dāng)給他的福利! “你還敢說。現(xiàn)在怎么辦?” 江云漪穿好衣裳,糾結(jié)地看著披散下來的長發(fā)。端木陽不準(zhǔn)丫頭跟上車,而且這個時侯她也不會讓丫頭上來給她梳頭。 古代的發(fā)髻看似簡單,其實很難盤好,她也曾想過要學(xué)兩手,可惜怎么也學(xué)不會。現(xiàn)在可好,她這個樣子一會子要怎么出去見人! “這不有我么?” 伸手接過江云漪手中的玉梳,端木陽潔白如玉的指綏起江云漪烏黑如緞的發(fā),輕輕巧巧地幾個盤旋,幾根翠玉一插,一個牡丹盤鳳髻已成型。 并不是特別的精巧,盤發(fā)的手法有些笨拙,但不可否認(rèn)這個發(fā)髻梳得很不錯,就好似他練過無數(shù)次一般。 “你還會盤發(fā)?” 江云漪拿著梳妝鏡對著鏡子看著盤得中規(guī)中矩的牡丹盤鳳,有些驚訝。若不是知道端木陽禁止任何女人接近他,她都要懷疑端木陽這一手盤發(fā)的功夫是用來討女子歡心。 只是若不是用來討女子歡心,他一個大男人,又是堂堂的世子,學(xué)盤發(fā)不是很奇怪么。 “母妃年輕時很喜歡梳各種流行的發(fā)髻,我就在想如果我學(xué)會她興許就會喜歡我。那我就可以天天為她梳頭……” 端木陽將一朵凝玉珠花別在牡丹花蕊上,與翠玉插成的鳳翅遙相呼應(yīng),透著一抹難言的貴氣。 牡丹與鳳曾是東宮思的最愛,她的頭面及飾品里最多的也是這兩種。當(dāng)年端木陽為了討東宮思?xì)g心曾精心在東宮思的生辰上為她準(zhǔn)備了一套鳳凰點(diǎn)睛,牡丹呈祥的紅玉翡翠頭面。 只是端木陽從來沒見她戴過,后來在王府一次清理物品時,他在一處角落里看到了它,那時它已經(jīng)落滿了塵灰。 江云漪握住端木陽的手,她知道東宮思是端木陽心中永遠(yuǎn)的痛。便是他們的婚禮上他刻意把東宮思排除在外,她也知端木陽私心里是希望由東宮為他們的主婚的。 “以后我有你就夠了!” 端木陽搖了搖頭,他不想再提,有些痛過了就過了,何必硬要提起給自己徒增煩惱。 “誰說的,除了我之外,你還有父王,還有祖母,還有我爹、我娘、我哥、我奶奶,嗯,還有……,還有我們將來的孩子!我一家會用我所有的愛去愛我們的孩子,讓他擁有世上最完整的母愛和父愛。” 江云漪輕靠近他的懷中,任他擁著她,她也回抱著他,以一個最溫暖的姿勢給他想要的溫柔。 她會用她的后半生讓端木陽遺忘那些痛,他們一定會很幸福很幸福的!而且他們還有會自己的孩子,他們的孩子也會很愛很愛他們的父親。 “對,我們會有孩子。……,這里會不會已經(jīng)有了?” 端木陽眼睛一亮,他這么努力其實也是想著他們可以早點(diǎn)有自己愛的結(jié)晶,聽到江云漪這么說,忍不住就貼在她的腹部上,好似這樣江云漪的肚子里就會突然碰出一個孩子。 孩子兩個字讓他異常期待,他相信他們的孩子一定會是世上最幸福的孩子。他一定會給他最完滿的愛。 “傻瓜,我們才成親幾天,怎么可能有孩子?便是有孩子,這個時侯也是看不出來的。” 江云漪看他這樣不由哭笑不得。她只是想用此引開端木陽的注意力,不想會讓端木陽有這種傻氣的動作。 不過江云漪口上這么說,卻也不推開他,任他貼在自己的腹部處,她則伸出一只手抱住他,另一只手也不自覺地?fù)嶂约旱母共俊?/br> 這里會不會已經(jīng)有一個生命在孕育?畢竟她和端木陽做了那么多次都沒有防護(hù)措施,她雖然沒有特別去注意,卻知道端木陽都有將jingzi留在她體內(nèi)。 “如果沒有,那我們就多多努力?” 端木陽語氣曖昧,瞧著江云漪的眸子滿滿都是柔情。沒提到孩子之前他不會去想,可一提到孩子他突然覺得若他們能盡早生出一個小端木或小云漪,那一定是一件世上最美好的事情! 嗯,若是能生個小云漪多好,這樣他就可以看到他的丫頭從小到大的模樣。想象一個小號的江云漪天天站在他面前,端木陽就忍不住唇角微揚(yáng)。 為了他的小云漪,他一定要更加努力才成,要不然他啥時侯才能看到云漪光溜溜的奶娃樣兒呢。 嬰兒的丫頭會不會如現(xiàn)在這般一惱他就瞪他,會不會也會在他不開心的時侯如現(xiàn)在這般溫順的靠在他的懷中? 越想端木陽越覺得趕緊造出個小云漪出來讓他研究才是目前的重中之重! “你腦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江云漪使勁地點(diǎn)了點(diǎn)端木陽的額,這個家伙能不能想點(diǎn)別的啊。想到他們剛才就在這馬車?yán)锿媪艘淮喂糯娴能囌穑其羧滩蛔∫Я艘Т健?/br> 這個時代的隔音效果那么差,小四小五一定聽見了!想到這里,江云漪不由揪住端木陽的耳朵,這個家伙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羞恥啊。 是誰說過古人一向性保守的,端木陽這樣若是保守,那世上還有保守的人么? “吖吖,丫頭你輕點(diǎn),萬一你這里真有個小云漪,看到你這樣不是要怪你不溫柔?” 端木陽忙拉住江云漪揪他耳朵的手,這樣的風(fēng)氣不可漲,不然他這個夫君的顏面何存哪。 故意吖吖地叫起來,卻在抬眼的時侯快速地偷了個香。若不是云家快到了,他真想在努力一次,這要他們造出小云漪的機(jī)率就更高了一分。 “你怎么知道是小云漪而不是小端木?” 江云漪聽到這里眸光頓時一柔,唇角揚(yáng)起一抹笑顏,也就沒心思計較端木陽的不安分。 任由他不住地輕啄她的唇,小狗般輕咬著她的耳垂,冰涼的指尖滑進(jìn)她的里衣,極熟練地覆住她的柔軟輕捏慢玩。 “先生小云漪再生小端木!” 改啄為吻,端木陽開始新一輪的攻城略地,為了他們的小云漪,他想云家人應(yīng)該不介意他們晚一點(diǎn)回門吧。 駕車的小四小五快崩潰了,忙將馬車一轉(zhuǎn),要不然一過這個小巷就到云家,要是他們家主子還沒完事,那可怎么好。 兩個人同時在心里發(fā)誓,以后寧愿去守刑房也不要再給端木陽和江云漪駕車,守刑房頂多是無聊一點(diǎn)枯燥一點(diǎn),但也比這要命的差事強(qiáng)啊。 “停,停,快到家了!” 江云漪周身一涼,苦著臉瞧著被剝光的自己,恨不能撞墻算了。怎么又給這家伙得逞了。 這端木陽得有多饑渴啊,坐一趟馬車一次不夠還要來兩次,若讓人知道了,她真的不要見人了! “小四和小五已經(jīng)轉(zhuǎn)向了,為我們的小云漪和小端木早日出來,我想岳父岳母不會介意我們晚到一會的。” 撈住想要脫身的江云漪,端木陽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刻停下來。這一次他們的小云漪一定能出來的。 待二人完事之后,江云漪看了看時辰,真想掐死端木陽。以后說什么也不跟端木陽再同坐一輛馬車! 云家知道江云漪今日回門,所以早早就在大門等著,不想這一等竟然等了近一個時辰。 要不是確認(rèn)江云漪和端木陽的馬車早早地從敬陽王府出發(fā),他們都要以為是不是記錯了日子。 “爹、娘、奶奶、哥!” 由端木陽扶著她一路走到云子澈等人面前,這極為親密的模樣令等侯許久的林靜宜等人微微松了一口氣。 只有云子澈微微看出了點(diǎn)端倪,但云子澈自己也是單身,所以他只是懷疑卻不會去深想,不過還是眸含警告的睨了端木陽一眼。 他聽聞端木陽極粘江云漪,二人自成婚后幾乎天天膩在一起,有時侯連房門都不出,吃喝都是直接讓下人送進(jìn)房,再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