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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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瘋婆子,快給本官放手。你們還不把這瘋婆子給我拉開!” 辛長貴被纏住怎么也拉不開錢氏,不由惱羞成怒。這個女人咋地和在床上一樣霸道,這個時侯竟然還敢來纏著他。 錢氏哪里肯放,這一放她就要沒命了,不僅她要命,白水仙和白水靈也活不成了。這一切的一切可全是辛長貴造成的,她若放他走,那才是自己找死。 她邊抱著辛長貴的腰邊哭喊著,還不斷地給白水靈使眼色。可是白水靈想到自己現在的狀況,若是沒人能庇護她,她就死定了。 “我要去找大林哥,我要去找他,他一定不會丟下我們母子不管的。” 白水靈大叫一聲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就推開眾人從里屋沖了出來,然后拼了命地往清漪園的方向跑。 她并沒有穿衣裳,只是裹了薄被,露出的胳膊和小腿到處是被凌虐的痕跡,一整晚的折騰讓她的下體流血不止,浸濕了薄被,但她已經顧不得這么多了,拼盡力氣往前跑。 錢氏見白水靈沖了出去,眼珠子一轉隨便抓了衣裳只遮住主要部位也跟著跑了出來,邊跑邊喊縣太爺強暴良家婦女,現在被人抓現形就要她們的命,祈求眾鄉民為她作主。 白水仙被辛長貴折騰的最狠,到現在依舊沒有醒來,但是她赤條條的模樣,全身上下到處都是青紫,下體處更是讓人慘不忍睹。 她在眾人亂哄哄的聲音中嚶嚶醒來,圍觀這場熱鬧的人早被白水靈和錢氏的舉動給吸引住,自發地跟著走,并沒有注意到醒過來的白水仙。 強忍著全身的軟綿和疼痛,白水仙抓起地上的衣裳盡量快地穿好,跌跌撞撞地出了別莊,想到自己是被辛長貴給占了身子就不敢回家。 若是以前在窯子里她還不怕,可她現在已經是有夫之婦,出了這種事那她只有被人以不潔之名給整死的命。 白水靈一路跑回清漪園,村子里一開始見她那模樣,后來看到那么多人追著她過來就問起是怎么回來。 問不到具體的,看到穿得不倫不類的錢氏從后頭沒命的跑,邊跑邊大喊她和閨女一起被辛長貴強暴。 這下子人們直接就炸開了鍋,又聽人說辛長貴這原本要設計的人是江云漪,江云漪因鎮子有事沒赴成約,錢氏母女不知咋地就撞進了辛長貴在豐澤屯的別莊,如此就被辛長貴給強占了。 這下原本追著錢氏出來的辛長貴哪敢在往前追,由著手下護著在村民們抓起地上的泥土和糞堆的爛菜葉扔向他時,狼狽地逃出了豐澤屯。 “快上車!” 白水仙本來是要自己逃的,可一想到她這個樣子肯定逃掉也會被抓回來,看到辛長貴被村民們追著跑,就讓車夫去接他,掀開簾子伸出手吃力地拉他上來。 車夫是收了白水仙極大的好處才愿意這么幫她的,此刻見村民朝馬車扔石頭,扔泥土,扔爛菜忙駕著車沒命地逃。 “大林哥,大林哥救我,救救我們的孩子!” 白水靈沒命地跑,正好瞧見江大林帶著一群長工下地去除草,忙跑過去,在江大林還沒反應過來之際撲進他的懷中尋求庇護。 她現在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江大林了,如果連江大林都不救他們母子,就沒人能救得了她了。 “什么孩子,你個不要臉的臭女人少誣賴我爹。你根本沒被我爹怎么樣,怎么可能有我爹的孩子?你這個女人甭壞了!還想當我姨娘,想都不要想!” 江小小正在濟民堂給人看診,看到白水靈撲向江大林就跑過來一把將她推開,口中怒罵道。 “不,不,不!你胡說,你胡說,我明明懷了大林哥的孩子,那天李郎中都確診的。你們不能這樣對我,這事跟我無關,我是清白的啊!大林哥,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白水靈被江小小一推直接就倒在了地上,聽到江小小這么說就以為是因她被辛長貴糟蹋了身子,清漪園為留住顏面不愿認她,艱難爬到江大林的腳下,抓著他的褲角請求江大林的信任。 此刻江大林就是白水靈的救命稻草,她怎么可能因為江小小的幾句話就放手呢。 “你要不信,今兒剛好有百草堂的幾名做堂來找我大姐研究醫理,我可以請他們親自給你診診。 而且你一定想不到,那天婚禮時,是有人看到你爬了我爹的床,我爹酒醉睡得迷糊根本沒對你做什么,連你身上的衣裳都你娘幫你脫的……” 江小小拉著不知道應該怎么辦的江大林閃到一邊,冷冷地看著只裹著薄被,一被推倒就什么都遮不住的白水靈,當著圍過來的村民說出了當初江大林被錢氏母女設計的真相。 “我,我可以作證。當時我也在王家吃酒,半途尿急就看到江大林被人扶著進了一間屋子,緊接著錢氏就拉著白水靈推門進去,還把門給關起來了。 我當時好奇就順著墻根去看熱鬧,就看到錢氏逼著白水靈脫衣裳,她則動手將江大林的衣裳全扒了。 我原本想去揭穿她們的,可是錢氏讓白水靈趕緊裝進被窩,我就想這白水靈這樣子就算我出去揭穿她們,江大林也是必須娶她進門,就沒那么做。” 那個人嘰里咕嚕地將那一晚的經過竹筒倒豆全倒了,還學著錢氏當初指著白水靈罵的語氣把那一晚錢氏讓白水靈干的事兒現場還原。 “你胡說,你胡說,就是江大林強上我閨女。我閨女懷的就是江大林的孩子,你們江家想要我們母女的命,所以才編出這樣的理由,老娘跟你們拼了!” 錢氏本來還說著有關辛長貴強上她們母女的事兒,此刻聽到有人揭穿了當時酒宴時她給江大林布的局。 若是這事兒被揭穿了,她們母女就真的沒命可活了。錢氏心下一急就撲了過來,將所有的罪名全往清漪園身上安,只要清漪園敢承認這個人所說的,就說明清漪園想要她們母女的命。 “是與不是,就請百草堂眾位坐堂一起診個明白。只要是我清漪園干下的事兒我們絕不會推卸責任,但若是有人想借此毀我清漪園的名聲,我們也絕不會輕饒!” 江小小憤而怒起直指錢氏這個喜愛耍jian的婆娘,說完就命人去請了剛到清漪園沒多久的幾名百草堂坐堂大夫出來。 這幾名坐堂大夫在安云鎮的名聲極好,有不少豐澤屯的村民也都認識。見是他們就對江小小的話信了幾分,何況錢氏母女今兒干出這種事,別說清漪園不可能留她們,豐澤屯也不可能讓這種人呆下去。 “她只是經期不調才引起了假孕,并非是有身孕。而且她應該是剛剛被了破了處,根本不可能懷孩子的。” 幾名百草堂的坐堂大夫都極有經驗,經過數人一起檢驗得出了同樣的結果,而且是一個很驚人的結果。 白水靈在此之前竟然還是一個處子,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不過以她現在的情況,就算被診出先前是處子又如何呢。 “不,不,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們騙我,你們騙我!啊……” 白水靈不斷地搖頭不斷地尖叫,最后因刺激過度突然身體開始不斷地痙攣,眼睛翻了幾翻就不動了。 幾名大夫想上前為她診治,得出的結果卻是昨夜被人折騰得太過,她本身身子又弱,沒經過調養就奔跑致使身體過度虛耗,已經沒救了! 意思是白水靈的死跟清漪園半點關系都沒有,她是生生被辛長貴給凌虐死的。 “水靈,水靈,我的水靈啊!水靈……” 錢氏原本喝罵不止,此刻聽以大夫們的診斷呆了半天,爬到白水靈身邊顫薇薇地伸出手去探白水靈的鼻息,確認白水靈已經沒了生氣哇地一聲就哭了起來,邊哭邊嚎叫。 她雖然總是罵白水靈,但她從來沒想過要白水靈死,這是她的親閨女啊,她十月懷胎,辛苦生下來又養大成人的親閨女啊。 圍觀的村民們全數搖頭,看著錢氏不顧臉面地撲在白水靈身上死哭,雪白的大奶子暴露出來也不去理會,身上的青青紫紫與白水靈身上的如出一轍,心下嘆氣,倒也沒再說什么難聽的話。 他們這些人都知道錢氏對白水靈這個閨女一向非打即罵,現在白水靈死了她能哭成這樣說明她還是有一點身為母親的良知在。 “雖然我被你們母女坑得很慘,但白水靈既然死在我清漪園門口,我們也要付一點責任,她的喪葬費我會給你們出。” 江大林從一連串的變故中回神,看著死得凄慘的白水靈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取過下人遞過來的一件薄毯給白水靈蓋上。 村民們見此不由紛紛點點頭,覺得江大林這做法實在,而且心好,人家都這以冤枉他,他還能為白水靈出喪葬費可不是件容易事兒。 “你別假腥腥,就是你們逼死我家水靈的。呃,救,救我……” 錢氏抬起頭,一雙陰毒的眼死死地盯著江大林,才罵出一句,就如白水靈方才的情況一樣全身痙攣發抖還打滾,口中叫著人救她,打滾了幾圈人卻不動了。 村民們被這種情況給嚇壞了,若是剛才白水靈這樣他們還沒有感覺,可錢氏也這樣,那可就壞了。 幾名百草堂的大夫對視一眼,忙蹲身為錢氏診斷起來,結果與白水靈卻是一樣的,而且錢氏的情況比白水靈更嚴重些,只是錢氏身體比白水靈的身體要好些,所以發作沒有白水靈快。 這下可能是因為白水靈的死傷心過度,引發身體上的虛耗沒能撐過去,就只能這么沒了。 可一個人死在清漪園門口還發解釋,這下錢氏母女全死在清漪園門口就不好說了。 “先別動他們的尸身,讓人到臨村把仵作請過來驗尸,務必把死因給寫清查清了!” 江云漪原本是不打算出面的,可是看到錢氏和白水靈先后死于非命,她若再不出面自然是不可能的。 臨村有一個民間的老仵作并不在官府當差,但偶爾也會同官府的仵作合作一起驗尸。 江云漪這么做自然是要把這兩人的死從清漪園摘出去,否則清漪園一旦惹上人命官司那可不是好玩的。 張夕也沒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忙親自去請。直至老仵作被請來點出的檢驗結果與幾位百草堂的大夫是一樣的,才命人先將二人的尸身收斂起,又聽從江云漪的意思將二人的尸身送往縣衙,由縣衙處理。 人是辛長貴弄死的,現在清漪園卻要為辛長貴擦屁股,若清漪園出喪葬費啥的也不過是看在這母女曾經在清漪園呆過的份上。 村民們都覺得江云漪做得對,但把尸體送往縣衙真能治辛長貴的罪,有不少村民提出質疑。 但質疑又怎么樣呢,誰讓平縣最大的官兒就是辛長貴,他們又不可能把這案子弄到別地去授理。 何況他們與這母女二人無親無故的,誰愿意去受這罪啊! 清漪園肯出這個面還是倒霉的遇上這母女二人跑他們這兒,并且無恥地誣賴江大林要江大林收了白水靈,所以不得已才接了這么一個燙手山芋。 事情已江氏母女的死亡而告終,那些本來對著這對母女還指指點點的村民們看到人死了也就不再說什么了,畢竟人死如燈滅。 不過有關平縣縣令辛長貴一夜御三女,而且這三人還是母女的事兒很快就傳遍了整個豐澤屯,隨即十里八村的也都知道了這事。 先前有前平縣主薄江家旺玩死金家丫頭,誤殺白進財,現有平縣縣令辛長貴直接玩死錢氏和白水靈倆母女。 這讓村民們私下流出了一個傳言,那就是在平縣當官兒就是晦氣,容易惹上人命官司。 這不才多久這縣令都能人家母女給玩死,還要嫁禍給清漪園! “云漪,錢氏和白水靈的死這辛縣令不會算到我們頭上吧?” 雖然江云漪把一切有利面全推到清漪園這邊來,但錢氏和白水靈與清漪園有牽扯不清的關系,這辛長貴自接任平縣縣令以來就只手遮天,這平縣和安云的鄉紳們哪一個沒受過辛長貴的剝削和壓迫。 若不是江云漪人脈廣,手段高,這辛長貴怕早就想一口把清漪園給吞掉了!這一次發生錢氏母女事件,分明就是沖著江云漪,沖著清漪園來的。 “放心吧,辛長貴再有能耐,也不可能自圓其說。畢竟看到這事的不止一人,而是一群人。錢氏母女之死我們不僅有仵作可以作證,還有百草堂及豐澤屯眾鄉親為證。他翻不出浪花的!” 江云漪笑著安撫眾人。這個局她布了這么久,唯一沒料到的是錢氏母女竟然死了。 但不管結果怎么樣,辛長貴是逃脫不掉這個罪責的。即使不死也要被扒層皮,即使沒被扒層皮,也會被這事搞得焦頭爛額,近段時間只會想著怎么處理撫平這件事對他的影響,想必不會再來找她的麻煩。 何況她還會利用這件事不斷地給他制造麻煩,不玩死他,也要讓他知道他的好日子已經離他越來越遠了。 接下來只要找準機會,她就會給辛長貴最致死的一擊! 聽得江云漪這么說,江大林、姚芳華、江小小才松了一口氣。幾人不由問起了白水靈肚子里的那個孩子是怎么回事,江云漪看了姚芳華一眼,只是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并沒有多說話。 那個孩子不過是她故意給錢氏母女一個希望,要她們更有理由加緊對付她而已。 這事兒雖然傷害了姚芳華,也給家人帶來不小的沖擊,但是有了這件事,她相信他們一家以后會更加的團結一致,而不是相互猜忌對方。 “小姐,這錢氏母女就這么死了?” 青杏和銀杏在江大林等人退下之后,對錢氏母女的死因表示了質疑。他們雖然知道縱欲過度會致人死亡,可錢氏母女死得也甭蹊蹺了點。 “是那碗燕窩粥。那粥里有一種催情的藥一旦用過量不僅可以讓人全身酸軟無力,也會讓人的情欲膨脹。錢氏母女同辛長貴瘋狂了一夜,體內的精力被榨干,陰氣緊缺,陽氣又不足,已經注定她們二人活不過今天。” 江云漪離開清漪園前白水靈送了她一碗燕窩粥,其實那粥在白水靈熬好前就被人調了包。 錢氏母女是農家出身,對于能喝到燕窩這的補品自然是不會放過。而燕窩對于清漪園來說幾乎是每天必燉之物。 對于早對錢氏母女有防范的江云漪而言,若她在自己的地方還被人算計那不是太可笑了么。 “這兩個人死得好!真是太可惡了!竟然給小姐下這種藥。可是這兩個人如果是因為吃了這東西死的,怎么仵作和那么多大夫都沒查出來啊!” 青杏銀杏一聽二人的死因竟然就是那碗白水靈準備端給江云漪喝的燕窩粥,心下就更氣憤了。 若不是江云漪早有察覺,特地讓人把燕窩粥給調了包,結果錢氏母女自己喝了那碗加料的燕窩粥,加上她們二人上了馬車給錢氏母女喂的迷藥,就注定錢氏母女的命運。 真是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侯未到!錢氏母女這完全是自己想害人,所以老天直接報應到她們身上了。 江云漪但笑不語,仵作不是不說而是催情藥很可能就是辛長貴給二人下的,說了只會給他自己找麻煩。 至于百草堂的大夫們不說是他們認為這種事說了臟了他們的耳朵,因此這么多人驗尸出來的結果自然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