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指
外院橫七豎八的木樁,專屬訓練,裘其振已然手批半個時辰,外衫濕透,賁長結實的肌rou顯現(xiàn),從遠處看,他動作利落,不拖泥帶水,全身的肌rou調動,沒有一絲贅rou。 吳管家在他歇息空隙,附在裘其振耳畔低語幾句。 裘其振皺起眉頭,“帶過來。” 將軍府兩個護衛(wèi)壓著一男子,跪在地上,逼迫他仰起頭,這人昨日的身份還是將軍府的雜役,今日細作身份確定。 抽出一把刀,刀尖抵著細作的大拇指,裘其振威脅道:“你主子是誰?” 細作猶猶豫豫,渾身顫抖著想要求情,裘其振直接砍掉大拇指:“本將軍耐心有限。”他迅速瞄準細作的食指。 “啊————” “還不快把嘴堵上。” 裘其振轉向身后,望了眼緊閉的門窗,心中不悅,雄鷹狠戾般的眼神掃過男人的喉嚨,揚起刀下落,架在他脖子上。 吳管家上前一步:“將軍,此人留著有用。” 細作啊啊兩聲搖晃著腦袋,求饒,吳管家蹲下身,表情溫和,說的話很平淡:“你只有一次機會,趕緊要的說。”他停頓啦下,“我們將軍沒耐心。” 細作拼命點頭,他被松開嘴巴:“將軍饒命,我多年前受雇來府中做雜役,起初他們并不用我,后來讓我傳遞一些毛毛細雨的小事,將軍回府吃什么,見什么人,小人只當這些東西不重要……” 嘭 頭顱落地滾一圈。 裘其振扔掉刀,“廢話連篇,吳管家,繼續(xù)查,不止他一人。” ——— 房間里,李嫣然正在酣然大睡,昨夜男人給她上完藥,外翻的xue兒得到治療,經過一夜消腫止痛,恢復的七七八八。 不過裘其振擔心她深處有擦上無法觸及,后趁著她睡的昏沉沉,動作輕緩得塞進去特制的藥棍,里面包裹著上好的藥材,助恢復。 她迷迷糊糊夾緊腿,在夢中不知夢到了什么,夾著腿蹭了下,裘其振換了干凈衣裳回屋里就看見女人這動作,頓時想入非非。 他坐在床榻邊緣,饒有興致瞧著女人在睡夢中吧唧吧唧嘴,像個饞貓在偷吃什么,靈機一動,他往女人嘴里塞進去一根手指。 “唔…” 女人依舊沒醒,她吮吸著男人的手指當做吃的物件,還用小舌頭舔,小腦袋無意識湊的更僅,臉蛋落在裘其振寬厚的掌心里。 也許是嫌棄他掌心宏厚厚的繭子,女人皺起眉頭往后退,想遠離不舒服的東西,他勾著笑,偏不讓女人得逞。 逼退之間,李嫣然半個身子蹭出被褥外,酥胸半露,白皙的乳rou上印著各種吸吮出來的紅印,裘其振難得一見臉紅了,昨晚他實在忍不住,抱著女人親親舔舔,從她的脖子一路向下,甚至連她潔白如玉的腳丫子也沒放過。 圓潤潤的,非常想咬一口。 李嫣然睡的迷糊,夢到自己在吃一顆昂貴的果子,她舍不得一口吃完,只好慢慢地舔,可那果子長了腿似的到處跑,她焦急地去追,終于按住它。 裘其振本來是想逗逗女人,結果她爬到了他胸膛上,叼著他手指含著,另一只手揪著他rutou不放,整個人趴在他身上,更要命的是,她夾住了他的命根子。 他悶哼一聲,手攬著女人細軟的腰,絲絲香甜的味道傳入鼻孔,裘其振顧不得那么多,將女人從睡夢中搖醒。 李嫣然揉揉惺忪睡眼,入目是男人桃色四起的俊臉,她沒出息的咽咽口水,撐起身子時間才發(fā)現(xiàn),她居然捏著男人得rutou。 一陣火氣燒到她臉頰。熱熱的。 “我………”她依開目光,左右閃躲間,一根粗棍子悄然站立,戳著她腿心那處。 接著她被男人抱住,從新攬回懷里,李嫣然聞見男人剛沐浴完的清香,帶著檀香的味道,她下意識輕嗅。 裘其振身子瞬間繃緊,他啞著聲音:“聞出什么沒?” 李嫣然搖頭,底氣不足:“你,你放開我。” 剛起床,她聲音比平時還軟,帶了點撒嬌的意味,甚至有點驕縱,裘其振聽完非但沒松,反而拽的更緊了,熱氣哈在女人敏感的脖子上:“小饞貓,本將軍的手指好吃嗎?” 同時,他伸手去摸女人的胸口,朱果硬著,柔軟的乳rou一揪就是滿手, “啊……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