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駐扎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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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青從沒當魔藤是武器,而是當他是個人,魔藤對他意義很重要,無數(shù)次救他,還讓他覺醒吞噬天賦。 他把魔藤當親人,也當恩人。 “喬楓先前凝聚的寒風是什么,不像是死氣,也不是靈氣?”蔣軍笑看著海青,心想海青收了他的雷球,不會繼續(xù)忽視他吧。 海青扭頭瞥了蔣軍一眼,嘴角冷笑,“那是陰邪之氣,沒見識。” “可我見喬楓體內(nèi)沒有運轉(zhuǎn)死氣,那股陰邪氣是被他畫出的符咒凝聚的,畫符不用特殊的筆或紙嗎?”蔣軍見海青肯嘲諷他,肯定是心情不錯,繼續(xù)問。 蔣軍心里掀起滔天巨浪,隨意用樹枝畫出的符咒都能凝聚陰邪之氣,如果換成特殊的紙筆,效果會不會成倍增長? 蔣軍靈識碰到那股陰邪之氣,覺得很涼,他喬楓凝聚出的陰邪之氣并不精純,不然靈識肯定會被凍傷。 蔣軍問海青的話,沒有遮掩音量,不遠處陳廣星和劉晨朗他們都聽見了,都很好奇海青接下來的回答。 “喬楓畫的是一種天地文字,能溝通天地。”海青解釋給蔣軍聽,不如說是解釋給劉晨朗他們聽。 海青早就實驗過,他的身體被魔族血脈和喪尸改造過,根本不懼死人,也不怕陰邪之氣。 在上古時期,魔氣被眾人指責為最陰邪的存在,喬楓畫符凝聚的陰邪之氣,哪怕再精純也傷不到海青。 “什么是天地文字?”蔣軍見陳廣星他們都關(guān)注著這邊,想著海青應(yīng)該會告訴他答案。 海青瞥了蔣軍一眼,“你話很多,什么事都來問我,我又不是百科全書。” 蔣軍笑了笑沒繼續(xù)問,他瞧出海青眼里的不耐煩,非常識趣站起來走遠了。 喬楓頓悟到第二天早晨才醒來,睜眼后看見隔絕陣盤,再看張克凡臉上擔憂又喜悅的神情,嘴角微揚。 海青收了陣盤,問喬楓,“需要時間休息,鞏固修為嗎?” 直播間好多人都說,喬楓剛剛從頓悟狀態(tài)中醒來,如果有足夠的時間整理領(lǐng)悟,修為還會精進。 喬楓對海青點頭,他的確還有很多想法需要整理,現(xiàn)在閉關(guān)最好,不然靈光一閃消逝,會成為永久的損失。 張克凡和周吉動作非常快給喬楓搭了帳篷,還給喬楓準備了足夠的食物和水,海青剛收好的隔絕陣盤又拿了出來。 喬楓什么都來不及說,張克凡更是一臉警惕看著劉晨朗等人,眼神警告他們不許和喬楓說話,就怕有人說話會打斷喬楓思路。 直到喬楓閉關(guān)后,張克凡才徹底放松下來,看了看周圍半人高的野草,將仙劍拿出來開始割草。 “都把周圍收拾一下,喬楓可能要閉關(guān)一陣子,將周圍異獸清理干凈,每天都要留人在這里,不能讓異獸闖進陣盤范圍里。”海青剛說完,劉晨朗和周吉陳廣星都開始收拾周圍。 蔣軍故意將帳篷搭在海青旁邊,海青一雙血紅眼睛布滿冷意,“這里那么大,你住哪里不行,偏要睡我旁邊,就不怕我趁你睡覺弄死你。” 蔣軍笑著對海青眨了眨眼,“我睡在你旁邊,張克凡才放心,他一直警惕著我,就怕我使手段打擾喬楓。” 聞言海青朝張克凡看去,果然見張克凡時不時瞥向蔣軍。 海青默認了蔣軍將帳篷搭在他旁邊,眼神警告瞪了蔣軍一眼,“不管你有沒有壞心思,喬楓不出事就好,他若出事,不管是誰干的,我都只找你算賬。” 蔣軍故意露出些委屈,擋在海青面前,“你這樣對我不公平,誰知道會不會有意外發(fā)生,我對你沒有壞心,時間會證明一切的。再說我跟喬楓無怨無仇,我不會對他使手段。” 海青見蔣軍臉上的委屈,心里像憋著一口咽不下去,吐不出來的氣,極其不舒服。 蔣軍突然靠近海青,很認真問他,“如果我真心追求你,你會接受我嗎?” 蔣軍就是見海青一直冷著臉,想要開個玩笑緩和一下氣氛,隨便試探一下海青對他的容忍程度。 海青牙齒緊咬看著蔣軍,右手一下子握成了拳頭,下一秒就朝蔣軍臉上揚過去了。 蔣軍離海青太近了,躲無可躲,被海青結(jié)結(jié)實實砸到了臉頰上。 蔣軍朝后踉蹌了一步,早就知道會挨揍,不過還是讓他意外,蔣軍居然沒有運用靈氣,只用身體力氣揍他。 蔣軍半邊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陳廣星抬頭瞥了一眼,實在沒忍住笑了一聲,一旁劉晨朗趕緊低頭,微微顫抖的肩膀讓別人知道他忍得厲害。 現(xiàn)場最正常的人居然是周吉,他一臉茫然看著海青和蔣軍,根本不知道陳廣星和劉晨朗為什么要笑。 海青揍蔣軍,不就像太陽從東方升起那么正常嗎,怎么都笑了?難道是笑蔣軍沒躲開? 劉晨朗靠近周吉問他,“剛才蔣軍跟隊長說的話,你聽見了嗎?” 蔣軍剛才那話,如果較真一點,都能算作是調(diào)戲了,隊長脾氣還是太好,如果換作是他,定把蔣軍揍成人渣。 周吉依舊神情茫然,“蔣軍剛才有跟隊長說話嗎,我只注意割草去了,沒注意聽。” 周吉一直和張克凡待在一起,兩人離海青比較遠,加上沒有關(guān)注海青那邊,才沒聽見蔣軍說的話。 劉晨朗拍了拍周吉肩膀,“沒事,繼續(xù)割草去吧。” 周吉不想走,這里面分明就有八卦,還沒問清楚呢,陳廣星都憋不住笑出了聲,肯定是很好笑的事。 劉晨朗干脆將周吉推開了,周吉見張克凡也一臉疑惑,加上陳廣星神情已經(jīng)恢復正常,知道不管怎么問劉晨朗,劉晨朗都不會告訴他。 蔣軍擦干凈嘴角流出的血,對著海青笑了,“這一拳打的好,剛才差點就暴露我們交往的事,以后你放心,我一定注意言行,其實劉晨朗他們都是自己人,就是知道我們關(guān)系也沒關(guān)系,只要基地那些人不知道就行了,你說是不是?” 蔣軍心里陰笑,臉頰一抽一抽的痛,他這一拳可不是白挨的,如果海青連這種事都能忍下,那他就能肯定海青對他有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