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
第48章 番外·札幌(自主選擇訂閱)…… 作者有話要說:原本計劃只是一段回憶殺,沒想到寫起來害挺多。 當做番外吧,不喜歡看番外的可以不訂。 沒多少內容,再來一章應該就ok了。 作者有話要說:原本計劃只是一段回憶殺,沒想到寫起來害挺多。 當做番外吧,不喜歡看番外的可以不訂。 沒多少內容,再來一章應該就ok了。 札幌是一個很美麗的地方。 日本的很多地方都是。 那時剛好雜志有一個拍攝任務,需要到札幌采景。 借著封承助理身份的便利,郭青成功跟著他蹭過好幾次公費旅行。她沒去過日本,但被網絡上的許多推薦種草,對札幌的海上列車心動了很久。 原本這趟拍攝任務不需要封承親自過去,為了讓他去,順便把自己帶去,郭青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她用無敵厚的臉皮硬賴在封承公寓不走,并信誓旦旦保證:“我睡客廳!我絕對不會半夜進去非禮你的,你放心!” 封承把她推出門外,她自己輸了密碼進來,對著蹙眉的封承,嘿嘿嘿笑得無比諂媚:“是你自己告訴我的……” 封承沒有無情地把她扔出去,后果就是: 每天早晨,郭青會蹲在他的床邊微笑著注視他醒來;他一進廁所,就親手地上擠好牙膏的牙刷、以及洗完臉之后溫熱的毛巾;他剛坐到餐桌,郭青就把餐巾往他領口別。 封承嫌棄地摘掉:“你把我當殘廢嗎?” “沒有沒有!”郭青立刻嚴肅地否認,“我只是害怕你喝湯會漏。” 封承:“……”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周,眼看出發日本的日期迫在眉睫,封承卻遲遲不松口。 正當郭青焦急地考慮要不要給他來個狠的時。 負責這期拍攝任務的編輯同事遇見她,問道:“哎,你這次去日本有朋友找你代購嗎?我朋友圈八百年不聯系的朋友、上回過年才內涵我嫁不出去的七大姑八大姨,一聽說我要去日本,全都來找我帶東西。神煩!我是去工作的,又不是搞代購的。” “沒有啊。”郭青一臉茫然里帶著“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非常激動”。 “我也要去日本嗎?” “對啊,你不是跟封總一起去嘛。票都給你定好了。”同事奇怪,“你不知道?” 郭青只要裝作一副深沉的樣子:“知道知道。” 我靠,原來封承已經決定要去了,連票都讓人訂好了。 昨天晚上還一臉高冷說不去的人是誰啊? 小樣兒,還喜歡跟她玩驚喜呢。 郭青興奮地沖到封承辦公室,一把熊抱住他,狠狠親了他一口。 “愛你愛你愛死你!” 正在和客戶打電話的封承:“……” 封承既然去了,自然不會白跑一趟,拍攝任務全程都在他的指揮下進行。 這次制定的行程其實很趕,回程機票就在完成拍攝的第二天。 郭青作為助理跟著封承工作,一面看著逐漸逼近的回國日期,有點捉急。 來是來了,她什么都沒玩成。 拍攝的最后一天,她一不做二不休,想向封承請個假,自己出去玩。結果封承全程在忙,每次她剛要開口,就被他支使去做事。等忙完再想起來,又找不到他忍了。 一直等到所有拍攝結束,已經是晚上。一行人相約去居酒屋喝酒。 完成了工作,大家的狀態都很放松,一邊喝酒一邊說著玩笑。 封承坐在最中心的位置,不常開口,但面帶著微笑,不時抿一口酒,一派享受其中的樣子。 給郭青急得呦。 在對面拼命給他使眼色。 但那天封承不知道是不是視力不好,跟看不到她似的,郭青拋過去一百八十個眼神,被他錯過一百七十九個。 唯一接到的一個,他一副關心的口氣問:“你眼睛抽筋了?” “……” 直到封承彬彬有禮地向大家說失陪,隨后起身去洗手間,郭青才終于找到機會。當即一躍而起,跟著封承沖進男廁所。 封承站在洗手臺前,從鏡子里瞄了她一眼,繼續從容優雅地洗著自己金貴的手。 “我明天可以不跟你一起回去嗎……”郭青扒在他身后的墻上,一臉悲傷地問,“好不容易來一趟,我還沒什么都沒玩呢。” 而封承只是輕飄飄地否決了她的請求:“不可以。” 但郭青是那么容易放棄的人嗎? 當然不是。 晚上在床上翻來翻去四圈,她做了一個決定,明天早上提前起床,趁大家還沒醒的時候溜走,玩完再回去接受審判。 想好之后,她連夜爬起來收拾好行李,第二天不到五點半就跟著鬧鐘起床,抹黑打開房間門。 她穿著一件深灰色的沖鋒衣,用立領將下巴藏進去,頭上還戴了頂黑色棒球帽,只露出一雙眼睛。 先觀察了一下走廊沒人,背上背包,拎起箱子,出發。 未免驚醒其他還在睡覺的同事,她都沒敢在地上拖,頑強地單手拎著因為裝有工作裝備而重達十幾公斤的行李箱,貓著腰準備穿過走廊。 她的計劃做得很周密,準備得很充分,因為客房走廊地上鋪了地毯,她躡手躡腳走得極為小心,甚至沒有發出超過五分貝的聲響。 但剛潛行五米,就被一只手揪住了后領。 郭青受驚回頭,穿著睡袍的封承一只手揪著她,斜靠門框,涼涼的雙眼睨著她。 郭青很懵:“你怎么醒了?” 封承耷拉著眼皮:“你很吵。” “我怎么吵了?”郭青覺得自己像竇娥的兒子一樣冤,“我走路這么輕。” 封承懶得理她,把她扯進房間,鎖上門,便自顧自地回床上休息。 郭青背著包拿著箱子,像個傻子一樣站在他的房間。 站了半天,勾頭往床上瞄了瞄,小聲問:“內個……” 封承:“閉嘴。” 郭青只好老老實實閉嘴了。 那是的郭青,是個老實的小助理。 不敢違逆封承。 封承旁若無人地睡覺,她也不敢走,在房間里干等。 中間困得打了幾個哈欠。日式酒店是榻榻米設計,她等困了干脆躺下準備補一覺。那時候的天還冷著,躺在地上頗冷,她朝著熱源一蹭,一蹭,又一蹭。 沒多會兒,就蹭到了封承的床旁邊。 她探頭瞅瞅。 封承的眼睛閉著,呼吸平穩,應該睡著了。 于是郭青悄咪咪地,把一只冰涼的腳丫子侵入他的地盤。過了會兒,再一次悄咪咪地,把另一只腳也挪上去。 不到十分鐘,她就整個人躺到床沿邊上了。 床吧,暖和是暖和,但沒被子也很冷不是? 于是,郭青再再一次悄咪咪地,伸出手捏住他的被子邊邊,一點一點,往自己的身上拉。 經過漫長而謹慎的秘密行動,她終于把自己成功塞進了被窩。 滿意地剛把手放進被子,一直背對他的封承翻了個身,一雙清明冷靜,好似根本沒有睡過的眼睛,毫無起伏地看著她。 郭青:“……” “我只是有點冷……”郭青尷尬地捏起被子的邊邊,整個人以蠕動的方式往外撤。 “哦。”封承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郭青蠕動的行動停頓,不解地看著他:哦是什么反應? 沒等她問出口,封承那冷冰冰沒有起伏的聲音便又道:“我還以為你爬上來,是對我圖謀不軌。” 郭青:“……” 那時離第一次的酒后迷亂,已經過去一段時間。 他們倆之間的氣氛奇奇怪怪,說曖昧,又有不可逾越的距離:上司與下屬、貴公子與貧民女、極端潔癖與邋遢大王…… 說不曖昧,他們在那之后,在清醒的時候,又莫名其妙地迷亂過幾次。 但那些迷亂,都是封承主動。 除了迷亂之外的時刻,封承對她依然和以前一樣。如果郭青想要那什么一下,他每次都一臉冷漠,看著她撅過來的嘴,不回應。郭青就只好把自己的嘴收回去。 郭青訕訕:“那你還不打死我。” “我為什么要打你?”封承輕飄飄地反問。 郭青一臉“真的假的”的表情,懷疑地問:“我要是非禮你,你不打我?” “你試試唄。”封承看著她說。 不知道為什么,郭青咽了咽唾沫。 過了幾秒,她反應過來,露出一個“你可別想蒙我”的機智臉,得意地哼哼兩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釣魚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