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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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長得好像我爸爸》 作者:一字眉 文案: 封承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小女孩。 漂漂亮亮的小姑娘歪著腦袋忽閃著大眼睛瞅他:“叔叔,你長得好像我爸爸。” 為人高傲的封大總裁難得對一個小朋友露出笑意:“那你爸爸呢?” 小女孩:“去世了。” 封承好心送小女孩回家,被邀請進屋喝茶。 一進門,看到桌子上供奉著自己照片的牌位。 封承:??? - 郭青是個單親mama,年紀(jì)輕輕有車有房,兒女雙全。 被問起孩子爸爸,她統(tǒng)一回復(fù):已經(jīng)去世了。 這天下班回家,冷不丁發(fā)現(xiàn),那個“已經(jīng)去世”的男人坐在自己家沙發(fā)上。 封承指著自己的牌位冷笑:“我復(fù)活了,驚喜嗎。” 【閱讀提示】 *帶球跑霸總文學(xué),狗血輕松瑪麗蘇 內(nèi)容標(biāo)簽:豪門世家 天之驕子 業(yè)界精英 勵志人生 主角:郭青,封承 ┃ 配角:酸奶蓋 ┃ 其它:帶球跑 一句話簡介:帶球跑霸總文學(xué) 立意:做人要誠實 ============== 第1章 廠房的上一任光頭老經(jīng)理,有個特別講究的太太,聽說從二十歲講究到五十歲,每天都不例外地梳妝打扮,優(yōu)雅精致。還在飽受化學(xué)物質(zhì)摧殘的院子里,養(yǎng)活了很多花草。 服裝廠的土地大約也在經(jīng)年累月中被顏料滲透,種出來的花比別的地方更姹紫嫣紅。 可惜老太太去世之后,這些花草無人照顧,逐漸頹敗。雖然現(xiàn)在環(huán)保從原材料抓到車間,空氣質(zhì)量每天都顯示優(yōu),不像以前呼吸一口都上頭,少了點花香總覺得有些遺憾。 挨著辦公室墻根的那片鈴蘭最摳門,到了花期得伸著鼻子出去才能聞到一點香味。 暑熱在五月的蘇城悄悄冒頭,清早鈴蘭姑娘剛吝嗇地出來施舍一點清冷香氣,轉(zhuǎn)眼便被大玻璃窗集結(jié)成軍揮灑進來的陽光嚇得提著裙子溜了。 一顆顆白色鈴鐺似的花瓣垂在枝頭,玻璃窗內(nèi),青予的模特正在試穿新出爐的樣衣,設(shè)計助理一邊量數(shù)據(jù)一邊自言自語嘀嘀咕咕。 不遠處,穿一身簡單白襯衣、深藍直筒牛仔褲的女人靠在桌上,摸著下巴皺著眉頭。 “哥,這版很ok。”設(shè)計助理趙小俏拿著記錄本豎起一根大拇指,眉飛色舞湊過來,“你覺得咋樣?” 郭青保持著摸下巴皺眉的動作,好半天沒反應(yīng)。 “劉主任等著我回話呢,可以的話我就讓他們趕緊開始制作了,大貨八月就要出,時間不多了。” 趙小俏剛拿出手機,郭青站直身體:“不ok。” 她走過去把中等身材的模特的身體扳向自己,然后后退一步端詳她的胸口。 模特羞答答捂住自己的胸:“啊呀你看哪里呢,臭不要臉的。” “你個小平胸有什么好看的,讓你試這套就是因為你胸小你不知道嗎。”郭青表情疑惑。 模特:“……” “領(lǐng)口還是高了。”郭青頭偏了一寸,對趙小俏說,“再往下調(diào)5毫米。” 趙小俏嘴角勝利在望的微笑頓時消失殆盡,發(fā)出悲痛欲絕地哭嚎:“哥,這已經(jīng)第十八版了!≡俑牧踔魅我把我活剝抽血拿去染布了!就那五毫米也沒差,太低了容易走光,就別改了吧。” “有差。”郭青制版的時候總愛死摳小細節(jié),斬釘截鐵地說,“拿去改,趕緊的。” “你去吧,我怕劉主任。” 郭青一臉沉痛地拍拍她的肩:“實不相瞞,我也怕。” 沒等倆人推來推去推出勝負,忽然一聲怒氣沖沖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郭青!你又刪我的設(shè)計圖!我辛辛苦苦設(shè)計了一星期呢!” 緊接著“啪!啪!啪!”富有節(jié)奏的高跟鞋聲快速朝工作室逼近。 郭青低罵一聲“靠”,麻溜地抓起手機跑路:“跟她說我不在,我走了!” 趙小俏眼睜睜看著她的師傅、青予的總設(shè)計師——前一秒還不容置疑發(fā)號施令的郭青,跟做賊似的,彎腰順著墻根墊著貓步,在粉色絲絨高跟鞋踏進來的同一時間,從另一道門溜之大吉。 “……” 沖進來的女人燙著一頭因為發(fā)量太多而疑似爆炸頭的羊毛卷,粉色連衣裙、粉色皮衣,活生生憑自己神奇的穿搭拉低了明明還不錯的顏值。 這是所有青予員工寧愿得罪老板都不敢得罪的設(shè)計總監(jiān)大人:vivi。 “郭青呢!”vivi怒氣沖沖地問。 整個屋子的人都馬上把眼睛轉(zhuǎn)向別處假裝自己在做事,緘口不言。 趙小俏轉(zhuǎn)得晚了一秒,不幸對上那道怒氣沖沖的眼神。 “……” 趙小俏馬上一指旁邊的門,毫不猶豫地出賣她的親師傅:“剛走。” 郭青去季淮東的辦公室避風(fēng)頭,進門時他剛好放下電話,抬頭見是她,道:“干嘛呢,跑這么急。” 郭青吁了口氣:“還不是躲你表姐。” 季淮東臉色當(dāng)即一變。 “那你來我這不是連累我么。”他趕緊走過去關(guān)辦公室的門,關(guān)之前交代秘書,“要是vivi過來,就說我不在。” 跟郭青如出一轍的慫。 不過轉(zhuǎn)過身,已經(jīng)又是人模狗樣了。 “來得正好,我有事跟你說。”季淮東坐在郭青對面,兩只手在桌上交叉,“上回跟你提過,有個時裝集團想收購我們,開的價很不錯。” “談成了嗎?”郭青對這些事不感興趣,坐在椅子上無聊地轉(zhuǎn)圈。 “成了,昨天已經(jīng)簽了合同。” 郭青舉起右手跟他擊掌:“漂亮!” 季淮東笑著收回手。 “經(jīng)營自主權(quán)還在我們手里,設(shè)計師也還是你,除了掛名在他們旗下,跟以前沒有什么差別。不過有一點。”他停了停,看向郭青,似是有些遲疑,“我們需要到燕城總部去。” 郭青翹著的嘴角果然立刻拉下來。 “回燕城?” “嗯。” 郭青靠到椅子里。 “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離開燕城的時候……” 話沒說完,追殺的vivi已經(jīng)趕到。 “vivi姐,季總今天不在。” “怎么可能不在,我剛才明明看到郭青過來!” 攔她這事秘書干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游刃有余地說:“季總今天還沒來。青姐來找他,沒找到就走了。” “你少騙我,什么沒來,我明明看到他的車在樓下。”vivi氣呼呼又飽含委屈地沖著門喊,“表弟!郭青欺負我!她又把我的設(shè)計給刪了!我才是設(shè)計總監(jiān),她憑什么刪我的圖啊!你快把她給開了,不然我就找姨媽給我做主。” 里面,郭青和季淮東同時扶額、嘆氣。 一個比一個頭大。 “你干嘛又招惹她?”季淮東壓低聲音。 郭青翻了個白眼,同樣低聲:“什么叫我招惹她?你沒看她那個設(shè)計圖,我的天……我黃土高原的太姥姥都沒她土。” “你管她土不土,讓她做。要不然連我都得遭殃。”季淮東咬著牙說。 郭青也從牙縫里往外擠:“不、行。她要是做了自己穿誰管她?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位表姐,自信得一批,肯定要出大貨掛店里賣,我不能忍受我做的衣服跟那種東西出現(xiàn)在同一家店里。沒得商量。除非你開除我——” 頓了一下,她說:“要不你開除我吧。剛好我也不想回燕城。” 一石二鳥,解決了倆難題,她表情十分松快。 “你別想了。”季淮東說。 “那我辭職。”郭青覺得離開青予,是眼下最好的選擇了。既不用跟著回燕城,也不用再忍受一個根本不懂設(shè)計的設(shè)計總監(jiān)對她精神的摧殘。 她是真這么想的,季淮東看出來了。 沉默片刻,認(rèn)真道:“郭青,我知道你不想回燕城,但你是青予的靈魂。沒有你,就沒有青予。你真的要走?” 這句話一下子令郭青安靜下來。 她沉默了。 青予是她跟季淮東一起做起來的,幾年來賣出去的每一款衣服,都是她親手設(shè)計的。她離開燕城的時候很狼狽,自己的原創(chuàng)品牌聲名狼藉,事業(yè)盡毀。青予是她的第二座山頭,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桃寶女裝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