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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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密林,先找一遍,看看有什么線索。 這次人多,二十六七個人呢,絕對可以反敗為勝。 毛小毛這一隊(duì)帶路,奔去離開蔡盟的地方,那里只有血跡,還有散落的彈殼,沒有蔡盟。 文景的心不再絕望,蔡盟說的對,烏米哈的人肯定沒有殺掉他,直接把他帶走了,也就是說,蔡盟還是活的。 “大隊(duì)長,我們直奔烏米哈的老窩吧。隊(duì)長肯定在那里。” 宋柯皺緊眉頭。 “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草叢,看看那里的土壤有沒有被翻動的痕跡,仔細(xì)的尋找。” 宋柯不那么樂觀,他怕的是,對方已經(jīng)把人殺了,丟到樹林里。 “還有懸崖下面,高坡下面,都要仔細(xì)尋找。” 也許,他們把蔡盟的尸體丟下山,或者,肢解。宋柯不能說,他怕文景真的會崩潰。 文景有些跳腳。 “這里找不到,他肯定就是活著啊。” “找一圈,沒找到最好。” 文景抿緊嘴不再繼續(xù)問下去,也許蔡盟躲藏起來了,烏米哈的人并沒有找到他,他們搜山也是為了發(fā)現(xiàn)蔡盟。找找也好,蔡盟受了那么重的傷,失血挺多的,他要是躲藏起來暈過去了,他們錯過沒發(fā)現(xiàn),那蔡盟也很危險。 方圓五公里內(nèi),按這個范圍尋找,二十幾個人,找起來也很快。 “大隊(duì)長,發(fā)現(xiàn)血跡。” 薛義呼叫著宋柯,宋柯趕緊過去,薛義指著地上的草,摸了一下。 “血跡沒有干,順著這個方向,隔一段就有血跡。” 宋柯瞇著眼睛看過去,薛義往前走了幾步,又指給他看,血跡是新鮮的,那就說,蔡盟現(xiàn)在沒事。只是被帶走了,這個想法讓宋柯的心也放下一半。只要人活著,那就是希望。 “這個方向是芒街?” “是的。” 宋柯子彈上膛,通過對講機(jī)呼叫所有戰(zhàn)士。 “芒街方向,全體所有,加速前進(jìn)!” 矯捷的身影就像在叢林里奔跑的猛虎,動作快速,溝坡如履平地,抱著槍在密林里奔跑速度根本就不減少一些。 文景跑在最前頭,就算是經(jīng)歷了一場戰(zhàn)斗,他也一點(diǎn)疲憊也沒有,只要能把蔡盟救出來,跑多久都成,多累也無所謂。 天已經(jīng)擦黑了,所有戰(zhàn)士都隱藏在邊境線上,不走大路,不過橋,他們偷偷的潛入,做得干凈利落,今天就要血洗烏米哈,明天天亮了,誰也不知道烏米哈被誰干掉的。 等了一會,天徹底黑下來,每個人都畫著迷彩,撕掉臂章,不讓任何人知道他們是哪個部分的,這是一次秘密行動,不要留下任何痕跡,以免當(dāng)局會有外交問題。 今天就是血洗,殺干凈了再回來。 劍齒虎特種大隊(duì),個個都是兇猛的野獸,被激怒了,那破閘而出,誰也不能阻攔。 手一揮,悄無聲息地越過邊境線。直接潛入到芒街。就算是芒街燈紅酒綠,依舊歌舞升平,這些人隱藏到暗處。 “旁邊就是烏米哈的賭場,我們進(jìn)去。找個人問問,烏米哈在不在這,有沒有人被關(guān)在這里。” 宋柯指了一下對面的賭場,今天似乎人不多,賭場的門口沒有多少車輛,也沒有昨天那么熱鬧。 “對方守備很森嚴(yán),這里至少有四十個保鏢,樓上還有國外的恐怖分子頭目。身邊也有保鏢。” “正好,一起燴了。” 宋柯哼了一聲,完全不管這里有多少人。 “這里人變得少了,今天上午,一開門這里就已經(jīng)人滿為患。可現(xiàn)在這個夜生活開始的時候,竟然門庭冷落,很奇怪。” 文景覺得不對勁,不像是在營業(yè)。 “守備更森嚴(yán)。” “你們炸掉他的制毒作坊,烏米哈就算是沒有死,估計(jì)也受傷了。這里肯定會戒備森嚴(yán)。不管他,按著我們計(jì)劃行事。” 宋柯對他們一點(diǎn)頭,這些人快速的奔進(jìn)小巷,三躲兩閃,二十幾個人沒有被任何人發(fā)覺,直接趕到賭場的外圍。 有人在巡邏,在后面走來走去,懷里抱著槍,對著薛義一點(diǎn)頭,薛義拿出消音手槍,對準(zhǔn)那個人的腦袋開火。碰的一聲悶響,那個人倒在地上。 老張帶著人就往前沖,到了賭場的樓下,十層樓,窗戶都緊緊關(guān)閉。 二樓不安全,跟一樓靠的太近,保鏢很容易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那就從三樓開始,但是三樓的窗戶關(guān)著呢,他們都學(xué)過徒手攀爬,可以輕松地越到四樓去,那也要有個接力用力的地方。這個樓外墻很光滑,怎么進(jìn)去?破窗進(jìn)入,那動靜太大了,要是卸掉三樓的玻璃就好了。 兩個人半蹲,手腕握著手腕,形成一個人梯,薛義助跑,一腳踩到兩個人的手腕,兩個猛地站起來往上拋,薛義借力用力,縱身躍起。 一把抓住三樓的窗沿,那個窗沿只有五厘米左右,薛義死死的扣著,把身體懸掛在那兒,所有人都為他倒抽一口冷氣,他的手指頭該有多大的力氣,可以懸掛著自己啊。 薛義從腰間卸掉一個工具,像是一個吸盤,又像是一個圓規(guī),一頭吸在玻璃上,那個尖在玻璃上輕輕劃過,一個直徑三十厘米的圓形就畫好了。 按住吸盤,往下用力一拔,連著那塊玻璃,一起下來了。大塊玻璃窗上,就有了一個直徑三十厘米的洞。 薛義看了一眼下面,老張對他擺了擺手,薛義把吸盤連著玻璃直接丟下去,老張輕松的接到,丟到一邊。 薛義一換手,把手從洞里伸進(jìn)去,打開窗戶上的鎖,開了窗,直接鉆進(jìn)去了。 “這是我前幾天剛要下來的新型裝備,就算是防彈玻璃,這小東西也能切割開。” 宋柯給這些看得有些目瞪口呆的人解釋。 薛義在樓上對他們揮了揮手,薛義的小隊(duì),王隊(duì)的小隊(duì),毛小毛這一隊(duì),宋柯,都紛紛躍了上去,老張?jiān)谙旅尕?fù)責(zé)警戒,接應(yīng),上面有事的話,他們從大門口沖進(jìn)去。上下夾攻,弄死這群狗日的。 三樓安靜得很,宋柯走在最前面,貼著墻角走,躲開每一個監(jiān)控?cái)z像頭,轉(zhuǎn)彎的時候,宋柯縮回來,對著身后的人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一分鐘之后,一個身穿黑衣的人轉(zhuǎn)過來,剛一轉(zhuǎn),宋柯一把揪住他的肚子,堵住他的嘴,對他一笑。 “烏米哈在哪?” 這個黑衣人眼睛里都是驚恐,沒想到會有這么多人潛入進(jìn)來,還在這里堵截他。 也是受過訓(xùn)練,抿緊嘴不說話。 宋柯笑了笑。 “我脾氣不好,不要惹我,說,烏米哈在哪。” 黑衣人死活不開口,宋柯失去耐性。 “媽的,給我揍!” 毛小毛抓過來,強(qiáng)子堵住他的嘴,毛小毛一拳打在他的軟肋上,凸起了中指關(guān)節(jié),用關(guān)節(jié)的力量打他的軟肋,不會斷了肋骨,但足以讓這個人疼的眼前發(fā)黑。 一拳,這個人膝蓋就軟了。毛小毛第二拳打下來,這個人的冷汗下來了,第三拳還沒有打,他就伸手投降。 “老板受傷了,在五樓休息。” “你們抓回來的人呢。” “在一樓關(guān)押。” 文景眼睛亮起來,蔡盟沒事,真的沒事,他們關(guān)起來了,那就是還沒死。 “烏米哈受傷嚴(yán)重嗎?” “右肩膀中了一槍,早上受到狙擊手的襲擊,子彈穿透了保鏢,打在老板的身上。” “烏米哈的朋友呢。” “五樓陪著老板,他們在商量事情。” 宋柯點(diǎn)點(diǎn)頭,該問的都問了出來。對強(qiáng)子點(diǎn)了一下頭。強(qiáng)子明白什么意思,血洗,就是一個也不留。 強(qiáng)子直接扳住他的腦袋,用力一扭,脊椎斷裂的聲音。這個人沒用上三秒,直接摔倒在地。 順手推開衛(wèi)生間的門,把人丟進(jìn)去。鎖死。 第二百零八章 直接沖,搶人 “一樓一定重兵把守,我們先去救老蔡。把老蔡救出來之后,再去解決掉烏米哈。” 蔡盟才是最主要的,只有他平安無事,那他們來的目的就達(dá)到了。 “都小心點(diǎn),這里保鏢不少,很專業(yè),速戰(zhàn)速決。” 文景的速度很快,腳步很急,恨不得一下就能到了一樓,薛義一把拉住文景,再著急也不能亂了分寸。 二樓也有人,不要打草驚蛇了。 蔡盟還活著這就是最大的定心丸了,很快就能救走,不要亂了陣腳。 大概人手都在一樓跟五樓,二樓鴉雀無聲,只在樓梯口遇上兩個保鏢守衛(wèi)著,從背后上去,直接扳住他的腦袋,扭斷肚子。丟到一邊去。 快速的往一樓走。 文景想過,蔡盟受傷了,他背后一槍,小腿一槍,他的衣服上都是鮮血,他離開蔡盟的時候,蔡盟吐血了,眼神堅(jiān)定又溫柔的看著自己,他知道,蔡盟一定會很狼狽,他也知道,蔡盟現(xiàn)在負(fù)傷很重。 但是他絕對沒想到,會如此嚴(yán)重。 所有的賭桌都已經(jīng)挪開,那么大的大廳里,從二樓垂下兩根鐵鏈,鎖住蔡盟的胳膊,蔡盟只能腳尖點(diǎn)地,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鮮血染紅,衣服已經(jīng)破了,一條一條的,破爛的掛在身上,衣服遮擋不住身體,他的身上布滿一道一道的血痕,低垂著腦袋,就這么半懸掛在中間。 看不見臉,還有兩個人手里拿著鞭子,在不停地抽打蔡盟,嘴里罵罵咧咧的,大廳里站著二三十個人,手里都舉著沖鋒槍。 有個人用鞭子抬起蔡盟的臉,問著蔡盟,從哪來的,是不是你炸掉的作坊,你要對我們老板干什么? 蔡盟也不知道是失去了知覺,還是怎么了,咬緊牙關(guān),一個字也不說,閉著眼睛,就是不看他一眼。 這個人火了,繼續(xù)用鞭子抽打著蔡盟。 鞭子的聲音很清脆,抽打在蔡盟的身上,文景就覺得自己的身體疼痛,每一下,都像抽打在自己的身上,疼,很疼,疼得他不能呼吸。 蔡盟用自己的生命,捍衛(wèi)著尊嚴(yán)。 狼狽不堪,可他異常高大。 文景忍無可忍,他的愛人,近在眼前,卻被人這么鞭打。 舉起手里的狙擊槍,對準(zhǔn)那不停鞭打蔡盟的人的頭,扣動扳機(jī)。 嘣的一下,那個人腦袋被打碎,半個腦袋都被掀掉。鮮血噴灑出來,飛濺到蔡盟的臉上。 蔡盟虛弱的抬起頭,看到了,看到文景了,他手里舉著狙擊槍,他的寶貝兒,他的戰(zhàn)友,終于來了,笑出來,親愛的,能再次見到你,就像重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