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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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柯捶了下他的肩膀。 “啤酒管夠,不喝著爬回宿舍,不許睡覺。” 只要他們平安無事的回來,完成任務(wù),不就是喝酒嗎?帶著他們?nèi)コ抢锏膋yv玩,吼幾嗓子都成。 宋柯在停機(jī)坪送著他們小隊上飛機(jī),每個人都提著一個箱子,文景的箱子最大,其他的人有背背包的,有拿著黑色行李袋子的,換了便裝,腦袋上扣個帽子,打扮得跟游客一樣。 飛機(jī)起飛,宋柯對他們敬了一個軍禮,兄弟們,早點回來。 “明天分頭行動,不同的旅游團(tuán)但是時間差不多。一小時之后都會到達(dá)芒街,我們在芒街的市中心集合,低調(diào)行事,衣服帽子都帶的緊一些,我們七個人分成三個旅行團(tuán)。我跟文景一起,毛小毛你帶著小六王平,強(qiáng)子石頭你們一組。任何情況下都不要輕舉妄動。觀察好了再說。” 所有人都點頭。 “就是平常的一次任務(wù),別緊張。” “隊長,我們不緊張,我就是想跟你借錢。那里就是國外了啊,據(jù)說當(dāng)?shù)氐馁€場帶動了當(dāng)?shù)氐慕?jīng)濟(jì),很多游客,異國風(fēng)情,你借我點錢,我要買紀(jì)念品。” 文景插科打諢,嘿嘿的笑。 “你給我跑快點我就放心了,哪還有時間去買紀(jì)念品啊。” “你們說,按著我們平時打牌的技術(shù),到這里會不會成賭王?” 強(qiáng)子挺得意自己的牌技的,雖然經(jīng)常被人合伙收拾了。 “別丟人丟到國外了,他們賭場是動真金白銀,不是喝涼水,往茅房跑幾次就夠了。” “好了好了,明確我們的目標(biāo),不該我們做的不做。今晚養(yǎng)精蓄銳,接下來兩天是一場惡戰(zhàn),保存體力,把最佳狀態(tài)發(fā)揮出來。” 懶洋洋的答應(yīng)著,蔡盟哭笑不得。 “回來我們喝酒打牌,找個休假的時間,我們也去旅行,別這么懶洋洋的。” 這個提議嘛,得到所有人的擁護(hù),好呀好呀,回來就可以放假二十四小時,他們干脆在廣西玩一圈得了。 聚在一塊不是商量著如何戰(zhàn)斗,而是商量如何去玩。把津貼都花光了,買紀(jì)念品給爹媽啊。 蔡盟不參與他們的聊天,反復(fù)看著地圖,他們提供的平面圖,皺著眉頭。 文景悄悄的摸著他的膝蓋,蔡盟皺著眉頭的樣子讓他有些擔(dān)心,執(zhí)行任務(wù)這么多次了,蔡盟第一次露出這種凝重的表情,他勸著別人不要緊張,他們都沒有緊張,但是蔡盟心情很沉重。 大概是從老王住院開始,他的心情就低落,這讓文景擔(dān)心。 戰(zhàn)場指揮不能心情低落,不能壓抑,他是這個隊的核心,他的情緒會影響別人的。 蔡盟捏住他的手,對文景笑笑。 沒事的,就算是這次任務(wù)很艱難,他也不會嫌亂了陣腳。他就是心里有股子氣,老王那個生死邊緣掙扎的樣子,讓他心里的火氣上升,自己的戰(zhàn)友,多少年的兄弟了,被人這么襲擊,他想著報仇。 蔡盟對他笑笑,文景笑了下,肚子和他微微撅嘴,丟了一個飛吻,眨了一下眼睛,拋個媚眼。 蔡盟徹底高興了,小兔崽子,這時候還逗他開心呢。他家的小景啊,是最貼心的寶兒啊。 捏了下他的手,怎么能不好好的疼愛啊,這個寶貝兒帶來好多快樂。 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不少,眉頭也不皺著了。 文景這才回頭跟他們交談,廣西的美食好多啊,廣西的服飾也很漂亮,他要買幾身特色民族服裝,回去孝敬老媽。他老媽很愛美的。 “隊長,你多借我點錢,我要給我的盟盟買一套少數(shù)民族的銀飾,多好看啊。” “沒錢。” 蔡盟滿頭黑線,那銀飾是少數(shù)民族家閨女的時候穿戴的,別指望他會帶著那么多東西跟文景結(jié)婚。 “那我給我老媽買一套首飾總行吧,也就幾千塊。” “行。” 這個有錢。可以給他付款。 “那我買兩套,我丈母娘也要有,丈母娘對我挺好的,那就是我親媽啊。” 蔡盟干脆不搭理他了。 “為了媳婦兒討好丈母娘啊,這事必須要辦。” 毛小毛挑起大拇指。 “學(xué)著點,等咱們有了丈母娘,也要這么做,要不然媳婦兒給咱們甩臉子看啊。” 滿機(jī)艙的笑聲,這話在理。 “我丈母娘很好,盟盟不哄著我,他惹我生氣,我丈母娘都會罵他。我丈母娘做飯很好吃,就是太辣。我感冒發(fā)燒,只要我一哼哼,我丈母娘就跟哄兒子一樣哄著我,我丈人也不錯,見人就夸,我姑爺啊,就是我老兒子,伸手好的不得了。孝順我們啊。上次我不是帶回一些吃的嗎?那就是我丈母娘給準(zhǔn)備的。丈母娘跟親媽一樣,你們誰有啊。” 文景搖頭晃腦得瑟,蔡盟推了他一下。還說還說,小心露陷了。 “對了,我家盟盟也很好。他說了,等我退伍了,他就跟我走,天涯海角的都跟我走。” “文景,找機(jī)會讓我們看看萌妹子,他有沒有姐妹啊,也介紹給我們認(rèn)識啊。” 聽聽文景把他媳婦兒夸的,天上有地下無的。一開始就把他們的興趣都吸引了。 “他獨生子,女” 文景差點說穿幫了,趕緊加了一個字,才算是蒙混過關(guān)。 “好了啊,兒女情長戰(zhàn)后再說。怎么孝順你丈母娘,等我們勝利之后,我?guī)湍闾暨x禮物,行吧。” “你挑的,我丈母娘肯定喜歡。” 第二百章 進(jìn)賭場摸底 東興市距離芒街太近了,過一條百米大橋,那邊就是芒街。文景有些許呆愣,如果不是心里一直告訴自己,你出國了,這是越南了,他還以為是在國內(nèi)呢。 蔡盟拉著他跟著旅游團(tuán)一起走,經(jīng)過那通行口的時候,他看見那里站著一些人,cao著越南口音,盯著來往的游客看。 拉低了帽子,勾住文景的肩膀,摟在懷里,親密的走過去。 這里本來就是賭場帶動了經(jīng)濟(jì),什么服務(wù)都有,所以,對于同性之間的親密,也都很司空見慣。再加上來往的游客形形色色,他們親密的走在一起,反倒很正常。至少比一身軍人氣更不會得到注視。 趕到市中心廣場,先一步過來的毛小毛在等著他們了,人員齊了,找個當(dāng)?shù)貙?dǎo)游,對他說要去本市最大的賭場,導(dǎo)游爽快地答應(yīng)。 導(dǎo)游很健談,不斷的介紹,這個地方,烏米哈的賭場最具規(guī)模,賭場旁邊是最大的紅燈區(qū),哪里的女人很多,價格也很便宜,紅燈區(qū)也有幾家店是烏米哈的,烏米哈的場子從規(guī)模到品質(zhì),都是最好的。 蔡盟順著他的話往下問。 “你們這不是有一個很漂亮的別墅嗎?那里提供游客參觀嗎?很具有越南特點的建筑啊。” 導(dǎo)游連忙擺手。 “你們要是去那里的話那我就不帶路了,那里不能靠近,擅自進(jìn)入的會被打死。” 相互看了一眼,不動聲色,繼續(xù)開著玩笑繼續(xù)前進(jìn)。 一個有十層的樓,占地面積很大,圓形樓頂,羅馬柱,裝修的帶一些歐式風(fēng)格,門口停著不少年,雖然還不是晚上,來來往往的好多人,各個國家的人都有,游客也很多。 導(dǎo)游往里邊帶他們,剛到門口,就被保鏢攔住。 保鏢cao著越南語問著。 “你們從哪來的。” 導(dǎo)游翻譯著。蔡盟對他們笑了下。 “對面國家。聽說這里賭場很多,想試試運氣。” 保鏢皺了一下眉頭,上下打量著蔡盟。過了一會還是不讓他們進(jìn),伸手要護(hù)照。蔡盟把護(hù)照遞上去,讓他們看。這是絕對萬無一失的,宋柯送來的偽造身份絕對是毫無缺點,就算是有人徹查,他們的假身份證包括幼兒園在哪里上的都有記錄。 還是打草驚蛇了,他們對國內(nèi)的客人格外的注意,怕的是再經(jīng)歷一次襲擊吧。 看不出一點破綻,這才一揮手讓他們進(jìn)去,進(jìn)去是進(jìn)去了,隨后,他們身邊多了兩個監(jiān)視的人,明目張膽的就跟在左右,盯著蔡盟他們的一舉一動。 烏米哈沒有抓到老王的隊伍,引起警覺,對國內(nèi)的所有客人都采用這種方式的監(jiān)視,防止再有什么意外發(fā)生。 這給他們的觀察添了不少麻煩。沒辦法行動。 按兵不動,什么都不要動呢。 強(qiáng)子歡呼一聲。 “換籌碼,賭錢啦!” 接到蔡盟的眼神指示,進(jìn)入角色,不要亂來,那就換碼子賭錢吧。哥幾個勾肩搭背的去換錢。 站到不同的桌邊,分散開,從不同的角度觀察賭場。 文景看見老虎機(jī),這是最原始的一種賭錢工具,用賭鬼的話,這是給小孩子玩的。在哪放著被人玩。 拉著蔡盟過去,換了硬幣,投進(jìn)去,文景開始慢慢的玩,大半的心思卻不在老虎機(jī)上。 蔡盟靠著老虎機(jī)抽煙,跟文景笑著說話,可眼睛在四處觀看。 賭場里人聲鼎沸,熱鬧得很,各國的人都有,很容易就聽到歡呼聲,牌桌一個連著一個,每個桌前都圍著人。場地很大,四周都站著身穿迷彩褲,黑色背心的保鏢,冷冷的看著賭場里的人,觀察著情況。 他們在角落,不遠(yuǎn)處就是樓梯,樓梯口站著四個人把守,不讓任何人靠近,那是往樓上走的唯一通道。 賭場里裝修豪華,這是一個紙醉金迷的地方,奢華的很。占地面積很大,荷官,服務(wù)員,保鏢,還有穿梭的送酒人員,吧臺的酒師,那穿著暴露的陪酒女,就大廳來說,一百人之多。 那站在外圍維護(hù)治安的保鏢看起來個個身手不凡,肌rou結(jié)實,這么熱鬧的地方,他們就跟看戲一樣無動于衷,受過訓(xùn)練吧。 賭場里不是傳來尖叫聲,大笑聲,也有哀嚎聲,各種語言交織在一起,在這里,有人一夜暴富,也有人喪命。 毛小毛看見他們桌有一個男人剛才還在笑著,贏錢了,可不等開第二輪,男人哈欠連天,伸手叫了一個陪酒女,勾著陪酒女的肩膀說了句話。陪酒女笑笑,扶著他就往后走。 穿過人來人往的大廳,到了大廳旁邊的甬道,甬道邊的保鏢對他點了下頭,這個男人跟陪酒女就進(jìn)去了。 毛小毛把手里的碼子推給小六。一邊走一邊提褲子。 跟在他們身邊一直監(jiān)視他們行動的保鏢,在毛小毛快到那個甬道邊的時候伸手?jǐn)r住他。 “干嘛?不讓上廁所啊?” “先生,你要上廁所,我們帶您去,這里不是衛(wèi)生間。” 馬上有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帶著毛小毛往洗手間走,毛小毛又看了一眼,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那男人肯定是毒癮犯了。他很想進(jìn)去看看,這里吸毒的人,販毒的人,到底有多少。他走私販毒的客戶是不是在這里? 不讓靠近,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看一眼,還被人擋住視線。 文景抬頭看著樓上,大理石的樓梯,彎彎曲曲的往上,一樓樓梯口有人把守,也會有人往樓上走去,身邊也都陪著保鏢,看裝束大半不是簡單的人物。 樓上應(yīng)該就是身份不一樣的人聚會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