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閃婚老公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劫:囚天、花妖新娘(網(wǎng)游)、花魁瀲滟、生崽吧!霸道獸夫又來啦、農(nóng)家小富婆、瞄準(zhǔn),那個教官、劍神在星際、萌妃太妖嬈:妖孽世子爺、我的豪門大小姐、悶sao竹馬俏青梅
堂哥明明可以置身事外,卻做出了這么大的犧牲,心生感動的同時,對他多了幾分敬佩之情。 不由得想到自己的同卵雙胞胎兄弟,正北要是能有堂哥一半的善良和機(jī)智,也不至于讓他出此下策。 這天,在做了不少鋪墊之后,小兩口終于得到了探視陸正清的機(jī)會。 許是陸正清的樂天性格起了作用,與之前陸正南的狀態(tài)相比,他在看守所里過得還算自在,能吃能喝,氣色如常,身體狀況看起來還算不錯。 唐夢雨坐在陸正南的身旁,神色復(fù)雜地凝視著陸正清,干凈柔美的面容上,染著淡淡的憂郁之色。 “正清哥,你……還好么?” 見到陸正清的一刻,她的心間涌上了五味雜陳,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沉寂了半晌,才問出這么一句不痛不癢的話。 陸正清若有若無的彎了彎唇線,淺笑道:“還不錯!吃得好睡得香,每天什么都不用做,簡直跟度假一樣。” 他故作輕松的回答,令前來探視的兩人覺得心里微微的泛酸,有一種想發(fā)火又發(fā)不出來的憋悶。 對方越是說的云淡風(fēng)輕,他倆越是感到愧疚。雖說不是出自他們的本意,可結(jié)果還是將陸正清拖下了水,讓他在看守所里受苦。 不管陸正清表現(xiàn)得多么無所謂,畢竟是被限制了人身自由,這對于一個喜歡閑云野鶴般生活的人來說,無異于是一種酷刑。 她一時不知如何接話,輕咬著嘴唇不發(fā)一言。 陸正清凝視著她,沒有吱聲,嘴角緩緩牽起一抹苦澀的笑容。 這時,陸正南蹙了蹙眉,鄭重其事地說:“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會把你救出去。” 男人的聲音凝重而又篤定,讓人不自覺的增強了信心。 做了多年兄弟,陸正清知道堂弟頗有能力,所以對他的話深信不疑。 “正南,我相信你有本事能夠盡快查出真相。”陸正清的表情也變得嚴(yán)肅認(rèn)真起來。 談到正事,兩個男人的觀點基本相同,對整件事的走向有著相似的判斷,所以交流起來格外的順暢。 “我估計,警察還會再審問你。”陸正南的雙眼越發(fā)沉斂深邃,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頓了下,他向前探了探身子,小聲提醒道:“編謊話的時候,別編得滴水不漏。” 女人聽到這話,一開始沒明白他話里的意思,湊近他問了一句:“這是為什么?不怕警察繼續(xù)為難他?” 話音落下,陸正清臉上的笑容驀地漾開,覺得面前的女人真是心思單純。 “夢雨,你跟正南結(jié)婚這么久,還不知道他到底有多狡猾嗎?” 說完,他沒忍住笑出了聲,她扭頭瞟了陸正南一眼,看見他那雙如深海般暗沉的黑眸亮了亮。 “老婆說我這叫機(jī)智。”陸正南大言不慚地往自己臉上貼金。 女人賞了他一記白眼,開口問陸正清:“他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你老公是想讓警察覺得我說的話漏洞百出,這樣他們就能知道我是亂頂包的。在他們陷入一片混亂的時候,能給正南提供足夠的時間去調(diào)查真相。” 她一聽,頓時恍然大悟,在心里默默的給自己的老公點了個贊。 兩個人回到家里,陸正南即刻給王玉海打了個電話。 這段時間,王玉海一直在努力收集證據(jù),同時尋找眼鏡蛇說的那個“天哥”的下落。 “玉海,事情有進(jìn)展么?” 電話那頭的男人嘆了口氣,沉聲答道:“我去查了跟‘天哥’有關(guān)的所有人,包括外號和名字中帶‘天’的。但是這個范圍實在太大,所以增加了排查的難度,基本跟大海撈針一樣。直到目前為止,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估計一時半會兒查不到‘天哥’的真實身份。” 這個消息像一塊巨石砸在陸正南的心頭,整顆心就像掛滿了鉛塊似的,不停地直墜下去。 他沉默了片刻,握著電話的手緊繃著,英俊的面容上,有著令人琢磨不透的清冷。 翌日。 如陸正南所料,警方認(rèn)為陸正清的案子需要做進(jìn)一步的調(diào)查,于是再次將他提審。 今天,他胸有成竹,關(guān)于應(yīng)該說什么,早就打好了腹稿,整個審問過程中,表現(xiàn)得異常淡定。 警察翻了翻手中的口供記錄,眉毛微微地擰了起來。 上次,陸正清在說到案發(fā)的經(jīng)過時,細(xì)節(jié)方面有些模糊不清,若無確鑿的證據(jù),一旦正式開庭,律師很容易從中找到漏洞,進(jìn)而為他洗脫罪名。 因此,本次提審的目的明確,務(wù)必核對好所有的細(xì)節(jié)。 顧及到這點,警察沉下心來,耐心地開始盤問他。 “陸正清,你為什么要選擇死者當(dāng)你的幫兇?”警察眉目輕輕一挑,聲音聽上去有些凝重。 “因為我聽說他最近比較缺錢,如今這個社會,有人為了錢可以連命都不要。”陸正清面色無波,語氣極其沉穩(wěn)平淡。 “是嗎?”警察對他的話半信半疑,頓了下,追問了一句,“你給了他多少錢?” 陸正清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猛地抬起右手,豎起三個手指,答道:“三百萬。” 話音剛落,他使勁搖了搖頭,又推翻了自己剛才說的數(shù)字,“不對,應(yīng)該是五百萬。” 警察蹙了蹙眉,沉聲問道:“你確定?” “大概是這個數(shù)字吧。”陸正清說的含糊其辭,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補充說,“這點兒小錢,我哪兒記得住?!” 聞言,警察差點兒氣吐血,幾百萬還算是小錢?這個有錢的公子哥真不知人民疾苦。 默默腹誹之后,警察頓覺不太對勁,他說的數(shù)字跟傭人賬戶上的錢有很大出入,怎么看上去不像是他給的錢? 而且,陸正清的回答像是對此毫無印象的樣子,口供的準(zhǔn)確性還有待商榷。 帶著心中的疑問,警察再次開口問道:“你怎么知道死者缺錢?他是周秋月的傭人,平時跟你的接觸并不多。” 陸正清悠然地淺哼一聲,淡笑道:“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家里那么多傭人,有些小道消息,傳到我耳朵里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