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閃婚老公
須臾,陸正清掃視了一圈,并未發現那輛肇事車輛,于是移步到陸正南的面前。只見他面色微沉,英挺的眉宇深深的蹙起,俊眉斂沉得有些陰霾。 “正清哥,謝謝你救了夢雨。”見到堂哥的瞬間,陸正南狠厲的眸子里輕漾出一絲柔和之意。 聽到這話,陸正清朝他微微頜首,沒有多說什么。 女人漂亮的眉頭緊蹙,抬起眼眸看著陸正清,正色道:“謝謝,要不是你,我就被車撞了?!?/br> “都是自家人,不用這么客氣?!彼χ鸬?。 說話的時候,陸正清的余光瞟到樓上某處打開的窗戶,表情即刻冷凝了下來,變得異樣的肅然。 他急忙蹲下身,假裝給陸正南蓋了一下腿上的毯子,小聲說:“抬起頭,看你三點鐘的方向?!?/br> 陸正南一聽,眉頭皺得更緊,知道樓上必有古怪,所以裝作不經意地輕輕抬頭。 犀利如鷹的銳眸掃視了一圈,蘊著冰霜的眼睛,仿佛能將人凍僵,好像他望到哪里,哪里便是十里冰封。 果然,樓上的某處位置,有鏡片反射出來的刺眼的白光。 鏡片對準的方向就是廣場,顯然有人正在監視著廣場上發生的一切。 如此看來,車禍也是那幫人設計的,目的就是要測試自己是否真的在裝瘸。 前兩次,對方都是直接沖他而來,沒想到,這次竟然打起了自己老婆的主意。 聯想到這點,陸正南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眼角眉梢冷硬的沒有一絲溫度,表情肅殺。 陸正清看他神色驟變,心里反而覺得有些得意。 這個堂弟,的確不一般,幾乎騙過了所有人,不過還是被他發現了破綻。 過了一會兒,陸正清幫他蓋好毛毯,拍了拍他的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我先走了?!彼粝逻@句話后,邁開長腿離開了廣場。 女人見陸正南臉色黑得如同烏云般,急忙安撫他道:“正南,我也沒出什么事,你別太擔心?!?/br> 他知道她是好意,硬生生地干笑了一聲,故作輕松地說:“嗯,老婆吉人自有天相?!?/br> 說罷,兩個人不敢繼續在廣場逗留,坐上車直接往老宅而去。 茶樓里。 兩個男人面對面,坐在一個隱蔽的包間中,正在秘密商談。 臉上有刀疤的男人面色陰沉,凌厲著生冷的目光,沉聲說:“天哥,現在陸家又出了一個陸正清,剛才沖出來壞了我們的好事?!?/br> 莫邵天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重重地把杯子撂在桌子上,眼里深處滑過一抹狠絕。 “這次算她命大?!彼淅涞恼f道,棱角分明的臉龐變得邪佞。 頓了幾秒,莫邵天轉了轉眼珠,沉聲問道:“眼鏡蛇,你對陸正清了解多少?” 代號為“眼鏡蛇”的疤痕男輕哼一聲,邪肆地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充滿冷意的譏笑,答道:“根據之前的調查,那個陸正清沒比陸正北強多少,他對陸氏的產業沒什么興趣,經常借著工作考察的名義到處玩?!?/br> “這么說,他也是個紈绔子弟?”莫邵天漆黑的眸子,幽邃而銳利,如同刀刃一般,仿佛能切入對方的心底。 眼鏡蛇嘆息一聲,擰著眉搖搖頭,不屑地說:“他以前確實有些不務正業,所以并不覺得他是對手,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br> 莫邵天抬手摸了摸下巴,沉思了幾秒,正色道:“從他今天的表現來看,要比那個陸正北強多了。估計要是陸正北遇上這事,自己先嚇傻了,不會反應這么快?!?/br> “天哥,你說的對!”眼鏡蛇應和一聲,緊接著說出自己的分析,“現在看來,陸正清也很礙事,而且他跟陸正南的關系比較好,兩個人要是聯起手來,更加不好對付。” 莫邵天微微點了點頭,半晌沒有吱聲,大腦飛速地運轉著,認真分析目前的形勢。 本來想先干掉礙事的唐夢雨,可是那個女人說怕激怒了陸正南,暫時留著她的命,可以多加利用。 但是,當時他倆并未預料到,會在半路殺出個陸正清,而且他一出現就破壞了他們的計劃,這個人著實礙眼。 若是陸正清和唐夢雨同時保護著陸正南,以后想要對他下手,困難便會翻倍,弄不好以前做的一切都會付之東流。 事已至此,唯有佛擋殺佛,魔擋殺魔! 眼鏡蛇見他半天不說話,詫異地問道:“天哥,這兩個人到底該怎么處理?” “你覺得呢?”莫邵天瞇著雙眼,不答反問。 眼鏡蛇早就對他倆恨得咬牙切齒,前幾次費了半天勁,都被這兩人攪了局,一無所獲不說,還賠進了那么多的人,真想把他倆碎尸萬段。 “我看他倆都很礙事,最好一個都不留?!毖坨R蛇惡狠狠地說道。 莫邵天扯了扯嘴角,冷笑道:“誰礙事就滅了誰?!?/br> “就這么定了!”眼鏡蛇回答得干脆。 說罷,兩個人舉起茶杯碰了一下,邪肆地大笑了起來。 陸家老宅里。 兩個人回到書房中,將房門緊緊地鎖上。 陸正南拉著她來到沙發邊,直接將她抱坐在自己的勁腿上,如星辰般深邃的眼眸深深的凝視著她,兩只溫熱的大掌在女人的身上輕撫。 “寶貝,今天嚇壞了吧?” 他說話的聲音溫柔到了極致,眼眸里星星點點的,如同一汪幽潭般泛起漩渦,令人淪陷。 女人輕輕環住他的脖頸,雙眼緊緊盯著對方,聲音柔得仿佛能滴出水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br> 說到這里,她覺得鼻尖微微泛酸,漆黑的瞳仁中,盈盈泛起水氣,燈光下炫目的如同水鉆。 他心疼得無以復加,要不是陸正清及時趕到救了她,等到自己沖上去的時候,或許已經晚了。 一想到會失去小丫頭,整顆心就像撕開了一道血口子似的生疼。 他向前探身捕捉到她的粉唇,輕輕柔柔地吻她,生怕弄疼她似的,溫柔得極其醉人。 不同于以往那些霸道而猛烈的吻,他吻得小心翼翼,似乎將要把所有的柔情都傳遞給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