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閃婚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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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正南瞇了瞇眼睛,趁她扭過頭的時(shí)候,猛地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后裝作若無其事地坐直身體。 嘴巴能做的事情,當(dāng)然不只是吃飯和說話,還有別的功能呢! 她撇了撇嘴,伸出手在男人的窄腰掐了一下,隨后不動(dòng)聲色地收回手。 男人心中暗喜,小丫頭越來越放得開了,是個(gè)好兆頭。 酒店房間里。 放在桌上的手機(jī)不停地震動(dòng)著,神秘男人看到來電號(hào)碼,按下了接通鍵。 “事情辦得怎么樣了?”男人的聲音里仿佛含著碎冰。 電話那頭是個(gè)女人的聲音,她沉聲答道:“用蛇試驗(yàn)的時(shí)候,還沒等他做出反應(yīng),唐夢雨就把蛇扔了出去。本想把熱湯倒在他腿上,誰料到那個(gè)女人眼疾手快把輪椅拉開,因此還是沒能成功。” 聽到這話,男人握著電話的手瞬間繃緊,滿目陰沉地站起身來,將雙拳抵在桌邊,皮膚上青筋暴起,雙眼閃爍著一股難以抑制的怒火。 精心策劃了半天,結(jié)果又是一無所獲! 是他們的計(jì)劃有問題,還是陸正南的命太好了? 說到底,都是那個(gè)女人太礙事,一次次地破壞他們的計(jì)劃,這樣的人,萬萬留不得。 男人的黑眸狠厲地瞇著,泛著狂霸狠絕的煞氣,冷冷地說:“他身邊的女人很麻煩,還是做掉算了。” “不行!”女人拒絕得極其干脆。 聞言,神秘男人的臉上一陣紅白交錯(cuò),厲聲問道:“為什么不行?” “陸正南很在乎這個(gè)女人,上次只是綁架了她,陸正南居然調(diào)動(dòng)軍隊(duì)來抓我們的人。如果要把她殺了,肯定會(huì)徹底激怒陸正南。在不知道他真正的實(shí)力之前,不可輕舉妄動(dòng)。” 男人覺得她的話有幾分道理,心中的怒火慢慢平息下來,問她:“你想怎么處理那個(gè)礙事的女人?” “雖然不能殺了她,但是可以好好地利用她,畢竟她是陸正南的軟肋。” 語畢,女人在電話里陰森森的輕笑了一聲。 吃過飯后,唐夢雨推著陸正南走到書房里。 兩個(gè)人正在打情罵俏的時(shí)候,一陣清淺的敲門聲響起。 她走過去開門,看見陸正芳滿臉笑容地站在門口,問她:“夢雨,陪姑媽去散散步,好不好?” 聞言,她轉(zhuǎn)過頭征求男人的意見,“我出去一下,行嗎?” 他的嘴唇彎成一道好看的弧度,笑著說:“去吧,不過,別回來太晚。” 陸正芳瞧著他那副依依不舍的樣子,忍不住打趣他道:“正南,真想不到,你會(huì)變成一個(gè)媳婦兒迷。” 聽到這話,陸正南得意地一勾唇,大言不慚地說:“目前我還處在‘媳婦兒迷’的初級(jí)階段,以后仍需努力。你說是吧,老婆?” 她捂著嘴輕笑了一聲,懶得跟他逗貧,挽住陸正芳的胳膊,柔聲說:“姑媽,咱們走吧。” 陸正芳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沒再說什么,跟著她往院子里走去。 “夢雨,覺得美國有意思么?”陸正芳滿目慈愛地問道。 “剛?cè)サ臅r(shí)候不太習(xí)慣,吃不好也睡不好。”回憶起當(dāng)時(shí)的感受,她不禁嘆息道,“怪不得人們都說‘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日難’。就算美國再有意思,也不如待在國內(nèi)舒服。” 陸正芳扯了扯嘴角,諱莫如深地問道:“那你為什么一聲不響跑出國了呢?” 對于這個(gè)問題,她覺得實(shí)在難以回答,現(xiàn)在肯定不能對姑媽說出真相,可是一想到要騙她,心里涌上了五味雜陳,很不是滋味。 正在躊躇之際,突然聽見某種動(dòng)物的慘叫聲,還伴隨著女人的怒罵聲。 “畜生,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兩個(gè)人都聽出了周秋月的聲音,連忙疾步向前走去。 果不其然,周秋月正踩在一條黑色的泰迪狗身上,她的雙眼瞪得溜圓,吩咐站在身旁的傭人說:“拿棍子打死它!” 傭人覺得有點(diǎn)兒不落忍,遲疑了片刻,周秋月一看,破口大罵,“混賬東西,愣著干什么?你也聽不懂人話?” 見狀,陸正芳趕緊上前詢問情況,“嫂子,先消消氣,這只狗怎么招惹你了?” 周秋月斜睨了她一眼,心中暗罵她多管閑事,嘴上說出來的話倒還算客氣,“我本來走得好好的,它突然撲上來把我的裙子給咬破了。這條裙子可是我在意大利訂制的,是今年的限量款!” 說罷,她指了指裙尾處的破洞,眼底劃過一抹狠厲,鬢角有一條青筋輕輕跳動(dòng)著。 陸正芳知曉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勸她道:“這種狗只是比較粘人,它是來向你示好的,并不是成心要弄壞你的裙子。嫂子,咱沒必要跟它置氣,回頭氣壞了身子,得不償失。你要看它不順眼,直接讓人把它送走就行了,這樣處理行不行?” “不行!”周秋月堅(jiān)決地否定了她的提議,妝容精致的臉龐瞬間變得邪佞,厲聲道,“這種畜生,留著就是禍害,這回只是咬了我的裙子,下回就該咬人了。” 話音落下,她朝傭人招了招手,低吼一聲:“給我打!” 這時(shí),唐夢雨也趕過來勸她,低眉順眼地說:“媽,求求您放過它吧,怎么說也是一條生命。” 周秋月瞪了她一眼,嗤笑道:“我的事,你有什么資格管?” 這話聽得著實(shí)令人牙癢,可是對方畢竟是自己的長輩,她也不能當(dāng)面頂撞,讓自己的婆婆下不來臺(tái),只好拽了拽陸正芳的袖子,示意她再說兩句。 “嫂子,夢雨說得對,還請你手下留情。”陸正芳的眉頭皺得很緊,不斷轉(zhuǎn)動(dòng)著手里的念珠。 “狗命怎么能和人命相提并論?”周秋月冷嗤一聲,笑得陰惻惻的,使勁用高跟鞋踩了一下小狗,它疼得發(fā)出“嗷嗷”的叫聲,看起來很是可憐。 周秋月扭過頭瞪著傭人,厲斥一聲:“還想不想在陸家干了?趕緊動(dòng)手!” 傭人迫于無奈,只得抄起棍子,朝著小狗的頭打了下去。慘叫聲不絕于耳,聽得人一陣陣心里發(fā)緊。 沒過多久,小狗就被傭人活生生地打死了,尸體上一片血rou模糊,慘不忍睹。 陸正芳實(shí)在看不下去,急忙移開視線,開始為小狗念經(jīng)超度。 周秋月的臉上沒有一點(diǎn)愧疚之色,勾唇冷笑道:“至于嘛?殺個(gè)狗算什么,還要為它念經(jīng)?!” 語畢,她不屑地輕哼一聲,頭也不回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