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閃婚老公
“你長大之后也會變得很美。”男人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嘴角掛著寵溺的微笑,“不過,現在還是jiejie最漂亮。” 聞言,女人的臉頰染上兩抹好看的紅暈,嬌羞地低下頭,輕捶了男人一下,柔聲說:“你別胡說八道。” “這怎么是胡說呢?在我眼里,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男人篤定的聲音,好似發自喉嚨的深處,深眸濃眉間噙著溫潤的笑意。 “大哥哥,你是因為喜歡jiejie才這么說的嗎?mama說,中國有句俗語,叫‘情人眼里出西施’。說的是不是這個意思?”小姑娘說話時奶聲奶氣的,樣子很是軟萌可愛。 他忍不住在心里給小姑娘點了個贊,這就是傳說中的“神助攻”吧? “你說對了,我確實很中意這個jiejie?!闭f完這句話,他瞟了一眼身側的女人,眼神中有種濃烈的溫柔。 頓了幾秒,又跟小姑娘說:“你以后一定會變成一個既漂亮又聰明的女人?!?/br> 這句稱贊小姑娘的話,完全是發自肺腑,誰讓對方說到他的心坎里去了呢。 話音落下,只見女人白皙的小臉紅得鮮艷欲滴,竟然露出一副女兒家的嬌態來。 “正南,你……” 然而,后半句話還沒說出來,就發現自己又喊錯了名字,十分不好意思地說:“抱歉,我叫錯了?!?/br> 男人漆黑的眼眸瞇了瞇,瞬間輕漾出一絲柔和之意,安撫她說:“我不介意,你就叫我正南吧?!?/br> 他巴不得能趁機將錯就錯呢,每天聽她喊自己“陸正北”的時候,都覺得實在別扭,叫真名當然更好。 “不行!你又不是正南。”她鄭重其事地說道,根本不想給對方留下任何商量的余地。 這一刻,他的心間涌上了五味雜陳,很不是滋味。 有時,謊言只是一種保護,不知道真相也是一種幸福。 有時,謊言又會成為一種毒藥,就像現在這樣,結果就是自己活活受罪。 明明嬌妻在旁,卻不能正大光明的抱著她、親吻她,反而要用另外一個身份來接近對方,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 想到這里,他長長地凄嘆一聲,輕聲問道:“我不能代替陸正南么?” “你永遠也比不上他!”女人回答得異常篤定,鼻尖微微上翹,十足倔強的模樣。 然而,男人的反應卻在她意料之外,他不怒反笑,諱莫如深地說:“的確。” 她不知道陸正北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只覺得他越來越像陸正南,有好幾次差點兒被他的溫柔誘惑,不由自主地親近對方。 自己怎么能這樣?被這個男人蠱惑得忘了之前的那些事了吧? 絕對不能繼續胡思亂想下去,陸正南才是自己的老公,就算現在離開他了,也不應該跟陸正北發生任何聯系。 只要撐過這半個月就好,到時候跟他說清楚,感謝他這段時間的照顧,但是并不意味著原諒他之前的行為,必須堅定地跟他劃清界限,從此一別兩寬,永不相見。 回到別墅的臥室之后,趁男人做午飯的時候,她摸出手機,用語音識別功能找到了陸正清的電話號碼,直接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她迫不及待地問:“正南的眼睛好了沒?” 陸正清聽她一上來就問那個男人的事情,目光瞬間沉了沉,淡聲說:“兩只眼睛都好了,別人也給他捐了眼角膜?!?/br> 這個消息讓她喜上眉梢,難以抑制激動的心情,陡然拔高了聲音,說道:“太好了!太好了!” 此時,站在門外的男人將她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心內的熱流隨之一層層的漾開,游走在他的全身,燒得他呼吸愈發沉重。炙熱的情愫似乎發瘋般的傾巢而出,在越來越急促的喘息中變得一目了然。 這一刻,欲念終于戰勝了理智,他疾步走到女人面前,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高大的身軀隨后覆了下來。 男人高大的身影將唐夢雨嬌小的身軀籠罩,讓她根本無路可逃,熾熱的氣息撲面而來,不斷地噴灑在她的鼻尖。 突如其來的恐懼,緊緊纏繞著她的心臟,使她無法呼吸。 她伸出雙手捶打男人的胸膛,雙腿不斷四處亂踢,想要擺脫他的鉗制。 可惜,她的抵抗依然如蚍蜉撼樹,起不到任何作用。 下一秒,男人準確地捕捉到她的雙唇,帶有掠奪性地親吻她柔軟的唇瓣,仿佛著了魔一般。 這次,他沒有貪戀女人口中的甜美,熾熱的氣息開始一寸寸地下移,如羽毛般劃過女人嬌嫩的耳垂,優美的白皙脖頸。 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她嚇得瞪大了雙眼,看不見一切讓她更覺得恐懼,下意識地摘掉了眼罩。 似乎時間在這一瞬間凝結住了! 半張著她自己怎么也合不上的嘴巴,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驚訝得像頭頂炸了個響雷。 天哪!自己竟然什么都能看見。 這是什么情況?左眼能看見并不奇怪,但是為何右眼也能看見所有的物體? 眼角膜明明給了陸正南,但是現在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似的,本應失去視力的右眼居然完好無損。 可是,手術是劉浩明親自做的,美國醫生也囑咐她眼睛一定要避光,還說有可能會感染,難道所有人都在騙她嗎? 如同雷轟電掣一般,她被這個事實嚇傻了,茫然失措,像個泥塑木雕的人,甚至忘了有個人仍覆在自己身上。 此時,男人見她不再掙扎,覺得有些奇怪,停下了親吻她的動作,一抬頭就看見她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滿臉震驚的神色。 壞了! 都是因為自己情不自禁,竟然這么快就讓她發現了,本來還想等這半個月過去再做打算,這下不得不提前處理了。 想到這里,陸正南的眉宇間都是掩蓋不住的懊惱,有些話哽在喉嚨里,許久開不了口。 他黯然地嘆息一聲,從床上爬了起來,靜靜地坐在她的身側,想等她緩過神之后再把這件事情解釋清楚。 “我的眼睛,為什么會這樣?”她自言自語道,胸廓劇烈起伏著,身子也在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