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閃婚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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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的熱吻帶著滿滿的掠奪氣息,舌尖霸道地撬開她的貝齒,急切地探進去,掃過她口中的每一處甜美,仿佛是世間美味一般讓他瘋狂上癮。 面對突如其來的吻,她有些錯愕的睜大眼睛。男人見她沒有回應(yīng),心急地不斷吸允她柔軟嬌嫩的紅唇,極盡纏綿,好像怎么吻也吻不夠似的。 女人逐漸招架不住,身體不知怎么的就軟了下來,竟然忘了推開對方。 直到將她吻得微微喘氣,他才不依不舍地移開雙唇,緩緩地放開了懷中的女人。 “對不起,讓你受苦了。”他的聲音似乎發(fā)自喉嚨的深處,帶著染了情韻的低喘,“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 男人這番話讓她清醒了過來,只覺心頭一緊,眼睛瞬間瞪得溜圓。 現(xiàn)在道歉還有用嗎? 這個人渣幾次三番戴著面具侵犯自己,奪去了女人寶貴的清白之身,使她每每面對陸正南的時候,都感到萬分羞愧。 她背叛了一個好男人,做出了如此不道德的事情,甚至變成了個說謊精,不得不一直生活在謊言當中。 雖然身體和心靈都受到了傷害,卻不能將罪魁禍首繩之以法,還要主動求他保守秘密,對她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這些日子,她做了多少噩夢,又流下了多少淚水,豈是一句“對不起”就能一筆勾銷的? 越想越覺得委屈,雙眼不經(jīng)意間就已經(jīng)霧氣滿滿,心里像被鉗子夾住一樣的生疼,很快,眼眶里積聚的淚水便一同滾落了下來。 “陸正北,你毀了我的清白,讓我沒有臉繼續(xù)留在正南的身邊。” “無論如何,我再也回不去了!” “我逃到了美國,你居然還不肯放過我?” 女人激動地控訴他,長睫毛顫抖不停,白皙的小臉上掛滿了淚珠。 她說的這些話,每一聲都像是在拉鋸著他的神經(jīng),他覺得一顆心被撕扯成無數(shù)的碎片,每一次呼吸,心臟都痛得尖銳。 下一刻,他心疼地將她整個人抱在懷里,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對方,嘴里不停地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洛杉磯的夜色異常迷人,天空好似藏青色的帷幕,點綴著閃閃繁星,讓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然而,唐夢雨既沒有欣賞夜色的心情,又沒有半分睡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折騰了半天,卻依然輾轉(zhuǎn)難眠。 跟陸正北有關(guān)的一幕幕場景,不停地在她的腦海里閃過。 戴著面具侵犯她的陸正北,邪肆放。蕩,一派輕浮的樣子,嘴里從來說不出半句好話,不是對她諷刺挖苦,就是恬不知恥地調(diào)。戲她,絲毫不把她當回事兒,充其量算是個泄欲的工具。 而且,一言不合就對她惡語相向,要不是有外人在場,估計他都會直接對自己動手,完全不懂得什么叫做憐香惜玉。 看自己的眼神總是帶著冷意抑或是不屑,要么就是浮著一層顯而易見的輕薄之意。 表現(xiàn)出這種性格的男人,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人渣,用“衣冠禽獸”這個詞語來形容他,都算是美化他了! 可是,另外一個陸正北,做事成熟穩(wěn)重,待人謙遜有禮,雖然也會對她做出曖昧之事,但是每次都表現(xiàn)得很有風(fēng)度,一旦她強硬的拒絕,對方便不會有進一步的行動。 他不僅不會傷害自己,反而會在關(guān)鍵時刻做出英雄之舉。先是在她跟唐夢雪發(fā)生爭執(zhí)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救了自己。后來又在她遇到流氓的時候,三拳兩腳就把對方打跑了。 每一次,他都仿若天神降臨一般,全身散發(fā)著高高在上的王者之氣,透著一股子與生俱來的矜貴。 此外,當這個人格出現(xiàn)的時候,他眼神里的溫柔根本就掩飾不了,有好幾個瞬間,覺得他真的是在心疼自己。 這樣的陸正北,跟陸正南有很多相似之處,冷峻迷人的面龐,溫潤優(yōu)雅的氣質(zhì),遇到危險時卻能表現(xiàn)出霸氣懾人的氣勢,自帶一種迷人的男性魅力。 可是,這兩個人格截然不同,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陸正北? 是那個浪蕩的公子哥,還是溫潤的謙謙君子? 如果讓她選擇的話,還是覺得像陸正南的那個陸正北更好一點。 要是他能扔掉那個邪惡的人格,成為一個溫柔體貼、善良穩(wěn)重的男人該有多好! 女人一直沉浸在漫無邊際的想象中,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自己究竟在胡思亂想什么? 無論他的精神分。裂癥能否治好,都無法改變他侵犯過自己的事實,歸根結(jié)底還是個作惡多端的人渣! 唐夢雨,你是不是腦子有病?竟然還對這樣的男人有所期待。 你只是眼睛瞎了而已,千萬不要被他蠱惑,別弄得連心都瞎了!若是被他迷惑了,那就不只是對不住陸正南,更對不起做出巨大犧牲、如此忍辱負重的自己! 以后一定要離陸正北遠點兒! 管他是用哪種人格出現(xiàn),對于自己來說,都是猶如惡魔一般的存在。 好不容易在這里開啟新的生活,千萬不能因為這個人渣走錯路,再次把自己推入萬劫不復(fù)的深淵。 今后,就要像躲避瘟疫一樣躲開他,不管他說什么都什么,都要把他當成空氣。 下定決心后,她的心情逐漸平靜了下來,很快便進入了夢鄉(xiāng)。 翌日。 洛杉磯的陽光放縱地灑進房間里,女人被刺眼的光線晃得睡不著,下意識地瞇起雙眼,抬起手擋住陽光。 奇怪的是,失去眼角膜的右眼變得有些模糊,就像有人在一扇窗戶前面拉上了簾子似的,景象變得非常模糊。右眼仿佛能感受到一絲光線,但又看不真切。 她想起剛摘掉紗布的時候,發(fā)現(xiàn)右眼并不是漆黑一片,當時就覺得很不對勁,現(xiàn)在這種感覺愈發(fā)強烈。 莫非這只眼睛要發(fā)生病變了嗎? 若真的有事,兩只眼睛就會變得不一樣,別人很容易就能看出來右眼有問題,之前受的苦豈不是白費了? 突如其來的恐懼,緊緊纏繞著她的心臟,讓她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 片刻都不敢耽誤,她換好衣服之后,出門打了輛車直奔最近的醫(yī)院。 與此同時,趙樹的手機鈴聲大作,他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即刻接通了電話。 半分鐘之后,他走到陸正南的跟前,神色凝重的說:“少爺,我們的人說少奶奶剛到醫(yī)院,正在咨詢處打聽眼科在哪里,肯定是眼睛有了反應(yīng),想去確認一下。” 聞言,陸正南俊美精致的面龐變得越發(fā)的陰沉,深邃幽暗的眸底閃過一絲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