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閃婚老公
怔愣了片刻之后,她發(fā)現(xiàn)今天的陸正北有些不一樣,可是她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只能直勾勾地盯著對方。 陸正北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勾了勾唇角,笑著說:“干嘛這么看著我?一天不見,就想我了?” “想你個大頭鬼!”女人厲斥一聲,嘴角浮起幾抹嘲諷,沒好氣的說,“好狗不擋路,你趕緊起開。” “我是來帶你回家的。”陸正北斂起笑意,說得一本正經。 聽到這句話,她以為對方又要耍無賴,謾斥一聲:“我的事,不勞你費心。” 說罷,她向旁邊跨了一步,準備繞開他去買早餐。 不料,陸正北拽住她的手臂,苦口婆心地勸道:“夢雨,因為你不辭而別,大哥一直找不到你,這兩天非常著急,茶不思飯不想的,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被蒙在鼓里的女人并不知道,自己的老公正好端端地站在她面前,更談不上找不到她,很明顯,男人撒謊的功力要比她強百倍。 可是女人一聽,就算是鐵打的心,也被這句話撕扯得粉碎,她的內心頓時如波濤洶涌般難受,只覺得一股寒氣直逼自己的心臟。 她死死地咬住下嘴唇,不想讓陸正北看出自己很難過,于是將眸底的情緒掩去,裝作若無其事地說:“你幫我?guī)г捊o他,我永遠不會再回去,這種日子已經過夠了。” 陸正北并不著急說什么,視線淡淡地落在她略顯蒼白的臉頰,漆黑的眸子宛若幽譚,籠著一層煙霧,像是要把她吸進去似的。 他知道她在逞強,覺得更加心疼,恨不得立即把她抱在懷里,可是手臂剛抬到半空中,又收了回去,眼底劃過一抹黯然,很快又將這抹黯然掩去了。 “你說的都是真心話?”他的眉宇沉沉地斂起,落下了重重的陰霾。 “沒錯!”她揚起下巴,嘴硬地說道。 陸正北冷厲著一張極有型的俊臉,淺吁出一口濁氣,悠嘆一聲:“你們是夫妻,理應住在一起。” 夫妻? 她確實想跟陸正南做一輩子夫妻,可惜造化弄人,這個愿望終歸無法實現(xiàn)了。 死一般的沉寂了幾秒,她斂下心中的悲懷,正色道:“分居一年后,我會回來跟他離婚的。所以……” 說這話的時候,她感到嘴里一陣發(fā)麻,舌根有種抽筋的感覺,一顆心像掛著塊沉重的石頭,自由自主地往下墜。 “想離婚?我不同意!”陸正北喝斷了她的話,雙眼里閃爍著怒火。 女人怔了怔,心里覺得納悶,我和你哥離婚,用得著你同意么? 她冷哼了一聲,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厲聲說道:“關你屁事!” 男人一聽,不由得苦澀一笑,心想不關我的事,還能關別人的事嗎? 然而,此刻并不是亮明身份的時候,他擰眉搖搖頭,耐心地勸道:“就算你要離婚,也得跟我哥當面說清楚,總而言之,你得跟我回去。” 她正要反駁,卻聽見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是陸正北的手機在響。 他放下了拽著她的那只手,從兜里掏出手機,放到耳邊,沉聲問道:“什么事?” 電話那頭的人顯然很著急,說話的音量比平時大了不少,“不好了,出了一場車禍,陸正南被車撞了!” 男人漆黑的眸子一閃,眼睛里迸出凌厲的光,聲音仿佛冷到了骨子里,回了句:“知道了。” 話音一落,他就掛斷了電話,隨即邁開長腿準備離開。 兩人的距離很近,她依稀聽見從聽筒里傳出“陸正南”的名字,頓覺心頭一緊,急忙問道:“是不是正南出事了?” 他頓住腳步,看到女人滿臉焦慮不安的表情,怕她擔心,解釋道:“他沒事,公司里出了點兒事,我得回去看看。” 說罷,他抬起右手,寵溺地揉了揉女人的腦袋,不等她再次開口,便消失在她的面前。 望著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一團疑云籠罩在她的頭頂。 今天的陸正北表現(xiàn)得也很奇怪,總給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不知為何,他的表情和動作都是那樣的熟悉。 回想起最近見到他時的情景,只覺得那雙眸子里溢出的神情,分明有一種濃烈的溫柔,而這種感覺并未在以前的陸正北那里見到過。 為何總覺得陸正北有時候很像陸正南呢? 莫非是因為自己想他了嗎? 黑色轎車疾馳在公路上,朝著陸氏集團的大樓駛去。 男人冷著一張千年寒冰似的俊臉,漆黑的雙眸里滿是燃燒著的怒焰,握著方向盤的雙手越攥越緊,直到關節(jié)處開始泛白。 這時,放在支架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按下了藍牙耳機上的接通鍵,厲聲問道: “車禍是怎么發(fā)生的?” 耳機那頭傳來趙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焦躁,“少爺,我們把車停在了公司的車庫,他剛想從輪椅上下來,就有一輛車急速朝他沖了過來。” 他一聽馬上就明白了,一般在車庫里開車時都會放慢速度,像這樣直接朝著人沖過來,很明顯是有意為之,也就是說肇事者有明確的目標。 陸正南聽后,臉色變得更加駭人,冷冷地問:“然后呢?” “因為眼睛貼著紗布,所以他什么都看不見,沒來得及躲閃,而且那輛車是故意的,根本就逃不開,直接被撞倒在地了。”趙樹的聲音里染著怒意。 “抓到人了嗎?”陸正南的嗓音像是冬天山澗里的溪水,透著徹骨的寒冷。 趙樹凄嘆一聲,郁悶地說:“肇事者駕車逃逸,暫時還沒抓到。” 聞言,陸正南用力地捶了一下方向盤,聲音凝重得如同一堵不透風的銅墻鐵壁。 “繼續(xù)查!”頓了幾秒,他再次發(fā)問:“傷得嚴重嗎?” “腿受了傷,正在醫(yī)院里治療。”趙樹的眉頭擰成一個疙瘩,一聲嘆息卡在嗓子眼里,有種想發(fā)火又發(fā)不出來的憋悶。 很明顯,對方是沖著少爺去的,幸虧這次小伙子只是被撞傷了腿,看對方那個架勢更像是想要他的命。萬一讓肇事者得逞,這不是又害死了一個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