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閃婚老公
創美廣告公司里。 剛邁進公司的大門,她就走到景陽的辦公室門前,得到應允后,推門走進了屋里。 “簽下這單廣告之后,是不是就能出國深造了?”她開門見山地問道。 景陽勾了勾唇角,笑著說:“沒錯。” “我想問一下,最快什么時候能去美國總部進修?” 說這話的時候,女人的表情異常嚴肅,目光執著而堅定,似乎早已做好了打算。 善于察言觀色的景陽自然看出她很想去,于是斂起笑意,正色道:“你準備好了嗎?” 她絲毫沒有猶豫,幾乎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很想去進修,也做好了準備,希望公司能給我這個機會。” 頓了幾秒,她鄭重其事地說:“若是能去的話,請你一定保密,而且要對所有人保密!” 以景陽對她的了解,知道一旦她下定決心,就會堅持到底,即使看出什么端倪,想要阻攔也沒那么容易。 “行,我盡快幫你搞定。” 權衡了半天,景陽還是決定順了她的意,相信她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謝謝!”她神情復雜地向他致謝,隨后離開了景陽的辦公室。 往前走了沒幾步,就碰上李小嫻拿著文件迎了上來,她努力從嘴角擠出一絲笑容,豪爽地說:“小嫻,我簽下了江氏的廣告,準備請你去本市最貴的地方吃飯,好好慶祝一下,怎么樣?” 一聽這話,李小嫻頓時心花怒放,連忙答道:“當然好了,唐設計師,以后我還得抱你的大腿呢!” 與江氏正式簽單后,廣告方案還有一些需要調整的地方,為了在離開之前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唐夢雨工作得分外認真。 下午,就在她忙著修改方案的時候,辦公桌上的手機嗡嗡嗡地震動了幾下。 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出“陸正北”的名字,她頓覺心頭一刺,毫不猶豫地按下掛斷鍵。 幾秒鐘之后,手機再次響了起來,她不耐煩地冷哼一聲,皺著眉頭接通了電話。 “有話快說!”女人的聲音很淡,眼里也是一片冷意。 陸正北似乎毫不介意她的冷言冷語,調侃道:“接到我的電話,你有沒有覺得特別激動?” “沒有!”她回答得極其堅決,厲斥一聲,“沒空陪你說這些無聊的話,我要掛了。” “別急啊,我有重要的事想找你談談。”陸正北說話不緊不慢,嗓音里帶著令她不悅的笑意,“現在出來見一面吧。” 她一聽這話,心里直冒火,那個人渣簡直猶如瘟神一樣的存在,避之唯恐不及,怎么可能輕易答應跟他見面? 而且,每次跟他談事,他都在想方設法調。戲自己,上次還發生了強吻事件,當然要盡量避免跟這種不要臉的人接觸。 聯想到這點,她的嘴角浮起譏諷,冷冷地答道:“我很忙,有什么話就在電話里說。” 陸正北立即否定了她的提議,笑著說:“電話里說不清楚,必須要當面交流。” 然而,女人的那個“不”字還沒說出口,就聽見對方補充了一句,“我就在你公司樓下的咖啡廳里,你要不下來的話,我就上去找你。” 話音剛落,她握著電話的手一緊,心往下沉,靜默了片刻。 他可真夠jian詐的! 肯定早已預料到自己不想跟他見面,所以才提出這樣的條件,算準了她不會在公司里和他開撕,最終只能選擇去咖啡廳。 她恨得牙根癢癢,卻不得不答應下來,“我馬上下樓。” 咖啡廳里。 陸正北身姿筆挺地坐在僻靜的角落里,穿了一套得體的米色休閑西服,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一般,漆黑的眸子宛若幽譚,濃密的眉毛微微蹙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看到女人的瞬間,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放。蕩不羈的微笑,抬起右臂朝她招了招手。 她疾步走了過來,帶著滿臉嫌棄和厭煩的表情,拉開椅子坐在了陸正北的對面,冷嗤一聲:“什么事?” “哎呀,別老對我兇巴巴的,女人還是溫柔一點兒好。”男人勾了勾唇,嬉皮笑臉地說道。 “你又不是我老公,管得著嗎?”她憤恨地給了對方一記冷眼,語氣很是不屑。 聞言,陸正北不但沒惱羞成怒,反而笑得更歡,這個反應把她弄得一頭霧水。 頓了幾秒,他向前探了探身子,神秘兮兮地說道:“我聽說你在幫陸正南找眼角膜。” 她心里一驚,暗自思忖,知道這件事的人并不多,而這幾個人也不像是會告訴他的。 不過,那個人渣從來不按常理出牌,不妨看看他有什么目的。 她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地問:“你怎么知道的?” 陸正北好整以暇地轉動著手里的咖啡杯,動作優雅的舉起杯子抿了一口,笑著說:“偷聽到的。” 這句話著實令她無語凝噎,險些把肺氣炸了,恨不得將目光化為利刃,直接戳在那張邪魅的臉上。 嫁入陸家以來,從未見他干過一件正經事兒,這種偷雞摸狗聽墻根的事,他倒是樂此不疲。跟這種吊兒郎當的人對話,真是浪費自己的時間,還是盡快結束這場談話比較好。 想到這里,她騰地站起身來,作勢要離開咖啡廳。 誰知道,陸正北反應極快,直接伸出長臂攥住了她的手腕,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她,眼里分明有什么情愫在涌動著。 她使勁甩了甩胳膊,還是沒有掙脫開,雙眸狠狠地瞪著對方,怒斥道:“你放開。” “正事兒還沒說呢,你先坐下來。”陸正北微瞇著雙眼,笑得頗為玩味,“不想給他找眼角膜了?” 她一下就聽到了重點,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坐回椅子上,不滿地說:“你有辦法?” 陸正北戀戀不舍地收回拽著她的那只手,目光灼灼地盯著對方,似乎要將她抽死剝繭般。 女人被他看得頭皮發麻,不動聲色地低下頭,視線落在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