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
難道他沒有在‘暗示’她‘賄賂’他嗎!艾萌萌心里猛地惱怒,為自己的心急魯莽行事、也為對方故意的戲弄,她淡淡的說:“我只是想叫你幫忙而已,哪里敢觸碰監督機關的威嚴……” “或許,我可以幫你想個辦法,讓‘賄賂’的說法轉為‘理所應當的幫忙’。” 他閑閑的開口,隨即勾唇邪佞一笑,勾勾手指,示意她上前。 “和我交往,男女朋友的交往。” 艾萌萌倏地抬頭,有些不可置信。 何歡晨對她的反應了然于心,修長有力的手指扣在她尖細的下巴,帶著輕佻的眼神肆意打量她小臉,像是打量交易物品,“暖床倒是有這個資本,撒嬌……還有待考證。” 艾萌萌隨即明白過來,所謂的‘交往’,本質不過是要她做他的‘暖床工具’…… “這個味道,我不喜歡。” 紀梵希小熊寶寶代表天真可愛的橘香,那是她曾經的味道。 “當然,等價交換,一切遵從三少。” 他身上有清冽的酒香和煙草味,她微微失神后對上他雙目說道。 “呵,等價交換?我親愛的女朋友,還不適應自己現在的身份嗎?” 他似是故意折辱她,不肯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下巴微低,薄唇若有若無碰過她耳垂,滿意的感受到她輕顫,“不過,你知道的,我一向有潔癖。” 她心里一目了然,輕描淡寫開口,“你可以驗身。” 何歡晨退后一步,居高臨下的看她,嗓音驀地帶著一絲凌厲,“艾萌萌,你想清楚了,其一,你父親的事情我只答應你盡力而為,但事情最終結局如何,那是誰都無法cao縱的;其二,我們交往的事情,我不想從任何人嘴里聽到!” 既然進了局,自然明白游戲規則,所以…… “好,你早些休息吧,我等你好消息。” 她梨渦淺笑,欲離開。從誘惑他開始的那一刻,她坐如針氈,一顆心就對未知的進程忐忑不安,后背早冷汗淋漓。 轉身之際,耳畔一音戲謔冷哼,身子猛然被帶進有力的臂彎里,她驚呼一聲,耳鳴嗡嗡的響,悔恨自己未警戒到他突如其來的動作。 “想走哪里去?你一向心思玲瓏,怎么這時候……” 他嗤笑,張嘴在她微抬的下巴上懲罰性的重重咬下一口,“這么,單蠢。” 艾萌萌蹙起眉頭倒吸著氣,手肘壓在他堅實的胸口,“你何必如此心急,到手的羊,還怕跑了不成?” 何歡晨目光如炬,像要看透她,邪魅一笑,“行使男友的權力,我迫不及待!” 他聲音沙啞魅惑,纏綿繾綣,在暗夜里,形同勾人魔鬼,激起艾萌萌一身冷汗,她暗惱不已,如果時光倒流,上天再給她和他相逢的機會,她一定扭頭就走!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之前沒有考慮到女主的獻身已經成為賄賂督檢機關的行為 所以,,還是改了一下 但是 文文純屬虛構 考究黨什么的,,誤入o(>_<)o ~~ ☆、第 2 章 金色暗紋垂簾上漸漸滲透晨光,艾萌萌抬手在暈鈍的腦上按壓幾下,睫毛微顫,睜開了眼。 一夜糾纏,他嗜了血般的瘋狂叫初經人事的她苦不堪言,她清晰的看到,他眼底再無半點憐惜和愛意,只余滿滿的嘲嗤、不屑和懲罰。 身子僅僅稍微動下,前腹和腰上就躥起陣陣酸痛,艾萌萌強自忍著下地,掀開被角,潔白床單上一抹血跡刺痛她的眼。 曾經以為,將完好的自己獻給愛人,圣神的讓人心尖都發顫的那刻,就那么被他粗魯的、暴虐的撕碎,捻爛。 何歡晨睡顏上還掛著滿足的淺笑,似在宣肆著他的成功。 沒有去沖洗身子,艾萌萌隨意套上衣裙,用來時裹著的鵝黃紗巾把自己臉蛋圍個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剪水瞳,拎著挎包匆匆離開。 因為走的急,在穿廊拐角處和一人差點相撞,那人掩著嘴神色慌張的左右四顧,再回頭想要對艾萌萌說什么的時候,眼前已只余那抹嬌小麗人的背影。 昨晚之前,艾萌萌得到消息,事先買通了‘荷塘月色’客房處一名領班,之后進入給何歡晨備好的客房…… “唔哦……嗚嗚嗚……用力嘛……” 一頭散亂黑發里裹著一張嬌紅欲滴小臉,瞇著眸子、咬著下唇,從口齒間不時的瀉出難耐的嚶嚀之聲。 “寶貝、你好棒,夾緊我!” 跪坐在女人雙腿間賣力起伏身軀的男人,每沖刺之時,倒三角的標致身材緊繃似是弦,猛然射出,直搗目標地,對于男人用堅|挺的男性象征懲罰似的猛刺女人,女人扭捏著水蛇般的腰肢迎上來,嗔怒、嬌喘又是不斷驚呼。 “哦哦、壞死了你……壞死了……啊……” 男女交合之處水聲嘖嘖的響,夾雜著矯揉造作的喘|息和故意為之的言語調戲,猶如爐子上燒的水,咕嘟咕嘟的響動、嘩啦啦的冒泡,聲響愈是大、愈是急促,就愈是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叫人百爪撓心、心癢難撓。 怪不得古人有詩句言:“一個玉臂忙搖,一個金蓮高舉……好似君瑞遇鶯娘,猶若宋玉偷神女……紅綾被翻波浪滾……鴛鴦枕上少顛狂……一時間、半時間、惹得魂魄飛上天”。 艾萌萌嘬著茶水,淡淡掃了一眼筆記本電腦屏幕,她不由心口發顫,后脊梁骨上猛地躥沿過一絲電流,慌亂瞥過頭,不過一部a|v、就這么輕易擾亂她心思,讓她想起昨夜的不堪。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及時打斷了她的思緒,艾萌萌放下茶盞,起身開門。 門開的的一瞬間,滿室并不掩飾的男女哼哼唧唧之聲隨即瀉了出來,艾萌萌滿意至極的看到門口立著的中年女人神色一僵,雙眼閃爍著焦急和不解,甚至一絲的赧色。 “萌萌,你在干什么。” 中年女子惴惴不安,又極力的表現著一副大人勸慰孩子摸樣,只是,絞合在衣襟前的雙手泄露了她的緊張。 艾萌萌抱胸倚在門框上,眼眸一彎,眸光璀璨動人里笑意更加深一分,“林阿姨,您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她歪頭蹙眉淺思,眉目間流轉著迷茫的懵懂,有種亦幻亦真的美,又恍然大悟般的拔高聲音道:“哦,您是說這個啊——” 有意拉長聲調,耳朵一側,恰是那av片播放在最動情的一段,男女動作猛然激烈,哼唧之聲由最為經典的‘啊——哦——喔’演變為華麗麗赤|裸|裸的大聲尖叫:‘用力’。 林阿姨臉色由可疑的紅色轉為羞惱的紫色,剛要開口再次阻撓,艾萌萌隨即的言語似是一頂鐘驀地敲響在她腦里,嗡鳴不斷、直擊得人頭腦發黑、暈頭轉向。 “成人每日做的必修課,怎地還要我這個孝順女兒來提醒您這是什么?!” 艾萌萌的話惡毒之至,恐怕只用在最為厭惡之人身上。 林阿姨臉上很快掛不住,身形不可抑制的晃了一晃,嘴角打著哆嗦,一雙被艾萌萌打心眼里認為成勾人精的丹鳳眼里閃爍著細碎的水光。 林舒安啊林舒安,一個從保姆上位于正主的人,何必對著她這真正的苦情女上演這么一副苦弱無助又隱忍不發的低姿態。 艾萌萌皺眉,看慣了她每每被她整之時此種姿態,嫌惡不已。 “萌萌,你還小,那種東西不是女孩子應該看的,快點關掉它,你爸爸他,他要是知道會傷心的……” 林舒安咬咬下唇,盡管艾萌萌丑話已至此,她依舊不肯離去。 說到底,艾萌萌只要是閑在家里、只要父親不在,總會各種的找方法故意整她,明明知道那都是故意為之,她卻做不到熟視無睹的漠視她過火的行為。 火氣直往腦上躥,艾萌萌立直身子,愈發笑靨如花,“林阿姨,瞧您這話——” 話一頓,她意有所指的嘖嘖兩聲后再次開口:“您是拿什么立場來講的?同一屋檐下的房客?抑或您總是迫不及待的行使那‘繼母’的權利?俗話說的好,樹倒猢猻散,我父親如今被隔離審查,您大可在這大難臨頭獨自離開!不用繼續在這個家里裝著一副偽善面孔。” 艾萌萌冷笑一聲,后退半步,手一揚,啪的一聲門緊閉、隔絕了林舒安不可置信又泫然若泣的面孔。 臥房內,男女聲音漸漸低了下來,而場景即換,又一輪新的刺激性|愛即將上演。 艾萌萌胸口發悶,空蕩的虛無以胸口為軸逐漸漫化開來,她靜靜走至窗前,推開一扇玻璃窗,外間陰雨綿綿,不斷有凋零的雨點打進窗內,打濕她的臉,卻自有一股清新又冰涼的舒適沿著皮膚表面刺激到內心,紓解了她的惆悵郁郁。 光影交錯里,大床上俊秀面孔的男人酣眠里帶著淺笑,鼻間都是若有若無的橘香,只屬于他的橘香,讓他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睡夢間無意識的伸手摸向身邊,落了空,他倏然睜眼,在看到身側空空如也,淡淡的微笑一寸寸冷下去。 “shit!” 忍不住的爆粗口,摸起手機在撥出號碼的那一刻倏地止住。 何歡晨很快洗漱打理好自己,開車去杜家宅子的路上,他才撥出那個號碼。 “下午五點你去福桂十字路口的咖啡廳,帶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