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真誠致謝
反倒是陸浩,因為勉強釋放了火精分身,因此身上的七彩火焰力量瞬間被削弱了不少,幾乎快要釋放不出火焰來了,而陸浩本人也因此變的非常虛弱。 就在這時,似乎察覺到陸浩的狀態,旱魃殘魂居然猛地調轉方向,向著陸浩和陀迦彌羅這里沖了過來,而他的目標正是陸浩。 陀迦彌羅自然不會讓它得逞,而再次纏斗了十幾個回合后,陸浩發現旱魃殘魂的目的,居然不是殺死能夠對它產生威脅的自己,反而是想活捉自己! 難道是因為火皇? 旱魃殘魂雖然非常忌憚火皇,但同樣也知道火皇的不凡之處,因此想要趁陸浩分出了火精分身而變得虛弱的時候,換一個身體,好趁機占據火皇?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于是陸浩語速飛快的對陀迦彌羅說道:“不要跟它纏斗,這家伙的目標恐怕是想占據我的身體,你帶著我把它引到中央區去,然后像剛才一樣,將中央區的人全部震昏能做到嗎?” “引到中央區沒問題,不過一次性將中央區的人全部震昏有點難度,但多來兩次還是能夠做到的,怎么?你有什么計策?” “嗯,雖然有點冒險,但或許可行。” “既然如此,那還等什么,咱們走!”說著陀迦彌羅帶著陸浩猛地一個加速,直沖天際然后一路不停的向著上京城中央區的方向而去。 果然那旱魃殘魂自是不甘心就這樣放過陸浩這個看起來更加完美的容器,于是一路嘶吼著追了上去。 以陀迦彌羅的速度沖到中央區也不過一兩分鐘的事情,到達中央區上空后,他二話不說第一時間全力展開了自己的源能護罩,幾乎將中央區的四分之一籠罩了進去。 然后源能護罩猛地一震,被籠罩在其中的人們,如同競技場里一樣,還來不及有任何反應,就全部軟軟的昏了過去。 緊接著又來了這么幾下后,整個中央區就沒有還清醒著的人了,而這中間,因為旱魃殘魂幾乎緊隨其后就追上來了,所以為了保證按照陸浩的說法,震暈中央區所有人,陀迦彌羅不得已硬生生的承受了旱魃殘魂的一記重擊。 雖說避開了要害沒有受重傷,但還是讓他感到非常不好受,“陸小子,我已經按你說的都做了,接下來呢?我感覺這個鬼東西的殘魂似乎恢復的越來越快了。” “接下來,把我扔出去!” “把你扔···什么?把你扔出去?你沒開玩笑嗎?” “嗯,這家伙的目標應該就是想占據我的身體,所以你把我扔出去后,等它的殘魂一離開那具身體,你就立刻毀掉現在的那具身體,以防有變,剩下的就交給我好了。” “可、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你忘了我是誰了嗎?我可是饕餮,還記得之前那顆魂珠嗎?想占據我的身體,哼,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好吧,那你一定要小心。”眼看陸浩主意已定,再加上陸浩的確吃掉了之前那顆魂珠里的那絲魂力,更何況那時候陸浩的力量還徹底被封印著,等于是個普通人,而現在好歹他多少也恢復了一些實力,按理說應該更有把握才是。 于是陀迦彌羅看準了一片空地,就將陸浩用力拋了出去,果然旱魃殘魂沒有絲毫猶豫就跟著追了上去。 在他幾乎要抓住陸浩的時候,原本屬于南宮逸軒的身體口中,突然發出了痛苦的嘶喊,緊接著一道與剛才的黑氣不同,更加凝實如一條黑色的怪蛇一般,其中還帶著絲絲縷縷血色絲線的殘魂脫體而出,直接從陸浩的雙眼口鼻以及雙耳中鉆了進去。 而這個過程中陸浩絲毫沒有抵抗,或者可以說他根本就還反應不過來,就已經被旱魃殘魂入體了。 看到這一幕,緊隨其后的陀迦彌羅立刻將原本南宮逸軒的那具身體瞬間轟殺成渣,直至其成為片片飛灰才停下來,隨后便緊張的看向了陸浩。 果不其然,如同之前吞噬那顆魂珠一樣,當陸浩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旱魃殘魂就已經被他徹底吞噬掉了,只不過比起上一次,這次用的時間顯然要長了不少,至少花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陸浩才完成了對旱魃殘魂的吞噬,而這過程中自然少不了旱魃殘魂的反噬。 在與其對抗的時候,陸浩還從其破碎的記憶中知道了一個重大的秘密,那就是旱魃本尊尸身的封印之地所在。 這可謂是一個意外的大收獲,只要陸浩破開封印,就能擁有這具號稱最為強大的旱魃本尊尸身,雖然脫離了封印本尊尸身很可能會蘊化出一個新的神魂,但若是在此之前,陸浩就先給他放入一個聽話的神魂呢? 掌握著修羅一族最強的傀儡術,陸浩有信心給他忠實的仆人假面,換上一具新的身體,而假面身為他陸浩的血rou傀儡,沒有什么比他更加忠心于陸浩的了。 因此由他來掌控本尊尸身,自然是萬無一失,而連圣位之上對付起來都覺得非常棘手的本尊尸身,再加上假面天才般的大腦,陸浩也將擁有一個最強的超級傀儡。 至于旱魃出世引起的天地異象“赤地千里”,只需要在假面這具超級傀儡身上,放一縷火皇的火苗,讓其隨時吸收周圍的熱度,就足以解決這一問題了。 除此之外,吸收了旱魃的殘魂,陸浩的力量再次解封了不少,已經達到了四級巔峰的程度,果然這圣位之上的魂魄都是大補之物啊,尤其是這一次旱魃的殘魂,原本就有完整神魂近五十分之一的部分,再加上之后恢復的,比起之前那極少的一絲魂力,自然要多得多。 而且這旱魃的實力明顯應該在之前那個蠱雕一族圣位強者之上,所以才能讓陸浩的力量一次性解封了這么多,陸浩無比真誠的在心里向那已經被消化掉的旱魃殘魂道了聲謝,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