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 就在她們兩個人小聲地咬耳朵的時候,那邊陸家的爺孫兩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告辭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似乎這兩個人真的就只是來拜年的而已,和司國昀聊得也都是家常話。 陸梓萱和她的爺爺走了之后,司國昀邀請?zhí)K莫廷他們留下來吃晚飯,沒有了那兩個人,氣氛也是更加熱鬧起來。 …… 轉(zhuǎn)眼間,這個春節(jié)就過去了一大半。 初五的時候,司凌睿本來要去公司的,不過席若云卻不肯讓人出門。 因為早上起床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體溫高得嚇人。 平時司凌睿的體溫都是偏低的,所以席若云醒來之后,幾乎是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 司凌睿發(fā)燒了。 所謂病來如山倒,席若云知道鮮少生病的人一旦生了病,也會相當(dāng)嚴(yán)重。 所以她立刻就給家庭醫(yī)生打了電話。 “沒事。”司凌睿的嗓音異常沙啞,因為生病的原因,難得眼中也變得不再那么清明,“吃一片退燒藥就好。” 司凌睿根本就沒把這種小感冒放在心上,不過席若云卻是急得不得了。 “不行,你今天必須待在家里休息。”她見男人還想下床去穿衣服,就急忙伸手把他又摁回了床上,“等一會兒李醫(yī)生過來給你看看,要不要打點滴。” 司凌睿沒有辦法,不過看到席若云一臉擔(dān)心的樣子,心頭一暖,于是就沒有再堅持去公司。 為了讓席若云安心,他倒是也可以選在在家里辦公。 不過席若云卻是沒有給他機(jī)會,直到李醫(yī)生過來之前,一直虎視眈眈地守在床邊,不準(zhǔn)司凌睿亂動。 …… 一個小時之后,李醫(yī)生到了。 “二少爺是有點著涼了,多喝些溫水,按時吃藥就能好。”李醫(yī)生過來給司凌睿檢查了一下,說道,“體溫不到三十九度我個人不介意打點滴,二少夫人您可以給他敷退熱貼物理降溫。” “真的沒事?”席若云之前給司凌睿量過體溫,三十八度五,所以她不放心地又問了一句,“不會燒成肺炎吧?” “不會的,您放心。”李醫(yī)生笑著搖了搖頭,“憑借我多年的行醫(yī)經(jīng)驗,二少這只不過就是普通的感冒發(fā)燒而已。” 肺炎哪有那么容易得的,席若云這也是關(guān)心則亂了。 “那謝謝您了。” 席若云送走了李醫(yī)生,再轉(zhuǎn)回來,就看到司凌睿靠在床頭意味深長地看著自己。 “咳……” 席若云意識到自己可能有些小題大做了,不過她也是為了司凌睿的身體著想,索性干脆就板起臉,說道:“閉眼,睡覺,沒聽到李醫(yī)生剛才讓你好好休息么?” 司凌睿笑了,雖然笑容很淡,不過卻特別好看。 像是他這樣平時冷漠得如同冰山一般的男人,一旦笑起來,那絕對是傾國傾城的。 哪怕席若云曾經(jīng)也見過他的笑容,此時不由得還是有些怔愣。 司凌睿見到她這么關(guān)心自己,是真的很高興。 “你陪我一起睡。” 司凌睿強(qiáng)硬慣了,幾乎沒有示弱的時候,不過今天他愿意改變一下自己的原則。 “好吧,不過你得先把消炎藥吃了。” 席若云倒了一杯溫水,又仔細(xì)地試了試溫度,才端到了司凌睿的面前。 司凌睿很聽話地把藥片吞了,有一口氣把那杯溫水喝完,然后把爬上床的席若云摟在了懷里,又蓋好被子。 他怕把病毒傳染給席若云,所以克制著并沒有更進(jìn)一步的親密接觸。 或許是藥效起了作用,沒過多久司凌睿就睡著了。 席若云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聽著對方十分有規(guī)律的心跳聲,不知不覺間也產(chǎn)生了陣陣的倦意。 司凌睿這一覺睡得很沉,等他醒來的時候天都快黑了。 他的身體素質(zhì)確實好,早上頭還昏昏沉沉的,但是吃了藥睡一覺之后,現(xiàn)在竟然恢復(fù)得七七八八了。 司凌睿見席若云還在睡,本來不想吵醒她,可是他剛一動,對方像是有感知一樣,同時也睜開了眼睛。 “你醒啦。”席若云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放在了他的額頭上,“溫度好像退下來了。” “我沒事了,你再睡一會兒。” “量一下.體溫。”席若云已經(jīng)清醒了,伸手就去摸床頭柜上的體溫計,然后不由分說塞到了司凌睿的口中。 果然,退燒藥和退熱貼起了作用,司凌睿的體溫降到了三十七度以下。 “太好了,你退燒了!” 就連席若云也不得不感嘆這個男人的恢復(fù)能力。 “你一天沒吃東西了,我去看看廚房里有什么吃的。” 席若云也跟著他睡了一天,現(xiàn)在精神倒是不錯,就在她穿上了拖鞋正要出門的時候,忽然房間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嚭懿豢蜌獾那瞄T聲。 “誰啊?” 席若云眉頭微皺,敲門聲十分急促,而且聲音越來越大,在這個家里,就算是閆文麗,都不會這樣敲門的。 “篤篤篤……” 就在她一個愣神的功夫,門外的敲門聲更加急促了,隨著對方越來越不耐煩,席若云的臉色也是沉了下來。 她迅速地跑過去猛地拉開了房門,想要看看外面的究竟是誰。 不過,引入眼簾的卻是一張讓席若云十分意外的臉。 門外的人是陸梓萱。 “你這是什么眼神?這么不歡迎我么?” 陸梓萱滿臉的不高興,她都敲了半天了,席若云才過來開門,不禁就讓人聯(lián)想這兩個人是不是在里面做了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席若云下意識地回頭去看司凌睿,男人的表情果然和她一樣,都有些不耐煩。 “你來干什么?” “我是來給爺爺送土產(chǎn)的,聽說凌睿病了,就像上來看看。”陸梓萱見席若云沒打算請她進(jìn)來,不由得就上前了一步從對方的身邊擠了過去,“你沒事吧?” 司凌睿連正眼都沒瞧她一眼,對于陸梓萱的話更是置若罔聞。 陸梓萱眼中劃過了一絲失落,這個男人,終究還是這么的無情。 “席小姐,我想喝水,你能不能幫我去倒一杯?” 她看向席若云的目光有些復(fù)雜,不知不覺間和對方說話,她竟然還要用如此客氣的語氣。 席若云此時正站在門口,本來她就對陸梓萱不經(jīng)過允許擅自進(jìn)入他們的房間而感覺到不滿,就像是私人的領(lǐng)地被人入侵了一樣,讓席若云渾身都充滿了戒備。 她去倒水,然后把自己的臥室讓出來給陸梓萱,好讓她勾搭自家的男人? 陸梓萱的算盤未免也打得太好了吧? 她是對自己太自信,還是把其他人都當(dāng)成白癡了? 不過還沒等席若云開口拒絕的時候,司凌睿竟然說話了。 “若云,我也有些渴。” 席若云聞言眉毛一挑,這是什么意思? 不過司凌睿在這番話的時候,眼神很坦蕩,所以就讓席若云有些訝異。 難道司凌睿知道陸梓萱有什么打算,所以才先支開自己? 她遲疑了片刻,還是默默地走出了臥室。 這不是席若云向陸梓萱妥協(xié),而是她信任自家的男人。 “我聽司爺爺說你病了,就想上來看看你。”陸梓萱見席若云走了,稍稍松了口氣,又向床邊的司凌睿靠近了一點。 “看過了,你可以走了。”司凌睿的聲音很冷,如果讓不明真相的人聽到,還以為陸梓萱不是一個來探病的朋友,而是他的敵人。 明明房間里開足了空調(diào),但是還是因為男人周身散發(fā)出來的冷氣而變得格外寒冷。 “司凌睿,你一定要這么冷漠地對我么?憑什么你對待席若云就可以溫柔得不像是你自己,在你的心中,難道我就一點都不重要么?” 自從司凌睿給了她一個耳光之后,有些話陸梓萱就想要問清楚了。 她自以為和司凌睿是青梅竹馬,是距離他最近的女人,然而自從上次湖邊的事情之后,陸梓萱才愕然地發(fā)現(xiàn),自己在司凌睿這里,恐怕連陌生人都算不上。 陸梓萱也不愿意用這種類似怨婦的語氣去質(zhì)問司凌睿,可是她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已經(jīng)失去了全部的自尊和驕傲,到頭來卻依舊沒有得到對方的一點垂憐,這讓她十分不甘。 “你憑什么這么對我?司凌睿,你不覺得你太殘忍了么?” 司凌睿靜靜地聽著陸梓萱的控訴,深邃的眼眸中依舊沒有一絲波瀾,等到陸梓萱說完之后,薄唇邊竟然勾起了一抹極冷的笑意。 “陸梓萱,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 司凌睿的語氣中滿是輕蔑。 “席若云是我的老婆,我對她好,對她溫柔,是天經(jīng)地義的,而你呢,對我來說只不過就是一個毫不相關(guān)的路人而已,你平時走在馬路上會對一個路人很熱情么?” 司凌睿很難得一口氣說這多么話,不過傳到陸梓萱的耳朵里,卻是字字誅心。 以至于陸梓萱那張委屈的臉上頓時就褪去了所有的血色。 呵呵…… 枉費她這么努力地想要走進(jìn)司凌睿的心,到頭來卻只換來一句“毫不相關(guān)。” 陸梓萱踉蹌著倒退了兩步,剛好撞到了房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