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殺人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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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蕓才不會認為這是來救自己的,還沒有跑幾步,就被發現了蹤跡,“頭兒!我抓到了!” 抓到容蕓這事兒,緋月并沒有刻意隱瞞,是以上官鈺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王妃看起來如何?” 府里有下人去街上圍觀,此時正戰戰兢兢的回答上官鈺的消息,“看起來……頗為虛弱,但是還……還好,沒有外傷……” 深深地吸了幾口氣,上官鈺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備轎,進宮。” 經過上一次,緋月覺得應付上官鈺已經架輕路熟,卻想不到這次他是有備而來。 “母后。”上官鈺手里拿著一個禮盒,“恭喜你終于抓住了蕓兒,這是我為此送上的大禮,你不看看么?這可是關于丞相的。” 緋月臉色巨變,伸手打開盒子,只見里面全都是各種賬本,多數是丞相賣官賣爵,貪贓枉法的證據。 緋月面色冷沉,“你到底要怎么樣。” “很簡單。”上官鈺也不再隱藏,“若是蕓兒有一絲損傷,那這些東西,就會擺到每個朝臣的案頭。” 說完,也不留戀,就連面子上的工作都沒有做,左右已經撕破臉了,也就用不著再假惺惺。 再說容蕓,一路被押到了大理寺牢房里,不過倒也沒受太大的苦,然而第一次進這樣的地方,左右還是不適應的。 她的牢房周圍,關押著許多人,看起來都不是普通人家的樣子,不由得心下好奇,開口試探,這才知道,這些人多是京中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有一個面容略微稚嫩的女孩兒憤憤不平,“我爹爹不過是說了一句,女子如何執掌朝堂,一家人就被抓到這里來了,看書上說的這樣下去,乃是亡……” 容蕓連忙制止小女孩兒接下來的話,“噓!別瞎說話,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們出去的……” 這話音量極小,卻還是被一旁的獄卒聽到了,“呵,別說傻話,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了,還說大話呢?” “什么大話啊?”緋月的聲音忽然在牢房里響起,“容蕓,你再說來給本宮聽聽。” 容蕓心下一凜,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獄卒就直接把先前的對話說了出來。 緋月斜眼看著容蕓,冷笑,“好大的志向,行了,把三皇妃帶出來吧,本宮親自幫你們審,畢竟事關重大,況且,三皇妃金枝玉葉,也不是你們這些人動得起的。” 那獄卒正是在發愁這事兒呢,上面說嚴加審問,可是誰不知道三皇子有多看重自己這個皇妃,一不小心就會招來禍患。 “是。”獄卒笑得諂媚,轉過身又是一副嘴臉,“還不快把三皇妃請出來?” 上官鈺趕到天牢的時候,就見容蕓被牢牢地綁在刑架上,面色慘白,身上滿是鞭痕,低垂著頭,眼看著就快要不行了。 “暈過去了?”緋月沒有發現上官鈺已經來了,自顧自的玩著指甲,或許是因為許久沒聽到容蕓的慘叫聲,懶懶的抬頭打量一眼兒,“那兒不是有鹽水嗎,叫醒就行了。” 那獄卒自然不好不從,舀起一瓢水就要往容蕓身上潑,上官鈺目呲欲裂,順手拿起手邊的鞭子,打上了獄卒的手。 “本王的王妃。”上官鈺一步一步走進來,臉色深沉,“你們誰敢折辱!” 緋月處變不驚,輕輕的揮揮手,“行了,都下去吧,鈺兒,你過來。” 等到獄卒離開,上官鈺才急忙走上前,直接將容蕓的從刑架上面救下來,把了脈搏之后,才微微的放下心來。 冷眼看著上官鈺這般,緋月皮笑rou不笑的出聲,“三殿下,你難道不應該給母后一個解釋嗎,今日這般……恐怕于律法不和吧?” “是這樣嗎?”上官鈺將容蕓護在懷里,“那蕓兒入了皇室金蝶,也就算是皇室的人,沒有確鑿的證據,就這樣動用大刑,難道就合情合理了嗎?” 緋月分毫不讓,“可是容蕓謀害皇帝,已經是事實了,這,就是十惡不赦的大罪!” “你這話,不如等看完這些東西以后再說。”上官鈺單手護著容蕓,另一只手從懷里掏出幾張紙,“這上面完完整整的寫了蕓兒炮制雪蓮所用的藥材,以及在場的人和參與者,如果你不相信,盡可以隨意去找個太醫詢問。” “三殿下。”緋月端坐在椅子上,接過那幾張紙,卻看也不看,涂著鮮紅丹蔻的指甲讓紙張發出刺耳的聲音,“就憑著這些嗎,對不起,完全不足以取信于人。” 緋月這樣的做法,直接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就算是有證據,可是她也不會改變自己的態度,容蕓的命,她要定了! “好,好得很。”上官鈺扯扯嘴角,把容蕓抱起來往牢房里走去,“既然這些證據不足以讓你相信,那本王就再找,但是,如果蕓兒有個三長兩短,那我就不會顧兄弟之情,就算是認證沒了又如何,舌頭,也是一把殺人的刀!” “你敢!”緋月瞪大眼睛,神色猙獰,“若是你膽敢傷景兒一分一毫,我就讓那個女人碎尸萬段!” 上官鈺將容蕓小心翼翼的放到簡陋的床上,有掏出隨手的金瘡藥上了藥,剩下的盡數放在床邊。 “那你就試試看。”上官鈺針鋒相對,“不過,這也是掌握在你手里的,難道不是嗎?” 現在兩人都是投鼠忌器的模樣,各自巍然不動,看起來俱是十拿九穩胸有成竹的模樣,也只有她們各自知道,心里到底有多緊張。 上官景回宮的時候就知道容蕓被收押,而緋月又去了天牢,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的是兄長護著傷痕累累的三嫂,而自己的母后就端坐在椅子上,端的是盛氣凌人。 “母后……”上官景從緋月身后扶上她的肩,“你們這是……” 上官鈺挑著眉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上官景,在他看過來的時候又移開目光牢牢地盯著緋月,但笑不語。 緋月知道上官鈺的意思,現在景兒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才會這樣聽話,若是知道了……想到上官景的性子,緋月狠狠地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