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皇后的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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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緣何一直惶惶不安?”皇后身邊一大宮女小心翼翼的問道,“是不是天氣燥熱,娘娘心緒煩悶?” 見皇后扶著額頭揮了揮手,大宮女連忙回應道,“奴婢這就去給娘娘取來冰鑒。” “怎么本宮的眉心一直在跳。”皇后喃喃自語,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對著暗處說道,“對了,那個男人最近怎么樣?” 一道清冷的聲音回道,“娘娘,今日……三皇子和容蕓,去見過他。” 皇后猛然睜開雙眼,眼神中透著凌厲的寒光,“你說什么?!” 他們兩個怎么會找到孟林,皇后心里大駭,怪不得她一直都隱隱的有些不好的預感,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皇后猛然攥緊拳頭,直到長長的義甲戳到掌心,這才恍然松開,“三皇子和容蕓,他們兩個肯定是知道那件事了!” “皇后娘娘,孟林一個人不足為懼,咱們只需要小小的動動手指頭就可以讓他永遠的閉嘴,恕屬下直言,娘娘當年還是太過于心軟了。”那聲音冷凝中透漏著一絲冷漠,“目前最值得忌諱的,還是皇子的身世……” “可惡!”皇后眼神愈發狠辣,“三皇子和容蕓即便知道了景兒的身世,但是現在也動他們不得,倒是孟林……” 皇后咬了咬牙,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才說道,“你去處理了。” 黑暗之中的聲音應了一聲,然后便消失不見,皇后煩悶不已,一把將桌上的果盤通通掃到地上,噼里啪啦的聲音嚇得剛剛進來的宮女一個哆嗦,眾人皆是不懂皇后娘娘這是為何。 孟林整理好行囊,本打算想辦法給緋月通風報信,但是沒想到一上了車,就被不知拉去了哪里,他左右環顧,確定這根本就不是去紫禁城的路,“師傅,這個地方好像不對吧,您是不是走錯了啊?” “呵呵,我馬上就會送你去你該去的地方了。”車夫的聲音壓得很低,說出來的話讓孟林云里霧里,但是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他肝膽俱裂,“不要!快停車!” 車體碎裂,馬車猶如離線了的箭一般,直挺挺的摔進斷崖,在千鈞一發之際,孟林感覺自己被人猛然拉出了車里。 容蕓看著眼前已經被嚇得昏迷的孟林,示意人用水將他潑醒。 “啊!不要,不要快停下!”孟林猛然醒來,揮舞著雙手,眼睛驚恐的瞪大,待到看清自己現在身處的環境時才冷靜下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水,“這是哪里?我沒死?” “你沒死。”容蕓冷冷的說了一句,孟林大驚失色,“是……是你們?你們想要做什么,為什么要派人害我!” “你想多了,是我們救了你,那個車夫……可不是我們找的人。”上官鈺說道,孟林聽見這句話,有些戒備的看著兩人,看得出來,并不相信上官鈺的說辭。 “不是你們還能是誰,我要離開這里。”孟林站了起來,卻疼的哎呦一聲,連忙捂住自己的腿。 “不好意思,你現在可是走不了。”容蕓說道,示意來人將孟林捆起來,“先回答一些問題吧。”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你……你們要私自關押我?”孟林掙扎著,可是奈何他一介文人,根本沒有什么力氣來抵抗,掙扎無用,還是被結結實實的捆了起來,他怒道,“你們憑什么關押我,皇子就可以對平民這樣么!我要告官!” 容蕓挑了挑眉,“你果然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了,現在還要裝?你和當今皇后娘娘的丑事,若是被捅出去,你覺得你會有什么樣的下場,而且……你別忘了,自己手上可是還有一條人命呢,你敢告官么?” “你……你胡說!”孟林驚慌失措,連忙否認。 “把他包里面的東西拿出來看看。”容蕓說完,便有人從孟林的包里掏出來一個奢華的金簪遞給她,容蕓捏著簪子冷笑道,“還想抵賴,只有皇上和皇后才有資格使用金器,而且這樣隨身的女子之物,又怎么會在你的手里?難不成是……你和皇后相見的物件?” “你……”孟林呼吸急促,卻是想不出抵抗的說辭,只能死死的咬牙否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這個是我從……我從街上買到的。” “呵呵,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容蕓冷笑一聲,抽出一根銀針,狠狠的刺入孟林的頸上,“先來感受一下吧。” “蕓兒!”上官鈺皺眉,見到她的動作有些不解,但是隨即便看見孟林的臉色瞬間脹青,痛苦不已,渾身冒著虛汗,整個人都哆嗦了起來,上官鈺一驚,連忙阻止,“蕓兒,不可!” “怕什么,我只不過是想要拿現成的人來試試新研制的藥罷了,放心吧,我有分寸,這個劑量還死不了人。”容蕓一邊回應,一邊仔細的觀察著孟林的反應,然后嘀咕著,“噢……下次還是應該改良一下,換一個……” 容蕓嘟囔著,然后拔出銀針,給孟林嘴里喂了一顆藥丸,孟林被迫咽下去,臉色這才好了,呼吸也漸漸平緩下來,待到目光聚焦之后,嘴里才含糊不清的吐出一句,“你……你……” 但是沒容得他繼續多說什么,容蕓已經將另外一種藥物塞進了他的嘴里,這次立竿見影,孟林剛剛恢復正常的臉色瞬間通紅如血色,眼睛暴突著,似乎下一秒身體就會爆炸一樣,皮膚表面也暴突出了密密麻麻的血管,看的人揪心不已。 “呃!”孟林抽搐著,容蕓看得卻是饒有興致,甚至時不時還拿手按壓一下。 “夠了!”上官鈺拉住容蕓的手,“蕓兒,根本就沒有必要這樣,快點把解藥拿出來,不許這樣胡來了!” 容蕓冷冰冰的甩開他的手,回過頭看他,眼眶里面早就已經盈滿了眼淚,“殘忍?我僅僅是如此你就覺得殘忍了?那他……那他,他將我父親殘忍殺害的時候,又有誰覺得我父親無辜?又有誰能體會到,失去父親的我……我心里有多痛!”